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哪里是什么圣母?只是为自己积点德,三世为人的她早已知道这些都是存在的。力所能及的做一些事情的话,她还是愿意去做的。
槿玉忙完这一切的时候,时间早已经过去了十个多小时,她想了一下,外面也不过是一个小时,换成大清的时间也不过是半个时辰,她先去小楼旁边的池子里泡了个澡,这个池子里的水一直都是温温的,用来泡澡是最好不过的,槿玉给它起了个名字叫怡泉,怡泉旁边的是一汪干净的药泉,当然这也是槿玉在上一世发现的。最初这个空间在她手上完全没有一点点用,她也不知道怎么操作,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猜测和试验外加网络上的各种空间小说,最后能被她发觉到这么多,槿玉觉得还是很骄傲的。
身上干净舒服了,也没有刚经历初夜的疼痛感后,槿玉不由地夸了空间,这还真是让她又爱又恨。做完这一切,槿玉觉得没什么事情可做了,还是去卧室里养个神吧,以后自己就要和那些莺莺燕燕们斗智斗勇了。
躺在床上的槿玉看着床上多出来的一个玉简,有点纳闷,什么时候她空间里面有这么个玩意了?槿玉把玉简拿在手上把玩了许久,最后也没发现这是个虾米东西,但是槿玉的直觉告诉她,这一定是空间里面多出来的,自己绝对没有在空间里面放置过这样的东西,赌石什么的,上一世也是放进来过,但是那都是闹着玩的,从来没有切开过,里面有没有玉石还很难说呢,再说了,玉石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跑到自己的床上。
年槿玉身上那股子倔劲犯了,她还就不信了,一个破烂玩意自己还搞不定了?开什么玩笑,年槿玉就是这么一股子倔劲支持着她,最后终于被她搞定了。她再试过滴血后还不见反应本该就死心了,可是她最后还是不甘心的拿自己控制空间的那种方法,也就是精神力,来探测这个玉简。还真是被她歪打正着了,玉简里面大量的信息充斥着槿玉的大脑。槿玉缓了好半天神才缓过来。
功法?修真的?又像又不像的,功法说明只能起到养生治愈的作用,并没有那些神奇的飞天遁地之术。好吧,既然是白来的东西,就不能计较的太多。其实年槿玉自是不知道这是紫阳仙人专门从她自己的功法里找出来最适合目前她修炼的功法了。别的功法自是也有的,只是她现在这个*凡胎的吃不消,还是这种治愈系为主的功法最适合她。足可见紫阳仙人真的是煞费苦心。
槿玉消化这些笑话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啦,有总比没有的好,只要是有用的好的,她都会接受,这一世注定要是不平凡的一世,自是自己的砝码越多越好,有了这部功法,后院莺莺燕燕的招数她还怕什么?槿玉嘴里嘟囔了一句:老天,看在你这么补偿我的份上,咱是先不和你计较,以后要是发现你又无聊的那我当戏看,那个时候就大帐小账一起算。
槿玉并没有着急的立马就去练那个功法,她现在还要出空间,因为她感觉到了房间外面紫鸢的说话声。
“主子,你醒了吗?”紫鸢轻轻地拍打着门。紫鸢觉得侧福晋叫起来不好,所以就从小姐叫成了主子,她只有这一个主子,没有主子,就没有今天的紫鸢。
“进来吧。”紫鸢听到里面槿玉的声音,就轻轻地推开门进来了。
“有什么事吗?”槿玉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问道。
“刚刚福晋那屋传话来,说是晚膳的时候爷会过来。福晋让主子准备着。”紫鸢边说边扶起在床上躺着的槿玉。
“行,知道了。你下去先准备着。”槿玉想着,自己这里现在还没有小厨房,东西都得去大厨房准备,还真是不方便,改天得去申请弄个小厨房,这个并不违例,只要给福晋报备一下即可。槿玉想着胤禛这是怎么了,她可不会自恋到胤禛是冲着她来的,肯定又是和朝堂上的事情分不开了。是自己的哥哥年羹尧又做了什么让皇上赞赏的事情了吧,所以他才这么赏光来自己这里用晚膳。
紫鸢安排好用完膳的事情之后,就回来时候槿玉梳洗打扮了。
“紫鸢,不要挑拣了,就那件粉色的旗袍吧。”槿玉看着在哪里挑挑拣拣的紫鸢说道,她自是知道紫鸢的意思,趁着新婚前三天要宿在新人的规矩,紫鸢肯定是想让自己绑住胤禛。可是她现在不会有那个心思了,只要她这边规矩不错,只要他胤禛用得上哥哥,他就不会厌弃自己,凭借着哥哥的本事和自己这具身体的容貌,面子上的宠爱胤禛是会给她的,当然这些话自是不会告诉紫鸢的。
“主子,那哪行,我觉得粉色太素了,还是这个紫红的好看。”紫鸢拿着紫红色的旗袍说道。
“就那件粉的,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上一世自己就是爱极了那紫红色的旗袍,几乎只要是紫红色的布匹,她都会留下来做成旗袍。
“是,主子。”紫鸢把粉色的旗袍拿出来,给槿玉换上。槿玉看着粉色的旗袍,笑了笑,这个颜色很好,不素不艳刚刚好,称极了她的肤色。
“主子,还是您眼光好,粉色您穿着真好看,就是有些素。”槿玉自是知道大清的人是不爱这些素素的颜色,他们都爱大红大紫的,除了正妻能穿大红,其他的妾和侧福晋是不能穿的,所以平时大家都是喜欢紫色的衣服,包括上一世的她,也是爱极了紫色。
打点好妆容,槿玉就开始在院子里等胤禛过来。
胤禛,我准备好了,你可否准备好了?
