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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张粉红票,真的以为眼花了,感动至极啊。
p。s。一度琢磨怀疑尧是不是有个叫蓝蓝晨星的小号,睡梦中自己给自己投的票啊~~~
因为曾几何时“晨星”是我给自己起的别名,而尧又超级喜欢蓝色,呵呵
☆、第十一章 珍珑
第十一章 珍珑
京都一间酒楼的雅间内两个男子面对而坐,桌上几碟精致小菜没有怎么动,酒壶却是好几瓶都见了底了。
林胥打量着身旁的韩琅文,几杯酒下肚,酒意有些上涌,忍不住道:“政治上的事情我一向是不关心的,不过这次皇帝让你出使楼南促使两国修好,就我们那位皇上的脾性,怕是困难重重啊。”
韩琅文微笑着说:“有志者事竟成,要说服一个皇帝且让他信服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林胥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思索半晌道:“别人我不敢说,不过要是你的话倒是难说了。”
“林兄可太看得起我了,琅实不敢当。”
“我记得那时候听闻韩氏望族之后竟然开始做起贩马的营生,原以为是因为遵循家规不入仕途,又不看重身份转而从商,到底也没太在意。”林胥笑了笑,接着说,“谁知道后来一日在宫里头听人提起此事,说韩家私贩马匹的事情被人告发了,我听了便去告诉谢焕,因为早些日子知道他与你关系匪浅。岂知谢焕只说让我不用担心,皇上是不会因为此事将韩家办了的。”
林胥抬头看着韩琅文,故意问道:“私贩马匹原是重罪,皇帝却为何放过你?”他微一挑眉,带着挑衅与调侃,“韩家世子自幼诗文艳绝,尤擅工技,皇帝难道起了爱才之心?”
韩琅文放下手中酒杯,食指轻叩桌面,浅笑挑眉问:“私贩马匹为何被历朝历代列为重罪?要一个杀韩琅文的理由太容易不过的事情。而留下性命也只是皇上金口一句话。什么出口成章,七步成诗这种借口太老套。不过很多时候却很管用。林兄,要你说皇上现如今顾及的又是什么?”
林胥微微沉吟道:“该是北方匈奴的战事。”
“那这北方战事什么又是重中之重的关系要害?”
“匈奴骑兵作战勇猛凶悍……”林胥说到这。话音低下去,然后过了会才猛地抚手大声道:“着啊!皇上担心匈奴骑兵,而那匈奴乃游牧群居,王军不过数千,战时各族招募兵马,而骑兵的第一要素便是马匹,你这些日子一直私下从匈奴各族购得马匹,到了战事各族怕是马匹就紧缺了啊!难怪皇帝不杀你,不过这也靠你与他们各部落族长关系交好。一般人怕也很难买回军马来啊。”
林胥像是突然又想到什么,转头疑惑地看着韩琅文,“可是这次为何又派你出使楼南?”
“两军相交实力之外最担心的莫过于后防失守。”韩琅文随意地说道。
“可也不必让你去啊?”
韩琅文笑笑,反问林胥:“楼南国最缺的是什么?”
“啊!马匹,难道……”林胥盯着韩琅文看,想从他悠闲淡定的神色中看出些端倪来。
韩琅文举起酒杯,对着林胥道:“之后唯恐事务繁忙,今日就当林兄为琅饯别了吧。”
林胥愣了愣,然后也潇洒地仰头饮尽杯中酒。哈哈一笑,“愿韩老弟不负所托,从容归来。”
韩琅文展演而笑,心里却对于不负所托不置与否。他的目的从来就不在楼南……
“小姐!小姐……。”
谢朝华猛地一回神,是翠儿。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怎么脸色看上去白白的?”
谢朝华摇头。轻轻拍了拍脸,“天气有些冷……”
“哎!屋里都设了只火盆了还冷吗?这还没到十二月呢!”翠儿挽起袖子。从外间又捧过来一个小炭炉放在谢朝华脚旁,“啊。对了。刚才王爷差人来找你呢。”
谢朝华一惊,他知道得有那么快么?
“来人说了些什么吗?”
