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光芒。示意着自己的所在地。
月朦朦一步一步的跟了上去。
这个地道的地面被人用地砖铺得十分平整,墙壁也打磨得十分光滑,没有蜘蛛网,没有灰尘。而且空气并没有长年没有打开的窒息感和闷闷的感觉。
从这几个现象看来,这个地下通道在平日里走动的人数并不少。起码在这三天之内都有人走动着。
通道的顶部上没通风口,就证明在另一个出口处是打开的,将风透了进来,一直保持着通道里的空气流通着。
地下通道纵横交错。如果不是有小蝴蝶的带路,即使是月朦朦也估计在这里迷路了。
在刚开始的时候,月朦朦能感觉到自己在往下走着。但是走着走着又往上走了。
也不知道是走了多久的路,月朦朦也觉得自己的双腿有着发酸了。
有了小蝴蝶的带路。月朦朦十分顺利地见到了感受到迎面吹来的风,有风就证明出口不远了。
月朦朦将自己的脚步放轻了几分,转了一个弯,见到了不远处的光亮。
突然,一只大手从身后探了过来,将她的嘴捂住了,那只手很大,同时掌心处带着厚厚的茧子,是平日里使用粒子剑过多而产生的茧子,月朦朦第一个反应反手往身后的男从心脏处一肘。
身后的男人有些吃痛地松开了手,发了一个闷哼的声音。
月朦朦听到声音停下了接下来的动作,有些生气地低声问:“你怎么在这里??”丫的,竟然还偷偷地跟在她的身后吓人。
而且,月朦朦将头顶趴着的绿豆包抓下来问:“你怎么不告诉我,身后跟着人?”
“别怪它,作为双s的白泽等级比它的高,而且白泽还有使用小范围的移动迷彩,它当然发现不了。”江非式嘴角勾了勾解释。
“你怎么在这里??”月朦朦瞪眼,将绿豆包放好,结果自己的警惕性降低了不少,这家伙在自己的身后跟了多久也不知道呢。
“我是跟着东皇奈过来的,然后在地道入口见到了你,就跟着进来了。”江非式开口。
卧了个槽,月朦朦在心中暗暗下决定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地去训练一下自己,不然下次怎么死也不知道了。
“东皇奈??刚刚那个男生是他啊,”怪不得看背影这么眼熟了。
“恩,我在学校里见到他一个人往这边有着躲闪地过来,便跟过来了,却没有想到什么遇到你的。”
“那你为什么不一直跟着好了,跑出来干什么??”月朦朦白眼一翻地看着眼前对着自己笑嘻嘻的男人问。
“前面可能有敌人,我先去看看,你在这里等着吧。”江非式如墨的眸子里满满的柔和。
月朦朦撇了撇嘴巴:“我也可以……”对上江非式的眸子,她说到一半便住口了。
算了,自己跟在身后好了。
于是,两人继续走路,江非式走在前方,月朦朦跟在身后。
“这是迷蝶,你竟然培养成功了,”江非式见到在面前不断地划过一个一个弧度的小蝴蝶眼睛中闪过一丝惊讶:“我找了很久也没有找着呢?”
“不是迷蝶,我去虫族的时候发现有几种蝴蝶跟迷蝶很像的,所以将它们的卵带回来了,培育了这么久才培育好一对的。“
“别一只在小桑身上。”江非式的肯定地道。
“恩,”月朦朦点头。
两人慢慢接近了出口,十分有默契地停下了交谈,两人的身体各自紧贴着一面墙壁,侧耳去倾听外面的动静,却是除了风声鸟儿的鸣叫之外什么声音都没有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将武器拿了出来。
慢慢地往外面走。
入目却是葱葱绿色的海洋还有漂浮在绿海上鲜红无比的碗口般大的花朵。
还有一望无际的湛蓝的天空。
这是神树上面,月朦朦和江非式对视了一眼,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原来是通往这里的,怪不得走了这么久,”江非式感叹道,随手将面前翠绿的树叶摘了下来:“好像今天总统会到这里来。”
“???”
