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三日,妲己受不了桃木剑的驱邪服妖之能,终于病倒了,顿时让纣王紧张。
“陛下,陛下,那剑实在是太锋利了,臣妾无力承受,每天好像是如在刀光剑影之中一样,好可怕啊。”妲己立马使出全身之能,让纣王看的楚楚可怜啊。
纣王见之,立马怒道让人将桃木剑毁了,还小声说道:“美人,美人,都是寡人的错。”
“陛下,还有那姜子牙也不是好心人,可能是专门和臣妾说不去的。”妲己趁机下手。
纣王一听,顿时应声,目露冷芒,即刻下令捉拿姜子牙。
而姜子牙却是在朝中也算有些名气了,马上有人暗中通报,顿时心中大惊,飞快的屈指一算,马上明悟此乃他的血光之灾,又明悟了己身之己任,毫不犹豫地离开朝歌城,只往家中一探,却不想马氏不愿意跟着他奔波受苦,让他写下休妻之约。
姜子牙忍无可忍,怒而写下休妻之约,飞快的离去,毫不停留。
等到官兵捉拿之时,已经晚了,姜子牙不在城中,也不再家中,妻子也休掉了,空手而回,让纣王大怒不已,但此时也晚了,只能作罢。
姜子牙一逃,就逃到了渭水河边,突然看见一团黑气在厮杀着河中的鱼虾蟹。
而姜子牙不忍这一方生灵遭殃,便打算管上一管,不想那黑气先向他袭来,姜子牙就拿出打神鞭向那团黑气打去。这时那黑烟见得打神鞭,突然变做一个人形,道:“仙长救我!”
姜子牙大为奇怪,那黑烟又道:“我乃昔日人皇轩辕黄帝帐下总兵柏鉴灵魂,随人皇征战九黎部落蚩尤时死于九九寂灭大阵,灵魂落于这渭水河里。”顿了顿,又道:“我身遭惨死,千年来灵魂不得安息,故越来越是暴戾,我不欲伤人,只得杀死那河中鱼虾泄恨,今日却是感觉到仙长身上有一重宝。能让我灵魂清净下来,是故推算出我之大机缘定在仙长之身!”
姜子牙听得啧啧称奇,姜尚自然知道当年轩辕与蚩尤大战之事。心下里却是相信了柏鉴所说。心道我此去封神,正好缺一督造封神台之人,再说封神台建好后,那些上榜灵魂也需有人牵引。
于是姜子牙便将此事与柏鉴说了,柏鉴大喜,如何不应?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就先将着柏鉴收于打神鞭中,这也是柏鉴自己说的,姜子牙也是受柏鉴所感。
于是便在渭水之滨隐居下来,自号飞熊道长,每日里在渭水直钩钓鱼,只等贤王前来。那些渭水之滨地民众见姜尚除去了祸害渭水的柏鉴,只道姜尚是神仙下凡,纷纷传颂,如此一来。姜尚名声也是越传越广。
陈玄在路上也算的此事,倒也机灵,可惜另外一人太过于忠直,也是值得赞赏的,想吧就摇了摇头,自己的路,自己走,也是选择如此,何必多虑呢。
此后,妲己不断地诱惑纣王,纣王也言听计从,竟然开始迫害身边的大臣,尤其是司天台杜太师杜元铣、上大夫梅伯等一众大臣,又将国家大事交给了妲己处理,任由折腾,更有费仲、尤浑二个奸臣当道,可谓是将整个商朝闹得的不可开交啊。
而此时,妲己目标又放在了姜皇后身上了,可一时没有注意。
有一日,纣王见姜后面色不豫,忙问姜后,可是身体不适。
姜皇后见纣王仍然关心自己,心中欣慰,跪奏道:“妾闻人君有道,贱货而贵德,去谗而远色。今陛下荒诞酒色,穷奢极欲,听谗信佞,残杀忠良实乃倾家丧国之兆也。妾愿陛下改过弗吝,立纲持纪,日勤政事,庶几天心可回,百姓可安,天下可望太平矣。则妾不胜幸甚!天下幸甚!”
