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说,你这是在调戏人家么?什么叫羡慕锦绣?什么叫比刺绣的花朵更加美丽?你看到人家脸了木?人家名字是娘生爹取的,有千百种意思,但是敢保证的是,绝对绝对没有乃说的那种…。
拜托乃找不到话就不要干着聊好不?没看到人家白白的耳朵都被你的话憋得红通通了么…。
曲西正想再说一句,好好挽回一下自己掉落的形象,心神突然一阵悸动,仿佛什么东西破茧而出,逐渐慢慢的抽离,她感觉到神秘空间正在剧烈的摇晃震动。
她就像中了毒一般,全身的力气精力以极大的速度在流失,手脚迅速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劲,要不是因为她本就是躺在软椅上的,她恐怕会直接腿脚一软死猪一样跌到地上去。
曲西直觉性的知道这反常的行为与空间的变化有极大的联系,她必须要去空间确认一下,身体软绵绵的完全动不了,要是直接从慕锦面前消失,那么空间将不在是秘密,一旦她回去告诉浊弥,他立刻就能知晓元羽他们是怎么消失的,虽然她对自己有信心,可是他一定会有千百种方法让自己开口,更不提,她不知道现在这个状态回到何时。
这个房间更是处于被监控状态,实在是太过可恶!
“你…。抱我上床,困…”曲西软着身子,迷瞪着眼睛,似是是在是太困了的模样,连声音微小无比,若不是慕锦的听力极好,几乎以为只是某只耗子在远处叽叽虚弱的叫。
慕锦终于抬起了头,这位小姐的要求好奇怪…。。
听说是浊公子带回来的人呢,真没想到浊公子会带着一个人回庄子呢,还是一个女人,慕锦不禁好奇的多瞧了几眼,不过这位小姐真真是惫殆的紧,连去床上的几步路也不想自己走么?人类都是这么娇弱么…。
曲西已经困倦的闭上了眼睛,轻歪着头,仿若已经陷入了深度睡眠之中。
慕锦踱步上前,轻轻的抱起了曲西,似乎为入手极轻的重量愣了一刻,缓步挪向了木床,把曲西稳放在床铺上,温和的盖上了天鹅绒的被子,曲西头枕着同样柔软的枕头,舒服的往被子里面埋了埋,在被子里面缩起了身子,柔软的被子立刻隆起了一个大球。
慕锦在一旁看的好笑,出手,重新帮曲西盖好了被子,拉直,铺平,曲西立刻又缩了起来。
此时,卖萌假睡的曲西满脑门上都沁出了汗滴,天知道她要进行那么大的一番动作,还要把被子隆高起来,得费多少的力气!平时就如同翻手一样的事情,此时就像一个小孩搬起与他体型相仿的石头雕像!沉的要命!
曲西在内心里无声的呐喊着,慕锦啊慕锦,我知道你是只漂亮可爱的小妖怪,更知道你是只勤劳敬业的好妖怪,只是,你可不可以现在不要再纠结我的被子了?!它喜欢隆起来就隆起来呗,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管它,何不放下手中的被子,立地消失,找个帅气的男妖怪好好的谈场小恋爱呢?去吧!去吧!偶求求乃了……
兴许是上天终于听到了曲西的祈祷,慕锦终于没有再纠结于被子的问题,轻轻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曲西在听到那声清脆的关门声,宛若听到了天籁,心神一动,嗖的一声消失在房间里。
鼠宝坐在垫了好几层棉垫的大椅子上,面前是悬空漂浮着一扇大大的表面有银色物质流动的屏幕,被四四方方分成了无数的画面,每个格子画面里都有着不一样的人做着不一样的事,或是不一样的风景。
正中心的格子,正是曲西所在的屋子。
鼠宝不经意的看向这个屋子时侯,只见到一团隆起团缩的被球,想是曲西正埋头在被子里,舒服着睡着,身子弯成一团,蜷缩在一起。
鼠宝皱了皱眉头,眼神有些失去焦距,这是他正在思考的外部表现。
通过研究表明,这种如同在母体内婴儿蜷缩的姿势睡觉的人,正是因为极度的缺乏安全感。
他之前明明已经令人在室内点了安神香,这种缺乏安全感的表现不应该有啊?是不是要再派人去香笼里点上?
没纠结一会儿,鼠宝松开了眉头,管她呢,他还有实验没有完成呢,得赶在浊漫那个吵人的烦人货来之前完成,否则他一定会被烦的搞错实验数据的!
