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快去把这些人给我找出来,深挖!还站着干什么?快去。”
他挥手把部下赶出去,然后端起杯子,‘胸’中的无名愤怒还未平息:“这些人太耽误事了,过了4天才想起告诉我。”他喝了一口茶,重重将被子放下。
宋宁在空中,再次与那架能力出众的米格29对上,他不敢相信,竟然有一名昏了头的印度飞行员,敢于向四倍于自己的对手迎面飞回来;而中国空军排列第一、第二的王牌俱在其中。宋宁在电台中建议麻雀回避作战,转而去截击加油机,由他来击落这架米格29。
郑辉欣然同意,不过他已经抢先在迎头25公里距离发‘射’了2枚中距弹,能打中最好,打不中就算减轻载荷了。
印度米格29放弃高度,迅速规避,歼16没有俯冲下来,而是在加速通过。其发‘射’的主动雷达抗地面杂‘波’能力不足,反应较迟钝,被米格29轻松躲过,不过罗尔少校还是暗叫不妙,因为他目视发现了敌机在高空通过时,留下的巨大水凝蒸汽尾迹,显然在加力飞行,极可能是冲着加油机去的。
他原本以为,4架敌机会一起对自己展开围攻,这样他可以通过低空技巧,将敌机引向地面高炮群,‘逼’迫敌人分散,然后再抓住一架反击;当然他并不
知道,中国机群中有两个王牌,即使从荣誉的角度出发,也不会一起留下来陪他玩。他在编队频道里大声呼叫同伴以及预警机,可惜高度太低,一时无法奏效。
此刻2架米格29upg正紧跟在伊尔78加油机后面进行加油。而预警机上缺乏经验的引导员,对歼16的动向未及时作出判断,大约耽误了30秒,才向加油机发起警告。
郑辉的hud上,暂时可以看到2个由细小衍‘射’光点组成的目标,一个较大,另一个较小,不排除有战机与加油机紧靠在一起无法识别。
他再次祭出多目标‘射’击的手段,以1。5马赫向100公里外的目标猛冲过去。他想,宋宁让出这个便宜,自己留下来对抗一个技巧不错的老油条,这个情得记着。
一分钟内,目标变成了4个,雷达分辨出其中三架为米格29,另一架识别为伊尔76。偏西方新出现的地空导弹阵地在对分散开来的中国编队作出取舍后,重新恢复了对郑辉的扫描状态,但是没有持续照‘射’,似乎是一伙手忙脚‘乱’的新手在‘操’作
522 谋定而动
郑辉不想与米格29纠缠,他与僚机用目标指示框选定了那架大的,在极限距离,各发‘射’了2枚导弹,同时随后保持与3架米格29迎头飞行了一小段时间,做迎战状,相控阵雷达同时照‘射’几个目标,使得敌机无法分辨歼16编队在如此远开火的意图,当米格29机群选择自卫干扰,并为了摆脱雷达自‘乱’航线时,4枚导弹在指令修正下,未做转向,直奔大型目标而去。
郑辉的计划十分简单,就是抢到先手,发起攻击。理论上米格29也可以利用r77的迎头攻击的极限‘射’程距离发‘射’,但是印度飞行员并不习惯在极限‘射’程内开火,而集中4枚导弹攻击低速大型目标则是出于保证摧毁的目的。目标是一架较为扛揍的4发加油机,2枚导弹未必能击落,实在没有必要为那些不可能打中的高机动目标‘浪’费动力‘射’程,实际上导弹与逃窜米格29‘交’错时,已博福斯火炮的每一发炮弹,都具备即时编程,以控制爆炸时机,不过在缺乏雷达测距的情况下,指挥官按照简单的低空封锁模式,组成了快速火网。炮弹在预设的错落很大的高度差别爆炸,瞬间在空中形成一条滚滚的破片网。
较高的歼10迅疾拉起,靠着垂直机动,避开火力靠近,而米格29则只能加速穿过整条山谷,印度‘射’手,并不具备实战经验,无法追上加速的目标,使
得罗尔逃脱了这条破片组成的走廊。地面指挥官原本预计,对低空目标的‘射’杀概率高达9成,这下子被一盆冷水彻底浇醒。
