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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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死记录中国神秘事件-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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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虎也被黄毛骚扰过,我和他曾经交流私下聊过,但是可能是林虎魁梧的身材的原因,黄毛骚扰他一段时间以后就转移了目标。
这种事情,我也只敢和林虎说个皮毛,这么恶心的事情,我根本是难以启齿。我宁肯挨打,也不原意黄毛骚扰我,我真的很担心黄毛有一天,会带着人真的如同他想法中那样把我“强奸”了。
我很想汇报给狱警,但是狱警首先根本不会听我说话,我也没有机会向狱警汇报;其次,如果我大声嚷嚷,也没有任何证据黄毛骚扰我,还可能让黄毛变本加厉的刁难我,这都是有前例的。这些监舍的舍长都被授予了管理犯人的莫大的权力,还真的如同黄毛所说,这里除了狱警外,就属他最大。
我预感到黄毛已经在找机会向我“下手”了,我也没有更好的办法能够解决这个问题,只好心中拿定了主意,如果黄毛要冒犯我,我就和他拼了。
黄毛“下手”的机会很快就让他找到了,一次监狱内的劳动中,黄毛又是用各种理由来刁难我,让所有犯人都收工以后,我仍然没有完工,直到最后厂房中不知道怎么只有我一个人了,连站在门口警卫的狱警都消失了。
我高度的警惕着,浑身的肌肉绷得很紧,黄毛带着几个人从我身后围了上来,我亦停下了手中的工作。
黄毛将我一拍:“赵雅君,还没有完成?”
我肩膀一甩,将他手甩开:“你要干什么?”
黄毛把脸凑过来,呲牙一乐,喷出满嘴的臭气:“干什么?呵呵,你是想挨揍呢?还是轻松一点?”一说完,他身后那几个犯人就跟着嘿嘿的坏笑起来。
我转过身,说:“你什么意思?”
黄毛手就又搭了上来,淫笑着:“你如果乖乖的听话,我保证你以后不用这么辛苦。”说着手就重重的捏了起来。
我伸出手一下把黄毛的手拉开:“你要干什么?”
黄毛看我似乎不识相,目光一下子凶狠起来:“干什么?妈妈的,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说完手一挥,他身后几个犯人就如狼似虎的冲上来,把我拧住,连拖带拉的把我往房间的角落拖过去,一个人也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个布条,一下子把我嘴巴勒住,让我发不出声音。
尽管我劲也不小,但是毕竟双拳敌不过众手,就被拖到房间角落的一张桌子上面按住。
然后黄毛就来脱我的裤子,嘴里还嚷嚷着:“小乖乖,老实点,很舒服的!”
我脑袋里嗡嗡乱响,羞耻感几乎让我发狂,拼命的挣扎着,但是这些人扣着我的关节,三四个人一起把我按着,丝毫动弹不得。
就在黄毛把我裤子解开要往下拉的时候,我喉咙中重重的嘶吼一声,突然感觉从脑中跳出一道电流,在我身体里飞快地串来串去,肌肉一阵发麻,整个人的意识一下子就蒙了过去。然后,我知道我一下子甩开了按着我的人,随后好像发疯了一样,迅猛的攻击着黄毛他们一起,在我眼中,他们的动作好像一下子变得缓慢了起来,而我的拳头则舞动的快的像滚动的车轮。
他们惨号着,一个个被我打的鼻血横流,很快就一个一个的被我击倒在地。我则又发狂一样,对着倒在地上的黄毛连打带踹,刚开始黄毛还在抵挡,不过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一个人惨叫着向厂方外面跑去,我也没有追赶,继续拼命的揍着黄毛,把他的脸几乎打得稀烂。
而耳边,也响起来狱警的吼叫声和脚步声,我的身上,头上被警棍重重的击打着,我也丝毫不让,继续砸向黄毛已经血肉模糊的脸。
直到一股强烈的电流涌进我的身体,我才被电倒在一边,跟着又是几次重重的电击,我才终于不再动弹了。
这一切,好像并不受我自己意识的控制,我好像变了一个人,这个人在操纵着我的身体,和黄毛他们搏斗着,而把他们全部击溃。
被电击感消退以后,我才恢复了自己的意识,黄毛七窍流血躺在我身边不远一动不动,整个脸稀烂,已经看不到五官轮廓了。我这才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可怕,刚才自己好像根本不是一个人了,而是一只充满了野性的猛兽。
黄毛死了,被我打死了,狱警跑进来的也越来越多,我则被捆的像一个粽子一样被丢在地上,场面乱糟糟的,一个狱警摸了摸黄毛的脖子,对其他狱警摇了摇头,意思是他死了。而被我揍倒的其他犯人则满脸是血的被狱警押到旁边蹲着,一样也被五花大绑起来。
我心中升起一阵快意!黄毛这个王八蛋,终于死在我的拳下,没想到杀掉一个人,心情这么的好!尽管有些恐怖,但是我觉得很过瘾!很解恨!好像积聚多时的怒气因为黄毛的死掉一下子宣泄出来了!如果我现在能动,我还想杀了和黄毛一伙的几个人,甚至我想象着,我要把这里所有的人都干掉!这样我就自由了!
