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秦宫夜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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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宫夜长-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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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竟然还煞有介事地锁着。他拔出腰间的佩剑,但见白光一闪,铜锁连个闷声都没发,兀自断成两节,铛铛两声就掉到的汉白玉地砖上,吱溜溜地滚到两侧的门缝边。

政重重一推,大门霍地敞开。

满庭的花开,蜜蜂嗡嗡,蝴蝶轻盈。真是恼人的喧宾夺主!

洞开寝殿,亭台水榭,摸了个遍,竟然都没有找到踪影。

政开始怀疑他的直觉,这个不尊常理的女人,天知道她究竟灵机一动,会玩出什么名堂。

沿着水榭迂回,但见一脉冒着热气的清流,从皂荚、合欢的林荫处,沿着水槽,潺潺流出。

水面上竟然漂浮着片片花瓣。

政不禁感到诧异。

循着水流,一路蜿蜒而去,一座四四方方的豁大的低矮建筑,从树木葱茏中赫然在望。

用力一推,门竟然从里面锁着,抬起脚用力一踹,“哐当”一声,可怜的老门吱吱扭扭闪向两。阳光送进去的同时,把他的人影也铺展进屋。

他戒备地,握着剑柄,转过遮蔽视野的石壁屏风,赤舃踏在红木地板上,轻盈无声。锐利的目光在已经空荡的暖房内巡视了一周,目光落在温泉汤池上。汉白玉围起一个巨大的泳池,泉眼从一只腾跃的鲤鱼嘴里,汩汩喷水。汤池里热气氤氲,在水中片片飘零的蔷薇花瓣,依然明艳,娇润。

汤池四周的墙壁上,镶嵌着一面与墙同高巨大铜镜。

政看见铜镜中的自己玉冠戎装,威风赫赫。

铜镜旁边,一排排曲琼,应该是挂衣裳的,西北角还有可以倚卧的便榻。朱漆梁柱上,几只青铜飞鹤攀沿,长喙上擎着圆盘,该是擎灯。

白家终究是巨商富贾,连一个汤泉,都如此考究。

真可谓“千金之家比一都之君,巨万者乃与王者同乐。”

政揣度欣然突然不见踪影,一定是跑这儿来了,果不其然,看到汤泉里新鲜的花瓣,就印证他的揣测。他鼻子一哼,嘴角不经意抽搐了一下。尽量按捺住,心中因为久寻不着,而升腾起的焦躁。语气舒缓道:“出来吧,别躲了!寡人知道就你在这。”

空落的暖房将他的话,回荡了一遍,叠加着一起送回他的耳朵。

没有人应声,只有流水依旧汩汩流淌。

政不禁蹙眉,怪异,躲哪儿了,明明都能感觉到她的气息了,竟然寻不到她的踪影。

这刁钻的女子,不会沉在水里,憋气吧!政踱步近前,俯视波澜的水面,只看到他自己的影子,在花瓣漂浮的间隙中,影影绰绰。

这女人,真是可气!

“嘀!”一声,一个近乎可以让人忽略的轻微响动。异常警觉的政,他机敏地耳朵,还是捕捉到,那细微的声音,嗖地回头,他看见地面上有一滴炸开的水滴。

他抬起头,见房梁上竟然有一个小小的阁楼,与屋顶浑然一体,若不细看,真是看不出来,水是从哪里滴出来的。

“出来,都看见你了。尽顾着头往里塞,露个大尾巴在外面,丢丑啦!”政好气又好笑地揶揄道。

“你才长大尾巴呢,你出去,我再下来!”欣然知道在躲不了了,不得不出声,嘴里像含着什么似的,说话闷闷的。

“你再耽搁,寡人可没这好心情了。” 政仰着头,长吁一口气,冷冷地威吓道。

欣然打开一个小门,从里面钻出半个头来,手里攥着一大把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身上松松散散地罩着一件大裳,腰里随意扎一条丝带,一弯盈盈秋月,无辜地望着政。

一时间她仿佛早已忘却与政之间的恩怨纠葛。

“老鼠钻地洞似的躲那儿去干嘛?”政一脸无奈,冷嗤道。

“谁知道来得是什么登徒子之流的人物。”欣然用力地将手中的湿发,拧了一下,水滴滴答答地淌在地面,一边忙活的同时,不忘对政讥讽。本来可以惬意地在汤池泡个痛快澡,谁知竟被搅扰了好兴致,嘟着嘴,偷偷地觑了他一眼,埋怨地嘟囔,“不是喜欢抖威风吗,干嘛巴巴地,一个人闯这儿来了,搅扰人家沐浴的好兴致?”