姜皇后奏罢,辞谢毕,上辇还宫。纣王已是酒醉,听姜皇后一番言语,十分恼怒,但是姜后乃纣王元配,其父乃东伯侯姜桓楚,镇于东鲁,雄兵百万,麾下大将千员;长兄姜文焕又勇贯三军,力敌万夫,纣王也不敢随便处置她。
妲己知道姜后不除,自己寝食难安,便暗中与费仲等人商议,要想个办法一劳永逸,除掉姜后,两人自然是同意了,马上就安排了一出戏。
次日,纣王一早就往大殿行来,路过分宫楼时,旁边跳出一人,身高丈四,头带扎巾,手执宝剑,行如虎狼,大喝一声:“昏君无道,荒*酒色,给我纳命来。”
纣王本来就是有名的武勇之人,身边侍卫又多,有惊无险,将刺客拿下。纣王大怒,令费仲审问刺客,不用加刑,就招出了一切。
费仲前来启奏纣王,竟然说出一桩惊天的谋逆案来。费仲道:“剌客姓姜名环,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皇后懿旨,行剌陛下,意在侵夺天位,立太子殷郊为天子。幸宗社有灵,皇天后土庇佑,陛下洪福齐天,逆谋败露,随即就擒。”
纣王还是不信,却被迷了心智,不听姜皇后之言,又要找黄妃去问,依然坚持,妲己就用酷刑*迫,却依然坚持着,毫不妥协,身受巨创。
她的双子殷郊和殷洪听闻母后的事情后,纷纷来到西宫,看见母亲浑身血染,两手枯焦,臭不可闻,近前抱着姜皇后大哭。而也是他们少不更事,年轻气盛,殷郊拿起帘上所挂之剑就将那姜环一剑砍为两段,血溅满地,又要杀妲己以报母仇。
幸好黄妃拦下,让两人现行离去,却不想姜皇后已经是弥留之际,最后冤死。
纣王却在妲己的迷惑下,丝毫没有动心,还让人去追捕自己的两个儿子。
虽有忠义之士背着两个王子离去,但终究是锦衣玉食之身,最后还是被数万士兵抓住了。
纣王得到消息,直接下令斩首示众,文武百官上前护住二人,无奈费仲得了纣王和妲己的旨意,命兵士将百官拉开,就要问斩。百官失声痛苦,哀声震天。
幸好此时,有九仙山桃源洞的广成子与太华山云霄洞的赤*路过朝歌,却见两道冲天怨气。二人往下看时,见午门杀气连绵,愁云卷结,二人早知其意。
广成子便道:“道兄,成汤王气将终,西岐圣主已出。你看那一簇众生之内,绑缚二人,红气冲霄,命不该绝。何不救他一救。你带他一个,我带他一个回山,久后助姜子牙攻成,东进五关,也是一举两得。”
赤*道:“此言有理,不可迟误。”
便唤过黄巾力士,驾起神风,只见播土扬尘,飞沙走石,地暗天昏,一声响喨,如崩开华岳,折倒泰山,吓得围宿三军,执刀士卒,监斩殷破败用衣掩面,抱头鼠窜;及至风息无声,二位殿下不知何往,踪迹全无。吓得殷破败魂不附体,异事非常。
百官喜不自胜,叹道:“天下亡衔冤之子,地不绝成汤之脉。”百官俱有喜色。
纣王听闻此事,心中大怒,却无能为力,就算是妲己也是一样,不过既是如此,也是无奈,心中一转,马上就有一计,让纣王修筑鹿台,广纳天下珍宝于此,可享神仙福运。
纣王一听,顿时大喜,马上就让臣子去办,却不想引来了丞相商容的直谏。
首相商容为了劝谏纣王,不要在这么荒诞下去,劳民伤财,不惜一死相劝,奈何纣王不听,商容不忍眼见成汤江山就此断送,只好头装大殿支柱而亡。纣王对商容的以死劝谏无动于衷,反而将商容的尸骨曝露荒郊,这让群臣十分的心寒。
第二日,早朝之时费仲又上奏纣王,将四镇大诸侯诓进都城,斩草除根,让那八百镇诸侯群龙无首,自然不敢猖獗。
纣王闻言大悦,暗发诏旨四道,诏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四人进朝歌。
第六十九章羑里之言
西伯侯姬昌习得后天八卦,能卜算凶吉,顿时显象自己有灾狱之祸。在接了圣旨之后,唤来长子伯邑考,告知自己有七年大难,分付他不可擅自更改国政。
而在途中路过燕山,遇到大雨,众人进入林中暂避。忽然一声雷响,霹雳交加。须臾云散雨收,日色当空。忽然听得古墓旁边,像一孩子哭泣声响,众人向前一看,果是个孩子。
姬昌一看,顿时大喜,正好是自己第一百个孩子,于是就纳为义子,不想有道人前来。
丰姿清秀,相貌稀奇,道家风味异常,宽袍大袖,那道人有飘然出世之表,正是终南山玉柱洞炼气士云中子。
对于方才雨过雷鸣,乃是将星出现之兆,云中子此来,正是为了寻访将星。
姬昌听罢,命左右抱过此子付与道人。
云中子便要收小孩为徒,又怕日后不便相认,就将小孩取名雷震子。
别了云中子,姬昌一路进五关,过渑池县,渡黄河,过孟津,来到朝歌。
