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长说:“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等他占有了我之后,急匆匆的赶来。你就这么喜欢吃别人剩下的啊。”
络腮胡子打开水龙头,一边洗手一边说:“我这不是有苦衷吗。我要是先来找你,他突然也去找你怎么办?我可没法跟他比啊。但是等他先来找了你,我再来找你,这就不一样了。他在你身,上发灿完了以后,肯定会回办公室休息。这段时间是绝对安全的,我也就只能乘这个时间来找你了。”
护士长笑了,我觉得那笑容里面有轻蔑和讽刺的成分。但她冲络腮胡子抛了个媚眼:“你还洗个没完没了啊,快点来呀。”
“俟。”
络腮胡子欢喜的答应着,上去就把护士长的一对大球抓在了手里,像柔一团面粉似的使其在自己手中变换着各种形态。
“我就喜欢你的这股子野蛮劲。”
护士长很敏,感,已经享受到了快乐。
络腮胡子呵呵的笑着,得意的说:“是不是有一种被征服的感觉啊。我这辈子做的可都是硬功夫,当过兵,杀过得……”
“行了。”
护士长打住他的话:“你都说了多少遍了0我不在乎你都坐过什么工作,只要你那儿是顶硬的就成。”
络腮胡子看似粗鲁,手脚却是十分的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把护士长的衣服纽扣全部解开了:“都做了多少次了,我的功夫难道你还不知道。我刚才在外面前听见了,那个医生也就那样,我要你的时候,你哪次不是叫的死去活来啊。”
“你还好意思说。”
护士长的护士服又一次被丢开了,自己反手伸到背后去解小罩的纽扣:“你可把我害苦了,之前和他完事了,我也就够了,可自从你加入以后,每次和他完事了,我心里都是空空的。要是哪天我和他做了,你没有来的话,我肯定会第二次把他拉进洗手间。”
络腮胡子拉开自己的皮带:“你的需求是越来越大了。我看再过些日子,我们两个都满,足不了你了。”
护士长蹲下,身:“其实我也挺害怕的,照这样发展下去的话怎么得了啊。我知道有一种病叫“灶凹瘾。”
我就害怕自己患上那个。”
络腮胡子一脸享受的表情,跟电视剧里那些吸了鸦片后,无比舒适的表情一样:“就算得了又怎么样,你有一把好锁,还害怕缺少来开门的钥匙吗?”
护士长似乎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咳嗽了几声,放开捂着嘴的手:“看你这么粗俗,有时候讲话还是蛮风趣的。竟然能把那事比喻的这么委婉和真实。”
络腮胡子得意的说:“我这就叫,张飞穿针,粗中有细嘛。”
护士长站起身,褪掉了从后面看上去只是一根细线的小内,看着镜子里的自己,tm部高厥:“用你喜欢的体,位吧。”
络腮胡子呵呵一笑:“护士长,还是你最了解我。”
然后我就看见了护士长一脸的馋容,和络腮胡子一脸的奋劲。突然一股尿意袭来,但我却只能忍耐着,那种难受真不是好用语言描述的。
络腮胡子突然说:“护士长,这样会不会太单调了,我给喊口号吧。”
护士长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和络腮胡子点点头,那副姿容早已媚眼如丝。他还真就立马喊开了:“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再来一次……一二一一。”
护士长被他的口号逗笑了。我是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可坏事了,下面的闸门自动打开。我赶紧拉开裤链。水流声中,我听到外面一阵慌乱。
尿完,我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
“谁在里面?”
