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桑雨初微一思索,是啊!可不就是这样么?只是朝庭改换了一下称呼而已,若是在大宋朝也出现了一个和赵氏王朝一样强大的帮派,那么天下也就大乱了。这会儿,她也不得不承认,杨延融说的话还是很有些道理的。
当然,以桑雨初那落后了几百年的见识肯定不会明白杨延融话中的歧义。要是一个现代人的话就会挑出他话中的语病,杨延融话中最大的硬伤便是忽略了国家的职能。当然,这话在家天下的封建王朝来说是对的,但对几百年后的国家来说就不对了。不过,这话他却是不会说的了。
看着一脸恍然大悟的桑雨初师徒,杨延融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听,都会让人有点阴谋的味道在里面……而且有点邪恶,有点……
第18章 朝中原进发
杨延融对自己前世的尸体可是非常重视的,硬是找了一个风景不错的山坳埋了。用他的话来说,这是他的祖坟,以后他能不能在这个大宋朝混得风升水起,可就看能不能托祖坟的福气了。
墓碑倒是很简陋,随便找了根木头,用桑雨初的宝剑削成一块牌子,美其名曰:合理利用。气得桑雨初直跺脚,却又偏偏拿他没有一点办法。这种粗重的体力活自然轮不到杨延融这个重伤员来干了,看到忙得不亦乐乎的桑雨初,这小子却躺在一旁偷着乐。
气乎乎的桑雨初削好了牌子,一把丢到杨延融的脚下,哼道:“上面写些什么?是不是写徐可之墓?”
“切!”徐可鄙视的看了这个嘟着嘴巴的冷面美女,切了一声,神气地说道:“这么古老而又落后的碑文怎么能适合我这个天才呢?哪,这么写:他的陨落,证明了时空曲线这个理论是完全正确的,另一个天才的诞生必将继承和发扬前者的光辉传统。安息吧!伟大的天才。”
这是什么怪碑文?什么时空曲线,桑雨初感觉到自己的头都要大了,哼了一声道:“要写你自己写,我可没那闲功夫写这无聊的东西。”
杨延融也不反对,淡淡一笑,道:“好,我写就我写,可儿,笔墨伺候!”
在这么简陋的地方自然没有什么笔墨的,可儿拿过一块烧成黑碳头的木棍递给杨延融。
杨延融借过桑雨初的宝剑将木棍削尖,提起便写。桑雨初师徒二人便都凑过去,见他笔走龙蛇,一挥而就,很快,一个奇怪的碑文便在他的手头上诞生了。
桑雨初“哧”的一声轻笑,“不会写字就明说嘛!非要逞能,你看看你都写了什么,全是错别字,也不怕别人见了耻笑与你!”
可儿也点点头,抿着嘴巴,一张脸涨得通红,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看得杨延融都替她难过。
可惜杨延融这斯根本就没有一点觉悟,他板着脸,看看桑雨初,又看看可儿,这才一本正经地道:“你们见过不会写字的人,能把这字写的这么漂亮的吗?”
他这一说,桑雨初顿时一呆,仔细一看之下,只见:笔走龙蛇,剑拔弩张,银勾铁划,真可谓是入木三分。桑雨初顿时吃了一惊,心道好一手漂亮的行书!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力是绝对写不出这样充满力道的字体的。若这样的一个人也能写出满篇的错别字的话,那也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要知道杨延融这斯在前世虽然不是什么好鸟,但他的一手硬笔行书却是在商界大大有名的,许多亿万富豪愿洒万金以求他的一副字而不得。就连国内的书法家协会都发过邀请涵请他入会,都被他一一拒绝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我虽然人品不好,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就不要去给人家丢脸了。
难道这真是一种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字体?这家伙也不早说,他会不会笑话我不懂装懂吧?桑雨初心中颇为忐忑,神情都有些扭捏了,一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玉面更是通红一片。
可儿暗暗吐了吐舌头,心说幸好我没有笑话杨大哥,这手字多漂亮啊,即使是师父她也写不出来这么漂亮的字啊。不禁对先前腹诽杨大哥暗自后悔。
这是后世的简体书法,即使找遍当世所有的人,也绝对找不出一个能认识这种字体的人来,更遑论这师徒二人了。这话,杨延融自然不会说出来。
他淡然一笑,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对这一对美丽的师徒的表现不置可否。他将牌子交给可儿,道:“帮我插稳了,莫要被风一吹就倒。”
可儿嘻嘻一笑,调皮地道:“那可说不定哦!要是真刮了大风被吹倒了怎么办?”
