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笑眯眯,举起杯喝了一大口,然后在刘非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搂了刘非的脖子吻上去。
操作林氏股价冯理真挺给力,不知怎么忽悠着林建,为了砸林氏的股价专门放了对林氏不利的消息。
股票一直下跌趋势,看起来一副阴跌漫漫的样子。
离赵越之前计划的目标价已经非常近。
二十个马甲账户一边偷偷的卖出莫氏的股票,一边偷偷买入林氏的股票。
就这么悄悄的,刘非在完成身份蜕变。
“小越,你行啊!”江白月十分高兴。她运作的一部分资金也参与了这次交易。光莫氏就将近百分百的获利。
“还好,白姐满意。”
江白月支了下巴,看着赵越:“太满意了。不能更满意了。我真心没看错人。小越,跟我走好不好?”
“去哪里?”
“质子基金。目前全世界数一数二的顶尖基金。你可以在这个世界的任何角落发挥你的能力。而且你可以结识站在这个世界顶端的人。大投机家,大银行家,那些隐藏在背后的大犹太财阀。那些人才是真正决定这个世界命运的人。你绝对很快就能成为最棒的!”
赵越笑:“白姐,多谢你的好意。”我怎么可能离开这里。刘非还在这儿。
江白月看了赵越一刻,忍不住微微沮丧:“赵爷,没看出来,您是个真正的痴情种?”
赵越笑出声:“多些白姐夸奖。”
“对了,冯尹这两三天就要回来了。”
“嗯。”
“小越,对付冯尹的话?……”
“他不出手大家无事,他若出手,那就不好意思了。”赵越脸上的表情淡淡的。
“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江家这边,需要动的时候,我还是可以推动。”
“谢谢白姐。”
作为操盘手手脚麻利是一个基本的素养。也就是一周的功夫,刘非手里所持有的莫氏股份已经抛掉九成。与此同时,他手里的林氏股份疯了一样增加。
看着那几个马甲账户上的股份明细不停的跳动,刘非总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赵越这么安排,自然有他的道理吧。
莫氏大厦的总裁办公室。
没什么意外的,刘非接到了股东大会申请。申请人是施木。
施木现在当然有资格申请召开股东大会,因为施木手里的股份已经悄然增加了很多。
虽然花了很多冤枉钱,但终于还是拿到决策权,施木本身来说还算满意。城北那块地进献给冯尹,他的前途岂是这点冤枉钱可以衡量的。
阳光很好。从大窗照进来,洒在大办公桌上。
刘非的手指在桌面拂过,就快要离开这个地方了。那些过往,那些会闪亮或昏暗的往事,都将留在身后。
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一个年轻人走进来。英俊的脸孔,有些忧郁的眼神。
刘非看着对面的人,心里也有点不舒服:“郎青你来了。”
“施木已经拿到足够的股份了?”
刘非倒了水递给郎青:“嗯。他若不是带着必胜的把握,也不会来召集股东大会。”
“你呢?”郎青的目光停留在刘非脸上。
“放心。我不会有问题。都已经安排好。”
“真的吗?”
“嗯。”刘非重重点头。
郎青长出一口气:“那就太好了。我一直担心……你只要安排好就太好了。”
刘非抬手,在郎青肩头上拍了一下:“谢谢你,郎青。”
郎青脸上多了点腼腆:“都是我自己愿意的。你不用有负担……”
刘非暗自皱眉:“最近联系刘弈了吗?”
郎青耸了下肩:“刘弈啊,昨天演出的时候在台上摔倒了,手腕脱臼了。”
“啊?——”
“是啊!那个笨猪!然后他还赖我说是我赞助的乐器线长有问题,绊倒了他!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嘛!”郎青说着就很生气。
“现在谁在照顾他啊?”
郎青竟然语塞。
刘非看着郎青,差点笑出来:“你在照顾他?”
