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也醒了过来,而且马上就感到了那个顶在她身上的硬物,她脸一红,“哎呀,起晚了!”说着就要起身。
卢梦生见他刚刚还在琢磨的两个小梨涡一下子跳出来同他打个照面,心动神摇,想也没想,整个人就压了过去,将那早就叫嚣着的东西放到了他最渴望的地方,兴奋地大动起来。
昨晚在那里留下了许多的津液,所以还是那样的滑润,又因为光线射进了屋子,卢梦生能看到两人相连的身体间的变化,这种刺激让他几欲疯狂。
过了半晌结束后,春花再不提起身的事了,她根本起不来了。她狠狠瞪了卢梦生一眼,“不许再胡闹了!”
卢梦生也不知道自己明明在想昨晚做得太多,可一早怎么又控制不住了,而春花自觉得带着威胁的眼光,他却自动接收为含情脉脉,实在是刚刚的欢好给春花眼中脸上都增了一抹春色,无比的动人。
但卢梦生也知道不能再闹下去了。他赶紧起了床,也不顾今天没有练拳——要知道从七八岁起他就一直没间断过,到厨房先将灶火吹旺,添了煤将早餐煮上,然后又烧水,身上粘粘的,春花一定要洗澡。好在这两天,他已经学会了做这些简单的活计。
春花就在被窝里吃了早餐,“我自己能吃的。”她靠在用被子堆起来的座位上,身上也围着被子,想夺过卢梦生给她喂粥的汤匙。
“宝宝,听话,你累坏了,不要动,我喂你吃。”卢梦生不肯把汤匙给她,将炕桌摆在她面前,一样样的喂她吃,“你吃得太少了,多吃点。”
“你也吃。”
“好,你吃一口,我吃一口。”
比喂她吃饭更让人受不了的是,卢梦生还一定要给她洗澡,春花的拒绝根本无效,可是卢梦生将春花抱到浴桶里时,春花突然发现自己一只脚上的白绫袜子和大红睡鞋不知什么时候掉了,自从成了亲,春花就一直没有光过脚,一定是昨晚疯狂时不小心掉的!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又要开始奋斗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春花将身子蜷在一起;一双脚藏在最底下,紧张地说:“快把袜子递给我!”
虽然成亲没几天;但春花的这个禁忌卢梦生已经知道了。在他们的亲热中;只有这双脚是春花决不许他亲、不许他碰的。其实卢梦生本来没有注意到春花的脚,在辽东镇缠足的人很少,人们也不大关注这些;而卢梦生一个男子;对这方面则完全忽视了。
但春花这样的在意这一点;倒让卢梦生关注起春花的脚了。他温和地说:“宝宝;你的脚怎么了?让我看看。”
“不;”春花摇着头说:“我的脚原来缠过足;后来又放开了;上面有很多伤疤;很难看的。我不想你看到,快把袜子递给我!”
卢梦生将袜子递给了春花;看她躲着自己在水中穿着;本想再问一问是怎么一回事;但看到她只顾着将脚藏起来,却忘了她别的地方什么也没穿,春光外露,就被吸引过去了。
上上下下,春花身上每个部位都让卢梦生摸了个遍,当然他是在帮着洗澡的借口下进行的,只可惜浴桶太小,卢梦生想进去却没有那么大的地方。最后春花从浴桶里被转移到了炕上,开始了新一轮的疯狂。
那双湿漉漉的袜子实在碍事,卢梦生两下就它们都撸下来扔到了浴桶里,一只手扶着春花的一条腿尽情地出入,春花紧张得身子都绷了起来,平时她并不喜欢看自己的脚,更不喜欢别人看到,每天洗脚时都要避着人,而且她先后在脚上抹了很多的玉容膏和润肤膏之类的东西,但并没有改善多少,这些陈年旧伤是永远也好不了的。
现在这双脚就明晃晃地露在了外面,让春花心里很别扭,自然心思根本没在眼下的运动中。
感觉到春花的不对,卢梦生停顿了一下,宝宝昨晚很配合他的,而且分明也很享受他的疼爱,可现在却别扭得很,“怎么了?”
春花已经把腿盘在他的腰上,将自己的脚藏在了他的身后,不让他看到,“让我先穿上袜子和睡鞋。”
卢梦生却不肯离开她的身子,他低头在春花的胸前不停地吸吮,含糊地安慰着她说:“脚上有点疤算什么,我脸上还有疤呢?”说完抬起头来将脸上伤疤对着春花让她看。
卢梦生脸上的伤疤已经不那么触目惊心了,但还是一眼就能看出来,春花伸出舌头在上面轻轻舔了一下,她一点也不觉得这伤疤难看,倒觉得与他身上的英武之气很相配。这与自己脚上的伤疤不是一样的,她看着卢梦生因□分外动容的脸不讲理地说:“不许看,就是不许看,我想让你觉得我哪里都是最美的!”
