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的兵卒更是这样,出兵号角一处,纷纷拍动马背,冲向右北平东城门。
当公孙越得知城门有失,领兵赶至时,刘氓麾下骑兵已经入城,数万对数千、骑兵对步卒,公孙越失去了城池助力,不至半个时辰麾下兵卒就溃不成军。
“刘氓,你是大汉王爷,某不过一介武夫,某家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公孙越咬牙说道:“某只想知道,我兄长现在如何?是生是死?”
刘氓看着被甘宁捆绑起来的公孙越,摇头叹道:“你们兄弟情谊,孤甚欣赏。公孙伯圭逃出升天,某家未能杀他。”对于一个将死之人刘氓也不会欺骗,说的也是实话。
“既如此,某足矣。”公孙越笑道:“给我个痛快吧。”
第二十五章魏延战颜良,差距在年龄
“主公好手段,如此轻松就拿下了公孙伯圭与右北平坚城。”闻讯从徐无山顶下来的郭嘉笑着对刘氓说道:“恭喜主公再得一州之地。”
“战事还未结束,现在恭喜为时尚早啊。“刘氓开口说道:“明日发兵土垠,争取早日夺下整个幽州。”
“主公,不知公孙瓒现今逃往何处?”郭嘉突然问道。
刘氓摇摇头,即使是他拥有三国志系统这等作弊器也没能发现公孙瓒父子现在何方,开口说道:“最大的可能就是进了辽西,没关系,不用理会他,如今他手中兵将俱损,钱粮都将入孤口袋,不足为惧。”
接下来的幽州战事十分顺利,刘氓仅仅花费数日时间征讨右北平全郡剩余诸县,并开始威逼辽西郡,分兵数路刘氓迫不及待要一统幽州。
当幽州战事渐渐趋于平缓,并州与冀州的交界,太行山脉中,却迎来新一轮的杀伐。颜良带着冀州八万大军已经来到阳曲关外,徐荣在此地建造关隘袁绍自然清楚,但却没能重视,造成的结果就是颜良望着前方高耸的关隘而出神。
“公与,短短一年间,并州居然拥此险隘。”颜良并非只会好勇斗狠的匹夫,(虽然智商也高不到哪去)要不也不会在麴义兵败之后迅速上位成为袁绍麾下第一大将,文丑也得为其打下手。“这一战,不好打了。”
“将军所言极是,硬敌不是办法。”沮授点头说道:“明日可试探进攻,看看此关守力如何。”颜良点头,开始吩咐安营扎寨,并埋锅造饭。
“孟起,明日就由你与文长两人出兵对付颜良。”阳曲关头,庞德指着远处的冀州兵卒大营说道:“不可小看颜良,出阵万事小心。”
“将军,我等为何不趁其扎根未稳之时出击?”魏延开口问道:“若是夜袭得手,或许一战就能送他们回冀州。”可惜刘氓不在,若是在这,一定会感叹魏延的冒险精神,总是想着出奇制胜。
看着立功心切的魏延,庞德摇头笑道:“对方并非庸才,岂能放空营寨让我等偷袭?此事休要再提,你们还只是将领中的初学者,以后要记着了。”
二将对庞德都很信服,即使是被驳回建议的魏延也没有不满,因为他知道庞德并非针对他、故意贬低他,而是在战场上给他们做亲身指导。就这样,双方揭幕战的前一晚大家安然度过。
“长安王帐下没人了吗?”第二天天一亮颜良就带着兵卒来到关下叫阵,可等了半天出来的人却是让他恼怒。看着前面两位明显年纪还小的将领,颜良开始用言语挤兑:“还没断奶的吧?乳臭未干的小儿都能领兵作战?”
