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一众亲兵在赵虎的带领下,冲向较为薄弱的墙角,加入战斗。
“公台,刘氓会上当吗?”吕布果然还留在关外,此刻正与陈宫商量着。
“主公,刘氓也是人,只要他得到消息,长安被袭,也会惊慌失措,这样一来,主公就由机会攻取潼关,潼关一破,刘氓必然招回各路兵马,到时各路诸侯会盟长安城,刘氓还能不败?”陈宫十分自得的说道,这个计策可是他苦思冥想半天才想出来的。
“我有公台相助,何其幸哉!”吕布笑道,“来,满饮此杯!”
“主公不可再饮,兵营不比洛阳,主公还需节制一二。”陈宫劝说道。
“好,不喝就不喝。”吕布无奈,把面前那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弃杯站立起来说道。
“主公,今日攻城只需点到即止,再过两个时辰便可下令收兵回营了。”陈宫跟着走过去说着。
“这些事情都由你来处理,某家先去歇息片刻!”吕布摇头说道,转向自己睡觉的帐篷走去。
陈宫看着吕布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吕布终究不是可扶的主公,把家族延续系于他身非长久之计,罢了,先除去刘氓再想这些。”
两个时辰对于一场战役来说,的确太过短暂,徐晃的兵器都没怎么沾染血腥,就看见敌方留下两千余士兵的尸体,徐徐退去。
“主公,我等可将计就计,引诱吕布亲自上阵,主公也可一举除之!”回了大帐,程昱笑着说道。
“不错,明日守城留徐晃领一万将士守城,其余众将随某家埋伏于华阴,引吕布进关!我要关门打狗!”刘氓笑着说道。
“主公妙计,我等拜服!”一干武将出言说道。
第二日的战斗依旧继续,吕布与陈宫听到守关兵士似乎减少,而且许多将领也不知所踪,连刘氓也不见踪影,相视一笑,都认为刘氓中计,引兵回了长安。
“主公,明日可亲率大军,攻破潼关!”陈宫笑着说道。
“好!”吕布振奋的大吼一声,长时间压抑的情绪终于可以得到发泄。
过了一日,吕布领着剩余一万八千狼骑与一万五千洛阳步卒来到潼关关下。昂首看着城头的徐晃,吕布自得笑道:“徐晃,你家主公何在?哈哈,可还识得我吕布?”
“吕布,有某家在一日,便不会让你一兵一卒攻入潼关!”徐晃也可以去好莱坞当影帝了,那表情,那口气,堪称绝响。
“休要大话,攻城!”长啸一声,吕布的步卒一齐冲向了潼关城墙,云梯、冲车、井栏,所有的攻城器械都一拥而上,看这架势,吕布下了血本啊。
“公明,戏可别演砸了,主公还在那头等着呢!”徐晃身边的张颌笑着说道,“再抗一会,就把这破木门打开算了。”
徐晃点点头,继续指挥着作战,张颌也四处奔波,面对吕布的全面进攻,他也不敢有丝毫放松。
冲城车一次又一次的击打着木质大门,木门上的裂缝已经是肉眼可见。“加把劲,再快点,门就破了!”刚刚被张颌从城头赶了下来的臧霸,对着身边的病兵士吼道,又撕下披风把受伤的手臂包裹一番,再次攀上云梯,领兵攻城。
“咔!”“嘭!”一声尖锐的撕裂声,一声巨大的重击声,吕布的步卒终于搞定了潼关的大门,潼关仿佛再向吕布招手。
“并州狼骑,有我无敌!”声似兽吼,吕布扬起方天画戟,“杀!”
“杀!”一声声巨吼夹杂着战马的嘶鸣,吕布与麾下狼骑终于冲进了潼关。
“关门,打狗!”徐晃学着刘氓的语气,下了一道非长安兵将听不懂的命令。
只见被破木门上方有一尊石门,咔嚓咔嚓的齿轮声响,石门被迅速放下,除了已经入关的骑兵们,其余长安步卒均被阻隔在关外。
“吕布,你的雕虫小技失算了!”吕布冲进关后,发现潼关的格局与大汉其余关隘极其不同,他冲出了关口,居然找不到攻击目标。
“刘鹏宇!”吕布看着眼前的刘氓,哪还不知道自己中计了,只是他想不通为何刘氓会放他进来。
“今日我便让你看看,谁的骑兵才是大汉无双!”刘氓笑着说道,“重骑,列锥阵;弓骑,列羽阵;轻骑,列蛇阵!”
变阵的过程不过短短瞬间,吕布还未开始进攻刘氓已经安排完毕,看着前方的吕布,流氓笑道:“吕奉先,今日就拿你试阵了!杀!”
