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领旨!”兵部尚书豪爽的应了下来,此时蕊然在他心中再也不在是娇滴滴的女儿郎,如此臣服于此女子的脚下,却是心服口服!
“辅国大人,明日起你与一干文臣便是负责替兵部新进的士兵做记录!无论籍贯,还是家中的状况都要一一记清,特别是每位士兵的特征,这样方便兵部的分配。”
宰相有些不愿,像是拒绝却是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微臣,领旨!”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
“这场仗,比我们想象中的难打,三年的喘息,兵力仍是我们的弱点,所以不论你们是文臣还是武臣都要投入这场战中之中,因为这个国家的我们大家的,即使如此就没有必要分的那般的清楚!”蕊然看出宰相的不愿,才会说出此话,如今并非是可以意气用事的时候。
宰相讪然的低下了头,脸中似是爬上一抹不自在的红晕。
“臣。定会鼎力相协!!”宰相双手抱拳,万分的真诚。
蕊然见此才是真正的会心一笑,“爱卿们若是没有别的事,便退朝吧!”
众人沉默一瞬,皆是准备起身向外殿走去。
“等一下!”平缓全充满威严的声音由珠帘后响起。
珠帘清响,端坐在珠帘后面的那人已是走了出来,蕊然上前盈盈施礼,太后紧攥着蕊然的手,走下大殿,站于大臣面前。
众臣见此,皆是跪于殿下,没有人敢抬头直视着那两位无比尊华的女人。
“哀家有事情跟大家说!”太后的声音平静,却是充满了威严。
“或许爱卿们仍是对于皇后有很大的意见,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普天之下,只有莫蕊然一人配的上皇上。”太后停顿了一下,看着归于地下的大臣无人之声便是又接着说,“你们也许不会相信一个女人会为这个国家付出多少,但是,蕊儿的付出却是愿不你们想象的多。”
“三年前,天都军队之所以能活着回来,她功不可没,太庙之上是她用身体救了皇上,问如今……”太后嘴角淡淡扬起,“如今身怀有孕却要死死相瞒,为的只是咱们天都的军队能够准时出征!”太后看向蕊然,见他的眼底浮现泪花,只是笑着轻抚着蕊然的手背,此时正是收拢人心的好时机。所以有些事情定是要说,却要说的感人肺腑。
“爱卿们皆是成了家的,家中的夫人害喜时是如何辛苦,你们自是知晓,而你们的皇后娘娘不仅要承受着这番,还要不眠不休的批阅着你们的折子,尽管那些折子全部都是对她的不满与咄咄相逼!!”太后说完,自己心中也是泛起一阵悲悸。
群臣寂寂的跪于地下,听着太后一番,信中解释羞愧不如,皆是不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居然如此混账!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三声千岁,响彻整个大殿。
蕊然着实有些感动,朝堂之上从此再也不至于那般的辛苦……
凤吟宫中,各种补品,安胎药,甚至是一些手写的育儿养胎的书籍堆得四处都是,玉儿笑的合不拢嘴,看了一切不痛快皆是过去,如今只求战事能快些平息,如此便是完美了。
“母后吉祥!”蕊然站在这堆物件前,淡淡的发呆,不了转回身后却是看到太后浅笑着走来。
“免礼免礼!看来这些大臣还真是开窍!”看着这些汤汤药药,瓶瓶罐罐太后不由笑出声来。“这些怕是够你吃上个一年半载的了。”
蕊然随即跟着笑了起来,“母后,还是没有看到更加有意思的呢!”说罢便是叫玉儿将刚刚收拾起来的书籍,宝典拿了出来,递予太后。
太后接过之后大笑出声,“这些全都是那些大臣夫人们的养胎之道,你可要多学学!”
“这些不全都是拜母后所赐!”蕊然有些嗔怪,“你是不知道,这段日子以来,那些夫人们几乎是要将我这里的门槛儿踏平了,虽是乏累了些。你也不好偏了这个,薄了那个……”蕊然的眼底说不尽的笑意,这皇宫之中却是要将自己逼疯,近些日子能找些人唠唠嗑倒是万分的舒坦。
“那还不好,还没人理我这个老太婆呢!”太后佯装生气的说着,语气之中却是有上几分的怨念!
