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井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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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井神棍-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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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青城迅速地拉过毛毯盖住身子,一道犀利的眼神杀了过来,孟东河笑着连连后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哪知道你们喜欢半夜三更干活?”他准备拉上门,顺便通告一声:“潘渊被抓了,就刚刚,现在已经在进行审讯了,人脏俱获,他是跑不了了,就当是祝架,你们可以继续,继续!”

两人经过这一闹腾,哪里还有心思,金青城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柳皓阳:“走,看看去,我憋了一肚子的气就要撒出来的。”

孟东河嬉笑着跑开,来到警局前厅,看到将臣正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再联想起刚才他的种种反常,太不对劲了:“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将臣大哥?怎么你大获全胜一点也没有欢喜的意思?”

“在现世,买卖白粉和杀人会判什么罪?”将臣答非所问。

“当然是死罪了,两样都是死,加在一起还是个死。”孟东河的手伸在脖子那里,做了一个杀头的动作。

将臣闭上眼睛:“这样也好。”

什么意思?孟东河还想问,将臣已经恢复正常了:“我大获全胜,咱们之间的较量也告一段落,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我要教你闪移和防护盾,重中之重是我要找到解封我的家伙,和他好好地较量一场。”

一说到这里,孟东河的心又是一沉,这段时间玩得太HIGH,已经将这事暂时扔置脑后,如今将臣提起来,孟东河如梗在喉,说不出道不明的难受:“将臣大哥,这段时间事情已经有了新的变化,因为你有任务在身,我一直没有说明,如今,地府已经易主,情势于我们很不利。”

将臣一挥手,打断孟东河的发言:“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孟东河点点头,没错,在警局谈什么地府哪里像回事?就在两人谈话的空当,金青城和柳皓阳已经整顿好衣装,来到了前厅,柳皓阳一看到孟东河,脸上仍有愠色,闷哼一声,孟东河嬉皮笑脸地说道:“师叔,起得这么早?”

金青城送他一个白眼:“人呢?”

“在里面呢审着呢,不知道能不能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利落。”话音刚落,章岩就眉开眼笑了出来了:“哟,都在哪。”

看他这样子,肯定是大有收获了,果然,“这个杨柳还真是识时务,三下两除二,全都给撂了,给我们省下不少事,这下潘渊再怎么狡辩,也只有撂的份了。”

“李大胜真是她杀的?”金青城关心的是这个。

“这个嘛……”章岩脸上有些迟疑:“她咬死说不是,我们也没有证据,当时她是醉驾,法律上这一片还是空白,我们只能起诉她醉酒驾驶,而不是谋杀,当时她就是保释出去的,现在因为这事儿回来,肯定是出不去了。”

将臣心中有数,杨柳曾亲自承认,李大胜是她出面干掉的,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反正她已经是死路一条了。

章岩手上拿着一叠供词:“现在我就用这个让潘渊彻底倒下!”

果然章岩进去十几分钟,就面带笑容出来了:“从来没有这么痛快过,各位,多谢合作了。”

“我都不稀罕说你。”孟东河摇头:“以前你是怎么对我的?”

“好了,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小气?”章岩回头,手下正将潘渊带出来,低着头无精打采的潘渊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潘哥,好久不见。”

抬起头,如同看到鬼一样,他连连后退几步,被手铐铐住的双手举了起来,指着金青城和柳皓阳,口吃起来:“你……你们不是……死了吗?”再拿眼看向将臣,眼睛变得血红一般:“你!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好你个将臣,跟老子玩无间道!”

“闭上你的嘴,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在章岩面前称老子,简直是寻死,潘渊不甘心地闭上了嘴巴。

杨柳也被带了出来,她眼里只看到一个将臣,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目瞪口呆,将臣有些后悔,自己应该回避一下的,杨柳的眼泪突然掉落下来,在脸上留下深深的泪痕:“你是警察?”

