把自己再扯出来,杰少要是知道是自己带着苏澈去夜BAR嫖他媳妇的话,……结局肯定是不寒而栗。
“吓傻了?”夜舒见赫曜半天只有脸色在变,伸手推搡了他一下。
赫曜马上惊醒,咽了一口口水看向夜舒,“那你把我绑在这是干什么?”
“你以为老子那么闲,天天没事就给你盯着?”夜舒的声音带着嘲讽,“要不是我哥要我给你看着,老子早就手痒了把你沉江里去了。”
“那……”赫曜刚欲开口说话,就被夜舒打断,“我问你几件事,知道他妈的就别给我装不知道!”
赫曜脾气一下子也上来了,“哟,你倒还是挺狂。”
夜舒只是冷笑,“你说我要是把这事儿捅你们杰少那儿去了,尤胤杰会怎么收拾你?”
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赫曜马上老实,“你问。”
夜舒略略思索了一会说,“那个男人什么来历?”
赫曜摇头,“不知道。”
“他跟尤胤杰什么关系?”夜舒继续问。
赫曜纠结的想了一会儿,继续摇头,“不知道。”
夜舒吸了一口气,“那个男人叫什么?”
赫曜顿了一下,在很纠结的表情下开口,“……这个,我真不知道。”
夜舒火了,“你他妈跟我扯是吧?”
赫曜突然想起来了,“你去夜bar查,那个男人在夜bar挂的牌,听说名号在几年前的圈子里挺红的。”
“查毛线!夜bar被封了。”夜舒负气的踹了赫曜一脚,“搞半天说的都是废话!”
“夜bar被封了?怎么回事?”赫曜倒是没注意那一脚,反而急急的去问。夜bar在京城也算的是数一数二的名gay吧了,上下照顾的人也不少,怎么会突然被封了呢?
“我怎么知道。”夜舒有些暴躁的一捋额发,“昨天晚上,夜bar明面上的那个女老板被人沉江里去了,然后今天就传出了夜bar暂停营业的消息了。”
赫曜心里打了一个突,“知道是谁干的吗?”
“怎么,对那个美女老板有兴趣?”夜舒饶有兴味的眼神落在赫曜明显有了波澜的脸上。
“你别胡说。”恢复平静的赫曜不悦,“只是有点交情,没想到会突然出这种事。”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物搞的。”夜舒唏嘘,“夜bar说关就关,还真是大手笔。”
“喂,夜舒。”赫曜索性也不挣扎了,直接开口问夜舒,“夜牧寒跟那个男人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夜舒没好气的回了一句,“我现在也云里雾里,在家里关了几天,一出来就听我哥说给我找了个男嫂子……啧啧,这刺激。”
“那男人怎么弄医院去了?”赫曜记得夜牧寒冲出来的时候才做没多久啊。
同样不清楚状况的夜舒不负责任的开口,“你操的你不知道?”
“我去,你可别胡说。”赫曜心里也犯怵,“要他真是我大嫂,杰少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你也知道怕啊?”夜舒幸灾乐祸。
赫曜苦笑,“是啊,现在不是在你这儿避难来了吗。”
“就在这两天,我哥就要过来收拾你了。”夜舒说,“那男人昨晚刚出了院被我哥带走了。”
“这事杰少知道吗?”赫曜问。
“十成十的不知道,你在这儿绑着,苏澈又不知所踪,谁跟他报信去啊。”站的累了,夜舒直接坐在了一边的沙发上。
“苏澈失踪了?!”赫曜那叫一个惊啊,“怎么回事?”
夜舒摊了摊手,“这我也不太清楚。”
“我去,现在麻烦大了。”赫曜只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做什么都没看黄历,事事做了都跟自个儿犯冲!“肖哥呢?”
夜舒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说,“跟那个苏澈一起消失了呗。”
赫曜心里一阵抖,“完了……”
“什么完了?”夜舒问。
“我完了!”赫曜都快哭出来了,不用想,杰少要是出关,知道了这事,死的第一个绝对是自己跑都跑不脱!
夜舒也没空去管赫曜的心理斗争,自顾自的说,“反正我觉得那男的不简单。”
“是不简单,杰少都为他差点被家里人道毁灭了。”赫曜叹了一口气,。
“嗯?”刚出关就被自家老哥拎过来坐镇的夜舒还真没听到最近圈子里的新闻。
赫曜白了他一眼,“杰少要跟他结婚,你不知道啊!”
“啊?!!!”夜舒懵了,“来真的啊?”
