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鏊把她乱动的脚抬高,让她屈膝分置在浴缸的两旁。
“为什么不要?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你是不可以对我说不要的!”双腿突然被分开,灵静感觉下体的私密处袭进凉意,不由得合紧双腿,但夹住的却是他的雄腰。
“是不可以说不要,但也不需要这么急吧?”他揶揄的轻笑着。
灵静羞红了脸,连忙把双腿又给分开。
御鏊蹲下身,两手治着她大腿徐徐地往内侧滑进。
“呃……”他灼热的大手往内探,她的身子不由得瑟缩了下。
他用手掌掬起浴缸里的水,把手举高至她的私处上方,让水徐徐地滑过她光洁红透的两片花瓣,如此接二连三的,重覆同样的动作……
“嗯……”灵静娇声的低吟着。“御鏊……我……”体内热流翻腾,她好想要他抱她,把她抱得紧紧的。
“别急,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他伸出舌头,舔逗着她那突出的小巧滑膨,接着,手指戳进湿窄的窍穴内,进进抽抽着……
“嗯……御整……啊……”灵静觉得浑身直发热,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
“想要我爱你?!”
“爱……求你,御鏊。灵静……想……想要你爱──”她含糊不清的言语,却让他亢奋的情欲倏奔至沸点,他挺直箸身子,跃跃跳动的硕大坚挺,对准她的花心一抵而入──
长夜漫漫,氤氲着水雾的澡间,萦绕着断断续续的细语娇吟……
第七章
在御鏊这个魔酋贝勒迎娶灵静格格不到一个月内,又在大魁寨内另娶寨主夫人一事传遍整座北京城后,芊禧便和伏隆上山,查证这谣言是否属实!
果然,才踏进天魁寨,她就确定了这项事实,因为四处的窗棂都贴满了大红的囍字。
“灵静,和我一起回豫亲王府,不要再持在这儿了!”芊禧这会儿人在降雪斋,正愤忿不平地苋跺着脚。
“为什么?”灵静啜了口茶。
“因为……因为大阿哥根本……根本不疼你,你在这儿,只会受委屈!”芊禧还是不敢相信御鏊弃灵静另娶她人的事实,尤其娶的还是她最看不顺眼的苹儿!
为什么会这样呢?论外表和内涵,灵静都比苹儿强上数十倍!
原以为大阿哥带灵静上山来,是想让灵静当他的寨主夫人,那日灵静要随大阿哥上山来,她还怕灵静当寨主夫人,不恍在府内当少福晋来的舒适,怕灵静会不适应……没想到灵静现在过的,竟远比当初她想像中的还委屈──
“我没有受委屈。”
“还说没有!大阿哥都要苹儿当寨主夫人了──”芊禧娘叫箸。
“那又如何?”
“如何?灵静,你是真不难过,还是强装无所谓……”芊禧被她的平静结弄糊涂了。怎么好像白日己才是破大阿哥抛弃的那个人,而灵静却反倒像个旁观者!
瞧她气的跳脚,而灵静却是一脸的无动于衷,这……“芊禧,我知道你是在替我着想。我不是不难过,也不是无所谓,只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京城的贝勒、王爷,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可是,那……那不一样嘛!大阿哥是天魁寨的寨主,他娶的寨主夫人,是正室、是元配!哪有一个男人,同时拥有两个元配?”对于芊禧提出的质疑,灵静只是淡然一笑,她何尝不知道这事是太荒谬了些,只是,事实都已造成,她又能如何,只得看开点吧!
“为了这件事,皇上斥责阿玛、宝亲王爷也和阿玛闹失和,可偏偏阿玛又管不了大阿哥──”芊禧的小脸泛起愁云。“阿玛真是烦恼透了,所以他要我来接你回王府去。灵静,你就和我回去吧!”芊禧虽然没有灵静那般聪慧,可她光是瞧也瞧得出灵静在这山寨,肯定没能像在王府里那般受人尊崇。
她曾去过苹儿住的“春香阁”看过,那儿比灵静这儿的“降雪斋”大了许多。
如果大阿哥疼灵静的话,怎么会让灵静住在这偏僻的地方!
“我来写封信给我阿玛,向他解释这一切,相信他看了信后,就不会怪豫王爷了!”