护士长有些哆嗦的声音。
我没回答,想着她要是胆子小的话,就把我当成鬼好了,她一跑我就可以开溜,这所医院以后又会多了一个神秘故事。但我的如意算盘没打成,护士长胆子大的出奇,竟然来推门。我来不及锁,两人就互相打了一个照面。
“你给我出来。”
护士长大声的呵斥。
我一脸赔笑的走出来,左右瞧瞧,那个络腮胡子早不知道哪里去了。
第94章 你就放过我吧
“他走了啊”我笑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什么好,只得当场捡料,拿临阵逃跑的络腮胡子说事了。
护士长的眼神里满是怨恨:“别跟我提他,我还以为他有多大能耐的人呢,一遇上事只顾着自己逃跑。我这些天都白让他上了。”
我就说答话:“他虽然是杀猪的,但是不代表他就不怕鬼啊,而且刚才做的不还是亏心事吗。不过这种人你以后还真不能搭理他了,太不是玩样了。连女人都保护不好的男人,不算男人。”
护士长专注的看着我,突然笑了:“你才多大人啊,说话一套一套的,就好像你出身社会很久了似的。”
“早熟。”
我答道。
护士长在事发后的反应和表现实在是令我诧异和费劲。即便我都和她面对面,站了好一会儿了,她都没有要先穿上衣服的意思。或许她觉得我已经偷看了她那么久,该看的不该看的地方都看遍了,现在就没必要还遮遮掩掩的了吧。
护士长走过去把洗手间的门反锁上了,我不由得心下惊悚,难道她要把我也给解决掉?抛开我年纪不说,光是接二连三的剧烈运动,都会让人惊骇呀。在录像厅里看了那几次电影,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生活就是生活,而电影终究只是电影。千人斩的事,拿到现实生活中来说,那绝对是一件恐怖的听闻。
综合前面她的表现和话语,我想我还是比较能够理解她的,她不是有讲自己患上了“灶凹瘾病”吗?
虽然我认可生活和电影是完全隔离的两件事物,但也不能否认偶有意外发生,奇迹出现。
前两次都是男人紧h,护士长后退,这一回就调过来了。她前进,我后退。当我做出她曾经做过的那个动作后,我看到她的步伐明显加快了。紧急时刻我一个转身贴在了墙角处。
我举起手,发誓的说:“护士长,你就放心吧,我今晚什么都没看见,真的。我保证不会说出去,以后也不会再来你们医院了。”
“你别怕,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护士长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把头撇开,坚决的说:“你别往那方面想,我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我还是个小孩子,还不具备那个功能。”
“那这儿是什么啊?”
她的手抓着了我的裤裆。
我暗自叫苦,那玩意儿也太不争气了,关键时刻还逞什么能呢。
我继续装傻:“这是因为我又想撒尿了,一想撒尿它就会那样的。”
“不,你错了。”她蹲了下去:“我是护士,我可是很了解它的哦。它只有想那事了才会有这种奇特反应的。让阿姨带你进,入大人的世界好不好?”
我急忙捂住裤头,作宁死不屈装:“护士长阿姨,我真的不要。这样的话,会对不起我将来的妻子的。”
“你想的可真远。”
护士长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你们男人没有那层膜,跟没跟女人睡过,谁也检查不出来啊。”
我在心底告诉自己,今晚绝对不能栽在她手里。我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两个男人连续性的占有了啊,我再去上第三轮,真的下不去手。或者说我的心理承受能力没有那么强大。
我拿开提着裤口的手,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正要开口跟她说话。护士长就举着自己的那一对大球送上门来了。我赶紧转身对着墙角。求饶的说:“护士长阿姨,你就放过我吧。我对天发誓,今晚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如果我说出去了的话,遭雷劈。”
很久都没有动静,缓缓回身,原来护士长已经在镜子前面把护士服穿上了,里面的那两小件却还扔在镜台上。这就让我模不着头脑了,她到底是打算放过我啊,还是伺机反扑啊。
“护士长阿姨,我都发誓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往门口挪步。
护士长转过身,目光像刀子似的剜着我:“我就这么让你没感觉吗?”
我连连摇头:“不是的,你长的很漂亮。只可惜我太小了,无福消受。”
护士长冷笑:“我这不是都给你机会了吗。你想要的话,我直接可以给你的。你这么高的个子,应该有十五六岁了吧,难道就真的不想体验下那种事吗?你刚才在里面全都看到了的,我们三个人有多么的快活,知道什么是活神仙吗,做那事就是当活神仙。”
“我不想。”
我木讷的说。
护士长气的白了我一眼,片刻后,合上了衣服说:“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吗?”
