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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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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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饕:“要感谢也应该是你感谢可可。《我2》的分红和片酬你还拖着没给呢吧?”

牛导涨红了大脸:“《我3》我既是导演又是制片,没有钱怎么拍?!白喆都没催你催什么催?你家什么时候你说了算了!”

“……”,左饕:“导演咱能少一分无耻多一分节操吗?”

白可弱弱道:“要不然那些钱我不要了,您别让我演不男不女的狐狸了行吗?”

牛导再接再厉:“你连出来卖的鸭子都能演,就不能演狐狸?”

白可艰难地:“…… 鸭子起码是男的。”

牛导瞪圆了铜铃般的牛眼,“女的有什么?女装又不露肉!你都能半裸出镜骚得没边儿了还在这跟我们装什么纯情小白莲?”

御用场记拽他,“导演你别说了导演。”

牛导:“…… 嗯?”

御用场记:“白喆好像有点要急眼。”

白可果然起身拂袖而去,板着小脸。

他自认为现在脾气已经很好、很有涵养了,因为无论左天魔怎么耍驴,他都不生气;却原来只是对着左天魔。

他不再是当年那个除了爱情一无所有的小小少年,如今社会地位比牛导高,知名度也远胜他,财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对牛导当然还是尊敬的,但竟也接受不了他的口无遮拦和出言不逊了。

左饕寻思寻思,也抛下恩师屁颠屁颠儿跟着白可上楼去了。

牛导耸耸肩,丝毫没受打击,也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看向池导邪恶地贴心建议道:“不如我们也在这个农家乐住几天吧?”

池导高兴地说:“好的,我看这个农家乐建得很好!”

御用场记:“……”

左饕还没走到房间,就听到短信提示音,打开一看,只见牛导打了六个大字:我们要住你家。

左饕回复:……

这边牛导和池导在威廉姆的默许下开始在“农家乐”作威作福、招猫逗狗且不提,左饕推开房门没看到白可,想了想,便往盥洗室找去,果然见白可开了所有灯正在忧伤地光着膀子照镜子。

左饕:“……”

白可透过镜子看他,蹙着眉头,“我是不是像女人?”

左饕哪敢说像,何况哪个女人像他这样豪放,赶紧给出标准答案,“不像!”

白可高兴了些,埋怨道:“那牛导干嘛让我演不男不女的妖怪!”

左饕也从影这么多年了,基本的眼力都有,道:“这个角色本来就很难驾驭。一个不小心,风华绝代的狐妖没扮成,反倒变成出洋相。即使是你,演女狐妖的时候造型、化妆也得花一番功夫。”

白可踢掉牛仔裤,只穿件小裤头儿,侧身照镜子,“本来就是!这种亦男亦女的角色,一向都是找女演员!以前东方不败还找男的演,现在也变成女的了!”

左饕眸色愈深,“她们那都是闹着玩儿,根本不像。牛导看不上。”

白可哼了一声,“所以牛导决定开始跟我闹着玩儿?”

左饕盯着白可,没吱声。

白可扯了扯自己白白嫩嫩的肚皮,无奈道:“你看,这么松。”白可怀左天魔的时候把腹部的皮肤和肌肉都撑大了,没个一年半载的恢复不回去。

“……”,左饕嗓子眼儿发紧,眼睛都红了,“没事儿,那儿不松就行。”

白可一愣,随即反应过味来,暴起,捡起牛仔裤抽左饕,发飙道:“别跟我说这些荤话!整天不学好,跟流氓头子学!”——这阵子大明宫只有白可和左饕当家,左大明离家出走了。因为有一次左大明喝多了,把许清心给强了。那一身的痕迹,连左饕都要对老爸的龙精虎猛、老当益壮叹为观止。许清心一怒之下跑山窝窝里头拍戏去了,左大明一时走不开,成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然后,他的噩梦就到来了:本来已经视他如亲父的白可开始不愿意让他抱左天魔。于是左大明最后的快乐也被剥夺了。双重打击之下,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左大明从大明宫消失了,从此杳无音讯……

左饕不断躲闪,扯过裤腿跟白可对峙,怒道:“你别指桑骂槐!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我什么时候强过你?哪次不是你强我?!”

白可:“……”

左饕:“臭流氓!!”

