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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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的冰与火:我的野蛮女上司 [校对版]-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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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了!我也要沉沦,我也要堕落,我也要世俗,我不愿意做个懦弱的卑微爱情蠕虫,我要践踏她们!准备实现自己的誓言了。

打了个电话给子寒,想让她看看资料来着,无奈,公关公关,被派出去应酬,做经理时,至少可以指派别人,当了小丁,这些破事,当然越破的事越是轮到小丁去干了。

靠在椅背上抬头看头上的天花板,悟出来了一首辛苦上班的打油诗:

投身事业英勇无畏

工作行业看似高贵

其实生活极其琐碎

为了生计吃苦受累

鞍前马后终日疲惫

客人投诉照死赔罪

点头哈腰就差下跪

日不能息夜不能寐

崩溃崩溃……

然后打在Q上,发给魔女。

魔女回给我一首诗:

清明时节雨纷纷,

工作忙死欲断魂。

借问奖金何时发,

老板笑说再等等。

好好工作,别再发呆!

靠!我看似向她诉苦,实则想要讨回奖金,就是想笑话她,她也看出来了。

下午,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准备出发,去见什么客户代表去,为什么呢?见的这些人为什么都是猥琐的色魔呢?干嘛不让我碰到一个女色魔呢?

到停车处取车,唉,想到去应酬,**的就烦,看着那些人不可一世的嘴脸,还要陪酒陪笑,就差没陪睡觉了……

开出了停车处,却见身材窈窕大墨镜的魔女一头波浪长发,对我招招手让我停车。

我停下车问道:“怎么,特意拦车给我发奖金啊?”

“今天的工作完成了,陪你去见见客户。”魔女上了副驾驶座。

皇城酒店餐厅餐桌上,那个客户代表一双贼眼滴溜溜的在魔女身上转:“这位是……”

“姓林,业务员。”魔女自我介绍道。

“业务员?业务员怎么看上去那么像老板娘……长得真漂亮。”

“谢谢,过奖了。”

我倒想看看魔女是如何谈生意的,要她出卖自己,应该不会的了,看她那副冷冰冰的酷样,又不给人斟茶倒酒,也不刻意讨好。

“黄代表,开门见山,如果你想要回扣,多少个点,你自己开口,如果你是你们老板的忠诚员工,那么,谈价格。”魔女从我手上拿走资料。

“其实……我不太相信你是个业务员而已……”那家伙怀疑道。

“是不是不重要,重要的是,钱。”

“是是是,贵公司真直爽,那我也直点,百分之五,回扣!”

“百分之三。”魔女拉下来。

“百分之五!”那家伙坚持道。

魔女顿了顿:“如果你去找别的公司,愿意给你这个回扣,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十。既然没有诚意,那就不谈了。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倒……

这样也算谈生意?又不像求人家,根本就是**裸的威胁。

“嘿嘿嘿……人嘛,总想要多一点。那就,百分之四……”

魔女拿走桌上的资料:“我没闲时间跟你瞎扯!百分之二,如果你再跟我计较,可能就是百分之一了,跟我们亿万谈生意的代表人,有谁出过事?就是保密工作都不止这点钱了。”

那家伙见魔女欲走,急忙说道:“好好好,百分之二百分之叮林小姐先坐下来嘛。”

那家伙可能又有点想不通,说道:“百分之三吧……”

魔女突然骂道:“你三岁小孩子啊?“

“是是是。百分之二百分之叮”

一单生意,极其容易搞定。

出了酒店门口,我纳闷道:“为什么呢?那么简单?”

魔女对我说道:“你跟人家谈生意,要学会察言观色,就像去商场去买衣服,先摸清对方底牌,直接杀价。然后,察言观色,欲擒故纵。你不是说,话不在多,有用则行,整天就知道研究女人,你有研究过这些吗?我让你看资料,除了看我们这边的,还要研究对方的。明白?”

“明白了。跟圣人谈十句话,胜读十年书……”

“少捧我……周末,你今早跟我说请我去哪里?”

我低头沉思了一下,芝兰又跟我说要和我出去旅游一趟,这边的魔女又叫我去看电影,时间安排有点……不过来啊:“周末档的电影票很难买到,今晚我就披上被子去排队买……”

“敷衍我?”

