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发泄着兽欲。
阴茎在阴道内横冲直闯,少妇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枝,收紧阴道口,迎合着方五的抽插。
「嗯……嗯!」
少妇雪白的手指紧紧抓着沙发,清秀的五官痛苦地扭曲着,纤细的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划过光滑的脸颊和泪水混在一起。她性感的朱唇微张,随着方五的抽送口中发出婴儿哭泣般的哼声。
方五弓起腰背,双手紧捉少妇双乳的乳峰,他用双肘抵住沙发,猛烈冲撞着少妇的胯间。他一会儿曲起右腿,左腿伸直,一会而又跪在少妇臀下,抽插着,冲击着。
方五「呼哧、呼哧」的喘息声、少妇痛苦似的呻吟声、阴囊抽打少妇会阴处的「噼噼啪啪」的拍打声混在一处。两个赤裸、汗水淋漓的肉体绞缠在一起,上下翻滚。少妇的双手紧紧抓住脏西西的沙发面,奋力迎接着方五的冲撞和侵入。
这时突然电话铃声大作。
「是我的……」
少妇惊喊道。
方五起身从地上的手袋里拿出手机,递给用一只手掩住胸部的少妇,少妇的下体还插着他的阴茎。
「是我老公!」
少妇哀怨地看了方五一眼。
方五直起了身,已经萎缩的阴茎从少妇阴道里滑落出来,粘满翻着泡泡的淫液。
「喂,你在那?你着急啦?」
铃声焦躁不安地鼓噪不止,少妇努力平息了一下气喘,声音轻柔平静地问道。
方五在少妇的一旁坐下来,他把手又伸进少妇的双腿间,用手指去拨弄少妇那被淫液浸透的阴唇。
「可不是嘛!到现在还没加完班呢!你再等一会可能马上就完事儿了!如果过了半个小时我还不出来,你就回去吧!我和晓岚她们挤一挤,在职工宿舍凑货一晚算了!」
少妇一边扭动着臀部躲闪着方五的手指,一边装做也有些委屈的的口气跟丈夫说道。她不知道方五奸污完她后,她能不能走,也许这一晚她都要被男人们玩弄。她不敢告诉丈夫她的处境,毕竟被男人轮奸,对一个女人来讲,特别是对一个已婚的少妇来讲,是相当羞辱的事情。
少妇挂断了电话,方五一个饿虎扑食重新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口中拼命吸吮。少妇知道这时不让眼前这个男人尽兴是不可能的。她顺从地用舌尖与方五纠缠、引逗。同时还用手时重时轻地套弄着方五的阴茎。
方五的阴茎湿滑、短小,阴囊上粘满黏液,少妇的指尖轻轻在他的会阴,肛周刻划,方五不禁紧皱双眉,收肛提臀,发出骨碌骨碌的呻吟。
方五又一次挺起,少妇再次委曲求全地把强奸她的男人的阴茎送入了自己体内紧紧夹住。
电话铃声又一次响起,可是他们全然不顾。
「嗷,嗷!」
方五抽插的节奏突然加快了,百余下后已经到强弩之末,在少妇阴道的阵阵收缩下,他怪叫着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悉数射进少妇的身体里,喷洒在她的子宫壁上。紧接着他象一头死猪一样一头栽倒在少妇身上,吁吁带喘。
「你干什么?」
方五发觉了身下少妇的挪动,眼也不睁说。
「大哥求求你!我……我该走了,我老公都着急了!让我走吧!」
老婆小心翼翼哀求着方五。
「不行!我爽够了!我的这帮兄弟还没爽呢?你这小屄又紧又滑!真他妈够味,简直是人间极品,不让他们尝尝能行吗?再说像你这种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娘们,一天不被男人操个七八回的,你能满足吗?你不能走!」
方五拍了拍少妇的雪臀,他搂住少妇的脖颈,把她压在臃肿的身下,他那萎缩短小的阴茎,湿糊糊地贴在少妇的腿上。
「我,我先去尿个尿行不行?」
少妇小声哀求着,试着把方五从自己身上推下来。
「可以!你去!」
方五恋恋不舍的从少妇身上下来。
少妇穿上衣服,却被方五一把夺下。少妇只有赤裸着身体,用双手遮掩着挺翘的双乳,跑下床去。渗露的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流满了她丰满坚挺的臀沟。
少妇小便回来后,方五睁眼看到少妇迟疑地站在床边,她纤腰丰臀,双乳健硕,两腿间的阴毛稀疏。她真不知究竟该怎么办。走吧,她赤裸着身子是不可能的,再说男人们也不会让她出去,自己上沙发吧又等于主动送给这些陌生而又肮脏的男人来蹂躏。
方五伸手把少妇拉进怀中,低头吸吮少妇的口舌,他一只手揽住少妇的肩,另一只手又伸进少妇的两腿间摩挲、抠捏起来。
少妇又一次湿润,方五把她按倒在了沙发上。少妇目光呆滞地躺在沙发上,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她微微红肿的阴唇间流了出来。两侧阴唇已是红肿不堪,观来艳若桃花,令人欲火焚身,心动不已!