“我阿玛和你阿玛之间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赶紧收拾东西,待会儿我们一道下山。”
“是啊,格格,我们和芊禧格格一道回去吧!”小月隐忍不住,也走上前劝说着。
“奴婢现在就去收拾行李,好不好?”灵静点点头。
“真的,灵静你想通要和我回去了?”芊禧高兴的拉着她的手。
“格格,我马上回我的房间去收拾东西。”小月兴高采烈的拉了青儿要去帮忙收拾东西,孰料还未踏出房门槛,就吓愣在原地。
“贝……贝勒爷……”两个小丫头不知为何,见到御鏊前来就直发抖。
“大阿哥!”芊禧如往常一般,一见到御鏊就觉得好开心,可想想,不对呀,他变成坏蛋了,她才不想理他呢!“哼,我不想和你说话了!”她转过身,背对着他。
“噢?你大老远的赶来,就是为了告诉我,你不想和我说话?”御鏊笑咧着嘴,对芊禧的孩子气,一点也不在意。
“才不是呢!我是来接灵静回府的,她在这儿受了委屈,都是你不好!”芊禧纵使骄变,但她也知道,有些事是她不能管的,也管不着的,所以对于御鏊娶苹儿的原因,她也没问,反正她已经知道了。
“你要走?”御鏊脸上的笑容隐去,犀利的视线,如两道寒芒直射向灵静。
“是啊,灵静已经答应要和我一道回去。”芊禧挽着灵静的手臂,仿佛两人是同一阵线的。
御鏊冰冷的视线,始终停驻在灵静的身上,等她开口说话。
“不,我不回去。”灵静开口了。
“灵静?可你刚刚分明点了头……”
“我是答应让小月和你一道回去。芊禧,小月很能干的,你把她安排在府里。”
“不,格格,你不走,小月也不走!”小月奔过来跪在灵静面前。
“大阿哥,你让灵静回去,好不好?”芊禧以为灵静是拟于御鏊的威吓,不敢擅自决定去留。
“她爱走便走,我可没拦她!”御鏊漫不经心地道。
“灵静,你听到了没有,大阿哥地要让你走了!”芊禧两头忙箸。
“我会回王府去的,不过,不是这时候。”灵静的眉头揪了下。为何御鏊方才的话,听来那么伤人,她觉得心头仿佛被针扎刺着一般。
“那……那要等什么时候你才要回去?”芊禧想,也许灵静是想等用过晚膳之后再回去也说不定。
灵静的视线迎上御鏊的冰冷,她徐缓却坚定地道:“等我怀了御鏊的孩子,我会马上离开。”听完灵静的话,御鏊脸色变得阴沈,神情极为复杂,阒黑的眸子,这箸令人寒毛直竖的诡谲──——
★★★
“当什么寨主夫人嘛,我不当了!”苹儿在寝房内东丢西摔,地上的碎物一大堆。
“夫人,你别生气了”
“不生气?!我怎么能不生气呢?!”说着,苹儿又拿起桌上的茶壶往地上摔。
“小春,你告诉我,我是不是变丑了?”苹儿询问着小春,自己却猛照箸镜子。
“没,夫人,你没变丑,反而更漂亮了!”
“那为什么寨主都不理我?为什么?我才是寨主夫人,不是吗?为什么寨主老是去找那个灵静?”提到灵静,苹儿就气的咬牙切齿。
自从她知道在自己的洞房花烛夜,御鏊竟是和灵静在一块,她就不禁怀疑灵静是不是故意来报复的──——表面上装的一副娴淑的模样,可暗地里却是一肚子坏水……哼,想和她苹儿斗,还早呐!
可是寨主的态度,却是让人大大失望,结婚都半个多月了,他甚至连让她去侍寝都没有,真教人呕的!
“我想少福音八成是在皇宫内学了什么法术,才会把寨主迷的团团转的!”小舂如是说。
“那个狐狸精,她要是一天不走,寨主的眼里就不会有我!”
苹儿气愤之余,突然让人用手捂住了眼,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谁。
“哎呀,放手啦!死鬼!”
“怎么了,小心肝?谁意你生气了?”祁彪收敛着笑容:“小春,是不是你意寨主大人生气了?”