“不是……我去买票。”心里还是比较乐意跟芝兰出去旅游的,一则散心,二是那个骚婆极其**,跟她在一起,说话都能延年益寿,跟魔女呆一块,不仅没意思,而且老是那副口吻说话,听着都难受,比锯齿锯在钢条上的滋滋声都难忍。

她从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够没有。”

“说了请你看电影……怎么好意思让你付钱呢?”左手推脱右手把钱放进口袋里……原谅我小人一个,还有很多地方要用到钱。

“这钱,是上次我借你车,弄坏了赔给你的。”

“对哦,我倒是想知道,那加油员为什么给你加汽油的?”

她没说话,瞪了我一眼,嘴巴微微抿着,笑了一下。眼如丝,心如酥,腿儿软软,全身真正成了水做的妙人啊,太美了……那一夜,我们**蚀骨醉仙欲死。不好意思,口水差点没滴下来。

天已经黑了,送她回去公司拿车,魔女说道:“晚上去哪儿玩?”

“晚上去哪潇洒?不就这样,在宿舍趴下等死……”

她张口欲要说什么,我的手机响了,我看看,芝兰骚婆的,挂断!

又响,再挂断!

再响,没办法,我很佩服她的坚持:“喂,怎么了?”我不想给魔女知道我和莫怀仁老婆王华山情人勾搭上了,后果自负……

魔女的听力,和察言观色的能力,可以说达到了人类的极限。

“亲爱的,死在哪个女人床上了?”芝兰**笑着问道。

我急忙把手机放过左手边:“现在开着车,等下我再打电话给你。”

“ 十分钟……今早你这个没良心的自己说要找我的,我推掉所有约会洗干净等吸干你,十分钟之内不给我电话,我就去公司找你!”她挂了电话。

真恐怖啊,万一被锁上,咋办?突然产生了一种自掘坟墓的自责……

“呵呵。”对魔女讪笑了一下,加油门往前奔了。

魔女下了车之后,赶紧的,马上的,假装开车回去宿舍区,开到宿舍区门口,掏出电话给芝兰拨过去:“在哪?”

“今天逛街了一天……腰酸背疼,在市中心的鑫达酒店,8053。”

车子开往市中心的路上,我在想,我这到底是干嘛呢?偷情?或者报复?或者说喜欢干?

门一开,那骚娘们一把拉我进去,一脚把门关上,把我推倒在床上,烈焰红唇就贴了上来,吻了几下后,她吃吃的笑着问道:“想我吗?”

“不知道。”

“想日我吗?我帮你答,想!”她用额头在我额头上撞了一下,“那来吧。”

开始脱衣服,她很疯狂的主动,把我压在身下,吻脖子,耳垂,舌头,嘴唇。诉说般的轻柔气音,徘徊缓进的简单节奏,婉转似水的女子柔情,她沉浸在自我陶醉的孤芳自赏中难以自持,也难以自拔。优雅的身段和慵懒**的声音,让我不得不沉浸其中。

“要我。”她把我翻转过来,让我压在她身上。

我伸手指了指床头的东西:“套……”

芝兰双手绕过我的脖子,深情款款却又带着丝丝怨气:“为什么?怕我带病的?”

“不不不……怕你中奖……”我的最大担心,当然是怕她带病,第二就是怀孕,这是一件十分麻烦的事情。

“你一定怕我带病,竟然说出我和一个男人一夜情了就在大腿上烙上一个印这样的话来,不是担心我带病?”她很聪明睿智。

“怕你中奖,真的。”

“别怕……都弄进来吧……给我。”

你要,我当然不会不给。我要了她两次,换个角度说,给了她两次。她身上带着柠檬香味的清新甜美,叫的声音又像诗歌的轻轻吟唱,有一点嗲,但不会甜得发腻,令人感到极为放松、慵懒。洗完澡后两个人筋疲力尽,搂在一起昏沉入睡。

半夜我口渴得醒了,起来喝水。我端着水杯站在床前,而月光照在她洁白的肌肤上,仿佛微微呼吸的玉器。

多么美的造物,如果我能永远拥有,岂不也是好的?不过我和她都知道,我们两个人在干嘛,也不知道维持多长。有人说没有爱的性,只能说是**,不能说**,我倒没这么觉得,两个人在运动中都很深情,好像一首情诗,娓娓倾诉着自己对对方诚挚的感情,以最纯洁和率真的方式,俘虏心灵。

每天早上在太阳照在床头之际,抽一支烟,是极度幸福的。

她看着我,问道:“要上班?”