“我不是。”将臣英雄气短,回答得很是无力。

杨柳泪如雨下,这个有城府有野心的女人在将臣面前回归成了一个小女人,她抹去眼泪:“是不是都已经不重要了,你从头至尾都是在利用我,是不是?我真傻,我早就知道不能相信男人,可我对你还存有那么一丝信任,我太傻了,我是死在自己手上了……”

将臣无言以对,身后的女警推了一下杨柳:“快走!”杨柳不甘地看了将臣最后一眼,缓缓地朝拘留室走去,没有回头,心,已经死了。

孟东河终于明白过来,他叹了一口气,拍拍将臣的肩膀:“将臣大哥,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明白。”

将臣双手叉着腰,站在客厅之中,气宇轩昂,中气十足:“所谓闪移,其实就是一种驭气之术,不是武侠小说中的什么轻功,闪移的奥妙在于可以腾空驭气飞行,飞行的距离与高度跟据修炼者的自身功力程度而定,其飞越时可全身不动驭气飞行,亦可两足踏空行走如履平地,神态潇洒似凌虚而行,实乃惨炼者之内外功夫均至高乘,能随时知当时当地的灵气性质,从而发出与之性质相同之外气,同性相互排斥,故身体能腾空而悬浮也。再向后发出外气,似游泳一样,身体自然向前飞行!”

哇,这个不就是天龙八步里的凌波微步吗?孟东河忍住心里开嘴巴的冲动,将臣可是开世僵尸,要说盗版,凌波微步的嫌疑更大,况且,这要问金庸老先生。

此时事务所应将臣要求,仅剩他与孟东河两人,将臣只教授孟东河一人,话说那条青龙还有些忿忿不平:“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会飞不就行了。”很是有一些孩子气,相较之下,哮天犬成熟多了,他扯着青龙离开:“你来到人间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学会尊重别人,闪移是将臣大哥的专属能力。”青龙歪着个嘴巴被哮天犬强拉硬拽地出了门。

孟东河问道:“那我要怎么做,是不是像我师傅柳纯阳一样,把功力注入我的体内就大功告成?”

将臣斜了他一眼:“哪有这么多的美事。”

“那要怎么做?”孟东河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第191章 时辰到了

果然,“外练内练同时进行,以你道佛相融的内力,这个应该不是问题,外练,从今天开始,每天在两足绑上沙袋,从晨起床至睡觉前,一刻不离,日常行走、早晚奔跑纵跳,沙袋从不离腿。注意每隔一月松绑取下沙袋三日,以适应及平衡身体。再按前述之内功心法勤奋修炼配合外炼内炼也逐步提高,直到修炼到可炼神返虚,出现神足通,即俱有了察知当时当地灵气的能力及能发出强大的外气。”

外练一身皮,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这倒是好理解,可是后面的内功心法,还有什么炼神返虚,这个又是怎么一回事?听上去好复杂,“这个内功修炼一般要修习多久?”孟东河关心的是这一点。

“一般常人需要花上三年至十年才可达到标准,你自然不同,你体内有道佛两种修为,已经是天赐良机,真正的挑战在于外练,你虽然有内力撑体,可是你体质原本一般,需要后天加强。”将臣扫了一眼孟东河瘦弱的前胸和小腿,缓缓地摇了摇头:“你的身高还算不错,可是肌肉太少,平日里缺乏运动。”

“不就是绑着沙袋行走嘛,我们国家有很多马拉松运动员都使用这种方法训练,他们只是素人,我有修为,自然不在话下,关键在于持之以恒嘛。”孟东河信心满满:“所谓的内功心法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知道丹田在什么地方吗?大小周天你知道吗?”将臣突然问道。

“知道,脐下三寸为下丹田,胸中膻中穴处为中丹田,督脉印堂之处为上丹田。”这些师姐早就教授过了,“大小周天则是让丹田顺着体内经脉上游走,两者区别在于走的路线不同。”

“好。”将臣露出赞赏的眼色,“修炼闪移重点在于下丹田,你将内中修为练小周天运转二十四圈,再让内丹沿大周天运转三十六圈,再将内丹洞中脉提运至头顶进会,收腹闭息,两手由侧面上提至略高于肩,手心向上。”

将臣一边说一边亲自演示:“随着呼气两掌缓缓下按,由四心,发出强大外气压向地面。由地面性质相同之灵气产生的斥力作用,身体腾空而起。飞行的方向或前或后,或左或右以及飞行的快慢皆可由心意而定。在飞行的过程中,意念一定要随时守住头顶百会穴之丹珠,这是根本,功高者丹珠可出头顶一尺左右,大放光彩。功力至炉火纯青时,无须任何准备功,可随时随地随心所欲地腾空驭气飞行。”

