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千糯安静的听着,说的安小喜口干舌燥时他会递来水。
午后阳光暖暖的,风吹着树叶哗哗响,还有她那叽叽喳喳的说话声。
“好了,说完了,后面的你都知道了。”
咕噜噜,肚子很不配合的响了。
“饿了吧。”南宫千糯变戏法一样递给我一碟香芋酥。
“好好吃,哪来的?”
“我做的。”
“恩?你,咳咳。。咳”
“慢点,吃东西少说话。”南宫千糯帮她顺着背。
“还不是你吓到我,你还会做点心。”
只知道以前圣诞老头的饭都是他做的,这要出山后没钱了,让他做点心卖去,哈哈哈,财源滚滚。安小喜眼里冒着金光。
南宫千糯似乎看穿了她的小算盘,“我只为你做。”
好嘛,没戏了。她的银子啊。上一世就省吃俭用的,好不容易有老妈的私房钱了,可都是些看得见摸不着的,什么时候咱也能做回小富婆呢。
“你们两个,快说,忘尘那死老头在哪。”
南宫千糯一震,脸一沉,立刻把安小喜护在身后。安小喜随着声音看去,是一个老婆婆,一身奇异的穿着,有点像民族服饰,光着脚,身上很多银饰,身后背着一个她没见过的武器。手脚上带着铃铛配件。
忘尘又是谁?
“前辈,老祖多日前出山了,并未在此。”
“哼,出山,骗谁。你们说不说。”
老祖?难道是…。。
安小喜从南宫身后探出头,“婆婆,祖爷爷确实不在,也没说去哪了。您要有什么事就告诉我们吧,等祖爷爷回来后我们立刻转告。”
老婆婆一个闪身,铃铛一响。突的出现在她眼前,掐着她的下巴。眼看南宫千糯脸色突然一暗,安小喜连忙拉了拉他的衣角,示意他别动。
“这模样,你就是水月的女儿吧,小丫头,你说的可是实话。”
安小喜猛的点点头。“我说的都是真的,婆婆若是不信,我把祖爷爷留下的字条给您拿来。”
老婆婆放开掐着她下巴的手,“那到不必。”
想了想又说到,“小丫头,等他回来后你就告诉他,明年今日,缥缈之巅。他若敢再不来,我就是把这虚灵观掘地三尺也把他给挖出来。”说完便不见了。
安小喜大喊一声,“不知婆婆名号。”
远远的传来夹杂在铃铛里的笑声,“南疆,乌格扎珠。”
南疆!她居然是南疆的人。那武器,那是虫笛!以前听言正说起过,没想到有机会能见到,而且,还挺好看的,安小喜看看何兮,心里多想有把虫笛,??z!
她来找圣诞老头似乎是为了比武。那他们有是什么关系,安小喜询问的看看南宫千糯,他似乎也不知道。
“你刚刚那么紧张干嘛。”安小喜好笑的看着他还紧绷的脸。
“那人的气息,我感觉不到。”
安小喜回想起来,就算刚刚她在眼前,但是几乎没有她的气息。
“大概是因为武功在你之上吧。”
“不是,就连老祖宗的气息我都能感觉到。只有两种可能,秘法或者死人。”
安小喜一哆嗦,摸摸下巴,“你别吓我了,别想那么多了,等祖爷爷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
虽然南宫千糯没说什么,接下来便是他就更加刻苦的练功。
冰月和南宫无音离山时候,南宫千糯抬来一碗颜色很恐怖的东西给安小喜,说是灵药,在她做了n次心里催眠,极不情愿的喝了后发现,这药什么味道也没有。但是第二天就开始狂拉肚子,她都能从南宫千糯眼里看见明显的笑意。
正想问他是不是故意整自己呢,他又抬来一碗,说是洗精髓。然后就是每日一晚。这样拉拉停停了半个月,安小喜都瘦的皮包骨了,居然不会脱水。
算好喝药时间,安小喜逃命般躲到后山,远远就看到湖中小屋,圣诞老头躺在石块上睡着白日觉。
“祖爷爷,你可回来了。”
圣诞老头眼睛开了条缝,又闭下。“恩……”
“祖爷爷,乌格扎珠婆婆说…。。说……”安小喜故意逗逗他
圣诞老头眉毛一挑,咪咪眼。嘿,上钩了吧。
“说什么了?”
