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疯子给我打入地牢里。”太子大吼着命令,几个侍卫将神医压了下去,可是他嘴里大喊着:“你这个混蛋,如果将来天朝国交付到你的手里必亡,必亡。”他的诅咒声响彻整个上空,声音凄厉。
太医急忙走进屋子里刚要行礼:“行了,你快点给太子殿下看看,他的脖子一直在流血。”
太医急忙上前看着有些狰狞的伤口:“是伤到了血管,不过没有伤到大动脉,臣上些止血的药就会止住血的。”太医一边安慰太子一边给他脖子上的伤口上药,然后细心的给太子的脖子上缠上纱布。
“太医你快点看看父皇怎么样了。”刚才太过慌乱他并没有注意躺在地上的皇上,他现在看到了脸色都变了。
他上前给皇上诊脉,可是手刚刚搭上皇上的脉象的时候脸上大变,他带着哭腔:“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然后他咚咚的在地上磕起头来。
“什么皇上驾崩了。”所有的人全部跪下来,太子也跪在地上,大颗大颗的眼泪掉下来:“父皇,父皇。”
初夏眯起了眼睛好像事情拖出轨迹一般,因为七皇子当初和她商量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皇上驾崩不驾崩,当初商量的时候只要骗出那药方以后,然后他就会叫她唤醒皇上的啊。
“刚才谁给皇上煎药和端药的。”因为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接触过这碗药的人都要抓起来。
初夏心里一沉,手慢慢的握成了拳头,糟糕因为太着急古天翊的病情忘了这也是古天祥的陷阱。
几个侍卫将三七和初夏抓了起来,三七哭着说道:“王爷啊,我是冤枉的啊,我也不知道那药里有毒啊。”初夏知道如果自己进了牢狱以后那么古天翊该怎么办呢。
她猛的抬起头双眼冰冷的瞪着古天祥:“慢着。”她的声音满是凌厉,让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部看着她。
“初夏。”三王和太子异口同声的喊着:“你怎么在这里啊。”
“今天我本来想偷偷找神医问一下镇南王的病情的,可是哪里成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初夏只是想解释一下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
“哼,既然你想问翊哥的病情为什么要换上宫女的打扮啊,还有你怎么端着药给父皇喝呢。”七皇子嘴上冷笑着直接说出这些疑点。
所有的人都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初夏:“古天祥。”她生气的大吼着。
“初夏你不要生气,父皇驾崩了,你只要说出自己乔装打扮的原因,本宫相信你不会是谋害父皇的凶手的。”太子用温柔的话告诉初夏。
“哼,本王好像听说公主昨天为了放走华俊熙而和七皇子起了冲突呢。”三王犀利的语言将初夏打入了十八层地狱里。
“将她带下去。”七皇子大手一挥就要人把初夏带下去。
“慢着,我能把皇上救醒。”初夏的话让古天祥眼神一眯,怎么可能呢,他给初夏的药是鹤顶红啊,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没有气息的皇上:“哼,莫非公主你也是神医,能够起死回生。”
初夏挣扎着:“放开我。”不管她是不是有了嫌疑,可是她能说救活皇子,太子一直相信初夏是一个奇迹:“你们放开公主。”
“太子,她是害死父皇的嫌疑犯人。”七皇子现在狠不得掐死太子这个笨蛋,为什么他就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呢。
“可是本宫从来就相信初夏不会是害皇上的那一个人。”太子的话十分的坚定。
