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焕的担忧(1)
看着黄员外离去了,林婉筠拿起那画来看,画中之中长发披肩,半干半湿的,一手抚着青丝,手中拿着一条洁白的丝巾正在擦拭着那秀发,身上穿着一袭淡雅素服,修长的身材,玲珑有致,样子撩人之极。
看到这里,林婉筠便不禁的笑了笑,暗道:“琴儿姐姐,把这画画得真是传神透了。”但一想到先前周天羽居然也在端详这画,于是脸颊微红的,暗道:“嗯,居然就这么的走了去了,你不要以为我找不到你,哼,刚刚租到的田地,我看你走得了去那里。”
林婉筠不禁笑了笑,是为自己的如此大胆的想法,还是别的……谁也不知。
再说周天羽离开了黄府之后,便牵着马儿,细步慢行的在这处州城中闲逛了片刻,脚下那青石板铺成的街道,颇有古味。一脚一脚的踏着这相当厚重的青石板,周天羽不禁的细细的俯身下来,用手摸了摸这青石板,一触之下,顿时便感觉到了这些青石板极为浑厚,按现在这个朝代的情况来看,一般的车子经过也绝对不可能把这青石板给压爆,所以整条街道看起来,相当的和谐,车水马龙的,人来人往,一片繁华之象显现于眼。
再走了片刻,遥遥便可见到了街道的一旁,筑立着一座府台。前面两个巨大石狮威武之极的筑在两旁,两旁各有两名兵丁站哨在那里,府台前面侧边耸立着一个巨大的钟鼓,一旁一个包着红色布条的锤子静静的放在那里。门前上方三个硕大的篆书写着“处州府”看到这里,周天羽不禁的道:“处州果然不是宋宁县这些县城可比的啊,看人家的府台便要比宋宁县的那个县衙在霸气多了。”
看到这里,周天羽便道:“以后有事,可以来这里打打官司了,嘿嘿。”说着便转身离去了。牵着马儿,优然自得的慢慢的走着,不知不觉便出了这喧闹的州城了,再一次的来到了这刚刚与黄员外租来的那田地处。
张眼望着,远处群山绵延不绝,山势峻峭不已,丘陵处处可见,而黄员外的这边田地恰恰是位于瓯江流域附近,因此拥有肥沃的土壤,但上方侧面的那个江流之处的流口处,如果上方或者处州连日暴雨倾盘的话,便极易的引发洪涝,因为这一处地方,如没大水洪涝的话,那便是绝佳的耕耘之地,但一旦有大水洪涝出现,那么这侧边的田地则有可以让这江水漫堤而上,直直的冲毁掉,但这里虽然存在一定的风险,但利永远去是大于弊的,因此,这种种地面积几乎达到了饱和的状态。
看到这里,周天羽微微的皱了皱头,他现在在想该如何的避免这些农民百姓能够以最少的代价来迎接洪涝的灾害,就这样的周天羽在这里一站就站了了整整将近两个钟的时间。
再说李遽他们,成功的租了田地之后,他们便快马加鞭的马上的便赶回了山寨,路上,李遽不禁的喜上眉梢的对着大伙道:“这次多得子扬兄弟啊,不然我们还真的难以租到田地啊!”
杨焕的担忧(2)
陈柄昌那嗓子,马上的便喊了出来,道:“是啊,等到安置好了寨中的百姓之后,我可要与子扬兄弟好好的饮上几杯才行的。呵可。”
陈柄原微微的笑了笑,然后道:“嗯,确实要好好的多谢子扬兄弟,要不是他,我们现在还在那深山老林之中,过着真正土匪的生活呢?”
杨焕倒是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李遽几人在说话。
过了一会儿之后,比较细心的陈柄原便发现了杨焕有些不妥,顿时便关切的问道:“成辉,你怎么了?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杨焕听到陈柄原的话之后,微微的愕了下,叹了一口气,道:“我在想,我们安置好了寨中的农民百姓之后,我们该如何办,当日,我们在寨中曾言,如果子扬可以帮助寨中的百姓过上安定的生活的,那我们便要跟随子扬了的,你们还记得吧?”
陈柄原听到杨焕提了出来,顿时也醒了一下,微微的沉呤了一下,便道:“是的,我们当时是说过,大不了我们就跟着子扬一起游历天下,那又何妨?莫非成辉还有什么忧虑不成?”