“她说,明年今日,缥缈之巅。你若不去,她就把这虚灵观掘地三尺,然后把你挖出来。”
“哼,这臭老太婆,真当我不敢。我是芊芊君子,不和女人动手。我就不去,气死她。”
“对了,祖爷爷,我法决后面怎么练。”
圣诞老头左看看,右看看。“南宫小子的药,喝了多久。”
“快半月了,再喝我就半条命了。”
“恩,也差不多是时候了。去把千糯叫来。”
“叫他干嘛?”
圣诞老头诡异的一笑,“你这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多话了。”
安小喜撇撇嘴,不和你急,你个老顽童,就等着乌婆婆收拾吧。
把南宫千糯拉来,圣诞老头一副我很懂你的拍拍南宫千糯。
“千糯,带着小喜去寒珀洞。”
南宫千糯看看安小喜,“老祖宗,喜儿现在内力还不够,我怕她。。”
“无碍,她的经脉早已打通,如今也洗髓了,那里寒气奈何不了她。”
“祖爷爷,是我去冲破内力,千糯去干嘛?”安小喜好奇的问道。
圣诞老头高深莫测的一笑,“护法,双修。”
第十四话 爹娘
双修?看看南宫千糯,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又看看圣诞老头那张她很想抽的笑脸,但愿不是。这事,很玄乎。
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安小喜就和南宫千糯出发了。
寒珀洞从后山出发,在一座比缥缈山还高的山峰上。
南宫千糯让她施展内功再上去,虽说现在已是四重法决,但迎面刮来的大风,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寒意。
南宫千糯轻功真的很好,稳步的在雪上走着,但是完全没有脚印。
安小喜看着身后一排自己的脚印,难免感觉有些孤单,南宫千糯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多时,上山路上两排脚印安静的留在那里,她看着身旁的南宫千糯,心里微暖。
寒珀洞在一处山壁之间,若是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这里有个山洞。
雪白的洞,地上洒满雪花,石柱上偶有冰花冰渣,但这都只在初入洞时候才有。忽忽的风声从洞口吹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南宫千糯找来一些石块封了洞口,只留下几个换气的小口。
但是寒珀洞并不冷,安小喜正奇怪着。南宫千糯带她来到洞的深处。
温泉!这里居然有温泉。
“这是寒珀汤。”
“喜儿,进去。”
汤?那她进去不是要把她煮熟吃了。??z!
安小喜脱下鞋袜,用脚尖试试水温,暖暖的挺舒服,刚想进去就被南宫千糯拉住。
“衣服也脱。”
安小喜瞪大眼睛看着南宫千糯,“什么?那我不进去!”
“穿里衣就可。”
“我不要。”
南宫千糯无奈的摇摇头,从包袱里拿出一卷丝制薄帘,从温泉中间穿过,又用黑布蒙住双眼。
“这样可行?”
安小喜点点头,又想他看不见,“行。”
饶到温泉另一端,找了个自认南宫千糯看不到的角落,迅速脱衣,下水。
照着南宫千糯说的样子伸出双掌,与帘子另一边他的双掌相接。
丝丝白气从身体溢出,温泉里的水也不安分的咕噜咕噜冒着泡泡。
不知道南宫千糯给她传的什么功,内功法决像坏了的锁一般容易打开,涔涔的上涨。
也不知道在温泉里呆了多久,开始有点头晕。
身体微微动了动。
“喜儿,坚持住,快好了。”
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晌才从嘴里发出一声微弱的,“恩…。。”
等南宫千糯收功时候,她也因为身体失去支撑,往水里倒去。
南宫掀开薄帘,迅速扶起她。
安小喜心想,诶,便宜你这个木头了,可是头很沉,只许她睡了过去。
再醒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穿好。
走到洞的中央,才见南宫千糯在篝火旁烤着食物。
安小喜慢慢过去,在他对面坐下,尴尬的不看他。
悉悉索索的南宫千糯在她身边坐下,递给她一本书,“明天学这个。”
安小喜看了看书名〈意绵〉,翻了翻里面,都是些男女协作的招式。
“不是来提升内力吗?这个?”
南宫千糯扭头看着篝火,“空有一身好内力,浪费。”
安小喜狐疑的看看他,似乎隐瞒了什么。
“ok拉,练就练。”
“哦什么?”