杨延融耸耸肩,嘿嘿一笑,说道:“除非是刮十二级台风!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可儿插好牌子,三人收拾一番,便离开了这个山坳。
这里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桑雨初最大的仇人已死,隐居的小木屋已然损毁,自然不会回去了,好在东西不多,也没有回去收拾的必要。三人轻车简丛,向着中原进发。
此地地处山西雁门关以北一带,现属辽国管辖,恰时宋辽对恃,两国在雁门关一带都布下了重兵,重重防守,自然怕的是对方的探子进入刺探军情。因此防范极严,他们要想安稳的进入中原,肯定不能走大道了。
好在桑雨初常在江湖中走动,对雁门关周围的小路非常熟悉,尽管如此,也足足走了三天,翻过了几座大山,这才进入了大宋地地界。
找了个路上的行人一打听,这才知道此时雁门关的守将正是杨延融之父杨继业。不过,早已在一月前回京速职去了。
三人本来就是要前往京师的,虽然不能马上见到杨老令公也不觉得可惜。从雁门到京师开封也就几百里的路程,只是这个时代的交通极不发达,官道也不通,不是山间小道便是浓密的原始森林。
杨延融不得不感叹,这个时代实在是太落后了,若在前世的时候,从山西到河南开封也就半天的时间便可到达。而如今却不得不晓行夜宿,逢林穿林遇河过河,走了几日,累得他是苦不堪言。他倒底是没有练过武功的人,这几天来,桑雨初二人却不见有一丝的疲态,反而神彩奕奕的。颇让杨延融这斯感到愤愤不平,心中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找一个高明的师父,去学习几天拳脚,免得跟女人一块儿赶路,自己却要累趴下了。
他这样想,倒不是真的要练好武功来做什么快意恩仇的勾当,纯是想要勾搭武林中的美女们。能把一个又一个武功高强的女侠们都推倒了,这可是他最大的愿望了。
当然,这种极高难度的事情可是非常具有挑战性的,若没有强健的体魄,高强的武功,聪明的头脑,是不可能一朝办到的。虽然他也很想跟桑雨初学几手功夫,却始终落不下脸来求她。即使要学,也要等把这小妞推倒了之后再学不迟嘛。到时候,哼哼!想着想着,嘴角的口水挂得老长,而他自己却浑然未觉。
第19章 被偷吻了
桑雨初回头看了看杨延融那诡异的表情,不知道这登徒子又要打什么鬼主意,不过,看他那疲累的样子,心里一软,便道:“好了,我们便在此地休息一下吧!再穿过片森林,便是官道,可直达太原。”
杨延融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也顾不得地上有多脏,只管一屁股坐下来,身子往后一倒,很快便陷入了睡梦中。
可儿看得有些不忍,轻声道:“师父,杨大哥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太狠了点?”
桑雨初轻笑一声,看着睡得如同死猪一般的杨延融,道:“活该!谁叫他老是欺侮我来着!哼,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他还真以为自己不得了得很了。”
可儿抿了抿嘴,却不说话。
桑雨初微一点头,严肃的问道:“可儿,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家伙了?”
“人家哪有!”可儿连忙否认,脸上腓红一片,想了想又道:“我才没有喜欢这坏家伙呢!”
桑雨初微微一笑,说道:“可儿!其实这家伙人还是不错的,虽然不会武功,但他头脑灵活,人又聪明机敏,更难得的是出身名门,一家都是忠良。咱们都是江湖儿女,不必有太多的忌讳,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难道我们俩个之间,你还要瞒着我不成?”