白可很羞愧:“…… 我这就去投奔宫主。”

左饕傲娇地扭过头。

“只是……”,白可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左饕的下半身,“它怎么办?”小左饕已经精神起来了。

两口子开开玩笑,本就无伤大雅。之前也有几次左饕被馋得睡不着觉,又很有种地拒绝自己解决,最后还是白可帮忙整的。白可理解左饕这种正当年的尴尬,其实有时候他也挺想的,所以也就乐于奉献,打算这次也伸出援手援口。

但明显左饕不是临时起意,援啥都不满足了。

“我说”,左饕丢下被扯得老长的前·牛仔裤,凑过去,“咱家狗蛋都6个多月了,咱俩是不是也…… 嗯?”

白可脸蛋腾地红了。威廉姆老早就说过半年之后就可以了,可他天天忙着照顾宝宝搞公益,竟把这事儿忘了个干净。

左饕贱贱地建议道:“你再来强我吧?”

白可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只穿了件小裤衩的身体缩了缩,背过身去 ……结果镜子里更加清晰:只见身后左饕眼睛散发出饿狼一样的绿莹莹的凶光,小左饕更是无风自动,撑起了一处威武雄壮的帐篷。

左饕正当年,他又何尝不是?各式各样或缠绵悱恻或刺激入骨的感觉涌进身体,白可呼吸都急促起来,恨不得全身泛起红色,盈润白滑的肌肤瞬间变得粉嫩粉嫩的。

左饕大喜,一看这是要有戏啊!不禁又怜又爱、抓心挠肝,一面“可可你真好”“可可我爱你”地嘚啵嘚啵个不休,一面把白可搂到身前,一手扳过白可的下巴与他深吻,一手已邪恶地向仅存的小裤衩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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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3╰)吻是很平常的;但两人从没腻歪过。白可又软又弹的嘴唇;灵活而滑嫩的小舌头,以及特有的甜蜜气息,都让左饕三日不尝便要浑身不爽;而左饕带给他的那种坚定感;对他急切的需要、掠夺和占有欲,当然还有令他头皮发麻的技巧;也让白可欲罢不能。

两人亲了个难舍难分。

白可觉得左饕像要把他的魂魄吸入体内一样,被进攻得腰越来越像后弯;很快就全身都软绵了起来。

左饕很急切。

他本想着快一年没做了应该慢慢来;让可可有个适应过程;然而一头饿得快抽风的狼的面前,突然出现一只羞羞答答、身娇体软易推倒、香喷喷的美味小羊羔,左饕只能表示,怪就怪他名字起得不好吧……

左饕唇舌进攻不停,左手向下滑去,在白可胸前抚摸揉捻,逼得白可哼出声来,难耐地用脊背摩擦他坚硬的身体;右手早就剥掉了白可的小裤头,握住泪汪汪的小白可上下撸,不时地用指甲刮搔它脆弱的顶端。待到吻到白可的脖颈,右手也放掉小白可,挤进他双腿

间,逼得白可略屈分开腿,发现那处果然已经湿润黏滑了。用食指中指简单地探了探,已被挽留个不住——白可这次情。动得倒快。

左饕促狭地一笑,在白可圆润的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单臂霸道地搂过他的腰,拖到盥洗台处,随手铺了块大浴巾,把白可放在上面。

左饕行动太迅速,白可身后一凉,才从情迷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刺参果体地坐在宽大的大理石台上,左饕衣装整齐地抱臂在面前看他。

此时已是11月初,但白可并不冷——有左天魔在,大明宫室内必须常年保持27度。

左饕两只眼睛一寸寸地细细看白可,竟能制造出一种“舔”的效果!即使是老夫老妻了也受不住,白可见一旁正好有电灯开关,便伸手关了,室内马上昏暗起来,只有顶棚的几个小灯散发着暖黄的光线。

左饕:“…… 关不关的,我依然看得见。”

白可向来筋软柔韧,双臂撑着台子,一条腿很容易就支了起来,大喇喇蹬在身侧,把该露的不该露的全露了出来。

左饕心想这生过孩子的当真不一样,浑身哗啦啦过电,小左饕几乎绷不住要射;其实白可只是豁出去了,明智地想速战速决。

“过来。”

“等会儿。”

“……”,白可不耐烦:“脱了。”

左饕闭了闭眼,“等会儿,我太激动了。”

白可冷笑道:“那行吧,你就等狗蛋睡醒了再脱。”

左饕一个激灵,疯狂地扯掉上衣和裤子,扑了上去,把白可撞得“叽”了一声。

左饕一手揽了白可的腰,抵在自己身前,一手扳了他另一条白生生的长腿,绕在自己腰后,再腾出手指来,几个刺入打转,就草草做好了扩张。

左饕顶了几下,面瘫脸道:“忍着。”便缓慢而坚定地进入了。

“……嗯。”白可果然忍了,两臂绕过左饕的脖子,仰着头咬了唇珠,半晌才舒了口气哭笑不得道:“也不用这么急,有威廉姆在。嘶,轻点!”