我不是人,我是太岁人!他们都不是我的同类!他们都是肮脏的人类!我只是用太岁人的身份杀掉了一个肮脏的人类!我这样想着,居然得意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笑声就回荡在这个空旷的厂房中,和满地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被捆的像个粽子一样,被丢到了511房间,所有人都是大惊失色,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停止过大笑。不知道为什么我杀了人,狱警还要把我丢到511来,并且没有审问我什么,也没有把我暴打一顿,只是把我捆着押了回来。我满身都是黄毛脸上飞溅出来的血点,可能让我看起来很可怕,孙强他们一直不敢接近我,直到狱警吩咐了几声,把门关上以后,我渐渐停止住狂笑之后。他们才靠过来,把我放在床上。
我逐渐平静了下来,环视了一下大家,竟让大家的眼神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我说:“我杀了黄毛。”
孙强点点头,说:“刚才狱警交待了,今天不能给你松绑。”
吴胖子对这种事情永远是最积极的,挤在我脸前说:“你怎么可能杀了他?”
我说:“用拳头!”
吴胖子接着问:“你一个人打黄毛一伙,还能打死他?”
我说:“是的!”
老谢把吴胖子一扒拉:“吴胖子,别问了。”
我哈哈笑了两声:“他该死!这里的人都该死!”
林虎把我扶了扶:“白皮,你现在没有问题吧。”
我看着林虎,说:“我很好,我只是觉得很开心,我现在很好!”
孙强吼了一声:“都他妈的闭嘴!!白皮你他妈的给我老实躺着!”
大家还算听话的,各自退开,坐到自己的床边。
长腿一直没有动,却突然吼出一句:“妈妈的,夜审!”
猴子吓的跳了起来:“长腿你乱吼什么呢!”
蒜头也悠悠的说:“该来的总会来,该不来的永远也不会来。”
一片沉默,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我身上。
夜很深了,最后一遍熄灯号响过后,房间就迅速的暗了下来,窗外透进来一丝丝的光亮,冰冷的射在房间正中。
没有人再说话,但是谁都没有睡着,在床上翻滚着,所有人都侧着脸牢牢地盯着门,门黑漆漆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我被绑着靠在墙上,已经完全的冷静了下来,我很疲劳,肌肉开始酸疼,好像用了很大的劲造成的。
我回忆着打死黄毛的那一幕,那应该不是平时的我,如果是愤怒冲昏了头脑,让我爆发了,但是我却觉得不是,那一幕是如此的清晰,每个细节都是如此的清晰。我还记得黄毛慢慢的挥拳向我鼻子上打来,我甚至能够感觉到拳头卷过来的风压,在拳头马上靠近我鼻子的时候,我非常容易的偏了一下头就闪开了,因为黄毛挥拳的动作是如此的慢,好像只有我以外,他们全部都是慢动作。甚至连他们吼叫的声音都是慢慢的。我闪开后,一拳打在黄毛的鼻子上,黄毛慢慢的脸歪斜起来,口水慢慢的从嘴中喷出,而我则连续的挥拳打在黄毛的脸上,这一切是如此的轻易。
就这样,我毫发无损的将黄毛和周围的六个人打倒在地,从未感觉这么好。
当确定黄毛死的时候,我那种轻松愉快的感觉也是如此的强烈,我的确在武斗中开枪打死过人,但是还是心中难受,但是这次杀人,却如同吃了一块爽口的糕点一般。
想着想着,却精神慢慢的模糊了起来,好像睡着了一般,眼前的一切逐渐的亦真亦幻起来。
而这个时候,511的房门轻轻的卡拉响了几下,慢慢的打开了。
几个白色的鬼魅一样的身影就闪了进来……
冒死记录第三部《格局》(16)
十六、只有听觉的旅程
尽管我眼睛睁着,但是却一点也看不清楚他们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白衣服在黑暗的房间中显得刺眼,却又笼罩着一层白雾一样的光芒。
这些人一进来就径直向我走来,一个人靠近我的脸似乎摸了几下,但是我没有什么触觉,然后迅速的割断了我身上的绳索,将我架了起来。我脚如同踩着棉花似的,腾云驾雾一般被他们“托”了出去。
然后,我被带出了监舍,在诺大但是静悄悄的广场中站立了一会,另外几组人也似乎也从其他监舍钻了出来,也是架着人,有两个人好像穿着是浅蓝色的囚服。我被蒙上眼罩,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