“这事传都传遍了,你没听过啊。”赫曜说。
夜舒心里直打鼓,“那我哥和尤胤杰……”
“情敌。”赫曜直接把这个词抛出来了。
夜舒表情纠结了十秒,“不会哪天两个人为一个男的搞起来吧?”
“现在就已经搞起来了!你眼睛瞎了没看见吗?!!”人都抓自己家里去了,杰少知道了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夜舒只觉得荒唐,“一个男人而已,玩玩就算了吧。”
“这你得跟你哥说去。”赫曜嗤了一声,“只怕你哥也准备断子绝孙,到时候传宗接代的任务全部交给你,给你弄个小后宫,美死你!”
夜舒抖了一下,他本来就是性方面比较寡淡的,要真有哪一天他得为他哥娶一票女人呆家里,估计得疯……自己会怎么样,可能的结局简直惨不忍睹啊。
“怎么办?”夜舒可不能让自己真被陷害成种马什么了,最好就是自家老哥是正常的,那个男人送尤胤杰哪儿去,让他断子绝孙!
“被你捆着我能怎么办。”这个时候轮到赫曜说风凉话了,他当然知道夜舒那方面冷淡,他说那话纯属是想刺激他!
夜舒一咬牙,把手机掏出来了,“联系尤胤杰,让他来赶紧把那个男人带走!”
赫曜狐疑的看了夜舒几眼,“你来真的?”
“他妈的速度!”夜舒就差没一巴掌拍过去了。
赫曜想了一下,决定还是赶紧把这个消息报上去,自己争取下宽大处理,于是把尤胤杰私人的手机号报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还需要在撸一章吗?
95被抢了媳妇的汉子都是一匹草泥马
尤胤杰一接到赫曜打过来的电话连夜就从家里跑了,在中央开会的尤少擎一接到这个消息脸都绿了。
他妈的下次逮到这个小崽子非……好吧,他不敢。
没办法啊,正在会议途中的尤少擎就算心里有一万句玛丽隔壁的咆哮体都不敢在这个时候表现出来,只是捏着文件的手都迸出了青筋。
要说尤胤杰,轻而易举的从家里翻了出来,从电话簿里翻出了一群兄弟伙的手机号,挨个的实行骚扰。半个小时后,大半夜不是被从床上就是被从女人床上提溜起来的一群太子党哀鸿遍野的聚在一起,被尤胤杰撺掇着又要搞什么缺德事。
要说还真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一群哈欠连天的小子一听尤胤杰撺掇,马上各个精神百倍,出谋划策的说要去哪儿去哪儿弄枪支弹药什么的。
苏澈不在,尤胤杰还真没注意到,但是肖格不在,马上就发觉了,问了几个平时和肖格走的近的几个,都说不知道,本来就属于赶时间到心急火燎的尤胤杰就没多问了。
一行横惯了的太子党直奔苏诺意住过的那个医院。
为什么去的是医院呢?主要是赫曜只从夜舒哪里知道了这一个消息,问夜舒具体的位置吧,夜舒说不知道,至于到底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就无从探究了,所以赫曜跟尤胤杰通话的时候,也只报了这么一个位置,至于再往后怎么查他就管不了了。
一路赶到医院,尤胤杰拽着院长的领子咆哮,“在这里的一个男人呢?”
万分后悔今晚加班的院长一看拎着自己的外面凶名赫赫的尤胤杰,哆嗦的眼睛都歪了,“尤少说的是哪一个?”
“昨天住院的一个!”尤胤杰是个暴脾气,急起来说话都是用咆哮的,“他妈夜牧寒带来的那个!!”
“那位先生啊……我,我去查查。”年过半百的院长哆哆嗦嗦的扶正眼镜,拨通办公室的一个电话,问一个参与了昨晚手术的主治医生,在一众目光下磕巴了几次才开口,“梁医生是吧?哦,哦,来我办公室一趟,我有点事要问,嗯,好,越快越好。”
说完就挂了电话,冲尤胤杰讨好的笑了笑,“尤少你看……”
尤胤杰松开他的领子,腿一翘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副等到底的样子。
院长兢兢业业的就这么看着一群狼崽子在自己的办公室扎根了,那个冷汗啊,不住的擦不住的往外冒。
过了一刻钟左右,办公室外面的门被人叩响了。
站在尤胤杰旁边的院长清了清嗓子,面前维持住威严的形象,“进来。”
满腹深夜被从床上揪起来而相当不爽的梁医生,在来的路上问候了n次院长他祖坟,如今站在门外,摆出最天使的笑脸,推门而入。
然后,在看到院长办公室占满的人之后,那张脸,咔的医生裂了。
尤胤杰没给他继续裂下去的机会,翘着腿就问,“昨天是你给那个男的动的手术是吧?”