“你怎么上去?”政打量四周,没有发现可以攀援的云梯之类的东西,有些讶异。

“飞上来的。”欣然故作神秘地逗趣。这阁楼边原先是放着梯子,现在,梯子早没了,情急之下,她是沿着梁木攀爬上去的,不过这种狼狈状,是难以启齿的。

“那你怎么下来,要不跳下,接你!”政伸出手。

“不要!”欣然直截了当地拒绝,“我只是来洗个澡,你知道俑窑那地方,不太方便的。我没有擅自逃跑,你可不要随意捏个罪名,就要处罚我。”

“不尊诏命,单单这一条,就可以处罚你。”政一脸肃色道。

“哼,凭什么!我要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欣然不服气地啐道。

“是你执意要来俑窑,寡人逼你了吗?”

“是当初谁说,准了。”欣然学着政当时的口气,哼哼道。接着没心没肺地,想划清界限,“你赶紧走,我呆会儿,还要回俑窑呢。我继续做我的陶工,每天描描画画,日子过得风轻云淡,挺好。你呢,是呼风唤雨的大秦王,从今之后,咱们风牛马不相及。”

“冥顽不灵。”政气得哼哧道。

“你才冥顽不灵呢。”欣然不加思考地顶嘴道。

“嗯,忤逆!”政又端起了王架势,斥责道。

“又是大帽子!”欣然不满地把头一缩,躲回阁楼。说个话就忤逆,只许挨训,连还嘴都不行。

惹不起,躲总行吧。

“下来,这是寡人的命令!听见没有?”政有些不耐地呼喝道。

“听不见,听不见!”欣然捂住耳朵,摇头撒气地嚷嚷。

“寡人细细揣度过,等寡人统一六国后,诏令天下富豪都迁徙到咸阳来,到时,你就可以和家人团聚。”政踌躇片刻,为了化解彼此的纠葛,做出了在不违背原则下的些许让步,他想欣然一定在意这个,她把家人看得很重,为了他们甚至不惜和他翻脸。

“当真?”果然,欣然听到这话,脸上的喜悦之情难抑。

“君无戏言!”政郑重地点头,冲她挥手,“现在可以下来了吧。寡人可是退一步了,以后你可不能再得寸进尺,再要挟寡人。”

“哼,只有你对别人生杀予夺,你会被人要挟吗?”

“还耍贫嘴。下来再说,寡人可仰着头呢。”

“处处压人一头,偶尔仰个头怎么啦?”欣然嘀咕道。

“你跳下来,寡人接你。”政扔掉马鞭,伸出手。

哪知,欣然飞身一跃,噗通一声,跳到汤池里,水花四溅,欣然从水里钻出脑袋,双手一摸脸,还嘴上不饶人,“谁能相信你,保不定我跳下来,你把手一抽,那我可就摔残了。”

“过来!”政气哼哼看着她,声音异常的阴沉。

“这人,说翻脸就翻脸,无趣!”欣然暗自嘀咕,却不得不慑于他的威势,乖乖地游到岸边,从泳池里出来,全身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包裹着她曼妙玲珑的身材。

“上次让你难堪,你不会现在报仇吧。”欣然讪笑道。

“怎么?才在俑窑呆几天,你就流于凡俗了,连礼数都没了,什么你呀,你呀的,称呼君。君者,主也!”政郑重其事地声明。

真是的,好不容易挣来的自由美好的时光,又得被他的所谓纲常教化,搞得了无生趣。

“欣然参见陛下!”欣然敛容正色,屈身肃拜道。

就在她低头的瞬间,政猛地一把她箍紧,“女人,你比君攻城略地更麻烦,今天,君非要好好惩罚你。”政黏腻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油烹,车裂,还是鼎镬②······”欣然不以为然地接茬。没等欣然说完,她嘟起的芳唇已经被覆盖,那是暴风骤雨似的袭掠,辗转在她唇瓣,令人心悸,窒息地挟裹。

开始她还挣扎,可政抱得那么紧,她被压迫,几乎眩晕。政正用他强劲的力道,传达他难以抑制的焦灼,迫切。他似乎压抑了很久,仿佛是蓄积几万的火山一般,瞬间爆发。

不自觉地被点燃,身子升腾起一股渴望,热切迎合,厮磨。

那一刻的肌肤相亲,一切都仿佛无足轻重,他们紧紧拥在一起,像蛇一样盘绕在一起。

那样急切,那样疯狂。

湿漉漉的衣裳滑落,她水灵灵地呈现出来,馨香缭绕,秀色可餐。

允吸,啃噬,游离,一步步滑过凝脂般的肌肤。

滚落在便榻上,裸呈相对,这一次,她再无处可逃。

她被撕裂,撞击。那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有那无法抑制的激情,在美妙和刺痛之间,油然而生的是迤逦的情意,她扭动,j□j,激情在周身漫溢,一股无可名状的美妙飞升,如飘游云天。