“根据神农军校的那群家伙预测,今天这棵神树另外六种颜色的花会盛开,所以今天这里有游会。”
“吃饱了撑着没事做,”月朦朦只能得出这么一个结论来。
神树上的树干十分巨大,即使是月朦朦与江非式两人并排而走也没有任何的问题。
在周围打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就连那群有被害妄想症的神树护卫也不在。
“不对劲,”江非式开口将她的心底处的话说了出来:“我们去周围看看。”
“恩。”月朦朦点头同意了。
两人在这一层的树枝上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了什么。
风吹了过来,同时风中伴随着打斗的声音。
滴哒!!
鲜红无比的液体从上方滴落,在棕色的树干上溅开了一朵朵血色之花。
两人的动作迅速地往上爬了上去,很快见到了正在对待的两方人马。
一方是黑色紧身衣,全身上上下下连头带脚都掩得严严实实的人马。
另一方则身穿着短袄的人群,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满满的杀意,他们身后站着一名皮肤黝黑的男人正在低头与东皇奈低声交谈着些什么,身后躺着一名包扎着手臂的男人,血应该是从他的身上落在下面的树干上的。
“要出去?”月朦朦扭头问江非式,后者摇了摇头:
“等等,先看看他们在做些什么。”
“我估计他们是捉走小桑的那一波人了,”月朦朦指了指全身俺得严严实实一群人道:“小桑不在这里,估计在神树上的某个地方吧。”
“我们先去看看?”江非式问。
“先等等,”月朦朦指了指在巨大的树干上对待的两方人马,总得弄明白他们想做些什么的好。
此时,一直站在身后与人交谈的东皇奈走上前,两名护卫护在他的面前。
东皇奈看着对方为首的男人开口:“你们是什么人??来神树有什么企图?”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竟然是你们的管事,我说,神树护卫的名声也就外面传的那么厉害吧??”
“名声??”这群家伙还有响亮名声的么?
“听人说,他们的身手与军部的精英分子不相上下了。”江非式在她的身边低语道。(未完待续)
☆、第175章:药水
月朦朦听到他的话,看了他一眼问:“是军部表面的精英?还是暗处的。”
江非式听到她的话先是哑然,然后嘴角处的笑意加深了:“即使是表面上的精英的能力也不错。”
“例如你。”月朦朦又问。
江非式点头:“对,例如我。”
在两人在聊天的同时,东皇奈走了上前,对为首的黑衣党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给你们一个机会,不然的话……”他的话没有说完便被对方的狂笑不止的声音给打断了。
“哈哈,就你们这十来个家伙会对付得了我们,笑话。”为首的黑衣党语气特别地嚣张,没有被黑布掩住的细小的眼睛就如一条盯人了猎物的毒蛇的眸子一般。
“要是我说,给你们现在两个机会,要么举起双手投降,要么就全部去见阎罗王。”
“哦,”东皇奈的眉头挑了挑,双手环在胸前没有再说话,而他身后的神树守卫们也一副很淡定的模样。
此时,面前的对待着的两方人马又出现在新的变故,原本看起来盛气凌人的黑衣党们的表情都变得十分痛苦,甚至扭曲了起来。
别问月朦朦为什么可以隔着那厚厚的黑布将他们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因为她不是看表情的,那十来人黑衣人已经万分痛苦地卷缩着身体,捂住自己的肚子,更有的人已经痛苦地大喊了起来。
看着对面在打滚的十来号人,神树上的守卫们都一脸冷漠地看着他们。
而作为还是军校生的东皇奈的反应更是让月朦朦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有一个痛苦不堪的黑衣党一路打滚到他的脚边,因为痛梦而将自己的手掌心抓满了伤痕的手紧紧地捉住东皇奈裤脚,话里满满痛苦无比的语气:“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了。”
她见到了东皇奈慢悠悠地蹲下来,看着他啧啧地开口:“看看,刚刚给你机会你不说,现在求我?没用了。”东皇奈摇了摇头,脸上满满的可惜:“要知道。人生就要一赛豪赌。你得在下注之前慎重考虑啊,要知道,如果一不小心下错了注的话。连命都会没有的。”
说完起身,对身后的十来名神树守卫使了一个眼色,在月朦朦惊讶的目光之下,那十来名守卫似乎见到了什么十分恐怖的东西一般。动作速度如一道道鬼魅的影子一般消失在了原地。