侍卫听到了太子的话也放开初夏,她走到皇上的身边拿出一个银针刺到心口处,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皇上睁开了眼睛。
古天祥惊讶的嘴里喃喃自语:“不可能,怎么会这样。”
皇上慢慢的睁开眼睛:“初夏,你怎么在这里啊。”她扶起皇上:“皇上刚才是不是觉得腹部疼痛难忍,最近嘴里也十分苦涩。”
“是啊,初夏你怎么知道朕最近身体不舒服的症状啊。”初夏扶起皇上:“刚才皇上昏倒了,可能是肝火旺盛所致,皇上最近是不是喝了太多的补汤啊。”皇上听到初夏的话脸上一阵热烫。
他最近喝了太多妃嫔们送来的汤汤水水,喝了那些汤他的身体果然十分的兴奋,晚上的兴致十分的高。
“皇上因为肝火旺盛,刚才那个神医又给皇上喝了安神的药材以后相当于在已经滚开的水又添了一把柴一样,所有会让皇上有短暂的昏厥罢了。”皇上点头:“初夏你又救了朕一次啊。”
初夏因为那日和古天翊来到这里的时候,看到太多的妃嫔求取生子的药方,她就估计到这几日那些妃嫔会大献殷勤,妃子一定会给皇上喝一些暖情的汤水,几日前她偶尔看到皇上她就已经发现了皇上的病症。
今早古天祥给她那包药的时候,虽然她没有看那药,可是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里从来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人,除了古天翊。
“皇上,臣女给皇上在开一副泻火的方子,这几日在吃一些清淡的,皇上身上的不适自然会消失的。”初夏慢慢的安慰着皇上。
“初夏,朕发现晋封你的为公主是最对的,来人啊,赏赐贤德公主千亩良田。”屋子所有的人知道有了封地的公主将会有自己的实权。
七皇子的脸色也一时十分的尴尬,没有想到他要陷害的人竟然因祸得福,他现在不得不佩服这个初夏的聪明机智了。
皇上因为刚刚苏醒过来所以要回到自己的宫殿休息,初夏离开行宫回到古天翊的院子里,房门被打开的时候一股热浪扑面而来。
可是她并没有犹豫的走进古天翊的房间里,她脸色有些苍白淡淡的笑了笑:“翊哥你要沉睡多长时间啊。”屋子里依然很热可是古天翊的脸上依然冰冷苍白。
“初夏姑娘。”门外响起了晋辉的声音,他的声音里带着悲伤
初夏转过身看着晋辉:“王爷吩咐过,如果他第二天不会苏醒的话,就要我念一封他的遗嘱。”
遗嘱吗?原来他连自己的身后事都想到了。
这时候初夏突然想大声的朝着古天翊说:“古天翊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知道让自己心爱的人听着你没有死就要念遗嘱的那份心痛吗?”
她慢慢的走出屋子去看到七皇子站在院子里,他的面容十分的冰冷,幽深的眼睛里满是漆黑好像一个黑洞一样要把人的灵魂吸附进去一样。
“等等,晋辉大哥我有事情和七皇子说,你能回避一下吗?”晋辉听到初夏的话错愕了一阵子,可是却还是听从初夏的吩咐,因为那是古天翊遗嘱中的命令,从此古家军听从初夏的命令,马首是瞻。
本来就很安静的院子里此时更加的寂静,落针有声,七皇子毫无愧疚的看着初夏:“为什么要害我。”初夏的声音十分的空洞。
“因为翊哥他爱你,翊哥没有命了,我不想让你翊哥在那边独自一个人,你去陪他,他就不会寂寞了。”七皇子的话语声十分的轻悠,可是却抓的人心十分的疼痛。
“你那么对你翊哥爱戴有加,那你为什么不去给你的翊哥陪葬呢。”初夏心里十分的生气她可以为古天翊生死却不想把自己的生死让他人超控。
“我会的,你死了,翊哥死了,我也会跟着你们去的。”七皇子的眼神满是悲伤和绝望。
“我们下盘棋吧。”初夏突然不再和七皇子争辩任何东西看到院子里她和古天翊上次对弈残留的棋局。
七皇子狐疑的看着初夏,可是他看到初夏已经做到棋盘面前了,冷冷的笑了笑,既然她要玩,他有什么不能陪呢,反正她是要给翊哥赔葬的。
七皇子做到棋桌前拿起一颗白子慢慢的放在黑子紧密的阵局当中:“这局棋,我们打个赌好不好?”