“是是是。”梁医生看了看不住擦冷汗的院长,自个儿脸上的冷汗也涔涔留个不停。这大半夜的,这几个太子党的混世魔王怎么会在这里?今天出门果然没看黄历!
“病情怎么样?”得到证实的尤胤杰一下子急了。
“有,有点严重。”梁医生擦了一下汗,“我去拿病历给您看一下?”
“不用,你直接说,怎么回事!”尤胤杰可没那功夫去听。
“这个……不好说。”这个要怎么说?骨折?脑震荡?肋骨差点插入心肺?……被人性侵犯……这个,真不好说啊。
“说!”尤胤杰最见不得这种拖拖拉拉的说法!
院长也在旁边催促,想早点把这几个祖宗打发走,“梁医生,你说啊。”
梁医生抹了一把汗,抱着死就死的心里开口,“病人身上严重的伤大概有十几处……”
话刚起了一个头就被尤胤杰打断了,“十几处?!!!”震怒的声音。
“额,嗯嗯。”梁医生心说这还算捡轻的再说。
“还有呢?”尤胤杰咬牙,怎么会伤的这么重?要是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他妈的直接丢到自家后院喂阿沙。这里插一句……阿沙是尤胤杰养的大白鲨,没错,就是那种一张口满嘴牙,一口气吞几个人不打顿的——大白鲨!
“肋骨断裂伤到了心肺,还要在休养一段时间才能看的出来会不会有后遗症……”梁医生看着尤胤杰越来越阴郁的脸色,心里打了一个突,甚至不敢在说下去。
尤胤杰攥起拳头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开口,“还有呢?”
“□裂伤比较严重,可能……”死就死吧,可是为什么面前这个狼头头突然站起来了?
“你,再,说,一,遍!!!!!”史无前例的愤怒,□裂伤!裂你妹!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才会裂伤,他妈的那个混蛋干的?!!!!!
“病人可能遭到同性性侵犯……”硬着头皮说完。
尤胤杰一下子拽住他的衣襟,眼睛瞬间充血红了,“哪个混蛋干的?!”
“这个……这个,精x液提取的样本被夜少带走了。”梁医生不住的把脖子往后缩,希望离面前这尊随时会暴走的凶神远一点。
“夜牧寒……夜牧寒!!!”一把将拎着的这个只打哆嗦的医生丢开,一脚踹粉面前的一张椅子,“他妈的老子媳妇都敢动!好啊,好啊!老子今天不废了你不姓尤!!”说完一横旁边几个魔爪霍霍的哥们,“枪炮什么的,能搞的都搞过来!”
众人跟着应和,一个个眼里直冒着绿幽幽的狼光。
一行人瞬时呼啦啦的走了个干净,只留下木然的坐在地上的梁医生和还没缓过来的可怜的院长……
见过发怒的狮子不?那是咆哮而癫狂的豪气,丛林之间,百兽之王。一声怒吼,威赫无穷。
一串车狂飙在市三环上,开道的车内的五人,就好像那濒临爆发的狮子般,肆意嚣张的要去撕咬,要去搏杀。
也许是开的雷霆般快速,车子都有些晃动。尤胤杰一反往常的闭眼坐于边上,巧妙的是他左手佛珠环佩,颗颗硕大饱满,单手拇指波动,庄严肃穆。拼尽心神的在压抑,右手臂弯处斜靠着一把六式冲锋枪,枪身通透黑亮,阳光闪烁下闪过着冷峻肃杀的气息。
一面呈佛,一面向魔。极致的矛盾感此刻在尤胤杰的身上淋漓尽致的体现着。
坐在他旁边的陆昭也是静默不语,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酷,淡扫着前面驾驶座处的gps,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自家老大的人被别人睡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怒,何况他和尤胤杰还是从小到大的硬交情!
江郁开着车,有些急躁,横七八拐,把车道当作赛车道般行驶。副驾驶上坐着的黎天戈手指轻叩着手中的枪,漫不经心的看着前方,时而看眼旁边的gps。
唯有池洛用他那狭长的丹凤眼望着窗外,手腕之上却挂着一梭排的子弹,颗颗剑拔弩张,可怕的彰显它的威力。
穿梭在车阵之内夜行的人,只要周围的车上的人朝他们车上这么看去。
抽气,恐慌,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