“宝宝本来就是最美的,哪里都最美!”卢梦生说着将头低了下来,噙住了她的唇,用舌头在上面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然后一路向下,春花就被这样逗弄得在他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春花果然被他慢慢地迷惑了,身体放软,随着他在云端遨游。淋漓尽致后的春花短暂地迷糊了一小会儿。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穿着浅红的小袄,一条绿色的撒花散腿裤,一双脚上整齐地穿了一双白绫袜子,大红缎面睡鞋。
春花猛然间将脚缩了回来,用被子盖上,语气里不知不觉地带了些自卑和担心,“你看过我的脚了?”
“你醒了?”卢梦生正拿了一本书坐在一旁的炕桌前看着,闻言转过身来,“你不是不许我看吗?我隔了被子替你穿了袜子和鞋子。”
春花仔细看了看卢梦生的脸,很是平静自然,带着满足后的舒畅,她并没有看出来卢梦生骗了自己,在春花的认知里,卢梦生是个正直善良的人,从来不撒谎,而且这样的行为确实也符合卢梦生平素的做事方式。
其实春花虽然精明,但对男女之情了解不够深刻。对于朋友,卢梦生确实会那样做,但对于妻子,则不一样。成亲后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卢梦生根本就与平常外人面前冷静自若的那个人一点也不同,而且他觉得夫妻是最亲密的,并不用互相瞒着什么。
但卢梦生还是撒了慌,他的谎言没有被揭穿,是因为他并不心虑,他可不想自己心爱的宝宝知道了真相而不开心。
因为他看到了春花的脚,大吃了一惊后就是心痛,脚弄成了这个样子,当时的春花受了多少苦啊,怪不得春花常常眼热地看着金花姐妹们的天足!
卢梦生原来对女人缠足并不在意,眼下他却恨起了这种习惯了,如果春花没有缠足,她一定有一双漂亮的脚丫,就像她那双好看的小手一样,她一定会调皮地将脚丫伸到自己怀里,自己一定也会亲个没够的。
事实,卢梦生也亲了春花的这双小脚,只不过他是偷偷的。这双脚上虽然有很多的伤痕,又有些畸形,卢梦生并没有嫌弃,只要是春花的脚,不管什么样,他都会喜欢的!
春花的小脚虽然有疤痕,但白白嫩嫩的,比起自己又黑又大的脚要好看得多了。再说自己脸上还有伤痕,也没见春花嫌弃,她刚刚还亲了一下呢。
卢梦生这个人有一个好处,就是惜福,对自己所有的一切都非常珍惜。春花嫁给了他,就是他的人了,他越看越好,现在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卢梦生眼里,恐怕也没有他的宝宝好。
再者他从认识春花后,先是对她充满怀疑和敌意,到宽容,再到心生敬意,然后慢慢地喜欢她的为人处事,最后就是要将她娶回来,这种情像种子一样种了下去,早就长成了不可动摇的参天大树。
卢梦生轻轻地拿起春花的一只脚,爱怜地捏了捏那只红绣鞋,又亲了一下,说:“这么小的脚,真可爱。”
春花被彻底骗了过去,她想看到她的脚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卢梦生眼中脸上的喜爱不可能是假的。她蹭到卢梦生身边,撒娇说:“你以后不许看我的脚。”
“那好,”卢梦生笑着逗她说:“那别处就要让我随意看个够。”
两人又笑闹到了一起。
接下来的几天,卢梦生与春花整天的腻在一起,一天十二个时辰,他们连半个时辰也舍不得分开,做饭要在一起,一个烧火一个掌勺;打扫卫生要在一起,一个擦灰一个扫地;看书要在一起,卢梦生坐在炕桌前看,春花则躺在他的腿上看;还有卢梦生练字时——春花终于明白他的字为什么要比自己好了,他每天要认认真真地写上一千个字,有空时写得还要多,春花就坐在一旁看,她虽然不喜欢自己练字,但喜欢看卢梦生写。
卢梦生怕她伤心,每次练字还都要安慰她,“我的宝宝厉害着呢,做什么都行,只是不愿意练字而已,要是想练,几天后写得就会比我还要好。”
春花居然厚着脸皮点了点头,“算你识相,以前静慧师太让我跟着她练字,我就是不喜欢,总是不大上心。要是我那时认真练,现在一定比你写得好!”