次日上朝,纣王便下令斩杀四镇诸侯,崇侯虎有费仲等人说情,姬昌有黄飞虎并微子、箕子、微子启、微子衍、伯夷、叔齐等人求情,被纣王放过。
可怜那鄂崇禹被枭首,姜桓楚被巨钉钉其手足,乱刀碎剁,名曰醢尸。
这时有大臣上奏,收二臣之尸,并放姬昌归国。
费仲与姬昌有仇,一心要置姬昌与死地,现在既然不能杀了他,也不能让他好过,便奏道:“姬昌外若忠诚,内怀奸诈,以利口而惑众臣。面是心非,终非良善。恐放姬昌归国,反构东鲁姜文焕、南都鄂顺兴兵扰敌天下,军有持戈之苦,将有披甲之艰,百姓惊慌,都城扰攘,诚所谓纵龙入海,放虎归山,必生后悔。”
纣王准奏,令收姜、鄂尸首安葬,将姬昌囚禁在羑里。那姜文焕与鄂顺两人,得知父亲被纣王所杀,便继承了伯侯之位。姜文焕领四十万人马,兵取游魂关;南伯侯鄂顺,领人马二十万取三山关;天下八百镇诸侯,反了一半。
黄飞虎只好下令各地将士紧守关隘。
而陈玄刚好路过羑里,注意到姬昌被押解囚禁,不由得心中一动,在狱中显化身形。
姬昌本来是痛苦烦闷,落得如此下场,但依然能够忍耐下来,静待几年之后,却不想有人出现在狱中,双眼紧紧的注视着。
“西伯侯不用惊慌,贫道次来,只是为了和阁下聊聊天而已,并无其他。”陈玄显化身形之后,就笑着说道,对于那些看守视而不见。
姬昌一看,心中一动,立马明悟此人绝对是非常之辈,马上便恭敬的说道:“见过道长。”
“客气,客气。”陈玄也稽首回礼,随后就直言道:“西伯侯既然擅长演算之事,为何依然选择这般呢,路有很多种,不可能只有这么一条吧,能不能与贫道说说?”
姬昌一听,心中不由得一震,随后也注意到牢房外,丝毫没有动静,再不知就傻了,也不隐瞒的说道:“在下也是无可奈何,又有心而无力抗之,时机亦不成熟,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此在下只能先行隐晦,等到纣王认为无杀伤力之后,自可有所作为。”
见他似乎有所思量的模样,姬昌继续说道:“纣王无道,先不说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光是不敬尊主大人与女娲娘娘,就已经注定气运殆尽之时,而现在不是在加速灭亡而已,在下虽有心,也需要等待时机,吾或许不成,但吾之子定能完成吾之遗愿。”
“是嘛?可要是担心其父,来了朝歌呢?”陈玄似笑非笑的说道。
姬昌顿时如雷击般僵硬了,不由得马上演算起来,脸色顿时苍白无力。
“是啊,一切都是命数,有人则改,却不能妄动,因为大势所趋实乃注定,牺牲是必须的,也是让你走出这个囚困的必然,呵呵呵,贫道也不是为了专门嘲讽你而来,因为这是注定的结局,商汤即灭,西岐凤鸣,自然可待时日,如此功成之日。”
姬昌却是泪流满襟,让自己活命,就是让儿子送命,何苦来哉,何其忍心。悲愤之际,突见道人毫无表情,眼神却闪着一丝丝玄妙莫测,马上就跪拜道:“求道长救护我儿?”
陈玄手一挥,将姬昌拉起,点头又摇头的说道:“救下他又如何,你的其他儿子呢?”
姬昌再次心一抽,似乎消逝了全身的力气,本来也不想去管的,可现在一想也是。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陈玄默然,随后又说道:“其实救他并不难,难就难在他今后再怎么做,是不是依然要争夺那权势,要知道权势无情,皇室更无情,你想呢?”
姬昌满心碎痕,似乎已经老去十多年了,对于骨肉相残,非常的痛心,却毫无办法。
“要是道长有心,救一救吧,凭他性子不合适这个乱世,也罢,也罢,希望可以渡过此劫,之后遍隐居山林,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姬昌最后恳求道。
“如此也罢,贫道自然会将他送来,与你见上一面,希望你们可以好好说说,无情亦有情,有情亦无情啊,天下又能谁知呢。”陈玄摇了摇头,随后身形虚化,消失无踪。
姬昌看到后,心中依然是无牵挂了,默默地坐在石床上。
鹿台之上的血泽满布,劳民伤财,让比干等忠臣满心愤怒,却无可奈何。
等到鹿台造好之日,妲己就对纣王说道:“陛下,现今鹿台已建造完毕,不如邀请各路大仙前来,与陛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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