翠儿摇摇头,“也没说什么,只说王爷找小姐,见小姐不在人便走了,也没再说什么。”她边说边走到谢朝华跟前,伸手摸了摸她的手,皱眉道:“都冷得跟冰一样了却不知道自己再加件衣服。小姐,不是翠儿要说你,这么些年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现如今又是在王府里面,更加要知道爱惜自己的身子才是啊。”她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给谢朝华披上。
外袍上还留着暖暖的温度,让谢朝华一下子不禁打了个哆嗦,心里却不免有些感动,翠儿自己大概都不觉得,她已经很久没有如此同自己说话了。
谢朝华抓着衣服,脑子里却想着适才梁子跟他说的话。
“……小姐,是不是今儿入宫出什么事了?”翠儿温暖的手温传了过来,谢朝华连忙抬头,“没什么,好好的能有什么事情呢。既然刚才王爷让人来找我,许是有事情……我过去看看。”谢朝华匆匆忙忙离开屋子,她需要一个人透透气,好好想想。
不知道老天是不是故意这么安排,让自己无意碰见梁子这样机灵的孩子,一般人怕还真难从这样的遭遇下还能打听到这么多的。
适才梁子跟她说的话不断在谢朝华的脑海里盘旋着。
“那黑衣人大概也没把我们几个放在心上,警告完之后便离开了。我后来第二天又偷偷把那官爷约在一间小酒馆,他倒也没有生疑,将当日他看见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因为他当日只在看守牢房,知道的其实也不是很清楚,之后我们便又打听了几处,拼拼凑凑地便大致有了个大概。”
“据那官爷所说,那群马贼当日一冲进牢房里,倒也没有为难他们,只是吩咐他们将所有的牢门打开,将犯人一个个放出来。那官爷还对我说,这群马贼是他当差这么多年看见纪律最严明的,甚至比朝廷有些散漫的部队都还强得多。”
谢朝华当时听到这里,心里一动,隐约就觉得事情果然不太寻常,而接着梁子说得话却让她更加惊诧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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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今天下了班跟着爸妈走亲戚,回来晚了些。二来这章感觉断在这里正好,而后面的情节因为断写了许久,需要仔细与前面有些伏笔细节好好对对,太晚了脑子有些混,不想水了。这章字数少的部分,明日补上。^_^
☆、第十二章 影秘
第十二章 影秘
谢朝华曾经无数次回想当日马贼血洗建水时候的情景,一遍遍过滤这中间的细节过程,却怎么也没想过这群马贼会自己出了状况。
“你说那马贼起了内讧?”这真是出人意料,谢朝华询问地看着梁子。
“是啊,将牢房里的犯人都放了之后,那群马贼好像为了如何处置其中一个犯人自个儿就先打起来了。这事情太离奇,我们怎么查也查不出个眉目来。”
为了一个犯人……建水这小地方,若说是有什么重要犯人,那不用想也能知道这“马贼”是为了谁。只是这其中显然是有两拨人马,究竟都是谁呢?“结果呢?那些马贼也没再说些什么?”
“呃……那时候牢里当差的都被打昏过去,后来怎么样就没人说得清楚了。”
原来当年此事果然复杂非常。
“您也别失望了。”梁子瞅着低头不语的谢朝华,摸了摸后脑勺道,“后来那批马贼不是被一夜之间都被剿灭了嘛,不过这个小姐你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吧。”
“我为什么应该知道?”谢朝华惊讶地看着梁子,一夜之间被剿灭了?她甚至连那批马贼被剿灭都不曾知道过呢!
“咦?那马贼不正是被中山王府的人给派兵剿了的吗?”梁子疑惑地看着谢朝华问。
“什么?!”谢朝华一激动抓住梁子的胳膊,“你说这马贼是被中山王府的人剿灭的?”
梁子被谢朝华的神情举动吓得一呆,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啊。这还是我们打算回来的时候。无意中听见的消息,听说后来建水其实一直是由中山王府的军队守护着的。”
谢朝华手一松。退开几步,原来当年的军队是中山王府的兵马。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肖睿早就插手进来了呢?她是不是早就成了他手里的棋子而不自知?
“小姐,你……你怎么了?”梁子一脸紧张地伸手想扶住谢朝华,“你的脸白得好吓人啊!”
谢朝华挥挥手,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勉强笑笑,“没事……没事。啊,小喜子的伤势不要紧了吧?”