“笑话,就算有埋伏又如何?给我杀!”吕布昂然吼道,“并州狼骑,有我无敌!”
“并州狼骑,有我无敌!”这一声口号,过了今晚,也许就要被历史掩埋。
第一零零章 吕布逃窜,陈宫开溜
刘氓麾下的重骑可是用万金打造出来的杀器,武器文明远远超越这个时代,吕布引以为傲的狼骑在他们面前也不得不低头。
被刘氓重骑兵分割之后的狼骑们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躲过一劫,迎接他们的就是为数不多的长安弓骑兵的攻势,箭雨疾驰,飞矢取命,经过了长达数年的训练,刘氓终于练出了一支八千余人的弓骑兵队伍,虽然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有段差距,但如今的效果刘氓也能接受。
“吕布,上次我们的战斗还没分出胜负,今日做个了断吧!”刘氓向吕布逼近说道。
“猖狂!”吕布一次深呼吸结束,看着刘氓,知道今日不击败此人自己绝无取胜机会,喝骂一声,手中的画戟已经攻向对方,不再耽误一分一秒。
“心急了吗?”刘氓暗自笑道,挥抢挡下吕布的画戟,胯下战马开始跑动,吕布自然紧跟其后,二人追追打打已经渐渐远离主战场。
“曹性,你去助主公一臂之力,我来应付眼前的这几员长安将领。”臧霸皱眉说道。
“好,你放心便是!”曹性点点头,左手持弓右手提刀冲开包围自己的长安骑兵,可惜的是,刚突出包围圈,就被横插而过的箭矢挡了下来。
“我们两家主公的恩怨你不可插手,还是与我比划比划!”黄叙站立在不远处笑着说道。
“小子找死!”曹性把长刀一横从背后取下一支箭矢搭弓便射!
“好!”黄叙的目的自然是拦下曹性,顺便再与他过招,看着飞向自己的弓箭,黄叙暗赞一声,手上也飞出一箭。
“他们都有比斗,兵卒的战斗我们也不必插手,我们也开始吧!”张辽面无表情的看着臧霸,出口说道。
“来吧!”知道这一战不可避免,臧霸也顾不得被死死压制的狼骑兵,手中长刀横指,正色说道。
“哈!”张辽长喝一声,手中朴刀已经逼近臧霸颈脖,战马也同时开动,逼近对方。
紧握着长刀的双手被臧霸猛然抬起,刀锋与朴刀刀面相撞,两人都被对方的重击震得失去平衡,身子向后斜仰。
偏偏两人都没有放弃一丝一毫的攻击机会,就算身子已经倾斜,手中的长刀还是横扫攻下对方腹部。“叮!”靠着第二次撞击的反作用力,二人都坐稳了身形,但张辽比臧霸要快上一丝,因为他有马鞍等装备助力。
不提此二人的打斗,视角转向刘氓与吕布,在一路马蹄奔驰之中,两人交手不下十数次,虽有惊但无险,二人都没有受到实质伤害。
“可惜连击特技的触发不被我自己控制,若是能掌控这个,吕布在我面前不过是个笑话。”刘氓趁着歇战休息的时刻,暗自想着。
“刘氓比之上次更难缠了。”才十来个回合,吕布也有点气喘,心中也有点不安。
刘氓冷眼看了看吕布,攻击再起,手中长枪化作十数光影,直刺吕布前胸。
“小道耳!”或许这种虚实攻击对付其余一流水品武将能够奏效,但吕布有这个资格蔑视这招,因为他从不屑这样攻击,他喜欢一力重万钧。画戟扫动,打散周围虚影并准确捕捉住刘氓的枪尖,月牙弯刃直接锁住长枪枪头。
“够厉害!”刘氓心中苦笑,是哪个王八蛋说的唯快不破的,他的手速已经够快了,还不是被吕布轻易看破。骂归骂,手上的动作并不缓慢,长枪搅动,再次向前挺出,若说之前虚影是晃动速度的极致,那现在的突刺便是直线上的极限速度。
吕布也没想到自己的缠戟招式会被这样轻易破掉,现在收回武器已经显得缓慢,不过吕布也不是吃亏的主,仗着赤兔当之无愧的机动速度,居然在此时逼向刘氓,手中的画戟先是轻挑刘氓枪杆使其无法伤到自己要害,然后顺势劈向刘氓护肩。
两人几乎同时中招,刘氓的长枪划开吕布的护肩皮甲并留下一道血痕,吕布也劈碎了刘氓身着的玄铠,震得刘氓右臂发麻。
一击之后两人都无力再做进攻,只能由着战马反向跑开数步。抖了抖微痛的胳膊,刘氓嘴角微翘,或许自己武力真的不如吕布,但自己装备、身体都要比他强上不少,赢他是应该的。
两人在这想斗数个时辰,吕布的狼骑也慢慢败退,朝二人方向奔来,带头的就是臧霸。
“主公,你向山里撤吧,我来断后!”臧霸来到吕布身旁,身后溃败的兵士看见吕布也不再逃命,自觉的围着吕布组成防御阵型。