“没事,没事。”说完又看看他的表情,一定有事。
第二日依旧温泉传功,然后就是练那让安小喜无奈的意绵。
等她内功升到很高境界的时候,和南宫千糯一起练过的男女搭配武功也越来越多。
“千糯,就没有什么我能单独练的吗?怎么都是这些。”
南宫千糯别过头,也不说话。
在她死缠烂打后才知道,这小子把圣诞老头让他教她的武功全藏起来了,然后丢给她一些自己想练的。
安小喜这个气闷啊,搞了半天是你小子的私心诶。用半天不和南宫千糯说话的方式抵抗,终于换来了她第一本单练的武功。
是一本匕首的招式,正好南宫大叔的何兮派上了用场。
接下来都是一些剑谱,但是怎么也练不好,反而用匕首来练效果颇为显著,南宫千糯只好放弃让她用剑。
但是安小喜没想到,在这洞里一晃就是两年。
待她们出洞回去后,才知道外面已经发生了太多事。
先是已经不在是曾经的虚灵观,虽然依旧是那个框架,但是不难看出所有的房屋都是后来再建的,圣诞老头不知踪影。后山的百花百果也星零的只剩下一小部分。张一吕说南疆的乌格扎珠来过,找不到圣诞老头,就把虚灵观给拆了。
安小喜说,“张头头,乌婆婆这么厉害,可是祖爷爷又去哪了?”张一吕无奈的说圣诞老头跟着乌格拉珠去南疆了。安小喜挑眉,这又为何?
张一吕摸摸胡须,“有的债,有的情,终是要还的。”
既而冰清和南宫无音又告诉她救人失败,松石被雪藏了,而且凭借他们的力量居然没找到人。
接着又让她见了一个人。
安小喜没想过能在这里见到方蓉。
方蓉见到她时,眸里含着泪光,“喜儿,我终于等到你了。”
安小喜拉着方蓉坐下,她也道出了这几年的变化。
松石被玉门雪藏,但是至少还留着命。花无君不知为何,性情大变,打伤方蓉,但并未下死手,让方蓉有机会逃了出来。花无君现在执掌着隐楼,而颖珠也不知所踪。当初追杀安小喜和下情蛊给松石的人便是玉门现任当家,丘寅。
安小喜想不通,既然他要做门主,她给他,但是为什么要做的如此决绝。
可是花姨,你又为何这样?
正当她为这些烦恼万分的时候,冰清突然告诉她,镜有异样。
安置好方蓉后,便和南宫千糯赶到后山。
冰清和南宫无音早已在石门外。
“冰娘,镜怎么了。”
“一直在震动,似是有什么要出来一般。”
她们都紧张的盯着那两块石门。
砰!石门被震碎,安小喜突然有种预感,心提到了嗓子眼。
尘埃落定后,模糊的看到两个身影。
冰清惊呼一声“水水!安玉!”
安小喜心里一惊,脚不自觉的向后退。南宫千糯拉起她的手。安小喜抬头看着他,南宫千糯给了她一个有我在的眼神。
安小喜深呼一口气,缓缓向前走去。
前方问候嬉笑的声音突然停住。
镜里的女子先是震住,然后紧咬双唇,眼睛发红,而她身旁的男子轻风笑意的看着安小喜,但是颤抖的双肩掩饰不了他此刻的心情。
来到他们跟前,安小喜扑通跪下,“爹,娘。”忍不住的还是让眼泪掉了出来。
女子伸出手要扶她起来,但是久久的,那双手没有过来。
镜里的人对望一眼,无奈的叹气。
“乖女儿,起来吧。”
安小喜正疑惑,就听见两声轻微的咚咚声,南宫千糯用手敲了敲我眼前这无形的墙。
她抬手一摸,果然,难怪他们出不来。
“爹,娘,为什么会这样。”
水月笑了笑,“乖女儿,不用担心我们,看你现在好好的,我和你爹就放心了。”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这样。”安小喜发动功力打着这透明的墙。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就千万次。
但因她怒气攻心,一口血便吐了出来。
“喜儿!”“女儿!”看着紧张的爸妈,安小喜摇摇头,“我没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墙给打开。”
水月还想说什么,话到口边,又看看安小喜口角的血迹,转过身去小声的哭泣。安玉拍了拍她的肩。
“小喜,爹娘虽然在镜里,但是现在可以肯定就在这浩然大陆,”安玉手一指,我变看到这个世界独有的民风。
安小喜一惊,心里冒出了个念头。
“我们现在被困在这出不去,周围的人似乎也看不到我们,这应该是一个经商的大户人家。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家主人的身份。”
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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