“敢情这好啊!这会要是有人来,就往您那里领,要不我这里就真的要花银子修门槛儿了!”蕊然半开玩笑的说道。
太后闻言也是浅笑,似乎很久都没有这般的额放松了,前个儿陌仟便是来信,说是已经是安全的到达了,夏国士兵悄悄地潜入了进去,陌仟一行人将辽国围了个水泄不通,将辽国的百姓一时隔在了城外,若是真的打起来,也不至于伤及太多无辜。
辽国护城墙外,陌仟已是带兵在这里驻扎,再过几日,但夏国发出进攻信号,天都将士便是全力攻入城内,与夏国里应外合,一举攻下辽国。
只是此时,城门紧闭,里面的状况却是一点都不明了,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夏国的信号,这般虽是太过被动,但总也好过太过于猛撞,此时辽国是绝对不会打开城门,因此陌仟便是在这里安营扎寨,一遍第一时间攻入进去。
营帐室内,陌仟紧紧地攥着几张单薄的宣纸,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阿轩知道,那是皇后的来信,只是信中如何,自己却是不知。
“阿轩!”陌仟浅笑着看着阿轩,阿轩有些疑惑的看着莫名其妙傻笑的陌仟。
“陛下。可是有事?”
“朕……朕要做父皇了!”陌仟异常的高兴,甚至于面上都泛着丝丝红晕。
拓枭一碗酒在陌仟说出那番话后,尽数的洒在地上,一脸木讷的看着陌仟,随即便是哈哈大笑。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拓枭站起身来,又是到了满满的一碗酒,送至陌仟身前,“臣,敬皇上一碗!”说罢便是仰头尽数将酒倒入口中。
陌仟见他如此,已是到了一碗酒,尽数的喝了下去。
“此次,我们必胜无疑,只因,他们在等我们回家!”见他们二人如此,阿轩也是到了一碗酒,口中念着。
“等我们凯旋而归时,朕,便将玉儿赐婚与你!”陌仟种种的拍着阿轩的肩膀,似是承诺。
“皇上说笑了!”阿轩只是淡淡的笑着。
见他如此的迥然,陌仟与拓枭相视一眼,便是哈哈大笑起来,帐外萦绕着爽朗笑声。
第二卷 第三十一章 花谢花开多少春秋
第三十一章 花谢花开多少春秋
又是阳光明媚,雪白的云朵自由的飘在蓝天之上。偶有微风吹过,碧水湖面荡起阵阵涟漪。
拱桥之上,蕊然淡淡的望着湖面,手中的馒头屑有一下没一下的扔向水里,引得鱼儿前来抢食,已是五月初,小腹已是微微的凸起,蕊然总是望着他发呆,总是害怕,他出生的那一日陌仟没有陪在自己的身边,其实,即便是如此,却也无可奈何,现在天都军队仍是等在城墙之外,于此下去,却是不妥,且不说让辽国有所喘息,即便是自己的军队,也是容易失去士气的!没有了作战的激情,这场仗很是艰难!
蕊然暗暗的叹气,将手中的馒头屑尽数丢到湖里。接过玉儿递上的锦帕,轻轻的拭了拭手,转身便向院子里走去,这里自己绿草葱葱,虽是长的肆意,却是修剪整齐。
袅袅翠音由院落这内传来,嗡鸣清音萦绕耳边,或是高亢,或是低昂,时而热情奔放,时而自怨自艾,时而惬意洒脱,时而深沉迷惘,本该是矛盾的曲调,却在弹琴人手中转化为深宫之人的内心纠葛,却是一首好曲!
蕊然寻着琴声,向前走着,却不想映入眼前之人却是顾月夕。
“姐姐来了……”顾月夕浅笑着,琴音余韵犹存,一曲已终。
蕊然站在那里微楞,如此看来今日自己走入这里,并非无意偶然,而是有人精心安排,蕊然一脸防备的看着顾月夕,“淑妃还真是弹得一手好琴!”语气生硬,冰冷疏离。
“姐姐又何必这般的生疏,妹妹今日只是有些事情来求姐姐。”顾月夕浅笑。起身将石台之上的玉琴递给一旁的宫女,“我与皇后娘娘还有些事情,你不必回来了!”说罢,扬手便是将四处的宫女遣去,之后只是淡淡的望着玉儿,蕊然自是知道她的意思,因此便是对玉儿微微点头,玉儿便是退了下去。
“淑妃,若是有事边说吧!本宫的最近繁忙的很,没有那些闲暇时间来你这里喝茶。”蕊然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善,眼角淡淡的额撇向顾月夕,希望她能快说完他那些所谓要说与自己的话。
顾月夕对于蕊然的淡然仿若未闻,径自的倒了一杯热茶,细细的品起,“妹妹以茶代酒,恭贺娘娘得子。”顾月夕说罢,便真的犹如饮酒一般,尽数倒入口中。
蕊然见此,不由自主摸向小腹,一脸备戒的看向顾月夕,奈何顾月夕只是浅笑。
“淑妃有事便是直说。若是无事,本宫便是要离去了!”蕊然站起身来,作势便向着出口走去。
“姐姐就这般的耐不住性子吗?”顾月夕还是笑着打量着蕊然,眼中之光似在挑衅,只是蕊然并非好斗之人,即使这般又奈何不了什么!