可儿咬了咬嘴唇,脸上满是羞意,微一点头,轻嗯了一声。小心的朝杨延融躺着的那儿看了看,生怕被他发现似的,又轻声的说道:“师父,我给你说实话,你可不要和杨大哥说,要不然我可就羞死个人了。”
桑雨初心里微觉不好受,倒底为什么有这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感觉,微笑道:“可儿,你和我说说,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
可儿俏脸望着杨延融的方向,满眼都是柔情,饱含深情地道:“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从和他说的第一句话开始,就觉得他这人与众不同,后来他老是欺侮我,明明他比我小,却还要我叫他哥哥,师父,你说这人是不是很坏啊?他给我讲故事,却诱我吃他吃了一半的桃子,这人真是坏透了。”
桑雨初心里暗叹一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可儿。
可儿说到这里的时候,轻轻的笑了,眼里的喜意却是掩都掩不住的,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她继续说道:“他讲的故事很好听,也很动人,全都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像白雪公主啦,像天仙配啦,师父,你不知道,他还给我讲过好多好多的笑话呢。真不知道这人的脑袋瓜子里面都装了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故事和笑话呢,他还说以后天天都给我讲故事说笑话。他虽然出身名门,却没有一般纨绔子弟的嚣张和跋扈,他不会因为我是女子就瞧我不起,他不一样,他跟所有的人都不一样。”
桑雨初心里一苦,心说,是啊,他对你可真好,可我又有谁来给我说故事,讲笑话呢?想起在江湖中漂泊的苦楚,谁又能理解一个女子的无奈呢?不知道为什么,在她的心里,对自己的徒儿竟然有了一丝隐隐的嫉妒。因此强笑道:“可儿,这人又不会武功,要是以后有坏人欺侮他怎么办?”
可儿捏了捏小拳头,坚定地说道:“我保护他,谁也不能欺侮于他,即便是拼了性命,我也不能让他受到一点儿的伤害,要是他不在了,我,我也不独活了!”
好一个痴儿啊!桑雨初叹息一声,爱怜的摸了摸可儿的头,笑道:“你就放心好了,这家伙机灵无比,手中又有利器防身,先前的楚望山武功何其高明,还不是折在他的手中?在江湖中,并不是以武功称雄的,关健还是看头脑。”
可儿轻嗯一声,笑了起来,说道:“这坏人最聪明了,只怕是能对他不利的人还不有生出来呢。”
桑雨初见那家伙睡着的时候还不老实,竟然打起呼噜来了,心里不禁来气,真想上去狠狠的踢他几脚,但看了看正一脸痴情的可儿,便打消了这个念头,看了看天色,已到了午时。
秋日的太阳透过浓密的树叶照下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可儿怕杨延融着凉,从包伏里取出一打干净的长衫给他轻轻的盖在身上。
桑雨初见到这一幕,说道:“可儿,你们先在这歇着,我去找点吃的来。”不待可儿回话,脚尖一点地面,如一缕轻烟般的消失在了眼前。
可儿不禁羡慕地道:“师父的轻功是越来越厉害了,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呢?”。
很快,她便被杨延融那俊美的脸给吸引住了,对先前还羡慕不已的轻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看着睡得正香的杨大哥,可儿的心里瞬间便充满了甜蜜,这才敢仔细的打量起情郎来。
他长得可真漂亮啊!可儿心里差涩不已,怕被他发现,却又忍不住的想就这样一直的看着他。他睡着了的时候最老实了,不会欺侮我,不过,我还是喜欢他欺侮我的时候,可儿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是越来越红,直欲挤出水来,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这分明便是一个春心萌动的女子才有的表情嘛!
若是杨延融这斯此刻是清醒的话,他肯定不会放过能吃豆腐的机会,只是,唉!可惜了!
可儿小心的看了看四周,见再也没有别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逐渐浮上心头,并且越来越强烈。看着眼前的爱人,可儿咬咬牙,终于将脸悄悄的靠近杨延融的额头,然后飞快的一吻,即而便如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迅速跑开了。
一颗心脏就像要跳出来一般,可儿使劲的捂着胸口,对自己先前的行为大感奇怪。幸好周围没有人,否则可就羞死了。此时可儿的脸上红扑扑的,像一只熟透了的苹果,任谁见了都想去咬上一口。
其实杨延融在可儿吻他的那一刻就已经醒过来了,他也没有想到这娇俏可人的可儿居然也会做这偷吻的勾当,不禁心里得意地想:嘿嘿,咱的吸引力还是瞒大的嘛,如果是雨初的话,那就更好了。
他知道此时绝对不能醒来,否则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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