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我走过去站在她们后面听。
[多好的男生啊,可就是个哑巴。]甲对乙说。(没办法,不认识她们的名字)' 。。'
[他父母好象是在海啸里死的吧,就他一个人被他父母拼死救下来。]乙说。
[对啊。他的父母是很有才华的音乐家,他就变成这样的自闭了.真是好可怜啊,本来有人要邀请他去参加那个音乐会呢,可是他拒绝了.这可是他们的梦想啊.]
这群女人不再说话了,因为祈圣真已经站在我面前看我.他伸手撞了我一下,问:怎么啦?
[没什么,我们还钱去吧.]我笑了拉着他往那边走,篮子的东西全倒出来了,他付钱了就拿出一只小小的很可爱的猴子给我,送给你!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猴子的?]我惊喜的问他,他告诉我猜的.因为我像一只猴子一样可爱.
>_<怎么可以用猴子形容人家的可爱!0-0
又到他家了,我们把东西搬出来开始动手工作了.他折了顶报纸帽给我,我戴上去再围着个围巾活生生一个小工匠.我是小工匠啊―――我唱歌着用刷子刷刷刷―――白色的墙壁多了一丝温暖的金色,我乘机用手乱化了个到此一油.他笑着在旁边加个猴子的笑脸.
中午吃饭了,他亲自下厨作饭.我没有想到祈圣真那么厉害,他真的好完美啊.我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他熟悉的动作,切菜剁肉样样会.不像我,哥哥说我是糟蹋祖国粮食的害虫.
[要是我以后嫁人我肯定要嫁给你这样的好男人,]我忘记我本来打算当尼姑的念头.
他红了脸,低头继续炒菜.(其实我很想说,我愿意娶你.祈圣真在心里念.)
菜摆在桌子上,我看着色香味具全的美味急忙狼吞虎咽的吃.好不容易抬起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看着我优雅的挑着碗里的米,我差点被噎死了.他好象是在面对我这个饿死鬼啊.
[这个我敬你,]我拿起一杯果汁看着他,[好朋友是不是应该互相帮忙?]
对啊!他点头,我说,[那好.好朋友是不是可以为了对方去做一些事.]
也对!他又点头.进入我的话题范围了,我说,[那可以去参加这次少年钢琴赛吗?就算是为了我.]
他眉宇间的忧郁加重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面对曾经的梦想.我从表姐那里了解到他的梦想是钢琴家的,可是现在为什么要放弃了?
我的爸爸妈妈是为我而死的,我害怕面对钢琴家这个梦想会想到他们是因为我而死的.他发疯的打开手里的碗说着,我急忙走过去制止他冲动的打自己.
[已经过去了,为什么你还要这样虐待自己?钢琴家是你的梦想,我想也是你父母的梦想.你应该不放弃才对,因为他们走了并不希望你这样堕落下去.他们是为了你才牺牲自己,你背负了他们的生命你更应该为他们活出更美好的人生啊.]我激动的乱七八糟的说了,他沉默的看着我,突然把我推开了.
给我时间想想!他说着就冲上楼去,我在下面喊着,[你一定要振作啊.]
我相信你会听明白我们都是在为你好.我想着,看着这个焕然一新的房子,我该走了.外面下雨了,顺便借把伞.
离开祈圣真的家,我踩着步伐走在路上.突然觉得我心里空荡荡的,好象忘了什么事?
[欧巴桑让开,]一个小飞仔骑着摩托车从旁边飞速穿过,他在急着避雨.我猛拍一下大脑,我还约了伊藤忍.现在是两点多了,他会不会还在那里等啊?
我急忙朝广场的方向跑去,气喘吁吁的到时我拼命搜索着广场上寥寥无几的人.现在是下雨了,有谁在那里溜达?但是我还是找到没有数遮掩的石凳上坐着一个人,镇静的坐在那里没有动,全身湿淋淋.
[要不要借你伞?]旁边有好几个女生走过去问他.他看也不看她们一眼冷冷回答,[滚.]
别人好心帮他,他不领情就算了还赶人.
我撑着伞站不远处,先跟他保持一段距离可以随时逃跑再说话,[喂,你怎么这样?人家好心帮你啊.]
他抬头看到我,阴暗的眼眸闪过一丝寒冷.我颤抖了一下,他站起身快速的向我走来.走近了,我看清他额前的刘海湿淋淋的贴在头上,雨水顺着头发不挺往下落,我急忙把伞往他那边挪了一下又掏出手帕给他.