“朝中琐事众多,本宫却是无心陪你在这里品茶闲聊。”说罢,蕊然便真的向往面走去。
“姐姐且慢!”顾月夕站了起来,不紧不慢的走到蕊然面前,“妹妹这里确实有一事相求,还望姐姐给予通融。”
蕊然站在原地,无奈叹气,此时他的耐性早已被磨光,“有事快说!”
顾月夕在怀中掏出一方锦帕,里面包的什么,蕊然自是看不清晰,“只要姐姐看了这个,便知!”顾月夕说罢便是将那锦帕递予蕊然。
蕊然有些犹豫的接过锦帕,抬眸看了一眼顾月夕,见她亦是浅笑着打量着自己,不自然的垂下了头,打开手中的锦帕,一块墨玉雕饰映入眼帘,这块玉看起来甚是熟悉……
“你把珣儿怎么样了?!”蕊然记起来了,那是自己上次回门时二哥莫棋然送给自己那块螭兽形状的玉坠子,只是这块坠子早已被自己给了珣儿,如今却是怎么会在顾月夕的手上。
顾月夕浅笑,“我怎么会对大皇子如何?这只是有人拖我递予你的,不信。那帕子上可是有那人给你的信呢!”顾月夕示意蕊然看向帕子里面。
蕊然淡淡的抬眸,一脸戒备的看向顾月夕,刚好便是看到顾月夕也是望向自己,蕊然讪讪的低头,打开包裹着螭兽坠子的锦帕。
蕊然展开帕子,短短的一行字映入眼帘。
“蕊儿,景春茶馆见!”
龙飞凤舞的字迹,印证着其主人的不羁,这字却是无比的熟悉,只是……,蕊然的面色在看到那几个字之后便是开始不停的转变,由起初的惊讶转为欣喜,之后便是满脸的狐疑。
这字迹,却是二哥所书,这玉却也是二哥常配之物,只是这些有怎会落入顾月夕的手中??!
“姐姐若是不信,便是不去,只是主子这次前来,只会在天都待上几日,若是姐姐不去以后便是很难见到。”顾月夕含笑说道。
蕊然有些微楞,刚刚顾月夕叫他“主子。”那么顾月夕便是二哥的人1?二哥为什么会将顾月夕安插在自己身边,或是,把顾月夕安排在陌仟的身边??
“你的主子是莫棋然?!”蕊然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心里乱作一团麻,一切似乎都变得模糊,又好像是一切都是依旧清晰!
“是!!”顾月夕坚定地回答,眼眸中似有什么滑过,看不清她眼底的那抹情绪!
由那庭院之中走出,玉儿万分担心的走上前来,见蕊然有些失神,不由得有些担心,上上下下的将蕊然审视个遍,“娘娘,你……没事吧?”
蕊然微微牵动嘴角。似是在劝着玉儿不要担心。只是不想,玉儿见到这般的蕊然更是担心,一路上皆是偷偷地打量着蕊然。
映眼嫣红,迷乱了蕊然的视线,又是走到这颗海棠花下,问着淡淡的馨香,蕊然的心开朗了去多,重重的叹气,“玉儿,准备一辆马车!”
“啊?”玉儿有些惊讶,不知蕊然好好地备马车做什么!“娘娘要出宫?”
“恩!”蕊然淡淡的点头,“顺便找出两身男人的衣物送到凤吟宫!”蕊然紧皱着眉头,若是出宫的话,还是男人身比较安全些!
“是!”由蕊然的神情之中可以看出,此次一行必是伴随着凶险的!“娘娘可是到带些护卫?”
“不用了!”蕊然淡淡的摇头,只是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腹中胎儿的安危,似是自己身子不便,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叫上是个御林军吧……“蕊然轻轻的说,”切忌,不要惊动了太后,我们赶在宫禁之前回来!“
“诺!奴婢这就去准备。”玉儿应声退下,按照蕊然的吩咐以一办起。
景春茶楼坐落于皇都城最热闹的街上,这里人来人去很是繁荣,只是马车之中的蕊然顾不及多看一眼,便是由小二引着进了二楼的雅间。
天字一号,却是雅致异常,一入进来便是闻到一股奇香,这种香气却是天都稍有的香,蕊然也是在与任老学习辨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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