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的道理吗?
他们不知道,可不代表他不知道啊!半晌,冰乐影又夸张的大叫起来,嚷嚷着,“哇哇,你不可以抱小烈烈啦!”冰乐影死命拽着风情的胳膊,可恶的东西,竟然搂她?要搂也是他搂好不好?“吵。”风情冷冷瞥了他一眼,这人趁他没在的时候,居然占她的便宜?下场简直在找死。
见冰乐影还有纠缠下去的状况,风情心中已经了然,暗暗搂紧着冰烈。而冰烈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不过有些无聊。“喂,你说话能不能多说一个字啊?难道多说会死啊?”冰乐影向他抛去一个白眼,附带我很鄙视你的意味。不过,他的手却依旧不停歇,这人的手是钢铁做的吗?怎么那么硬啊?
“白痴。”风情再次冷冷不屑的回应,不过多了一个字。冰乐影的嘴角抽了抽,这两人根本就是一体的!连讽刺的词语也是一模一样。“笨蛋。”风情吐出两个字。这次,冰乐影的眼角也很不幸跟着嘴角一起抽搐了。他和她,是恶魔!
没等冰乐影反应过来,两道人影掠过他的身边,扬起他的头发。
“喂喂,你怎么能劫持小烈烈呢!”冰乐影连忙追上去,看见两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原本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面孔立刻变的凝重起来,一道触目惊心的血丝沿着他的嘴角滑落,使他清秀的脸上增添了一丝诡异的色彩,显得有些狰狞,却依旧掩饰不住脸上深深的悲哀。冰乐影踉跄后退几步,倚着墙面,面部表情越发越严重起来,不久,他就已经冷汗潸潸了。“唔……”忽然一股腥甜涌上喉咙,冰乐影连忙用手捂住,血,从他的指缝中溢了出来,一滴一滴掉落在地上,溅起一朵猩红如夜般的花儿模样。
冰乐影看了看一片猩红的手掌,兀自喃喃自语,“梅儿,你就真的那么狠吗?为什么……”过后,冰乐影虚脱般顺着墙面下滑,闭起来眼睛,他真的是太累了……
屋檐上,迎风站着两人,一个站在前头,一个在后面。“有消息了吗?”冰烈眺望着远方的夕阳,已经开始落山了,昏黄渲染的天色让她感觉一股宁静,静静聆听着大地的脉搏,其实也是一件有乐趣的事情。“恩,是有内奸。”风情淡淡答道,他看着冰烈,沐浴在晚霞下的她更现魅力,说不出的韵味。
“处理了吗?”冰烈再次发问,语气依旧有些冷漠,她绝对相信风的能力。“都安排好了。”果然,风情的办事速度不是一般的快,而他也不是一般的莽夫,他不仅有着一身的功夫,更有谋略,他不做自己的暗影真是太可惜了。不过,他依旧是在为她做事,为她打点一切,绝对是忠心耿耿,这也是自己信任他的原因。
沉默了半晌,风情终于打破了僵硬的局面,“烈,另一半的血玉我拿回来了。”风情从腰带间掏出一块血红通透的玉,竟是和冰烈纹理相同的,只不过这是另外一半。风情静静凝视在血玉,它似乎比以前更加艳丽了一些,在阳光下显得灼灼刺眼,宛若一滩鲜红的血迹。
风情握紧血玉又放开,他走到冰烈的面前,双眼凝视着她,似乎看了好久,他要把她永远刻在心中。冰烈依旧背对着他,一头乌黑闪烁着透亮迷人光泽的长发被风猎猎卷起,竟是如诗画般中的仙人。风情抿了抿唇,把那血玉挂在冰烈的颈间,替她系好了绳子,似乎还松了一口气。
“风。”冰烈忽然转过头,呼唤着,她凝眸看着风情,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浓重,而风情是一如既往的沉默。“你,究竟是谁?”冰烈的眸子越发越寒冷起来,自从他与那个红衣男子见面之后,他一直都是怪怪的,如今,她更加怀疑了,她的不安正在渐渐扩散,她隐隐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你去那里了?”冰烈隐隐约约闻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蓦地,冰烈扒开了他的里衣的缝隙,果然,里面是深深,纵横交错的血痕。“你去那里了?”冰烈厉声问道,他居然不顾自己的性命去抢这东西?冰烈的指甲镶进肉中,可见她的愤怒之色。风情似乎察觉了什么,他执起冰烈的手,小心翼翼把她的手指分开。
冰烈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看着,她甩开了风情的手。
风情眸底闪过一丝痛心和复杂,但依旧是沉默不语,不料冰烈的火气却更加往上升了。“风情,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冰烈袖中的手握成拳状。可恶的家伙,居然丢下她自己一个人作战,那有多危险知道吗?