少妇感觉四肢仿佛象散了架一样,浑身无力。她艰难地并上酸痛的双腿,抱胸蜷缩起身子。肉体的疼痛和失身的痛苦使她不由痛哭失声。
「不!不要过来,我会死的,不要!呜呜……」
但是噩梦还没有结束,少妇惊恐地看见脱得一丝不挂的另几个男人,撸着已经坚硬勃起的阳物,淫笑着向她围了过来,她紧紧护住雪白的酥胸,拼命摇头哭喊。
两个男人一人抓住少妇的一只脚,扒下她的高跟凉鞋,然后把她两条修长的玉腿左右大大分开,三个男人不顾她的哭泣和哀求,把她死死地按在床上。
一个男人骑在少妇的身上,把阳具放在她的乳沟中,双手握住她的乳房使劲往中间挤,用阳具在她柔软而有弹性的乳房中摩擦起来,龟头不时顶到她端正的下巴。
胸部被压迫的结果让少妇张大了嘴喘气、呻吟,不甘寂寞的另一个男人不失时机地抓住她的发髻,猩红的大龟头顶在她性感的朱唇上。
一股腥臭恶心的尿臊味让少妇感觉一阵恶心,那男人把黝黑的阳物插入她的口中,龟头直刺到她的喉头深处。
少妇被这突然其来的举动弄得呼吸困难,胃里一阵翻滚,可是那男人浑然不管她,大力地动着她的头,在她温暖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又有一个男人迅速脱光衣服,跪在少妇那大大分开的两条玉腿中间,他早就对美貌性感的少妇垂涎三尺了,现在少妇终于赤条条地躺在自己身下,悲哀地发出诱人光泽的玉体横陈,令男人兴奋得差点昏过去,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兽欲。
男人双手在少妇正夹着另一个男人阴茎的高耸的乳峰上狠狠揉了几下,他用双手托住少妇的腿弯,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屈起竖高,让她红肿的阴户向上突起,少妇粉红的阴唇此时已微微的分开,男人坚硬的阴茎顶在她那还流淌着方五精液的两片阴唇中间,「唧……」
的一声就插了进去。
「嗯……」
少妇丰腴的大腿肌肉一阵痉挛,紧绷的足弓证明她正承受巨大的痛苦,随着男人大起大落地抽插,含着阴茎的口中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肮脏的阴囊打在少妇雪白的屁股上「啪啪」直响,混合着少妇痛苦的呜咽声形成一幅淫靡暴虐的景象。
就是这样,男人们粗壮坚挺的阴茎依次轮流插入少妇阴道,少妇心知难逃此劫,忍辱含羞迎合着男人们的粗暴抽插。她的情欲慢慢地被诱发出来,断断续续地发出半是痛楚半是快感的呻吟,有节奏地收缩阴道肌肉,为往复不止的阴茎提供最大限度的性刺激,诱使男人们都能快点达到高潮,减少一些交合时间。
少妇被奸得奄奄一息,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剩下两个鼻孔在出气……不等她喘过气,就会有几个男人扑上去,继续着残酷的奸污。
「啊!啊!啊!啊!」
少妇只感觉到男人们的手在她的裸体上抓捏着,肩头、乳峰、纤腰、臀部、大腿、赤脚无不被男人们肆意地侵犯着。
男人的生殖器插入了她毫无防御的阴部。受辱的她挣扎着,呻吟着,陷入了地狱般的境地……
「哈哈……」
男人们看着在自己粗壮的身体下痛苦辗转的少妇,淫笑着。
「啊……啊……」
少妇羞耻地呻吟着。她挣扎着雪白美艳的肉体,但无论她如何躲闪,都逃不了男人们的包围,她的四周都是男人的阳具,有时她的嘴巴、阴道、肛门同时抽插着男人的阳具,她披头散发,她的丰乳、肥臀被几双大手粗暴地揉捏着,在轮奸之下,她白皙晶莹的乳峰上已经出现了淡淡的淤青色的指痕,但依旧尖挺,大腿的内侧满是男人的精液,一直流到玉足。
当轮奸全部结束的时候,少妇几乎虚脱了。但她依旧无用地挣扎着。
方五从里屋拿出了一顶小号的旅行帐篷,进口朝着大家在墙根支了起来,然后他又抬来一个尺来高、半人长的旅行床,放到帐篷中。
接着他嗤的一声在拉开帐篷入口处的拉链,从敞开的拉链处可以看到帐篷中的矮床紧紧顶着外面的帐幕。
方五架起少妇塞进帐篷。很快,少妇的头从帐篷的入口处露了出来,显然她是被仰面放在床上的,由于她的头没有支撑,无力地垂向地面,整个脸向下,两只大眼无神地望着众人,她任何微小的表情变化台下都一览无遗。方五还在把她往外推,不但她整个头部露在帐外,两个雪白的肩膀也全露了出来,连一双微微颤动的高耸的乳房从帐篷的开口中也隐约可见。
架着少妇进去的方五钻了出来,一切都安置好了。所有男人都屏气宁神注视着帐篷里的动静和少妇的表情变化。只听帐篷里响起一声男人的沉闷的吼声,接着少妇露在帐外的肩膀向前耸动了一下,她脸上的肌肉猛地抽搐起来,她紧紧地咬住了嘴唇。随后只见少妇的嘴唇越咬越紧,由紫变青,却看不出帐篷里有什么动静了。
「插了没有?」
外面一个男人焦急地小声问。
「废话,没插那婊子的脸怎么会青了?」
另一个男人抑制不住兴奋地答道。
「那怎么不见动静?」
「你仔细看她的奶子!」
众人仔细看去,果然从帐篷的入口处可以看到少妇那对白嫩高耸的乳房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少妇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少妇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少妇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少妇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
那男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少妇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少妇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少妇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么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
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文《…「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
…人《…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书《…果然,少妇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的开始耸动。
…屋《…「啊……呀……」
忽然,少妇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少妇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少妇的子宫。
少妇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
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少妇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少妇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方五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少妇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少妇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方五说了两句什么,方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方五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少妇往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