80:十三的记忆碎片
这次的定位似乎有点偏,或许是因为精神原因吧,曲西出现在了神秘泉水的上半空中,正以自由落体的加速度飞快的往下掉落。
她嗖的落入了空间中央的泉水之中,小脸蛋朝下,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开来,这么大的冲击力,曲西竟然没有直接冲入水中,泉水似是很有灵性的从底部轻轻托住了她,水滴片面铺成一张薄薄的水片,闪动着清澈的光泽。
元羽从来没想过这世上还有这样的地方,成片成片的兰花扎着堆,结着群的竟争开放,包括了所有的颜色,五色纷杂,空气中幽幽的兰香,真真不像是个人间。
兰花不是这地方唯一的植物,元羽注意到似乎这个地方被划分为了几个区域。
整个空间是围绕着中央咕噜咕噜往上涌的泉眼而布置的,中央砌了一个粗胚的水池,雕刻着一些手刻的花纹,虽不是顶好的,配上滴滴答答的泉水,倒是别有一番韵味。
空间中不仅有兰花,似乎还种植着药物,他隐隐的嗅到了淡淡的药香,循着药香他走到了兰花另一侧边区域,这里满满的种植的都是药材,各种种类都有,每样也仅仅有几株,元羽不得不觉得这药材种的实在是杂乱。
难道种植的人不知道药材都是有自己的种植环境的么?某些忌寒,某些又是忌热,有些喜爱潮湿,有些又热爱干燥,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这些药性相冲突的药材被长在一起,没有迅速枯萎,反而长势这么茂盛,这是在是不符合常理。
。。。。。。喂喂…。。个人觉得,还是先纠结一下是怎么突然跑到这个不符合常理的地方,才叫符合常理吧?
元羽伸手想要触碰一下一株九瓣雪漫莲,要是他没记错的话,要是他能记错的话,那就见鬼了,爷爷身体骨本就越来越差了,那次家族里出来奸细,那个奸细不知从何得知爷爷出门的消息,在爷爷出门的时候在路上做了埋伏。
爷爷遇刺重伤,血流不止,他卧在床边上,眼看着爷爷体内的精血一点点流失,焦头烂额的却是没有一点办法,是花爷爷送来了半株六瓣雪漫莲,爷爷才被救了回来。
那半株六瓣雪漫莲的价值是不能单单用金钱衡量的,对这雪漫莲他还着手研究了一番,据说这种植物极度喜寒,稍稍靠近一点的热量立刻就会枯萎萎缩,并且生长于冰寒的雪山悬崖高处,采摘更是难度极高,并且有五到九叶莲瓣,莲瓣越多,药效越好,采摘难度也越大,也越来越珍贵稀少。
现在这雪漫莲就近在咫尺,他有点不敢相信,这是什么环境,它真的能够生长?他的手在就要触摸到雪漫莲的时候停住了。
不是他不想继续下去,这雪漫莲上似乎罩着某种禁制,阻止的他的触摸,他的手根本不能穿越过禁制,就好像有只超硬的玻璃罩子把雪漫莲完全的保护在内部,凑近一看还隐隐透着寒气。
他试了试这地方的其他植物,连那些茂密的果树也紧紧能够让他走到树根下,触摸不到果实,更不用提其他的东西,这里面的东西受到着隐形力量的保护。
他不是对中央的泉水有着好奇,可是他根本就不能够靠近,只能远远的看着,围绕着中央的泉水池,有着比笼罩着雪漫莲的更强的禁制,靠近不得。
十三却是有点反常,浑身湿漉漉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脑袋里轰隆隆的,破碎的记忆碎片在脑袋里翻转,就如同沸腾的热水,隐隐有几幅支离破碎的画面在脑中出现,随即又消失不见,寻觅无踪,想破了脑袋,也思索不起来。
有孩童稚嫩恭敬的声音,“父亲大人日安,儿给父亲请安。”年纪不大的少年标准无比的做着请安姿势,态度恭谨,却是一直低垂着眼睛,不敢与坐立上方正座的父亲进行眼神的接触,小小的身子僵硬无比,空气中带着一股拘谨,似乎是极怕坐在尊位的人。
高坐尊位的男人不怒而危,气势尊贵,语气平淡的应了一声,”嗯,既然已经请了安,那就下去吧。“
十三头疼的要命,再接下去的就完全的想不起来了,他眼神有些空洞的瘫坐在地上,呆呆着望着遥远处,他到底是谁?!
那个小男孩是他,他住在哪?为什么会中了花盅?他的父亲为什么对他那么冷淡?