听上去虽然顼锁无比,但孟东河有静心神咒清明心思,所以一条条一件件听上去很是顺当,所有细节已经牢记在心。

“明白了吗?”将臣依然有些不放心。

“收到了。”说着,孟东河盘腿坐下,气沉丹田,让道佛两家修为依次顺着大小周天绕行……没一会儿功夫,将臣就看到孟东河头顶有热气萦绕,他赞许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

认真操练一遍,孟东河越发认为将臣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难怪一般人需要花上三至十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才能完成,他马上变得谦逊起来:“我马上绑上沙袋,强身健体,有了将臣大哥的教导,以后我又能多一份本领了。”

“你有这份决心就好,持之以恒吧。”将臣叹了一口所了,突然感到茫然所失,一股巨大的失落感袭上心头。

“怎么了,将臣大哥,你莫非……”孟东河沉吟一会,终于说出口:“那天在警局,我们都看出那个叫杨柳的女人对大哥好像不太一般。”

“我良心上始终觉得不好,我利用了她对我的信任,在{“文}她在最{“人}后都存{“书}有一线渺{“屋}小的希望,当时我不应该出现在在她面前,让她继续拥有那一份希望也许更好。”将臣一声叹息:“可惜来不及了。”

敢情僵尸王是遇上情关了,孟东河深有体会:“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能左右的,杨柳的命运现在是靠法律来决定,她杀了人,而且又参与贩毒,死路一条,有句话说得好,早死早超生,她下辈子若能活得体体面面,光光彩彩,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若是如此再好不过了。”将臣大力地拍向孟东河的肩:“好生修练,但愿以后在对决的时候能派上用场。”

一说到这事,孟东河的心就沉了一沉,那只看不见的手一直似有似无地存在,有时候已经感觉摸到了他的触角,可是却又让他溜得无影无踪,比如,师姐与他在阆州的失之交臂,这是第一次他们离这只手这么地近。

这只手究竟有多大的能量,能够让摄青鬼王(荆轲)和黑无常道常为他死得心甘情愿,他究竟为什么遮遮掩掩?在他的操控下,阎罗回不了地府,这又让他们无形中失去了一些优势。

情势堪忧哪!

谢晓义开始觉得不太对劲,每天晚上他喜欢搂着何媛入睡,何媛则一反常态,最近几晚总是背对着自己,任由自己在她身后磨擦也一动不动地,全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睡觉时捂得越来越来严实,由原来的小吊带睡衣,变成二件套,现在连袜子也要穿上,这让谢晓义有些摸头不是脑,自己是哪里得罪她了?

以往这个时候,何媛会穿着小可爱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和自己讲些情意绵绵的话,两人一起畅想一下未来,商量一下何时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将来要生几个孩子,生男孩还是女孩,生了男孩叫什么名字,生了女孩叫什么名字,听上去很无聊吧,可是这就是谢晓义最想要的生活了,平平静静,不起波澜的简单生活,可是很久,大概有一个星期,何媛都没有什么心思和自己交流了。

这一晚,何媛照样沉着一张脸套上睡衣,以僵硬的姿势躺在床上,她连谢晓义的有看都不看一眼,“媛媛……”谢晓义心里的担忧一点点变大:“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何媛将脸埋进枕头里,摇了摇头,谢晓义的委屈与愤怒一下子就爆发了:“你能不能看着我说话?”何媛没有出声,他大力地去拨拉她的脖子,试图让她转身过来看着自己的脸,可任凭他怎么拉,何媛的反抗越发强烈,她大声地喘息着,喘息声越来越大,好像在经受非常大的压迫一样,谢晓义放弃了拉扯,他也不是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人。

他静静地躺了下来,发出一声悲伤的叹息,这叹息声像锤子一样敲打在何媛的心上,她紧紧地捏紧拳头,不发一言,如果开口,她真害怕自己吐露实情。

谢晓义轻轻地抚摸着何媛的身体,他的手在她以往最敏感的地方游走,然后试图钻过内衣,进入最亲密的那一层,何媛突然紧紧地按住他的手,冷冷地说道:“行了,睡觉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呢。”

这就好比在谢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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