“宣高。”吕布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即使是尝过败仗的他也没想过自己会抛弃部下逃命,但今天他若不趁此时逃跑,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对着臧霸点点头,吕布毅然冲向身侧的华山山脚矮林。
“走了好啊,你死了对我好处不多,有你在洛阳这盘以天下为棋盘的大局才能按照我的意思进行下去。”刘氓看着遁入山林的吕布笑了笑,他们也不想想,周围都被建成了瓮城,独留这一处可以逃遁,显然是刘氓有意为之。
“宣高,你还要反抗?”刘氓凝视着臧霸,沉声问道。
“某家不能让王爷过去!”臧霸也是好汉子,留下断后的兵士不足百人,依旧昂然面对刘氓以及数万大军。
“孤可以放过吕布,但需要你办一件事!”刘氓笑着说道。
“请长安王视下!”臧霸不卑不亢的说道,形势比人强,就算他不愿听刘氓唧唧歪歪也得忍着。
“下马受降!”刘氓凝视着臧霸说道。
臧霸轻笑着摇了摇头,不再言语,但手中长刀已经高举,这番动作代表了他的决心。
“你别忘了,泰山上你还有不少兄弟在那!”刘氓说此话不是毫无根据凭空胡说的,也不是根据什么历史胡吹的,而是真正派人查探过的。
“泰山。”臧霸苦涩一笑,“没想到王爷连这都知道,但臧只能对那些兄弟说抱歉了,王爷,请赐教!”
“罢了,打晕关起来,来日方长!”刘氓耸耸肩膀,对着旁边的张辽等人说道。
等到刘氓再次回到潼关城头,此处的战事也已经结束,徐晃的带着疲惫的笑容对着刘氓说道:“主公,幸不辱命,潼关万无一失。”
“做的不错。”刘氓点头说道,“可去吕布大营击杀陈宫?”
“回禀主公,陈公台溜得太快,据擒获的俘虏交代,他发现潼关降下巨石大门的时候,就带着余下兵士离去,不知所踪。”徐晃无奈答道。
“无妨,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他还与我做对,总会露面得。”刘氓拍了拍徐晃的左肩,摇头笑道。
第一零一章 蓝田之战,无伤无亡
“前方不远便有山涧溪流,想喝水的都给老子快点!”刚过青泥隘口的成廉,骑着马高声喝道。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主公已经被刘氓击败。
听到有水喝,这些已经达到人体极限的兵士都卯足了劲向前冲去,似乎慢了一步就没有水喝。成廉骑着马回想着陈宫的吩咐,并不需要自己去长安动刀动枪,只要在城外走上一遭,引诱刘氓即可。
“将军,前方似乎有人。”被派出去的探马回来了,从马背上下来的小兵抱拳说道。
“有人?是何人?多少人?可曾看清?”成廉可不想让这次简单的任务复杂起来,急忙问道。
“回禀将军,小子只看见前方山涧有人影闪动,变回来禀报了。”小兵摇头说道。看见人影,自然是长安的哨探,好在这些精锐哨探都比较善于隐蔽,几乎不会完全暴露出来,小兵能看见有人影也算极其幸运了。
“你,”本想骂人的成廉,看着眼前懵懂的少年,还是没有骂出口,摇头说道,“再探,记得仔细点!”
“诺!”小兵点头,牵着自己的棕马再次离开。
“全军慢行!”既然前方有人,以防万一还是慢点好。
与此同时,蓝田口山涧之后的深林中,阎行也在听麾下探哨的报告,挥手让他退下后,阎行心中暗喜,终于发现这伙人了。思虑片刻阎行对着身旁的传令兵说道:“传令下去,所有人隐蔽山林,没有将令,不得轻动。”
“诺!”点点头,传令兵迅速离开阎行的视线。
隐藏在林中两个时辰,阎行拿着望远镜才看见有一只三千余人的队伍向自己藏身的方向前进着。看着眼前疲惫不堪,几乎无力行走的兵卒,阎行咧嘴一笑,自己可是带出了八千兵卒,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
“原地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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