脑袋疼痛,又有画面跳了出来。
他走进了一间异常华丽的房间,房内坐着一锦衣丽服,满头珠翠的娇艳女子,他出声唤她娘。
那个他唤作娘的女人,睁大好看的眼睛瞪着他,满脸的愠色,她大力的拍了桌子,指着他就骂,骂他一点用处都没有,骂他不懂得逃他父亲欢心,骂他笨的蠢不可及。
光是骂还完全不够,女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鞭子,一边大声的骂,一边使劲的抽,他硬挺着,低垂着眉眼,紧咬着嘴唇不讲一句话,沉默的连一声痛苦的呻吟都不从嘴里吐出。
他身上材质顶好的月白袍子被鞭子抽成了一条条褴褛的破布,血丝从内里浸了出来,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那女人打的累了,扔了鞭子,又满脸泪痕的抱住了自己,一口口的说着对不起,娇艳的脸庞上美好的妆容被泪水洗了个七七八八,凝结在一起,难看的要命,她说,要不是因为那个可恶的女人,父亲一定会很疼很爱她,也一定会很爱很珍惜他,说她一定不会让那个女人好过!
他被她抱着,依旧是一句话不讲,她说话一向语无伦次,她讲的话他从来都听不懂,他只知道他见父亲的次数不多,每次回来这个他唤作娘亲的女人都会来这一遭,他不能哭闹,那只会让她变本加厉。
所以,他怕见到那个父亲。
十三撸起胳膊上的衣袖,白皙瘦弱的胳膊上满满的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的确是鞭子的痕迹。
沉沉的脑袋只剩一句话,他是那个小孩。
81:少年倚桃花
元羽眼看着曲西从空中掉落下来,虽然是急的脸色发白,可是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被完全的挡在了外面,当看着曲西没有受到任何的冲击安稳降落时,他终是呼了一口气,提起的心渐渐放了下来。
曲西知道元羽正在不远处看着自己,身子已经完全不能动弹,她艰难的挪过脑袋,唇角尽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她没事,此时她心里有点小奇怪,为什么元羽要离她那么远,为什么没有看到十三?为什么她没有因为强大的冲击力而一头栽进泉底?好像有一股力量托着自己的身体。
到底是怎么回事?!曲西能够感到有清凉的泉水紧贴在脸上,像冰冰的丝绸滑溜的像刚刚剥开的鸡蛋,却是一点都没有沾湿脸庞,那感觉就像着了一件由清澈泉水织就而成的飘动衣裳,舒服的沁入心底。
有泉水叮咚般的声音在曲西耳边叮咛。
“主人…。主人…主人…。”
曲西黑线,她幻觉了么,为什么听到了粉粉嫩嫩小萝莉的声音?这个空间里除了她,元羽和十三这三个人还有其他人么?木有吧?那么这个声音是哪来的?
空间里的阳光一点一点的黯淡下来,本来还明亮灿烂,有微风徐来的空间渐渐的被黑暗充斥,尤其是中央的泉池更是由层层滚动的黑云笼罩,不管元羽怎么睁大眼睛的盯着瞧,也没能再看清内里的动静。
元羽使劲的拍打着身前的禁制,张大着嘴巴,企图搞出点动静,搞明白眼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大声叫着曲西的名字,手掌下的禁制随着拍打一波一波的震动,他侧着耳朵贴着禁制想要听到里面的动静,除了自己砰砰的心脏声什么也没有听到。
他跳将起来,手中蓝光一闪,湛蓝宝刀当空就劈向了隔着他向前的禁制,那透明的禁制弹性十足,银光一闪,易如反掌的把他的全力一击全部反弹了回来,他被弹的踉跄的倒退了几步,一屁股跌到了地上,湛蓝宝刀在空中来回打了几个圈后嗖的一声深深扎在了地面上。
十三走过来,伸手拉起了他。
少年苍白的脸色像是刚刚从噩梦中惊醒,梦中的不痛快似乎还在深深的影响着他的意识。
少年伸出一只脚,踢了踢坐在地上的元羽,制止住了他还想要爬起来,再拿着刀冲上去的愚蠢行为,少年点漆的眼眸看向了前方的那片黑暗,张口,声音犹如被钝刀磨过般嘶哑。
“若是我没有猜错,这里应该是她的地盘,她是这里的主人,这里的地头蛇,她不会在这里出事的。”
元羽不听,爬起来拿着到,再接再厉接着劈下去,然后再被弹出来,再劈下去,再弹出来…。。
十三不再说话,他退到后面,背靠着一颗桃树,此时树上没有结果,开着星星点点的深红,少年苍白着脸轻倚褐色的枝干,微风轻扯衣袍,空间的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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