“我,不希望烈受伤……”风情再次执起了冰烈的双手,冰烈的心狠狠揪了一下,抬头望着风情,夕阳的遗辉把他笼罩的看起来恍如隔世般的故人,他……该死的,为什么要是那种的语气。“若是烈出了什么事,我不会原谅自己,所以,为了我,烈不要插手这事,所有的事情让我一个人来完成,好吗?”风情轻轻把冰烈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似乎许誓般的承诺和征求。
冰烈沉默了,事情变的越来越奇怪了。在冰烈恍神之际,她就已经被人拥进了属于他宽阔的怀抱,一种令人安心的感觉,冰烈刚想挣扎,头顶上传来了他的声音,“因为是你,所以我愿意。”风情拥紧着她,他似乎喃喃般的呓语,他望向那散发温暖光芒的夕阳,抱紧着冰烈,久久不语。
“烈儿……”再次传来了他的声音,似乎充满着对她的怜爱与包容。冰烈刚要说出口的话便咽了下来,疑惑看着他,他居然叫她为烈儿?这简直是太奇怪了,况且,他的语气是那样的理所当然,让她有了一丝莫名的熟悉感。
风情正看着夕阳出神,冰烈随之望去,有什么东西吗?可是除了要下落的夕阳,她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有代表性事物的东西。风情轻轻磨蹭着冰烈的发丝,他低头望着冰烈,目光,愈发愈温柔起来,如水波缓缓流动着,闪烁着动人的光泽。
烈儿,允许我最后一次这样的叫你,虽然你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我只能陪伴你这么多了。在这些日子里,我真的好满足,因为我能和你相处在一起,能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我不忍看见你受伤害,真的,那一次就够了,不要再让历史重演。所以,烈儿,为了我,也为了那些爱你的人,你要好好保重自己……
而我,会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守护你……
风情爱怜般抚摸着冰烈那如水缎般的头发,冰冷的唇瓣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没有情yu,不掺任何的物质,只有无限的爱恋,对她的眷恋,因为想要守护你,所以……冰烈抬起头,没有挣扎,没有反感,她只静静看着他,金色的阳光散进他的眸底,似乎笼罩着一层清黄的轻纱,然而,冰烈仍然可以看出,他的目光竟然是那么的温柔。
风情拥紧着冰烈,似乎要用尽一生的力气和爱恋抱紧着她,而冰烈也只看着他,什么也不做。一个将要别离开他最亲爱的人,在漂亮的金色下拥抱着那个人儿,他的眼神是如此的迷离,隐带着一股荒凉。
他,要离开了呵……
“烈儿……”风情再次轻轻的呼唤着,“恩?”冰烈自动抬头,今天的他太反常了,从把血玉系在她颈上的时候,他就开始反常了,难道这中间有什么联系吗?那跟一定跟血玉有关,或者跟她有关,冰烈那超常的头脑又开始发挥它的神通广大了。
“烈儿,烈儿……”风情似乎急切的呼唤道,冰烈再次抬头,迎上的是他微带柔情的双眸正泛着水波,冰烈眸底掠过一丝诧异和一抹不可察觉的心动。然而在她清醒的瞬间,她,又被袭击了!冰烈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索吻的全过程。但是,这个吻却是苦涩的,就像她喝过的咖啡一样,苦苦的,她的心被莫名的感染了。
她有些心慌,这吻好象是要向她表现什么!她尝到了,那苦涩的滋味,就像要分别了一样。冰烈开始慌乱起来,她想推开他,谁知道他吻的更加深入了。“原谅我……”她似乎听到了他的呢喃,原谅?原谅什么?晕,精神霎时间恍惚了起来,眼前的人面部的轮廓却是渐渐的模糊,她唯一记得清楚的,是他眼底的依恋和痛苦,好像,真的好像,和亟夜、沐阡陌的眼神一模一样……她似乎想起来什么,但由于头脑的晕眩,她又好象忘了什么……
“真的好舍不得离开……”耳边传来了他不舍般的呢喃。离开?离开什么?冰烈只觉得很头痛,再次昏迷过去……陷入昏迷……
酒品太差
“唔……”冰烈觉得头痛欲裂,眯眼抚着额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棉被,倚着床边的柱子闭目养神。半晌,冰烈的眼皮咻地睁开了,放射出冷芒,似乎是猛然的惊醒。冰烈讶异看着周围的一起,天蓝的纱幔,眩紫的流苏,还有盖在她身上绣着梅花的锦被,香软的枕头,透过纱幔可以看见红木桌椅,用珍珠串成的珠帘,低矮的茶几摆放着一壶茶水……