“恩,闲杂的人都走了。这次咱们来进入正题吧。”东皇奈脸上勾勒起一个弧度,从身上摸索了一下,一双与他那健康的小麦色的肤色不一样的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拿出一密封好的玻璃器皿出来。
“这是你们的好运气,这个药水可是我试验了很久才试验出来的。”修长的食指和大拇指之间夹着玻璃器皿晃了晃,里面透明的液体被从神树的树叶间缝中射下来阳光的照射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月朦朦看了看东皇奈手中那玻璃器皿中的液体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但是却又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了。
“你想干什么??”黑衣人的眼睛的深处闪过一丝恐惧的神色,他声带发干地开口:“你想知道些什么?我可以告诉你。”
东皇奈拿着玻璃器皿高居临下地如看着弱小无比的蚂蚁一般道:“算了。这东西还是先不用在这你身上吧,毕竟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说着。他走到了另一名已经因为了痛楚忍不住用匕首来企图自杀的黑衣人身边了。
东皇奈颇有兴趣地看了好一会儿自己脚边那个想用匕首来结束自己生命,却是因为巨大的痛楚再无法将匕首握牢在自己的身上划上了不少不致命的伤口的黑衣人。
他看了一会儿后,发现脚边的黑衣人也实在没有能力将自己弄死后,直接一脚将他手中的匕首踹开,俯身弯腰脸上带着魔鬼般的笑容对那名黑衣人道:“死不了,要不要我帮帮你。”说完后,没有等到回答,转身对为首的黑衣人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哦,你如果说出有的话有一句是谎言的话,我保证你死得比他更痛苦一百倍。”
说完,将手中的玻璃器皿的盖子打开,轻轻晃了晃玻璃器皿里面的透明的液体,然后微微倾斜,一滴水滴般大小的透明的液体从玻璃器皿中滴了出来,落在了东皇奈面前的黑衣人身上。
水滴般大小的液体在碰到了黑衣人的一瞬间发出了滋滋的声音,感觉就是在烧烤架上的烤肉一般。
“啊!!!!”黑衣人十分痛苦地在地面上打滚了起来。
在常人肉眼可见的速度,那名黑衣人的身体渐渐胀大,又慢慢地缩小,月朦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黑衣人缩小后的身体比之前没有胀大时,更小了,如果说之前是一个肌肉大汉,那么现在的身型就是一名弱质的少年。
肌肉已经蒌缩了,月朦朦十分冷静地分析,那液体的万分应该含有分解人体氨基酸和其他成份的植物。
江非式看了一眼那个已经开始脱落皮肉的黑衣人,眉头皱了皱,意识下看向身边的人。
月朦朦的眸子里的一片平静,纯黑无比的眸子中反射着在树干上打滚着的黑衣人,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血人了,那人不断地在痛苦地打滚着,所过之处树干被染成了一片暗沉的颜色。
只见那个在地上打滚的人身体渐渐缩小,开始变成了少年大小,小孩子的身形大小,幼儿般大小,直到身体的最后一滴血肉化为带着浓浓的腥气的液体。
这一片空间中,满满的血腥味,还有着一片的死寂,江非式觉得自己的胃里有着翻滚了。
他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突然身边的人一下动作,将一颗带着微微苦意的药丸子塞进了他的嘴中,胃里面的酸意瞬间被压了下去。
江非式看了一看表情仍旧平淡无波的月朦朦心中升了起来一阵阵心疼。
“怎样?你考虑得怎么样??”东皇奈晃了晃手中透明的液体高高俯视着为首的黑衣人问:“你说假话可以,最好别让我给察觉了,不然,有个榜样给你看着了。”
黑衣人嘴巴微微张了张,最后还是咬牙地点头。
东皇奈一手拿着没有合上盖子的玻璃器皿,十分随意地晃动着同时半蹲在那名为首的黑衣人面前,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只是拿着玻璃器皿的不到三分之一的面积,他那个随随便便的模样,连在一旁偷偷看着的月朦朦和江非式两人也为他心惊了一下。
万一那玻璃器皿掉了,或者不小心弄到一滴在自己的身上的话,刚刚那个黑衣人就是一个活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