郎青支支吾吾:“是啊……好像我买给他的东西确实有点问题……而且他家你也知道,他爸妈也不管他,听说最近他家的生意很恼火,家里的保姆因为被拖欠工资也辞职回乡下了……一个人在医院饭都吃不上……他现在也就我一个朋友,我不能不管他。”
刘非听得大睁眼,这刘弈是睁着眼睛说鬼话呢吧!他家生意有问题?进口的婴儿奶粉卖得都赚翻了,还拖欠保姆工资?!……
好吧,郎青又被骗了……这郎青生意场上挺精明的啊!怎么在其他方面这么容易被骗?似乎只有一种解释……郎青可能稀里糊涂中已经对刘弈有点动心,以刘非对郎青的感觉,这哥哥只要涉及到爱情,立马智商指数狂飙,不过不是往上飙,而是向下。
“刘弈家的生意不好,那他的医药费呢?”刘非继续追问。
“我暂时先帮他垫一下……反正也没多少钱……”
“噗!——”刘爷嘴里的茶差点喷出去。果然不出他所料。话说,这刘弈也真心够损的。这是看郎青傻就上杆爬的欺负人么?不过无论如何,他终于可以坦然面对郎青了。
至于刘弈对郎青什么心思或者他们两个将来如何,就是他们自己的缘分造化了。
“刘弈其实没正经谈过恋爱。”
“啊?……”郎青一时没反应过来。
“刘弈一共追过两个女孩子,一个是t,另一个是不恋不婚主义者。那个t的老婆直接去找刘弈算账,结果事情就算了。另一个不婚主义者可能是家庭阴影吧,刘弈拼了命的送温暖,捂了一年没捂热乎,结果那女孩子嫌他烦,直接出国了。”
郎青满脸黑线。
“其他也有追他的,他好像也没动过心。”
好吧,这追的都是什么人啊。是怎样的一种变态人生。刘弈是一种怎样变态的心理。
“所以啊,”
郎青抬头。
“能照顾可以多照顾照顾他,他也挺纠结的。我觉得我们可以准备去开会了。”
“哦!……”郎青还云里雾里的没明白过来。
施木坐在会议桌后,面带微笑。胜利者的微笑。他很好奇刘非今天会怎么表现,垂死挣扎?顽强抵抗?无论是什么,毛头小子这么大庭广众的落败了,应该会低落一段儿吧。
“关于城北工厂是扩建还是撤掉,直接投票吧。”刘非平和的扔出来一句。
刘非所做的,只是轻飘飘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投票,相当于是直接不战而败?!
施木的目光钉在刘非脸上。小娃子在打什么主意?!应该有对抗,有拼杀啊!然后才能狠狠的把刘非踩在地上,让他结结实实的丢脸,也出了之前自己胸中的恶气。
可是,什么都没有。
投票结果根本没悬念。施木胜出。
施木有些木然的目送刘非淡定的离开。那张讨厌的脸上没有丝毫的不满或挫败。什么都没有。
直到会议结束后,施木才拿到股份报告。当他看到刘非手里已经几乎没有莫氏的股份后,他彻底迷惑了。这是唱的哪出?!
施木在获得胜利后,忽然更生气了。他的敌人原来早就退出战场,剩下他一个人很嗨的在这儿玩单机游戏。
他忽然觉得,自己拼了命想争的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吗?自己是不是错了?为什么对方可以那么轻描淡写的果断彻底放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喵……被拉出去玩了…更晚了…小妞儿们今天都干嘛了?周末哈皮……o(≧v≦)o~~!
来吧,一起过来让俺亲一个,╭(╯3╰)╮
☆、第五十八章 赵越的声音温柔的让刘非腿都有点发软
林氏集团。林建看着几根大红的阳线很满意。冯理很给力。自己按照冯理的安排在低位买进的股票;已经涨了不少。过一阵就可以抛出。这一圈儿做下来;够他很安逸的过一阵了。钱么;越多越好。
手机忽然响起婉转的乐曲;赵越拿过手机,屏幕上还有些粉色的心在冒泡。
音乐响了十秒钟后,忽然传来人声:“哥,你干嘛呢?”
“录个铃声;艺术家赶紧发挥。”
“哥!你别逗了!改天我去找个录音棚给你弄一段儿!”
“我就要原生态的。宝贝儿。”
好像一般人听到自己留在录音设备上的声音都会觉得有点怪。赵越听着那有点怪的声音脸上却浮起笑容。
这段儿并没有用作普通的铃声。而是用作提醒音。刘非的生日提醒。
啊;老婆的生日。
送什么礼物呢。
“发什么呆啊?”少年人的声音。
赵越转头,然后趴在桌上:“江先生,你有没有特别想送某样礼物给某个人?”
江玖然直接说:“有啊!”
赵越笑:“那想送什么给谁呢?”