“不,不是妁,是少福晋……”小春急得直摇头。
“多嘴,下去!”苹儿喝斥箸。
小春看了看眼前这两个毫不避讳的人,识相的快步离去。
“怎么了,肝火道么旺盛?啧,这下又损失了不少钱了!”祁彪看着地上的碎物,啧啧的摇头。
苹儿盯着祁彪还算健壮的身子,一时情欲难耐,伸手就把祁彪给紧抱住。
“彪,人家好想你!”她偎在祁彪的怀中,又磨又蹈的。
“小荡妇,你不怕让我大哥知道这事吗?”嘴里虽是这么说,但祁彪早让她给蹈的浑身酥麻,也顾不得什么兄弟之情,一个迳地,便把苹儿给抱上床。
“嗯──死相,你不说、我不说,你大哥怎么会知道呢?”苹儿边解开衣襟,边向他使着媚眼。
积压多日无处宣泄的情欲,这会儿,苹儿可是使出浑身解数,极画全力的勾引着祁彪。
她抬高自己的腿,毫不知羞的往正站在床边解衣服的祁彪身上揉去。
“彪,你这些天不在,可想死人家了!”祁彪这两日又如同以往,带箸陶瓷下山给顾客送去,当然,他又从中捞了不少钱。
“对了,这玉环送给你。”祁彪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玉环给苹儿。
“就说嘛,还是你对我最好!”苹儿的脚,滑过祁彪微凸的小腹,大刺刺的按在他的肉棒子上。她伸着舌头,舔着自己的唇,两眼迷离,喉间发出难耐的呻吟:“彪,来嘛……”
“心肝宝贝,我这不就来了!”祁彪如同恶虎扑羊一般,压在苹儿身上,作金鲤冲波之势,使劲的抽拔箸……两两驰骋了近半个时辰,云雨终告一段落,祁彪瘫在苹儿身上喘着气,苹儿让他压的难受,便将他推翻至一边去。
“彪,你要给我想想办法呀!”
“想什么办法?”祁彪有气无力的。
“哎唷,帮我想办法赶灵静走啊,她一天不走,我的心就一天不安!”祁彪当然知道苹儿的顾虑是应该要有的。别说大哥了,就算让他选,他也会选灵静,不要苹儿,要是灵静能让他咂上一口……啊,那滋味一定很好!
“死鬼,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吸!”
“好、好,我一定帮你想办法!不过呢,你也要帮我一个忙。”
“哟,和我谈起条件来了呀!说吧!”“你呢,可以的话,就劝劝我大哥,要他别做什么陶瓷生意,重回本行,一个月抢它个两三回,我们弟兄们一整年就不愁吃喝,别老要弟兄们捏那些泥巴,不值钱的!”老爹在临终前把案主的职位交给大哥,还允许大哥做什么陶瓷,老爹一过世,大哥还真的做起陶瓷生意来,虽然偶尔还是会舍那些好商私运的货,但总觉得还是抢不过瘾──——“这事也得等我的寨主夫人宝座稳当当了再说!”现下她满脑子想的,全是该如何把御鏊变成是她一个人的,她管弟兄们想做什么,反正如知道天魁寨的财富多得让她花不完,这就行了!
床上的俩人各怀着心事,也极尽挤着脑汁,想着馊主意。
★★★
夜半时分,宝陶斋前剑光闪闪,银白的月光,将御鏊手中的剑柄,照耀的格外闪亮。
灵静掌灯前来,忽地见著有人在宝陶斋前的大院子里拣剑,她便躲在一根大梁柱后头,这才就着月光看清练剑者是御鏊。
御鏊赤裸着上半身,身上冒着汗,想必已练了一段时间了,他那一旋身、一仰翻,强而有力的舞剑姿势,令人看了不禁沉沦其间……灵静就这么静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她发现御鏊在瞬间失去了身影,她还在错愕之际,他手中那把冰冷的剑已架在她的颈项间──——“是你!你来这儿做什么?”挨近一看,御鏊才发现躲在梁柱后的人最灵静。
他常在晚上来宝陶斋前练剑,这事塞里的弟兄都知道,所以弟兄们绝不会在晚上来宝陶斋。
但方才他在练剑时,就听见有脚步声前来,他还以为是窃贼之类的官小,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来者有何行动,待他练剑至一段落,他便过来察看,没想到竟是她!
“我听羿忠说,宝陶斋内有一些关于陶艺的书籍,我睡不箸,所以想来拿书回房去看。”宝陶斋放的陶瓷,其实也不是非常贵重的物品,所以寨里的弟兄还是可以自由进出观看。
“羿忠?他没告訢你,我晚上会在这儿练剑吗?”御鏊收回搁在她脖子上的剑,踱步至院里的陶桌旁,拿起放在陶桌上的剑鞘,将剑回鞘。
“这点他没说,他不知道我会在晚上来。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
“别废话,还不过来帮我擦汗!”御鏊挺直背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