“废话……”记得以前的莎织,总会叫我不要去上班,说一些要养我之类的话。

“给我一支烟。”她也坐起来靠在床头,还不忘拿着杯子盖住锁骨以下的雪白身体。

“不想给,等下你拿过去了烙奴隶印。”

她笑起来:“你心疼啊?蹂躏王华山的情人,莫怀仁的妻子,感觉那么畅快,还想滴蜡烛呢?你会心疼。”

“既然你用烟头烫自己都不疼,那我几滴蜡烛算什么?是吧?”

“那老娘也来!滴在你那儿上!让你含笑而死。”说完她捂着嘴大笑起来。花枝乱颤,***怀。

她笑过后,抢过我嘴上的烟,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烟圈,茫然落寞。

我看着她问道:“话说……做这情妇,有很多苦衷吧?”

“不苦。”

“你这样出来彻夜不回家,王华山不怪你不找你么?”

“他自己的事情,一辈子忙不完,再给他二十年,他也没有时间来理我。”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是说就算他退休了,他也未必有时间理我那么多……”

“那到也是,他身边那么多女人。还有……老莫不说你么?”

“他?哦,不知道。”

这叫什么夫妇啊?

看她手里的烟烧到了后边,我抢了过来,灭掉了。

“干嘛?”她问道。

“折腾自己干啥呢?来,让我来折腾你!佛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临上班前,先让我空一下……”翻身上她身上去。

“还没兴致,你先把老娘的兴致挑起来再说。”

“如何挑?”

“调动女人**情绪,有口舌之娱手指之舞粗野之美诱惑如歌往事如潮。”

“嗯,那我来个野兽之美!”

芝兰在我手上咬了一下:“来吧来吧,最好精尽人亡而死!我也名扬湖平!你死后我会打电话给记者,让他们来拍你个蚯蚓样。指不定我还比凤姐红了。”

“那成,看谁先死!”

**之后,留下的总是无限的空虚和落寞,越玩就越空虚,越空虚越想用**的来填充。

嘶需要上班,还想赖床上。进卫生间洗去了,我拿走我的烟和打火机,搜了搜她的包里,看看有没有打火机刀片之类的,要不等我走了,她又玩自残。

问她她也不会说是为什么。

她包里有一个钱包,那个钱包我很熟悉了,第一次在天堂之门见面时,就是看到这个钱包里的一沓钱,随即产生了抢劫了她的想法。

钱包里一列列的银行卡和什么品牌店的金卡,当然,还有很多钱。

芝兰?这个是她真名么?但我找不到她身份证。

就像莎织,我问了那么多人,根本没人知道莎织是谁,估计,莎织,这名,是假的。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披好浴巾,但那高挺的胸,依然有一大截隆起洁白露在外边:“找什么?”

“偷你的钱。第一次见你,我就是要抢劫,记得吗?”

她又笑了起来:“是。老娘有财有色,小洛大官人,劫财的同时,顺便劫色吧。”

“不了,我不敢了,被你榨干了……”

“说真的,你是在找,我说过拍的录像?”肃着头,狡猾的问道。

“找打火机。”

“干嘛找打火机?”

她的眼睛提溜的转了几下,可能想明白了我找打火机的目的,亲了我一下,说道:“周末,我们去哪好呢?”

“对,我们不能老是局限于开房之类的话题。到时再说了,走了。拜。”我开了房门。

“没心没肺的,走的时候,也不知道给我一个吻别。”

“昨晚还不够么?”

带上了门……

这样的感觉,是孤单受伤的时候,借助对方身体的温暖。让那颗受过伤的心灵找到一丝安慰;**过后会有空虚,会有落寞;自己也会变的非常安静,静到可以听到忧伤在心底流动的声音。莎织,这个女子放浪形骸中带有**落寞的嗓音,一声一声敲击着我心,好似一帧帧回放的精彩照片,有幸运眷顾的浪漫,带来无法驱散的美好回忆。

先到了仓库,看看正在忙碌的人们,依旧孤独的转个不停,再回到办公室,看这些闲人依旧空虚的种菜偷菜个不停。

看到莫怀仁,感到挺对不起他的,这绿帽,戴得够狠的。

芝兰那骚婆虽然**,可怎么说也是个才貌兼有的女子,唉,鲜花插到莫怀仁这坨粪上……

这个时候我还能鄙视莫怀仁,也鄙视自己一番吧。

斜靠在办公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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