该死!冰烈暗骂一声,这分明是雨阁的摆放和布局嘛!那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了!冰烈手中握成拳状,有些事情老是要自己的抗着,也不出声,真是个笨蛋!白痴!冰烈匆匆穿上了黑靴,随意套上了黑杉,就急忙向门口走去,忽然,她的身形顿时停住了,微微转头,目光落到那茶几上的一抹白。
冰烈皱着眉头拿起了那封信,而封面竟是什么都没有写。冰烈感到诧异,撕开了封口,挑出里头的白纸,眉头,再次深锁着,几乎连空气也容不进去。——有事,勿念。就只有这么简单的几个字,差点没把冰烈气晕,冰烈猛然瞪着,他不辞而别?怒气更加生升。
颈间,忽然冰冷了起来,如皓雪般的颈染上了似乎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烈只觉得一阵刺痛,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触到也是一阵冷如寒,冰烈才猛然的想起,血玉!那另一半的血玉!冰烈从腰间掏出另一块血玉,它却是火焰般的热烈,滚烫,似乎刚沸开的热水。
冰烈四处看了看,最终走向一块镜子前,坐在铜镜前的凳子上,盯着铜镜,慢慢将两玉重合,果然不出她所料,这其中确实是隐藏着玄机,它们居然可以合并成了一块完整的血玉,看不出它们曾经破裂过成两半。只不过一边是火焰,一边如冷霜。两玉重合,竟然可以互相牵制,不冷不热。
这,有什么关系吗?冰烈低头沉思起来。事情,好像每一步都是有关联的。冰烈把玩着颈间的血玉,玉质温润,带着一股凉气,冰烈有点心不在焉。
“谁?”冰烈眼睛立刻危险眯了起来,感觉现在附近多了一份气息,她的心中生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她居然感觉的到人的气息,她的内力不是被封锁了吗?那现在又是怎么回事?“是奴才,舀临。”门外响起了不亢不卑的声音,冰烈连忙把血玉掩藏在衣领之下,恢复了以前的从容镇定,来到卧室的门前,拿开了门栓,打开了纸门,就看见穿着绿衣的舀临正在门前恭敬低着头。
“有什么事吗?”冰烈眼中的冷意不改,那个人竟然敢不辞而别,就是留下一封只写四个字的一封信。“皇上要请您去赴晚宴。”舀临仍是公事公办的口吻,语气之间多了一股敬畏。“晚宴?”冰烈挑高了眉,一副她需要个非要她去的表情和语气,就是不晓得眼前的这个人有没有老管家的那样察颜探色呢?
“只宴请王爷一人,皇上非要指定你去。”舀临仍是那样的语气。“哦?指定?”冰烈玩味的笑了,看样子这家伙的头脑没被水给灌坏,至少又开始想整她了。冰烈无所谓的摆摆手,“带路”一副慵懒至及的样子,没有看见任何的不耐和诧异。“是,请您跟奴才来。”舀临点了点头,就在前面带路,事实上,他也想不清,皇上,到底想干嘛呢?
冰烈握紧了袖中藏有的信,风……
冰烈随着舀临走着,一路上宫女太监微微侧目,似乎还轻声叹息,不过是掺杂着一些暧昧,冰烈抿紧唇。跟着着舀临的越来深入的宫殿,这里的说话声渐渐少了,这里全是翠绿色掩隐着宫殿,几乎到处都是绿色葱茏。
冰烈闻到一股很清淡的气味,皱着眉,希望不会如她所想。“请吧,王爷。”舀临恭敬微微向鞠躬了一下,似乎略带担心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向冰烈行个礼就走了,希望皇上不要喝太多酒了,全国只有他知道,皇上的酒品是最差的,几乎是一碰到酒就会醉,但却是酗酒成命。舀临心里思量着,现在有个王爷在这里,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失态呢?但一想到那冰冷的面孔,舀临便有了打算,皇上应该不会有事。于是他的脚步加快了。
而冰烈不免有些讶异,这里居然没有任何的宫女太监和侍卫?瞥了一眼宫殿的牌匾,醉玉润。冰烈的面部很没形象抽了抽,这个牌名还真的是……
挑了挑眉,冰烈缓缓推开了大门,一股浓郁的酒味迎面扑来,冰烈不可见轻皱了皱眉,这条暴龙又想搞什么?而映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