那种痛快淋漓的交缠,那萦绕在脖颈间的喘息。

一片激情狼藉过后,地上是一滩刺目的血迹,像一朵妖艳的花绽开。

他终于在她灵魂深处烙上标记,——她是王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隅中:将近中午时分。

鼎镬:古代的一种酷刑,就是在锅里煮。

第93章 痴缠

【一】

骊山行宫崇阁巍峨;层楼高起,面面琳宫合抱,迢迢复道萦纡;青松拂檐,玉栏绕砌,金辉兽面,彩焕螭头。晨曦透过雕镂精美的窗棂照射进来,光线透过茜红的纱帐温柔迤逦地流连在欣然的脸颊上,她长眉入鬓,疏密均匀;英气暗蕴,轻薄的纱衣下,肌理滑腻光洁;如羊脂堆彻,似美玉雕琢,一股芒香扑鼻。

柔滑明亮光可鉴人的秀发,披散在锦衾上,曼妙多姿。

一夜**,但觉得倦乏无力。不及睁眼,鼻翼微微一皱,侧过身下意识地去伸手盘绕,手臂竟然落空,睁开惺忪的眼,床榻已经空了。

什么时辰了?慵懒的起身,但见晨光已然绚烂,似乎不早了。政呢?目光梭巡一周,帷幄里空空的,心头突然泛起一丝空落的感觉,挪动榻延,趿拉一双木屐,拨开重重的帷幔。

寝殿的门虚掩着,打开朱漆大门,两排侍女端着盥洗的工具,眼观鼻鼻观心,笔管条直地站着,似乎正等着她。欣然挠挠头,政身边怎么总是这样浩大的排场,想到昨晚的j□j情,指不定这些人就听到墙根话了,想到此,情不自禁地感到困窘,脸颊绯红,手脚都莫名地局促。

“夫人早!”侍女们齐刷刷地躬身问安。

“大王呢?”欣然问道。

“大王晨起练剑去了!”为首的侍女莺啭地应道。

“哦!我去泡温泉,你们不用跟着侍候了。”

说着,欣然自己把头发简易一盘,托着曳地的纱裙,袅娜地向汤池走去。

汤泉宫还是两年前那样,只是汤池对面伏羲和女娲交缠的壁画,似乎看起来变得更加暧昧了。

欣然跃进汤池里凫水,憋着气沉在水里,满脑子都是昨夜雨水之欢的场景,此时想来,自是羞怯的无地自容。她使劲的摇头,想把那缠绵悱恻的画面从脑中挤兑走,只听“当”地一声,发髻上绾的玉簪滑落到泳池里,顿时黑缎般的长发像水草一般,摇曳在水面。

拂水洗脸,只觉得异常,忽地转身,但见政赫然倚在廊柱上,饶有兴致地凝眸,低垂的眼帘下涌动着一股缱绻迷离的气息。

哎,这人,怎么有这癖好!悄无声息地偷窥。

欣然捂脸,像一尾鱼一样,潜进水里。可清透的水面,她玲珑曼妙的身体,依旧一览无余。

见欣然窘迫,政冷不住笑出声,笑得邪恶而魅惑。

欣然懊恼,背过身,扬起手。政当欣然会向他撂水,闪到廊柱背面,但听“叮”地一声,一只金镯滑落在他的旁边,低头捡了起来,再回望泳池时,泳池中的欣然早没了踪影。

声东击西!

咦,这么大个人,怎么凭空就没了,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竟然有神出鬼没的能耐。政不相信,趋前到泳池边细瞧,当真不在水里,四下张望,奇了怪了!

欣然似乎遁形了。

“咦,哪儿去了?”政不解地自语。

“嘻嘻!”那声音如微风吹响玉箫,幽鸣悦耳,从政背后响起。

政猛地回头,欣然早已披上霞衣,现在换做她倚着廊柱偷笑。她目光鲜活,眼波滚动,明眸若水,神韵流动,睿智可窥,笑靥明朗,匀婷生动。

政笑着摇头,伸出手,示意要抱她。

欣然有些羞赧,神情有些犹豫。

“嗯!”政轻哼,意在催促。

欣然轻噬樱唇,莲步轻移,余光瞄着政,娇怯可人。

“在寡人面前,你什么时候学会扭捏了?”

“哪有,我不过想揣度一下,君有什么图谋?”

“哈哈······”政忍不住笑得恣意盎然,“你过来就知道君会有什么图谋。”

“到你跟前,即使知道了也没有转圜余地,少诓骗我。”欣然脚步慢腾腾地,像是在走,其实一直连一个大步都没有迈出。

政只是好笑,真拿她没办法,自己几个健步走到她跟前,不由分说,把她拦腰抱起。低着头埋在她香熏腻滑的脖颈间,贪婪地吸允她身上的氤氲的香气。

欣然极力忍住笑,怕给人留下轻浮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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