罗尔少校摆脱追杀后,迅速呼叫最近的坎格尔机场,准备紧急降落,他的燃油将在90秒内耗尽,不足以到达任何其他的机场。这座机场原本只是一座冷清的小型民用机场,平时起降诸如atr42这样的支线小飞机,由于地形起伏大,只有一条1400米长的跑道;虽然2个月前,已经进入了印度空军临时征用的前线战场目录,不过目前还在进行延长跑道的工程中,真正进驻的还只是陆军的航空兵部队,用来中转一些直升机。
少校远远看到群山后面的机场正在为他的进行紧急疏散,停在跑道尽头的工程车辆,占据了很长一段跑道长度,这是意料之外的麻烦。他估算越过这些障碍物,将使得跑道距离缩短三分之一,但是没有多余的选择,只能将油‘门’控制到最小,靠着滑翔‘逼’近那里。正放下起落架,对准跑道,只见一枚导弹从云层中落下,将机场一侧高耸的监视雷达炸毁。这显然是尾随的敌机发‘射’的反辐‘射’导弹,他们还没有走?罗尔不敢相信,敌机竟然敢在距离控制线170公里的地方为所‘欲’为,这里可以远远超越了斯利那加,并且他们还罕见地袭击了民用目标。
赵林在高空发‘射’了一枚自卫的反辐‘射’导弹,用于摧毁机场雷达。他知道这座冷僻的机场属于民用,探测到的空管雷达自然也属于民用空情雷达网的一部分,不过刚刚发现了机场上起飞的一架米171型直升机,对于中国空军单方面制定的‘交’战规则而言,这座机场的定义已经发生变化了。
他从高空一路杀下来,由于目标已经紧贴地面,战机雷达已经无从将其从大量的杂‘波’中滤除出来,他临时选择用机炮来送这位老兄一程。他只能使用hud上的十字准星,按照对地模式进行猎杀。
罗尔以一个仓促的落地动作俯冲进入跑道,音频提示他需要复飞一次,不过他从而不闻。飞机以超过手册的俯角撞到地上,晃了几晃才稳住。他赶紧回头,看到那架中国战机正钻出云层,在后方调整航线,这是一个不祥之兆。
少校立即放弃了打开减速伞的想法,继续控制战机朝前冲,以增加敌机瞄准难度,他打算在敌机一瞬错过目标以后,再开伞减速,至于跑道的长度是否支持这个设想,只能排到了后面。
歼10战斗机一头扎了下来,旁若无人地降低高度,四周印度军人与工人开始四散奔逃,只有航站楼上简易岩体内的一‘挺’7。62毫米机枪在无力地反击。
罗尔少校原本以为今天死定了,他的玻璃舱罩卡主不能动弹,无法跳出机舱逃命。如果敌机进入第三轮‘射’杀,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使用零零弹‘射’避开‘射’杀;他已经看出来了,敌人的目的是要自己的命,看来中国人并不比巴基斯坦飞行员有更多的骑士风度。
自从半年前第一次击落敌机时,罗尔就未曾觉得这场战争会赢得轻松,当然他也从未想过,印度会输掉战争,但是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并且后怕起来;他不知道这种不妙的感觉何时开始萌芽,也许从‘混’‘乱’的空中指挥中,还是敌人如入无人之境的挑衅,总之在敌人施加了压力之后,印度空军已经陷入了捉襟见肘的境地,真希望有人能快来把飞机拖走,也许他们的卫星制导炸弹很快就会来了。
这次旨在破坏印度军队通讯设备的作战,中国空军损失了一架歼16战斗机,但是两名飞行员落在了控制线南方的浅近地区,他们向指挥部指示了位置,然后按照上级指令,停止通话,潜伏起来。而印度损失了一架战斗机以及一架珍贵的加油机,后者坠毁在战线后方300公里地区,所有机组成员都死亡了。
在阿萨姆战役结束的十天后,东西两线指挥部得以合并,形成了决定最后攻势的中央指挥司令部,当然合并只是形式,由于指挥系统的网络化,徐景哲仍然留在千里之外监视新的局面,甚至办公室也没有更换。
他的职权得以进一步扩大,接管了一些新的监听单位,而战争已经注定不会持续太久了。
对于t计划,他当然可以从字母代表的含义,判断出其就是“雷霆”计划。但是仅仅知道这些是不够的。
在缺失情报的时候,上级自然将注意力,集中到假想敌小组的部署上。情报分析人员,一直在进行有条不紊的推测假想敌(印度陆军参谋部)的计划。