“嗯,这点小伤不算什么,早好彻底了。”小喜子上前一步。还故意挺了挺胸。
谢朝华点点头,抬起眼,屋外白雪已经积起浅浅的一层,阳光照射在上面让人看着眼花。
“小姐……”
梁子有些担忧又有些莫名地探究地看着谢朝华。
谢朝华深吸口气,笑了笑,“没事了,这次辛苦你们替我跑这趟。”她转身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封信然后递给梁子,说:“不知之前你们提过想要谋份差事的想法有没有变?”
这几个听了一个个连忙摇头。“没!没变。”
“您那时候可是答应过我们的啊!说话可要算话!”一旁的小喜子有些急了,话冲出口。
梁子一边伸手结果谢朝华递给他的信,另一手却是拍了拍小喜子的肩膀,然后恭敬地对谢朝华说:“小姐有什么吩咐尽管开口。”
谢朝华看了他一眼。正色道:“我当初答应你们的事情自然是作数的。这里有封信,你拿着去城南木柳巷,找一位谢焕大人。把这封信给他,他会安排好你们的。”
“是。知道了。”
“日后在其他地方见到我,记住我不认得你们。你们也不认得我,可记清楚了?”谢朝华盯着他们几个,一字字说道。
“是。小的记清楚了。”梁子几个都躬身答道。
谢朝华又将那几张银票递给梁子,“这些银子给你们,若还有什么亲戚该安置都去安置了吧。”
庭院里寒风骤起,天空中洋洋洒洒地飘着雪花,这初冬的第一场雪竟是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梁子他们此刻应该已经到了木柳巷了吧,可谢朝华却心乱如麻,脑子里乱哄哄的,马贼,中山王府,争执,还有黑衣人……
黑衣人……黑衣人……
她想起那时候外祖父跟她说过,“有些事还是莫要知道的好……”
果然如此吗?
眼前忽然闪过一双久违的双眸,灵动而隐藏着秘密的双眸,此生是再也无法从这眼中探究出一丝一毫的秘密来了,那时的他也是因为知道太多秘密故而才会遭遇不测的吗?
“谢小姐?谢姑娘……”
谢朝华猛地回神,定睛一看,竟然是多日未见的蒋和方。
她连忙起身行礼,“多日不见了,蒋先生。”
蒋和方浅笑看着谢朝华,道:“小姐这是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也没什么,这场雪下的可真大啊!”谢朝华左顾而言他。
蒋和方也没有追问。
前一段时间的共事,加上上一世的认知,谢朝华对蒋和方一向是极为敬重的。他这个人,什么事都看得清清楚楚,却不多话。很多事情置身事外,却又非袖手旁观。
慢慢混熟了,偶尔也会开开玩笑,他总是温和地笑笑,话语真挚而诚恳。
“听说今儿姑娘入宫去了,还领了圣旨回来?”蒋和方突然开口问道。
谢朝华一愣,随即想,京都真是什么消息都藏不住,传得可真快,既然蒋和方知晓了,那表示肖睿,谢家也都应该听闻了。
看着西边渐渐低沉的落日,谢朝华紧了紧身上的绵衣。
蒋和方见谢朝华不做声,也不盯着问,只朝她看了半响,半天轻叹了口气,说:“王爷怕这会儿正找你呢,小姐这就过去吧。和方也有事,先行告退了。”
谢朝华笑着点头,神色中却不经意流露出一丝涩意。
不知肖睿对于她去楼南作何想法,他应该是不希望自己远离他的掌控视线之外的吧。可皇命难为,不知又会生出多少事情来要她应对……
来到肖睿的书房门前。谢朝华深吸口一气,捏了捏有些冻僵的脸颊。走了进去,“王爷。”
肖睿抬起头,眼中闪着冷冽,“那几个是什么人?”
果然是知道了。
不过谢朝华并不惊讶,毕竟这里是中山王府,肖睿的地盘。
“王爷若是想让朝华独当一面的话,朝华总得有自己的人。”她不慌不忙地说着。
肖睿冷笑一声,“好个自己的人。”
屋子里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半天肖睿冷冷地开口。“看来你都知道了?”
谢朝华有些疑惑肖睿说话的语气,太过平静,波澜不兴,完全不像秘密被人识破的惊诧与羞恼。她低着头,打心底里涌上一层寒意,有些琢磨不透这中间的玄机。
玄色的裘袍飘至眼前,“你可想过,这事情一直能隐得那么好,为何此时你却知道的这般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