但其实左饕根本就没听见,他两耳嗡嗡作响,神经噗噗乱跳,什么也管不了了,狠握住白可的腰臀,拼命动作起来。

这白可哪受得了,气得噼里啪啦打他的背,“你特妈的轻点!怎么跟牲口似的?!”左饕只一味大动。

白可被左饕压得几乎半躺在盥洗台上,只觉一股久违的酥麻爽痛从连接那处蔓延至脊髓,再到足尖耳际、四肢百骸。那要命的一点也被反复撞击碾压,直激得内里抽抖个不停。

左饕像要疯了似的,死命勒着白可,先是频率极快地小幅扌由插,又每每连木艮而入,终于在重重一顶之下,把白可的头撞在了玻璃镜上,“咣”的一声。

左饕:“……”

白可T…T:“……”

左饕手忙脚乱地揉白可的头,一叠声问:“怎么样?疼不疼?没事吧?”

白可哭道:“你走开你这个幸虐狂,我不跟你过了。”

左饕一看这是真没事,遂端起白可往卧室走,毒舌道:“过不过的,先干完这次再说。你别忘了,可是你追的我!每次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真难伺候。”

白可哑口无言,还没想到有气势的反驳的话,就被扔在了大床上,弹得荡了三荡。

左饕拉好窗帘锁好门,这才意气风发地晃回床边。底下小左饕耀武扬威、亮晶晶的泛着光,白可只看一眼,就羞得转过头去。这种感觉太甜蜜又太刺激,身体和灵魂上的交流让人无法忘却。

左饕打开床头柜翻了翻,找了款薄的撕了包装套上,才又不客气地跪上床,扯过白可双腿架在肩膀上,埋头苦干起来。

左饕体能和脸皮厚度上的优势让他在床上从来都是主导,白可经过反复论证,认清自己在这事儿上打也没用骂也没用的事实,只能认命地配合和承受,有时候被弄得狠了掉几滴眼泪是奏效的,有时候却适得其反,这个尺度比较难把握。

左饕一看妈蛋白可这种时候居然跑神了,将他的腿狠狠向下一压,上面叼住他的唇舌吸吮逗弄,下面本来第一次不想太过分的,这下也动起了手,不住地在撑薄的容纳那处摩挲捻戳起来,似乎想要再挤入一根手指。

白可吓得脑袋乱晃,不停地躲,腰腿也上下扑腾地乱动,“左饕…… 唔…… 你敢!我跟你没完…… 嗯…… 嗯…… 啊!!!”

左饕:“…… 进去了。累死我了。”

白可傻了:“……”

“好了好了,拿出来了。我就看到书里有这么写的,试试。”

白可真哭了,“左饕,你,你……”

左饕俯身把面瘫脸贴上白可的嫩脸蛋,“宝贝儿,你可真行。”

渣攻在上,白可几乎晕厥。

左饕相当持久,一轮结束,白可已经去了两次,浑身大汗淋漓,再动不了了。

饶是左饕也累得山一样倒在白可身上,喘了半天才翻身下去。

白可缓过口气来,揪了揪自己比没生左天魔前软肥了几倍的肚皮,看着上面的朵朵吻痕,道:“我还担心你不喜欢我了。”

左饕摘掉套子,嘲道:“宝贝儿,你可真幽默。”

其实白可也就是随口一说。左饕之于他,如父、如兄、如夫、如妻、如子,两人之间有着剪不断拆不开的羁绊,他相信,即便自己年华不再、变老变丑,左饕也断不会离开他。他也坚信,自己把这匹又二又愣又野又狠的狼崽子彻底驯服了。

左饕手臂搭在额上,“可可,狐狸精那个,你是不是想演?”

白可喃喃道:“我想复出,不想一直躲起来。但真的不能演这个角色。”

“想演就演,有什么‘不能’?”

白可踢他,“你问我?你说我为什么不能?”

左饕一挺身坐起来,去翻床头柜,“你想多了,一般人真看不出来。”

白可警惕问:“你干什么?”

左饕极兴奋:“试试浮点的!这回我想进那里去!”

白可脸都吓白了,蹭蹭后退,“滚犊子,那里怎么能用这个?!”

左饕银笑着去抓白可的脚,“就因为细嫩,才用有纹的呢。”

两人正闹得来劲,门外传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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