“那当然,”卢梦生赞同地亲了亲她,“我的宝宝长得这样漂亮,又懂事明理,还勇敢大方,再好不过的人,我就是有福气,抢着娶到了手。”
春花脸皮再厚,也有些汗颜了,“其实我没那么好,也就是你看上了我,觉得我是个宝。”
卢梦生说着说着,突然把手中的笔放到了一边,转身将身边的春花抱了起来,在炕上的一只箱子上铺了被子,将春花放了上去,熟练地解开衣裤,撩拔着她,站着缓缓将自己的那件东西送了进去。
“你就是我的宝。”卢梦生在里面用力顶了顶,又在春花耳边低声笑着说。然后他从春花的额头开始,一点点地亲着,不放过任何一处,到了脸颊,用舌尘在春花的小梨涡里轻轻地戳弄着。
他身上的气息完全覆盖住了春花,这种气息并不是来自香料或其它,而是源自卢梦生的身体,淡淡的,是男人的味道,在这种气息包围下,春花觉得愉悦而舒适。
但她还是有些害羞,屋子里还有灯光呢,卢梦生不肯将灯吹熄,春花闭着眼睛,将头侧到一面,好像想避开卢梦生的直视一样,但她的双臂紧紧地环住卢梦生的脖子,由他在自己身上尽情地驰骋。
他们这几天在屋子里每一个地方做,随心所欲地体验着新婚的快乐,尽享二人的世界。而且这种事情也是一回生二回熟的,如今他们两人已经非常熟练,而且还深深地迷恋其中的乐趣。
一转眼就到了除夕,卢梦生就与春花商量,“今晚,我们把留儿接来过年吧。”
这倒是应该的,对外面的说法,留儿是春花的亲女儿,卢百户的义女,成亲时就应该把她带过来。
但那时范娘子找了一大堆的借口,不外是留儿已经习惯跟着她和大丫了,还有住靖远楼要方便些之类的,硬是将留儿留在了靖远楼。现在看,春花非常地感谢她,这些日子她真没有时间和心思去照料留儿,就是肖鹏从京城过来,她也没多少时间陪陪他,只在最后为他送行。
不过,留儿一个人过来肯定不行,大丫是一定要跟着的,还有就是范娘子,总不能让她们母女分开。再想到宁大厨、鲁大姐夫妇,勇子兄妹三人,他们都将在靖远楼过年,春花做为老板娘,怎么都要表示一下关心。
于是春花从卢百户的身上坐了起来,问:“我们到靖远楼与大家一起吃年夜饭,好不好?”
这里可不是前世,很多人还要到饭店里吃年夜饭。除了身在异乡的人以外,大家都要在自己的家里吃年夜饭、守岁。卢梦生虽然平时很大度,但这样的事情不知他能不能接受。
“嗯,”卢梦生果然犹豫了一下,但他很快就明白了春花的意思,就爽快地点头说:“好,我们到靖远楼里吃年夜饭,但回家里住。”
这样应该是最好的安排,春花上前抱住他的脖子,“谢谢你。”即使是夫妻,卢梦生这样为她着想,春花也是感动不已。
到了除夕的下午,春花换了一身红色富贵花开的衣裙,头发梳得整整齐齐,插戴了卢梦生给她做聘礼的银饰,又给卢梦生挑了一件大红团花箭袖袍,帮他将头发挽好,别上一支玉簪,两人收拾得整整齐齐地到了靖远楼。
靖远楼里很是寂静,为新年准备的交子、各色菜肴已经卖空,店里的伙计们也大多回了家,只有鲁大姐、宁大厨夫妻、勇子兄妹三人加上范娘子母女、留儿正在准备年夜饭。
他们还延续去年的做法,把滞留在靖远楼的几位行商也请来一起过除夕。卢百户和春花的到来让他们吃惊之余非常开心。
春花抱着留儿,听勇子跟她笑嘻嘻地说着话,“鲁大婶不让我去百户家里,说你们要准备过年忙着呢,我说我去帮着干点活,她们也不让,只让我呆在靖远楼里。”
春花觉得自己的脸热了起来,她用留儿挡住自己的脸,含糊地回应了两声。这些日子,她和卢梦生确实很忙,忙得将大家差不多都忘了,而且他们也真的不需要别人去帮忙,不打扰他们就是最大的帮忙了。
春花偷眼看了一下卢梦生,男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