初夏的眼睛微微凝神,黑宝石一般的眼神满是冰冷:“你想赌什么?”她的话平淡的让人擦不出情绪来,纤细的长指把白子放在黑子的阵营中,清脆的棋子落地有声。
“就赌命。”他的话好像再说今天的天气真是好一样那么轻松,然后将一颗黑子落在了初夏刚刚放白子的面前成功堵截了初夏一大截的棋子。
“呵呵,对不起,看来你的命要归我了。”七皇子看到初夏的棋局已经岌岌可危了。
“那可未必啊。”初夏拈了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在另一方黑色棋子面前,她的气度好像古天翊一样云淡风轻,这样七皇子的心痛了一下,两个人气度竟然这样的相似了。
“初夏你知道那遗嘱里写了什么吗?”他的话不再那样轻松了,手下的棋子节奏快了许多,既然这个初夏不想服输,他就要尽快让她见识到他的厉害。
“我不想知道什么遗嘱,因为翊哥根本不可能死。”初夏也低着头开始应付棋局,刚才她有些败北的棋局竟然开始复苏。
这样七皇子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他不再说话,开始慎重的对付初夏的棋子,可是他没有想到初夏的棋竟然这样变幻莫测,大起大落,好像一个久站杀场的将军一样,怒吼一样杀他个片甲不留。
十几次交手过后,七皇子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由先前的优势变成了现在的弱势。
一颗白子落在了少的可怜的黑子面前:“我赢了。”她放下棋子眼神冰冷的看着七皇子。
七皇子不可思议的看着初夏的白子棋局在棋盘上摆着成了一条喷火的巨龙一样,而他的棋子如今让初夏杀的溃不成军犹如散沙一样。
七皇子从来不会敬佩一个女人,可是他今真的敬佩初夏这个女人,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做古天翊的女人。
“本王输了,可是本王不会将命交给你。”他的话里满是挑衅。
“我知道。”初夏也回答的理所应当一般,这样的话却昂七皇子有些错愕:“什么?”
“因为你从来就是背信弃义的小人。”初夏的话冰冷的好像刀子一般狠狠的插进七皇子的胸口里一般。
“可是我不会放过你的。”她说完话,手里的白子朝着七皇子射了过去,虽然初夏没有内力,可是她为了自己没有内力的不足竟然暗自练习银针,手劲十分的大。
排山倒海的棋子朝着七皇子打了过去,竟然将七皇子打退了好几步,他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她:“你没有内力可是你的力量竟然这样的大。”他有些不可置信,这样的力量竟然来自一个女子。
他的胸口突然疼痛起来,脸上因为痛苦也扭曲起来,如果不是他躲得快,那些白色的棋子恐怕打中的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一定会被打瞎的。
可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枚棋子有朝着他飞了过来,他侧身一躲,只听见扑的一声,有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初夏:“你。”
只见初夏手中的匕首擦进了他的肚子上鲜血不断的向外涌动,七皇子用一种绝望的眼神看着初夏:“你。”
初夏的眼神冰冷的犹如地狱归来的索命夜叉一般:“七皇子知道你输了,所以你的命我现在要说回去。”她的话阴森的可怕,可是七皇子却突然笑了:“初夏你这一刀杀的好,我可以先一步去找翊哥了。”他的话里有着释然,甚至有一丝炫耀一般。
“七皇子你想的真多呢,我告诉过你翊哥不会死的。”她猛的拔出匕首,七皇子的身体轰然倒在了地上,他疼痛的在地上抽搐着,可是眼睛却看着古天翊的房间:“翊哥。”声音里满是幽怨和不甘,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
“晋辉。”初夏站在院子里,她手里的匕首还滴着血,她身姿挺拔,有些单薄的肩膀上却又十分的坚毅:“王妃。”晋辉已经跟从遗嘱上的指示心里默认初夏为王妃了。
“把七皇子抬回他自己的王府里,还有找吴伯给他看一下伤。”初夏不慌不乱的吩咐着,刚才那一刀虽然刺进了他的腹部可是却恰到好处的没有伤到他的内脏所有古天祥只是昏迷而已,想死离的还远呢,她现在需要做的事情很多,她不想让这个人再来捣乱。
“还有这个院子派重兵保守,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有擅闯者,杀。”初夏把命令说的极为清楚,这样的初夏是一个全新的脱胎换骨的初夏。
这样的初夏让院子里隐藏的暗卫心生敬佩,突然不只晋辉一个人回到初夏的命令,整个院子都回应着她的命令:“是。”
她拿出在捡到的药方,眉头皱了起来,因为这药方被撕毁的好彻底,她只要把每一张碎纸一点点的铺平,幸好她以前做过证据还原的工作,曾经为了还原一张证据,上万块的碎纸她也拼接过,只是现在没有那么先进的工具要完全让自己的肉眼来拼接。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初夏才把这三张药方完全的拼接好,这三张药方一张是治疗瘟疫的药方,一张是治疗天花的药方,一张就是起死回生的药方,可是这最后一张药方下面标注着要三碗心头血来作药引子方能救活人。
初夏脸色苍白的看着这张药方:“王妃。”吴伯从七皇子的王府回来,这个吴伯她曾经见到过一回,是古天翊的军医,医术也十分的了得,她微笑的看着吴伯:“那个古天祥现在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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