3
四月正好是京城气候比较好的月份,这个时候槿玉和紫鸢站在院子里,院子里花和槿玉姣好的容颜相得益彰呀,不知是这花映红了这一方天地,还是槿玉更婀娜多姿。
胤禛忙完公事,由于在朝堂上皇阿玛大力赞赏了他的门人年羹尧,并且有重用之的迹象,再加上年槿玉是他皇阿玛亲赐给他的侧福晋,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他都会在后院给年羹尧的妹妹一席之地,预先取之必先给之。他爱新觉罗胤禛从小就深知此道,想要别人给你卖命首先要让他看到利益。他已经着苏培盛派人调查过了,年羹尧和他的妹妹年龄差距比较大大,故以年羹尧从小就把这个妹妹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两人的感情也甚为深厚。所以想要年羹尧乖乖卖命,她妹妹这里不失为一个好缺口。
胤禛在老远就看见桃花树下站着的年槿玉,不可否认这是个美人胚子。胤禛似乎明白了那句“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么一副美人桃花景真有一种别有天地非人间的感觉。槿玉自是不知道胤禛的惊艳,要是知道恐怕她也会莞尔一笑。她要的不就是这个效果?印象深刻却又不锋芒毕露,让胤禛觉得这个女子是需要他的,她会把胤禛挡在她的面前,让他这一世心甘情愿为她遮风挡雨。她自是会用温柔和寻常百姓家的亲情为他织一张大网,把胤禛网的紧紧的,唯一不同的是她槿玉不会再自投罗网。她倒是要看看胤禛会不会自投罗网。那一世的惨痛经历早就教会了她皇家是不能动情的,否则等待你的将会是万丈深渊,这一世她自是知道胤禛不会轻易动情,可是她槿玉要的也不是爱情,只要胤禛愿意给她一份亲情,那她槿玉便会把这雍亲王网的牢牢的。
槿玉在胤禛进院子的那一刻起,就收起了身上所有的算计,起身迎上:“槿玉给爷请安。”胤禛扶起槿玉说道:“外面还有风,怎么不再屋子里等着?”胤禛素来是个懂规矩的,槿玉的请安使他有些不悦,但是他却并没有表现出来。
槿玉怎么会不知道胤禛的不悦,但是她就是不愿意一口一个奴婢的,她在经历过上一世的经历后,怎么会还把奴婢长奴婢短的挂在嘴边,当然要是其他的情况了,那就另当别论。反正在雍亲王府她是不会的自称奴婢的。
“槿玉听福晋说爷要过来用晚膳,所以。。。”槿玉装出一副很羞涩的样子,所以什么?你雍亲王自己脑补去吧!男人啊,都是一个样,嘴里说是喜欢端庄大方的,可私底下谁不喜欢小儿女样的老婆?那一世自己是温柔似水的,只是所有的温柔却最后葬送了自己的性命。所谓温柔刀,就是刀刀割人命。只是她却割的是自己的命。原因只有一个,她那个时候的温柔全都是用来留住眼前这个男人,她以为只要她温柔便可以把这个男人化为绕指柔。真是蠢不可及!男人啊,哪个不喜欢多变的女人,一会温柔似水,一会激情四射。
“以后就在屋子里等吧。”胤禛心里是高兴的,他也是个男人,有女人在随时随地的想着他这很满足他身为男人的虚荣心。
“爷,槿玉愿意在外面等,这样也可以看风景啊!”说完槿玉就低着头,憋着笑,可是在胤禛看来却是从脖子到耳根都是红的,胤禛觉得这样的年槿玉还真是感觉不错。
“你愿意等就等吧,以后爷要是过来,直接让苏培盛过来给你说一声。还有多穿点衣服,别冻着了。”胤禛想了一下说道。“你哥哥说你从小身子骨就弱,改天让太医来给你好好调理一下。”皇家看重子嗣,槿玉可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胤禛是关心自己的身体。胤禛的孩子一直都很少,现在也仅有李氏的大格格,弘时,钮钴禄氏的弘历,耿氏的弘昼。总的来说这雍亲王府的后院孩子真的是太少了,比起当今圣上那真是不够看的。
“谢谢爷,槿玉也想调理好身子,好早日。。。”槿玉咽下嘴里的后半句话,好早日借你给我生几个宝宝。“爷见过哥哥了?”