听的此言,不论是魏延还是马超都是气愤难耐,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小将?魏延倒是受不了刺激一马当先冲出战阵,手提长刀指着颜良说道:“兀那丑汉,快快出来受死!”颜良是北方人,长的的确是彪悍了些,与江南土水滋润成长的魏延相比,肯定是没他英俊。
一句丑汉却是把颜良气得不轻,这人的脸皮可是天生的,如此揭对方短处,还是与肌肤有关的,颜良好悬没有当场暴走。冷哼一声提马上前,手中明晃晃的刀片不停摆动是,似乎在寻找合适的下刀处,好让魏延见见血、飘飘红。
“架!”魏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面对汉末武将排名能进前十五的颜良,虚岁才满二十的他居然有勇气直接挥刀抢攻。纵马上前手中的长刀直逼颜良侧腰。
“小子,刀劲不错。”颜良哪会这么容易受伤,手中的宝刀直接挡下魏延的进攻,也是这初次交兵,颜良对魏延有了初步了解,别的先不谈,就这武器落下时带来的巨力,就不是一般人能接的下来的。
“你也不差。”看到自己重击居然被对方轻易接下,魏延也不敢大意。口中回了一句却是拉着坐骑微微后撤两步,重新站定。
“好小子,接某一招。”颜良怒吼一句,随着战马向前两人再一次靠拢,之前刻意压低的宝刀也突然暴起,瞬间上挑攻击魏延的臂膀。
“叮!”二人武器再次相持,现在是比拼气力的时候,两把长刀就在厘米之间晃动,前一秒偏向魏延,后一秒就可能掉头转向颜良。
最终还是进入壮年的颜良更胜一筹,接着手腕发力长刀将魏延手中武器顶向空中,并导致魏延上半身瞬间的后仰,这时候,魏延的整个胸口完全暴露在颜良面前。
“要怪就怪你你有如此天资,某家必须除了你!”心中暗道一声,颜良握着长刀直接捅向魏延左胸,那里可是心脏所在,若被捅上一刀,以汉末的医学水平来看,绝对十死无生。
魏延是何人?是刘氓重点培育的年青一代小将,若是为了增长战场阅历让他吃点苦头、受点伤长安方面不但没人会说话,还会大肆赞赏。但现在这员还未成熟的小将却是有了生命危险,再不出手可就只剩一条死尸了。
一枚羽箭精准的攻向颜良的脑袋,这是城头庞德的杰作,也只有他才能在五百步以外做大如此大杀伤的攻击。颜良无奈抽刀,回身挡下箭矢之时也错失了唯一一次能杀死魏延的机会,因为借着这么短暂一两秒的时间,魏文长已经稳住了身形,兵刃也重新握定。
“众兵士,随我杀啊!”不得不说,流氓麾下将领之间的默契值很高,庞德刚刚为魏延解围,马超就抓准了时机领着身后骑兵准备冲杀。他也发现魏延不是颜良对手,而自己与魏延半径八两,那自己斗将肯定也比不过颜良,既然比不过,那干脆群殴得了。
颜良看着对方兵卒已动,沉声喝道:“冀州儿郎,随某出击!”
“颜良,马超来也,看你还能猖狂几时。”马超却是没有心思领兵冲击,拍马赶向魏延、颜良相斗之地,欲与魏延合力击破颜良。
马超这名字颜良不陌生,当年初出茅庐就能全歼入境匈奴兵卒,这也多亏了刘氓的大肆宣传,让马超以及马家名声一时之间上涨无数倍,不少老一辈的人物都声称马援后人有其祖先遗风,甚至犹有过之。
知道马超的厉害,再看看身边这个武艺也是不凡的魏延,颜良知道自己不能力敌二将,否则只有败亡一路。挥刀避开魏延之后果断后撤,再次回到兵阵之中,领着兵卒冲杀对方骑兵。
“颜良,你枉称河北名将、河间庭柱,居然不战而逃。”马超看着自己的猎物果断离开,不由得气恼喝道。
“马超小子,领兵作战才是上将所为,”颜良嘲笑似地声音传遍整个战场,让冀州兵卒士气上涨不少:“光会好勇斗狠,那不过是个莽夫。”
“休要以口舌诱之,”马超吼道:“某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此事领兵统帅之道!骑兵队,矢阵冲杀!”一句命令下来,场中的凉州兵卒很自觉的向他靠拢,并以他组建矢阵头部,开始冲击冀州兵卒。
颜良此次关下挑战除了一千骑兵外,其余五千具是步卒,如何能抵挡凉州大规模的骑兵冲锋。没过半个时辰,整个战场就布满了冀州伤卒。斗将自己不能以一敌二,斗阵麾下步卒却是吃亏太多。颜良冷眼扫视一番战场,仍没有看到合适的突破口,只得无奈的下令撤兵。
“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袁军身影,魏延手中的长刀终于松开,连续呼几口大气,发现自己的手心、后背已满是汗水。其中夹杂着紧张、后怕与一丝兴奋。
打扫完战场,马超、魏延两人带着剩余活着的五千余骑兵步入关内,关门一开,正是庞德在关口迎接他们。
安顿好兵卒,又开始了长安麾下每战必备的战后总结。首先说话的自然是主将庞德,只见他扫视数位将领一眼后,目光停留在魏延身上,缓缓开口说道:“文长初次上战场,虽有所不足,但表现也是极好,此战能够小胜有其一分功劳。”
“延惭愧,若非将军神射相救,某早已身首异处,还有何颜面在此邀功。”魏延是个直爽汉子,当他认为自己做的不错时他就会开口为自己邀功请赏,但若是自己表现不够,他也绝对不会胡搅蛮缠。
庞德摆手说道:“你今日斗将之所以会败,其一是没有沙场经历,马战虽有精通招法却无法变通;其二是年龄差距,颜良此时乃是壮年,而你才弱冠之龄,比气力自然会输。这两点有能够在后天历练中成长,所以文长不必挂怀。”
“此战若非你表现出不俗的实力,颜良也不会谨慎退兵,:”还是庞德自说着:“所以此战有你功劳。”
“谢将军提携。”魏延只能半跪抱拳拜谢道。
“虽然小胜一场,可我等也损失千与余骑兵。”庞德点头继续说道:“马超,此过有你承担,功过相抵,可有不服?”