随后,我知道我被带出了监狱,那沉重的铁门声音只有监狱的那两扇铁门能够发出这样难听的响声。坐上了一辆车,颠簸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又下了车。
凌晨的冷风让我慢慢的清醒过来,我知道我被夜审了,但是为什么不在监狱,而是带出了监狱外面?一路上,没有人说话,这些带我出来的人,也都是一声不吭。
由于看不见,我只能凭自己的听觉来感觉到了哪里。
下车以后风很大,好像我们正站在一个巨大的广场上面,随后就听到螺旋桨的轰轰声和风压。
我被带着走上了一个铁质的小坡,然后双手绑在了冰冷的铁管上,同时身上还系上了很宽的带子。我知道这个地方应该有几个和我一样的人。
当感觉到离心力的时候,我猜到我大概是在一架飞机中,没想到我第一次坐飞机,是这样的一个状况。
飞行持续了两三个小时,非常的不平稳,这架飞机好像一会升一会降,一会又大幅度的倾斜着,如果没有那些宽带子固定着我,我几乎能被甩飞出去。然后,飞机才降落了。
随后的旅程如同上飞机之前一样枯燥,坐上了一辆车,没有人说话,只是估计和我一样的被带去夜审的人都坐在了同一辆车上。
颠簸了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下车以后似乎被带进一间屋子,然后是坐电梯下降,下降以后出来,走不了两步,又坐电梯下降,这样持续了好几次,估计至少进入到地下很深很深了。才终于停了下来。
然后,人员分散开了,我和另一个人被带进一个很暖和的房间,被按在床上,牢牢地固定了起来。随后,其他人退下去,房间安静了下来。
躺了一会,迷迷朦朦的感觉才算完全消退了下去,很快,就听到隔壁床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喊了起来:“放开我,这是哪里!放开我!”我没有想喊叫,只是也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是毫无挣脱的可能,从腰部,要手腕,都被紧紧地套着金属质感的环,将人牢牢地固定在床上。
可能我发出的声音也比较大,隔壁床的上喊了几下,就叫道:“你是谁??”我猜想他可能在叫我,因为这个房间听不到除了我们两人以外的其他人存在的声音。我答应了一句:“5监舍的!”隔壁的人又问道:“你看得见吗?”我回答:“看不到。我应该和你一样。”他顿了一顿:“我是8监舍的。”我知道他应该是穿浅蓝囚服的,这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和8监舍的人接触。
他又喊了起来:“有人吗?这是哪里?有没有人。”他持续叫了一会,我说:“应该没有人。”他回答:“那怎么办!”我说:“听天由命吧!”他沉默了一下似的,安静了下来。
在他安静下来没有多久,有一股淡淡的甜甜的气味飘了出来,闻起来很舒服,但是慢慢闻了几口之后,人又渐渐的迷糊了起来,最后好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有所反应的时候,是因为一阵针刺的疼痛。我并不能动,全身好像消失了一般,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意识脱离了身体一般,连整个脑袋都感觉不到了,但是却能听见和有疼痛感。我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我知道自己存在着,但是却好像失去了肉体。
我听到门打开的声音,几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声音说:“长老,已经准备好了。”
一个听起来很苍老的声音说:“好。再检查一次。”
随后我的手臂上和脖子下面贴上了两块冰冷的金属,持续了一会之后离开了,一个声音说:“
都已经深度的无意识状态。”
这个苍老的声音说:“好。”似乎坐到了一个凳子上,说:“先念一下这个人的情况。”
一个人哗啦翻动了一下纸张,念道:“陈玉成,男,生于1930年,出生地广东广州市长平区,父亲陈良识,广州人,共产党员,初中文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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