江玖然不知怎么脸就红了那么一点点:“送戒指啊!至于人我就不讲了……”
江玖然进来的时候;赵越正拿手机抵着下巴;皱着眉头在那里折磨转椅。
“江先生,我认为你终将成功。”赵越站起来,在江玖然肩头上拍了拍。小子,这么小就知道自己要什么。而且眼光也挺毒。将来一定错不了。
目送赵越离开,江玖然脸还是微微有点发烫。好吧,我也这么认为。
Tiffany。
Tiffany家的戒指还是很棒。
矩形截面的铂金圈儿,外面有现代感十足的罗马字母,中间有方形的几颗联排碎钻。
男士钻戒。非常漂亮。非常适合一个人。
赵越把那枚戒指拿起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有些快,整个身体都被一种无法言传的情绪淹没,一种藏在身体深处的微妙激动。
终于还是决定选钻戒。优雅含蓄漂亮的钻戒。
小时候,看到父亲领着另一个女人进门。他想,他以后决不轻许诺言,但只要许了誓言,便由一而终决不违背。
赵越为自己选了一个铂金素圈儿。
“可以刻字吗?”
服务小姐也带着奢侈品店所有的品质:“没问题。”
“后天来取可以吗?”
小姐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笑笑:“如果您真的很急的话……”
“嗯,很急。而且事关重大。您明白的。”
小姐的眼神在赵越脸上流连一刻:“您后天中午来取。希望您求婚顺利。”
“谢谢。”赵越很郑重。
赵越走下台阶,一对恋人正拿着手机自拍。男的傻乎乎的嚎:“老婆!我爱你!”
姑娘惊得花容失色,伸手捂身边人的嘴:“喂!警察会来抓你的!”
车门嘭的阖上。
赵越忽然想,他搂着刘非对着街上这么喊,刘非会怎么表现?估计恨不得钻地缝儿吧?
赵越拿起电话。
刘非刚出大厦门,电话狂叫,刘非接起:“安宁?”
“刘总,酒吧那边……”
“什么?说!”
房东找到安宁,说房子不租给刘非了。违约金该赔多少赔多少。
刘非怔在那儿,脑子飞转寻找线索。
+文}“房东呢?”
·人}“还在非吧这边。”
·书}“成!你稳住他,我马上过去。”
·屋}非吧门外。
非吧虽然被封了,但安宁有空还是会过来看看。
门外还有从前的木制座椅。
房东是一个五十多的老头,满脸严肃。之前刘非想把这房子买下来,老头不卖。下金蛋的母鸡当然不舍得撒手。
“这房子不租了,该赔你多少赔多少。”老头面瘫脸。
“大爷,违约金可不少,而且我给的租金也不算低。”
老头冲着刘非摆手:“刘总,您再说也没用。不租就是不租了。看着这么几年的缘分,透漏一句,您是得罪人了吧?”
刘非刹那醍醐灌顶,原来是他?!
看着非吧,再转头看看越吧,刘非这么多的心血,这么多关于未来的实验和寄托,就这么完蛋了?
“刘总……”旁边安宁看着刘非有些发白的脸,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一路看着刘非的辛苦,知道刘非是把心放在这里面做这两个酒吧的。
刘非走到非吧门口,把门边的木牌摘下来。越吧那边的木牌子也摘下来,两块牌子放在一起。
这是赵越写的。
电话忽然响起,刘非接起:“喂?”
刘非的声音不对。一个人的表情可能可以骗人,但声音很难。
“大非?有事吗?”
刘非这会儿才意识到对面的人是赵越:“哥啊,没什么。刚开完一个挺烦的会。”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刘非当然不会让赵越知道他在这边,而且他不会让赵越知道酒吧这边的事。莫氏都放弃了,酒吧也这么算了吧,有些事不可能求全,能跟赵越在一起,而且也有经济保障,这已经很好了。
“不用了,我去找你。”
陈庭庭总是在关键时刻出现。
刘非到跟赵越约定的地点时,陈庭庭正在那儿跟赵越胡侃。刘非心里长出一口气,不用太露马脚。
陈庭庭当然是找他们去玩的。
一个朋友新开了一家出售进口红酒的店,请大家过去捧场,另外也顺便宣传一下。陈庭庭他们怎么说都是最有可能成为优质大客户的潜力人士。
店铺不错,大家坐在沙发里,桌上很多酒杯,很多试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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