马超身子顿了顿,还是躬身答道:“超并无不从。”
第二十六章颜良耍诡计,庞德巧破招
“现在我等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争取到一军之帅的位置,却被一座关隘横道拦下,颜良的心情可见一般。
“明**可向关内散布谣言,”沮授思虑再三,开口说道:“直言刘氓在幽州出师不利,被公孙瓒大败,到如今孤守边城小县,已经撑不过几日。”
颜良一听沮授所说,立刻拍掌笑道:“此计甚好,明日定能重创守关兵卒士气。”
“能否奏效并非你我说的算,”沮授显然没有颜良那么乐观,摇头叹道:“且看明日关内动静吧,是否成功,还得看老天能否相助。”
“可这消息如何传入城中?”颜良突然凝眉问道:“某家麾下虽有不少细作,但始终不得探入长安军队,就算侥幸入伍,也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发觉。”
“传递消息根本不需我等浪费一兵一卒。”沮授话语一顿,似笑非笑的说着:“长安王择冰标准甚高,甚至百夫长就要能识会看。只要我等将这些谣言通过箭矢射入关内,总会有兵卒接到,而这些兵卒识字的可能性很大。这样一来我们的消息就能通过他们的嘴传播出去。”
“先生大才,颜良深感佩服。”颜良感慨道:“刘氓此次也算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只要关内兵乱、人心惶惶,某家既可以一鼓作气拿下此关。”
沮授点头,示意他赶快准备近千纸帛,然后召集所有会写字的先生,与自己一同洋洋洒洒的写下一篇数百字的劝降公告。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打压与求生的诱惑。沮授作为袁绍麾下第一监军军师,自然信手拈来。
第二日,颜良领兵前来叫阵,这一次他吸收了上次吃亏的经验,除了必须的八百弓弩手外,一个步卒也没带出营寨,剩下的近万人吗均是冀州所属骑兵。
“败军之将,安敢再次前来送死?”关隘口上站满了兵卒,其中自然包括主将庞德与两位之前一战发挥出色的小将。
“哼!胜败乃兵家常事,占了某家一点便宜就在这大放厥词。”颜良随意的瞄了眼身后弓弩手,放声喝道。
“将军,让我下城再与他斗上一斗。”马超气愤,转向庞德开口请战。
“此时出战却是不妥,”庞德没有答应袭来,开口解释道:“颜良刚败一阵,此时应该罢兵一时待影响过后再来叩关,而他不做停歇第二日就来了,肯定有所依仗。”
“或许他想凭着手中骑兵胜过我等?”魏延皱眉说道:“他冀州骑兵看似不错,但也强不了多少,某家只需他一般兵力,就能攻破这些骑着马的家伙。”当骑兵可不容易的,会骑马只是其中最基本的手段。考校更多的则是马战武器的使用和马战时能分出多少力气进攻或是防守。
“看起神色,此事并非那么简单。”庞德说道:“没我将令,任何人也不许轻易动兵。”
“诺!”两位小将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能违背将令,只好站在城头与颜良比起眼神,一时间关卡上下大眼瞪小眼,气氛诡异之极。
“哈哈,原来关内两小娃果真是害怕了。”狂笑几声,颜良高声笑道:“城门的兵卒听着,现在某家送你们一份大礼,能不能收下就看各自福分了,弓弩手上前,射!”
“刷”“刷”的箭雨从关外转至关内,每支特质的箭矢飞上阳曲关后都显得无力的很,一支支的坠落在城头。
原本想要喊出小心一词的庞德看到这一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