李遽也听到了陈柄折与杨焕的对话了,顿时便插话道:“我们虽然是平民出身,但说出来的话,便一定要做到,我看子扬兄弟秉性不坏啊,乐于助人,你看,我们把他给捉了,他居然还帮我们要官府的银两,这,试问那个文人能够做得到的。”
陈柄昌听到这么说,顿时便嚷道:“那人自视清高的秀才,文人墨客,除了会呤诗作画之后,还会什么啊,除了看不起我们这些匪寇出身的人之后,还落井下石就好了,还想他们来帮我们,想都不要想。你看子扬兄弟就不同了,不仅帮我们要银,还帮着我们去租田地呢?这份情,我们如何还得了。”
听到这几个人都发表了意见了,杨焕也是顺了他们的意思道:“是啊,子扬兄弟的情义我们当真的无以为报啊,但你们有没有想过,子扬为什么要帮我们啊?还有他的身份是何身份?你们知道不?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们不知道我们即将要跟随的人到底是何方的神圣,又有那些身份背景,这些我们全都一无所知,而我们的底细呢?他周子扬全盘了解,更是子然于心了?”
听杨焕的这话,陈柄原沉默了,因为杨焕说的是真话,细细想来,他们似乎真的对周天羽不甚了解,或许根本就谈不上是了解,因为他们不知周天羽是何处人氏,家在何方,也不知道周天羽是什么人。只知道一点,就是这个即将要成为他们所要追随的人了,还有就是周天羽秉性不坏,善待百姓,拥有一颗火热的心,仅此而已。
李遽也是想了想,后道:“这要知道又有何难,到时我来问子扬兄弟就是了,相信他一定会说出来的。”
陈柄昌是跟着李遽共进退的,于是便道:“嗯,遽大哥说得不错,到时一问不就知了吗?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就是去帮寨中的百姓好好的安置好,这样就行了。”
看了看杨焕,陈柄昌道:“成辉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我看周子扬这人,并没有什么问题啊!”
杨焕点了点头于是便道:“柄原啊!我知道你心思比遽大哥,与柄昌都要细,我现在担心的是,要是晕个周子扬是官府的人,那怎么办呢?”
捕获人心了(1)
听到了杨焕的话,陈柄昌疑惑的问道:“成辉你怎么会有这意思的啊?”
杨焕想了想道:“不知你发觉了没有,周子扬这人遇事不惊,且心思极为敏捷,还有就是诚府也深,学识更是不凡,博学多材不说,自身也是相当的不差,遇人遇事,无一不能坦然的面对,你何曾看到过他有慌张之时,全都是淡定而为,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试问寻常百姓之家,怎能教出如此之子来。除非他是官僚世家,书香门弟之家的子弟,否则便难说了。”
这下,陈柄原也真正的察觉了,细细的回想过来,这周天羽第一次出现在眼中之时,便是以一个相当奇怪的姿势来骑着马的,再就是身手也是不凡,给我们捉了,居然也是淡定不惊,居然还敢恶言相向的指骂这们这些人,还一幅振振有理的样子,让人生不出来这人是阶下囚,而是正在教育学子的先生一般……就是今天,那非凡的学识,那智勇的胆色,与黄员外侃侃而淡,不露慌态……种种事情,闪过心头,陈柄原顿时也惊道:“成辉啊,现在听你提出来,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啊,这个周子扬,那一幅天塌下来也不惧的样子,真的是自信满满啊!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慌乱一般似的。”
杨焕点了点头道:“你也察觉了吧?所以我才有这种担忧啊!”
陈柄原点了点头后道:“确实如此,但要是真的如此,那又怎么样了,我不相信子扬兄会嫌弃我们。”
杨焕听到陈柄原这么说,顿时便急道:“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是说,要是他是官府的人,那他家里的势力必然相当的庞大,那今天他为何还要来找黄员外来租田地呢?他完全可以凭着自己的势力来帮我们办成这一切啊?但他却是不这么做!这有什么原因呢?这是其一,其二就是,李遽大哥与我们均是与官府有过节之人,且寨中的百姓更是带罪之人,那他为什么要来帮助我们呢?这一切似乎都行不通,说不明啊!”