我再次举起手,她却抢先说:“别发誓了,你们男的誓言都是假的。既然你不愿意跟我那样,我也不能勉强你。但你急着。今晚的事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会对你阿姨在这里的工作有很大影响的。”
我连连点头。她转过身去又把护士服褪掉了。
第95章 香水味
我不由的又是一阵紧张,反手抓着门把问道:“护士长阿姨,我可以走了吧。”
“去吧。”
护士长对着镜子点点头,小拇指勾起了镜台上的小罩。
我赶紧逃走了。回到六楼的护士台,张雪艳坐在里面东张西望,流而出的表情颇是焦急。
“艳姨,你检查回来了啊?”
我走到她旁边坐下。
张雪艳站起身,关切的说:“你跑去哪了,害得我担心的要死,想去找你,又不敢离开岗位。”“去楼下上厕所了0”我随意的答道,带有掩饰目的的拿起一袋零食吃了起来。
张雪艳笑道:“你该不会是掉进厕所里去了吧,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呢。”
她说着,还凑近我身上闻了闻。
我赶紧躲开,开玩笑的说:“别闻,一股茅坑的味。”
张雪艳面露狐疑,摇摇头说:“不对……是女人的香水味。你刚才到底是干什么了?”
“没有啊,怎么会呢。”
我可没有想到还会冒出这个问题来,我举起袖子,使劲了闻了闻,好像还真有那么一点香水的味道。
张雪艳突然笑了,神秘的凑到我耳畔边说:“老实跟艳姨交代,你刚才到底去哪了,是不是去二楼小护士那里了。我昨天来的时候见过那姑娘,身上很浓的香水味道。不知道她是不是每次都要用上半瓶。”
我根本没有见过她说的那个小护士,我怎么回答啊。思绪极速的飞转后,我撒谎说:“肯定不是香水味,楼下的厕所里不知道被人撒了什么,一进去就闻着挺香的,估计是沾了那味道。”
张雪艳凝眉思索,点点头:“那就有可能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了。护士长是个特别爱干净的人,肯定是她撒的吧。”
“有可能吧。”
我专注的吃着东西。“那你在这儿休息一会儿吧。”
张雪艳拿起记录本说:“我去查病房了。”
到了早上六点后,张雪艳让我睡了两个钟头,八点下班,她又才叫醒我,这个时候医院开始繁忙起来了。回头去三楼护士长那里签退时,我有意的避开了。
自己先到医院门口的早点摊,买了早点等候张雪艳。她已经把护士服换掉了,一件白色的t恤搭配牛仔裤,脚上是高跟凉鞋。我很突然的发现,她的漂亮是从头到尾的,小脚趾都显得那么玲珑可爱。
回到家,两个人各自回房补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大中午了,吃过了饭,张雪艳就和她的一个什么女朋友出去逛街了。我也用这段下午的时光来完成作业。
傍晚张雪艳和她的女朋友一起回来了,是一个要比张雪艳小了几岁的女人,也是小家碧玉的类型。
刚开始好开开心心的,后来脸色和语气就变味了。不多大一会儿,我就听到了她从外面传进来的哭声。我好奇的跑出去,听她们聊了一段,才知道这也是一个婚姻不好的女人。
她的婚姻说起来是一个大众性的不幸婚姻。
她男人是个混混,可她还就是被他混混的痞子样儿给迷住的。不顾家人亲朋的反对,死活跟那个混混在一起了。还偷偷的把自己的钱拿给他去做生意,谁成想,他哪是去做生意了啊,而是拿着她的钱去赌博了,输的一干而尽,多了一阵子后回到家,跟她说自己被人骗了。她还真相信,好言劝慰他。她给他打了四五个小孩,后来实在不能打了,男的才肯跟她结婚。结婚后两人之间的矛盾却越来越大,一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好像不这么干,本来就不幸的日子就过不下去了似的。
好在女方的父母善良,害怕外孙跟着受苦,就把外孙接到家里养着。那混混正求之不得,很少会去看儿子。女的其实也算一个能干的姑娘,在一家公司里里面三四千块一个月,那个时候跟月入过万的概念是一样的。可她挣得钱,多半都给了混混。混混拿着钱去干什么呢,白天赌博,晚上找小,姐。那日子过的别提多欢快了。
两人聊个没完没了,到了张雪艳上班的时间,她索性一块去了。这样一来,张雪艳就不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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