他打开我的手扣着把我拉近,[他呢?]
[他有事――所以――没有来.反正天气也不好,你为什么不找个地方?]我吞吞吐吐的边想边回答.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明天.]他口气很不悦的看着我,[如果再不出现,休怪我.]
说完,他松开手离开.我看着啊远去的背影叫了好几声,他连手帕也没拿这样会感冒的.
[正文:中:(四十一)被拆穿的身份]
晚上,我趴在电话旁看着哥哥.
他问我,[心情不好吗?]
T_T――当然了,我点头.[哥哥,我今天爽约了,可是没想到他在那里等了还久也没走.我心里好内疚啊,]好有罪恶感啊.
[知道就好,不过那小子顽固的挺可爱的.]哥哥的手指翻过一页杂志说.
[什么?他根本就不可爱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他昨天还―――]我想说他昨天非礼我的事,可是这样的事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嘛.
[他怎么啦?]]哥哥进一步问了,我伸手摸着自己的嘴唇摇头说没有啦.
[外公过几天就出院了,我们到时记得去接他.]
[好,可是我现在心情好郁闷啊.哥哥,聊天好不好.说说你当初被人大的滋味是怎么样的?]我打算先了解清楚被拆穿女生的身份时,挨打的滋味有多恐怖!>_<
[滋味当然是不好受了?]
[那是怎么不好受?是痛的爽还是痛的惨?]
[挨打还能爽吗?]哥哥白我一眼.
我摇头,[不知道,不过被打和打人有很多种解释的.我们历史老师跟我们说,打人是侵略者,被打是被侵略者.物理老师说打人是施力物体,被打是受力物体.而教务处的老师说各记两人大过.]
[很冷的笑话.]哥哥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吐了一下舌头.的确很冷.
电话响了,我接起来,那边传来三声敲击声.我惊喜的叫,[是圣真.你答应了吗?答应了就再敲击一下.]
那边再传来敲击声就挂了,我高兴的抱住哥哥大叫.太好了,他可以实现小时候的梦想了.
[睡觉去吧,明天礼拜仪要上课.]哥哥敲了一下我的脑袋.我傻笑.
今天天气不错,没有下雨.不过路上还是泥泞的.我坐在教室里发呆.笔在手心转了好几圈.
[在思春啊?]大头的头突然出现在我的视野了,我拿起一个书包就砸过去,顿时世界清净!
[哗,]整个教学楼突然震动,我抱着桌子问周围是不是地震了.
[不是,我们学校刚刚请了一个老师,]大家拼命往窗口挤过去,我也挤过去。阳光下校长带着一大票人像是打架一样走向教学楼,里面有一个红色的身影特别明显。
断两节!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激动的差点当场跳下去问他,还好大头从旁边挤出头把我推开.
死家伙,他还干什么?
[号外,号外,]班里的记者拿着矿泉水当话筒的冲进来,他说,[那个新老师好象主动要教我们电脑.]
铃~~~~~~上课铃声响了,我们都坐在椅子上看着某个人推门进来,然后上面的水桶360度旋转倒下来.
我们高兴的拍手,一把红色的雨伞突然撑开了把水全数顶过来.我们急忙躲的躲,闪的闪,我抓了旁边的大头挡在前面.水全泼到他脸上,他哭丧着脸问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谁叫你太衰了呢?我拍拍他头鼓励鼓励.
[技术太老了,]断两节进来说了这句话便走向讲台上的椅子坐下.刚坐下,我们尖叫的鼓掌吹口哨.
[笑什么?]他站起来用手支撑着桌子问,我们纳闷的看着他.怎么没事?大头的强力胶不是全涂上去了吗?
[你买了假货,]我们纷纷看向大头.他不相信自己会被人扣到急忙斜身看向椅子.我们也看过去,一本书牢牢固定在他刚才的位置上.
[谁的书?]我问别人,别人问我.
[我的PLAY GIRL,]大头大哭着,-_-!