站在敌对方的角度看,这次计划应该分为退却阶段和反击阶段两部分。
从截获的由残存的,东部军区司令部撰写阿萨姆战役总结看,印度陆军对阿萨姆地区第一阶段的‘混’‘乱’尤为不满,中**队的背后一刀,直接导致贾布瓦机降战后,整条防御地带呈割裂状态。而后期的作战,却被给予了一定的肯定,印度人也已经观察到了,中**队随着地面补给线的不断延生,战斗力会随之削弱。
徐景哲已经察觉到,斯潘加的装甲部队正在慢慢地从巴基斯坦撤回来了,而西线可能只留下了一个空架子。虽然不能排除是假象,但是巴基斯坦情报人员在新德里附近一个叫做卢凯的小中转站,拍到了火车上用布遮
盖的坦克,以及下车透气的人员
523 否决特殊武器
这些装甲兵已经配发冬季装备,显然他们并不是为了保卫新德里而来的,以新德里的纬度,任何季节都不需要这样厚重的衣服。
敌人会在哪里形成一次返攻?这是徐景哲急迫需要搞清楚的,尽管陆军完全可以如同阿萨姆战役后期那样,对敌人的突然发起的行动,展开极有针对‘性’的应对,而空中优势也可以保证,在敌人的计划执行前至少72小时,发现诸如大规模兵员调动之类的蛛丝马迹。
事实上,部队首长对于斯潘加的装甲部队能够参与进来,持一种求之不得的态度,军队上下也弥漫着一种一劳永逸解决问题的自信心。但是对于徐景哲而言,无论如何胜券在握,他的部‘门’还是必须尽早拿出自己准确的分析才行。当然以他本人对下一阶段作战的了解,无论这个被寄予厚望的“雷霆惩罚”计划怎么变化,其规模都不可能与中国正在筹谋的攻击计划相提并论,印度的动员能力已经达到极限看,而中国却还早的很。
他凝眉走到地图前,‘花’了一点时间才找到了巴基斯坦特工拍到敌人坦克的那个小镇,这里的铁路线一直向北延伸到斯利那加以及更北方地区。
当然斯利那加附近并不利于坦克作战,虽然印度新建的这条铁路支持重型装备至此。根据假想敌小组的预计,印度军队应该会采取节节防御的措施,放弃一部分重镇,甚至很可能会弃斯利那加,以消耗中**队,同时增加中**队的补给线长度。他们会有步骤地将中**队引入一个既定的战场。这个战场必然更加利于印度陆军的调动和补给,并且应该较为平坦,但是不会太靠后方,那样在政治上不可行,可能导致新德里的人民党政权在战役发起前就提前奔溃。
按照以上原则,他的小组可以猜到大致的敌人集结区域,但是还缺乏实际情报的支持,不过除了监听电文以外,他还可以等着巴基斯坦情报局的消息。巴基斯坦对于印度的谍报工作,自有其先天的优势,而中国人缺乏这种优势,所以等待巴方的进一步消息,也不失为一种印证猜想的积极步骤。
在轰炸进行后的第4个小时,监听小组终于从敌人的无线电通讯中,了解到了这次攻击的毁伤效果,证实空军损失一架飞机换来的,是整个地下掩体以及这个重要通讯节点的瘫痪,否则敌人不至于通过无线电,向总部做出报告。
这个地点是印度喜马偕尔邦北部的地下通讯线路‘交’汇区,老旧通讯电缆与光纤通讯都在此经过,并且驻留有通讯维护部队,以及随时可以出动的野战电话‘交’换设施。攻击造成了由点及面的通讯网络的大范围瘫痪,有3个
师以及一个炮兵旅完全失去了与总部的联络;印度军队自行统计的被杀伤人数有350人,从这个数字上也可以一窥这个碉堡的规模。
另外一个让他振奋的消失是,留在阿萨姆的林淮生请示,要求对已经处于监视状态的疑似洛桑嘉措的部队展开攻击。林淮生显然有些过分谨慎,面临重大的战机却不敢动手,显然是担心敌人手里的核弹;毕竟雪狼部队的伤亡,是他担不起的,这样的行动他必须请示上级。
在获得可以行动的批复后,林淮生再次发来电报,显得有些婆婆妈妈的。
这次他向上级请示使用“特殊手段”以破坏可能存在的核弹的电子起爆装置,保证雪狼攻坚的顺利。即使在阿萨姆战斗最‘激’烈的时期,也没有谁考虑过使用过这种较为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