这下,凭陈柄原的智力也能以明白了,顿时陈柄原便搞不明白这杨焕到底真正的在担心什么了。所以他也有点儿元奈的摇了摇头,然后道:“成辉啊!这世上那有哪么多的阴险绞诈啊!我看你是想多了,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这下,杨焕也有些愕然了,这搞到自己也懵了,想道:“是啊,我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呢?这个周子扬到底是不是官府的人,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不是又怎么样啊?只要对我们没有坏处没有危险不就行了吗?”想到这里,杨焕也不禁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陈柄原道:“是啊,看来是我想得太多了,想得太多了。”
陈柄原看到杨焕的这神态,顿时便戏道:“我看啊,你八成是因为马上的便可以安置好这寨中的百姓了,兴奋过度了,才会在这里胡思乱想的,呵呵。”
捕获人心了(2)
杨焕顿时便淡淡的笑道:“看来还真的如同柄原所说的一样啊!应该是兴奋过头了,才会如此的。”
其实这是因为周天羽的表情太过突出了,所以导致了杨焕心中的一些情绪作怪罢了,这样才会引起杨焕的猜测乱想的。
说完,陈柄原便对杨焕道:“成辉,走我们快点赶回山寒吧,争取尽早的把寨中的百姓都迁出来。”
于是,杨焕便与陈柄原一同的加快了速度,赶回山寨去了。
良久之后,杨焕与陈柄原终于赶回了山寨了。
一回到山寨,杨焕与陈柄原便看到了李遽早已把这山寨之中的百姓全都聚集了起来,只听到李遽高声的喊道:“今天,我要告诉大家一件喜事,那就是我们马上的就要搬出这大山了,不用再过着这与世隔绝的生活了。我们可以搬去处州城去了。”
顿时,山寨之中的百姓马上的便惊呆了,半响了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出来,这下倒是搞到站在人群之前的李遽与陈柄昌难看了,那脸上微微的变了变色,不知做什么,还以为是这些百姓不愿意搬出去,所以听到这消息顿时便反对了。
杨焕与陈柄原也是一愕,看到这情景原本他们会以为百姓会高声的欢呼的,但谁知却是这么的一个声面,当下,二人便你看着我,我望着你的,不知所云了。
就要这人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站在前面的那些百姓,顿时便马上的疯狂的呼叫着,大叫着,刚刚显然是给李遽今天所说的话给震倒了,这么多年了,他们实在是太想念着外面的世界了,但这么多年的下来,都没有任何的消息,所以他们这些可怜的百姓便在这深山老林之中过着悲惨的生活。这下,骤然间听到这等待了这么多年的消息,老百姓们全都震惊了,但震惊过后,便是疯狂的欣喜了,看这下有些百姓正抱着旁边的人,也不管是谁,只要可以发泄着内心的欣喜便可以了。
看着这欣喜若狂的百姓,李遽,陈柄昌,陈柄原还有杨焕全都感觉到了自己的眼角全都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来了。这是高兴,欣喜,还有解脱的眼泪,多少年了,他们都盼望着可以带着这一帮百姓可以走出这深山老林,去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一直都实现不了,如今因为周天羽的出现,[517z小说网·。517z。]所以才得以解决了这困了他们这几人数年的难道,那扛在肩上的那一沉甸甸的背包也终于可以松下来了,所以他们流着的是幸福的泪水……
看着这些百姓,李遽不禁得热泪盈眶,是啊,当初便是李遽把他们带出来的,那压抑在他心里的责任太重了,如今最为高兴的便是李遽了,因为那压在心头的大石块,现在终于可以放了下来了,这时李遽根本就说不出来了了,都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现在要改下了,应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幸福处……
杨焕看着这一个个的泪人,顿时便在心里面对着周天羽道:“周子扬,今生我杨焕唯你是从……”
同时在李遽,陈柄原,陈柄晶的心中也冒出了这么的一句话,:“子扬兄弟,今生我认你为主,追随终生……”
“……”
能者多劳
等到百姓平静了下来之后,终于有人问李遽了。只见一个年青的青年站了出来,那脸上依稀的还存着淡淡的泪痕,显然可以看得出来,刚刚他也哭过了。这时他站出来,细细声的,有点不安的向李遽问道:“遽大哥,你说的这是真的吗?”当幸福来临的时候,人们总是觉得不太真实的,可能是幸福太过来之不易了。
李遽也稍稍的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激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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