断两节回头看了一下黑板的涂鸦,拍了几下掌,[不错。比毕加索还抽象。]>;0<;
'老师;我们上课好不好?'我举手说话/
他用手支撑在讲桌上看我;'捣蛋鬼;这么乖啊。是不是想告诉我板擦放在抽屉里要我打开取出来啊。'
又被猜中了!你的方法很土啊。我们恶毒的看向大头;谁知道他反而得意的叫我们看他接下来的杰作。
断两节把抽屉打开;我听见嘶的一声就抬头看见他提着一条吐心子的蛇。
'蛇;'我们大叫一声;大头得意的说;'怎么样?我这个注意不错吧。'
'去死;有毒的怎么办?'我们拿起课本通通砸过去;他大叫的逃跑了。每个人畏缩的往后倒退;断两节用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句掐着蛇口用力在半空甩了一下然后狠狠的扭断蛇脖;用食指逼出里面的蛇胆一口吞下去。
我们急忙捂着自己的脖子感觉凉飕飕的;还好我们的脖子还在。
只见他弄死了蛇就把它缠在脖子上还打了一个花结。完了;他把手插在腰间问;'我这条领带帅不帅?'
不用问了;我们全躲到外面去了。…_…~
[正文:中:(四十二)完了,身份被拆穿]
下课后毫不容易找个机会接近断两节;我问他,'好好的搞什么鬼;来我们学校有什么阴谋?'
'还不是怕某个人再次失约;别人昨天等了N久都感冒发烧了;'他说着;我内疚的不知道要回答什么好。
'那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固执;他说好今天再比一场就一场;你最好不要失约了。'他又说话了;我奇怪他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是段良杰嘛;'他臭屁的说;我眨巴着眼睛突然想到一件事;'你说他感冒了?'
'你想想一个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淋雨几小时;金刚也会倒下去的。今天他说要比赛;我还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撑下去啊?'
'撑不下去就不要比赛了嘛;反正又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巴不得别比赛了。
'就这样取消了他还能叫伊藤忍吗?下午我当裁判来的;我准时拎你过去。'断两节说着;大头他们从旁边挤出来问;'比什么?是不是美女脱衣秀啊?'
'你们是吃饱了想死是不是?'断两节看着他们;一个拳头就抡过去。十几个人倒了一大片;我忘记提醒他们最好不要在断两节面前提女人了。
我一直期盼下午来个台风或者龙卷风的什么也好;可偏偏下午艳阳高照;天气好得不得了。我看着断两节怪异的笑;没办法。咬牙上了。头盔戴上去;我拉起运动服的链子。已经不能逃了;死就死了。>;_<;
伊藤忍还是在广场上等我;他的旁边挤满年龄无限的女人;小至刚出生的娃娃;大至百旬高龄。我郁闷的走过去,他从身旁站起来看着我。很抱歉;看人家那么的排场;我再看了旁边仅仅一个人妖;气势上已经输了。
'终于出现了;'他冷冷看着我;我无奈的耸肩看着他。阳光很刺眼;射不过头盔的玻璃被反射到他的脸上。他提起手旁的黑色头盔戴上去;丢给我一副手套就坐到一辆超帅的跑车上。
'上了!'断两节说着;我点头就跨上一辆从表哥那里剥削来的赛车。手把不停摩挲着;我转过头看着他。
'说好这次比了就不要再出现在中国了;'我说。
伊藤忍看着;不过我好象感觉到他在笑。'你认为可能吗?'
'你什么意思?你杀到中国不就是为了找我比赛吗?比完了还想怎么样啊?'我怪叫。
'你是一部分;但是她是大部分。'他话里面突然加了个她。
'你说谁啊?拿个她?'
'要你管;'他低声说了一句;我颓废的转过头。他还真不是冷的一般啊;我想铁达尼号也不敢撞这样的冰山。
'废话说完了吗?'断两节站在我们两个之间;他抬头看着阳光说突然胶滴滴的说;'哎哟;阳光这样会把皮肤晒坏的。'
就在他准备拿起防晒霜时;旁边倒下一大片人。她们拿着水不停丢他;'搞什么快开始啦。'
'你们是裁判啊?'断两节特不爽的看着她们;就在别人准备拿硫酸的时候他从举手甩下来;说开始。
两辆车急速奔出去不相上下;我看了一眼旁边的人正在加速;自己也急忙加速保持着。一个庞大的喷水迟就伫立在面前;我提起摩托车左恻单吊过去;一个回旋转就漂亮的越过。而伊藤忍他是直接吊起前头竟至飞越过去。我吓了一跳;上次我赢他实在是侥幸。后面的尖叫声越来越发狂。
开上高速公路了;他和我的距离明显拉大。我追不上去,远远的越来越远。
到达终点了;他比我快了几秒。他的车子穿过红线潇洒的停留在众人面前;我到达终点时看着被女生簇拥的他;'我输了。再见。'
说完;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