“坐下说。”胤禛示意槿玉坐在凳子上。槿玉也顺着胤禛的话坐下来。
“爷,先用膳吧,想必爷办公现在也该饿了。”槿玉示意紫鸢去传膳,紫鸢福了福身退下,苏培盛也很有眼里神的退下,和紫鸢一起去传膳了。
“爷,哥哥他好吗?”哥哥,这一世我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处死,自恃功高,藐视皇权?真是可笑之极,身为封建社会皇家的奴才,哪一个不是从小被教育的是食君之俸,忠君之事。有几个胆大的敢去藐视皇权?就是连敢死荐的御史也是不会藐视皇权吧?就这样以这个名义就把自己的哥哥处死了,真不愧是抄家皇帝。所谓的贪污受贿也真是可笑至极,别人不知道,自己身为年家的子女还不知吗?年氏一族是上古周初时期齐太公之后,始于姜姓。
上古周初时,周相姜太公助武王建立周朝后,受封而建立了齐国,所以又称之为齐太公。传至春秋时齐国的齐襄公,是位昏庸荒淫之君,在他当太子时,就跟亲妹妹艾姜私通。后来,艾姜嫁给鲁桓公为妻,不久,鲁桓公到齐国省亲,这时齐襄公已经继位,他利用这个机会又跟艾姜在宫中淫*乱,后来这件事被鲁桓公察觉,齐襄公怕丑事败露,就暗杀了鲁桓公,但这事还是被齐国大夫、齐襄公叔父夷仲年知道了,夷仲年长叹道:“兄妹淫#乱,已无廉耻,今后齐国必有大乱。”于是他辞去大夫之职,回到封地隐居起来,不再过问世事。
过了不久,齐襄公果然被齐国大将连称等杀死。他们立夷仲年的儿子无知为国君,可无知继位一个月又被杀了,这又引起了齐国的内乱,幸好继位的无知的儿子姜小白非常英明,他使齐国转危为安。小白就是后来的齐桓公,齐桓公认为父亲为君只一个月就被杀,这是一个凶兆,为了辟邪,就以祖父名字“夷仲年”中的年字为姓,称年氏,世代相传。
槿玉想到这些心里暗自嘲讽,这一些世人自是不知道的,她们这一支的族谱和祠堂设在深山,只有每年祭祖父亲才会携家人前往。她们年氏家族历经千年的积累,怎么会看上那些金帛之物?
“你在想什么?”胤禛很生气,自己坐在这个女人身边她还能发呆?这人就是JIAN骨头,人家在意你的时候你不稀罕,不在意你了你又生气。
“爷,我想起在家时和哥哥一起玩闹的场景了。哥哥那个时候总是会给我带回来很多很多好玩的好吃的。”槿玉才不管胤禛那媲美锅灰的臭脸。
这什么女人,没看见爷正在生气吗?“哦?刚嫁过来第二天就想家了?”
“是的,爷。槿玉以后都见不到父亲母亲哥哥了。”槿玉这是真的伤心了,什么第二天,她都好像有几个世纪没有见过家人了。
“父亲母亲是见不到了,他们远在江南,见一次不容易,不过你哥哥嘛,想见还是能见得。”槿玉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那不是废话吗?就是那一世,只要想用哥哥了,哪一次不是让哥哥进府里看她?外男不能进后院?开玩笑,和天下比起来规矩算什么?
“真的吗?槿玉现在这里谢谢爷了。”槿玉喜极而泣,要说是装的也不完全是,她真的很想哥哥,对哥哥也很是愧疚。那一世她只顾着自己的爱情,总是要求哥哥为她做着做那的,这一世哥哥和家人就交给她槿玉来守护和保卫吧!
胤禛有点搞不懂了,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