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砖头看着他,说了四个字:“意料之外。”
“情理之中。”
陈经理立即补上了四个字。
我们一起哈哈大笑。
“沈总,下班了有事吗,没安排的话,我们公司的几个经理想和你一起出去吃顿饭。”
陈经理说。
“吃饭……”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发出了这个邀请,但我拒绝了:“算了吧,一起吃饭的机会多的是,明天还要参加追悼会嘛,我总得表现的伤心难过一些,今晚回去酝酿一下情绪。”
陈经理摇摇头:“这年头啊,干什么都行业都得有一样兼职。”
“什么兼职啊?”
我不解的问。
陈经理扑哧一笑:“演员啊。”
第14章 玩多了
二姐和我是同时下班的,我跟她发出邀请说:“今天去我家吧,你小侄子过来了。”
“真的呀?”
二姐表现的有些惊喜。
“走吧。”
我冲他招了一下手。
下车后,二姐四周望望后说:“你等一下啊,我去买点东西。”
“不用了,家里什么都有的。”
我知道她是打算给小宁买点礼物。
“有是你们的啊,我作为姑姑,肯定要带点什么给他嘛。”
二姐一边走,一边回过头跟我说不多大一会儿,二姐就提着一大包糖回来了。我接过来说:“往后可别买了,小孩子糖吃多了,就不会吃饭了。”
“知道了。还是现在的小孩子好,想吃什么都有,我们小的时候,什么吃得都没有,有也没钱买。”
二姐不无羡慕的说。
我拉了一下她的手臂:“快点,电梯下来了。二姐,你想吃糖的话,尽管跟弟弟说啊,我都会给你买的。”
“去你的。”
二姐不屑的笑了。
进家门后,正在看电视的儿子,喊了我一声后,打量着二姐,不确定的问:“这是姑姑吗,我好像见过的。”
“你还记得我啊。”
二姐蹲下身抱住了儿子。
“当然记得了,我记性很好。”
儿子乖巧的答道。
我把手里的一大包零食递给他:“姑姑给你买的,快说谢谢。”
儿子接过去,对二姐鞠了一个躬:“谢谢姑姑。”
“呵呵,不用谢,你喜欢吃些什么,告诉我,下次姑姑好给你买。”
二姐摸了摸儿子的小脑瓜。
“二姐,你过来了啊。”
张雪艳从厨房端着菜出来了。
“雪艳。”
二姐站起身跟她打招呼。
张雪艳说:“刚才听到你们在外面说话,我就急忙把最后一道菜做好了。你们去洗手了吃饭吧。”
饭桌上,儿子先是挨到二姐坐,中间自己去盛了一个饭。回来后就坐在张雪艳的旁边了。
二姐不解的问:“小宁,你为什么不挨着姑姑坐了啊。”
儿子说:“我已经陪姑姑坐过来了,现在要陪雪艳妈妈坐了。”
二姐佯装生气的给了一个白眼,回头却说:“这幸伙太惹人心疼了,贴心小棉袄啊。”
雪艳满足的说:“我们家小宁是最懂事的孩子了。”
晚饭就在三个大人对小孩子的都玩中填饱了肚子。饭后,我送二姐回公司。再回到家里的时候小宁已经睡觉了。张雪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其实是为了等我回家。
我见她穿着睡裙,就知道她已经洗过澡了。我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后问道:“你是打算在这里等着我呢,还是去床上等着呢?”
张雪艳媚然一笑,伸出双手:“你抱我上去。”
我回到床上的时候,张雪艳在装睡。我也不去管她。分开她的腿,把裙摆上掀,脑袋埋了进去。刚碰触到洁白微吐红润的花芯,她浑身一个颤栗,嗯哼了一声。我抬起头,故意的说:“雪艳,你醒了啊。”
张雪艳笑了出来,在我肩头掐了一下:“男人,你刚才做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有啊。”
我躺下去,伸手搂她:“睡觉了。”
“才不要。”
张雪艳推开我:“你把人家弄的难受了,就什么都不做了啊。”
我的手朝她的睡裙里钻了进去:“那你想做什么呀?”
张雪艳突然按住我抓着她一只大肉球的手:“做你想做的啊,快点,不然我就不让你睡觉了。”
我们一起坐起身,把她的睡裙剥落了,其实我已经有很久没有好好的看过她的身体了,虽然极致美丽,但因为太熟悉的缘由,每次碰她都是按部就班的来完成结合。
但这一次,我抚摸着她的一对大肉球,仔细的端量了起来。因为大,它们不得不在挺拔之余,有一点点的下落,如果没有这一点点下落的话,那几乎就可以断定为是后期人工成型的了。因为没有生过孩子,严格的来说是,她都还没有怀过孕,胸部一如少女般的饱满,这一点上和她蒋静胸前的那一对的对比是比较明显的。
想到这一点,我突然发现自己险些忘记了一个事情。我放下手,问她说:“你排卵期的时候,我们做了,都快一个月了,你有反应了吗?”
张雪艳摇摇头:“我早就拿试纸测过了,没怀上。不然我早就不会让你碰我了。”
我看出了她的失落,把她搂进怀里:“没事,我们下个月再努力嘛。”
张雪艳不误委屈的说:“我做过检查的,身体是没有问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怀上。”
我说:“安全期都有怀上的,排卵期怀不上也不是什么稀奇的啊。你就不要多想了,要是下个月做了努力,你还怀不上的话,我就去医院检查检查。”
“别乱说。”
张雪艳打断我:“你都有孩子了,那方面上怎么会有问题呢。”
我好笑:“都七八年,那可难说了。”
张雪艳见状,又掐我:“讨厌,你要真有问题,那也是因为你玩多了女人。”
我俯下身,吻住她的樱唇,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
第15章 指望你了
早晨洗漱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胡须又长出了不少。自从接手公司之后,我总要在胡须长的很明显之后,才会想到要去剃掉它们。而且今天是去表演的,更是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
“爸爸,你年轻了好多呀。”
我做到饭桌上的时候,儿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摸摸自己的下巴,笑说:“难道爸爸留着胡子的样子,就很老吗?”
儿子笑着摇头,我故意的问张雪艳说:“你觉得呢?”
张雪艳说:“你留着胡子的时候,会成熟不少,别人会说你是我老公,你把胡子剃掉了嘛,别人都会觉得你是我弟弟。”
我喝了一口酸奶,感叹的说:“我今年也不过才二十三嘛。”
“我都三十了。”
张雪艳悻悻的说。
我说:“可是在我看来,你和二十岁时候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啊。
“真的啊?”张雪艳听信的捧着自己的脸颊,开心之余,她低头问儿子说:“小宁,你觉得雪艳妈妈年轻吗?”
儿子真诚的点着头:“年轻啊,比我妈妈要年轻多了。”
张雪艳的笑容一下就没了,她伸手去捂儿子的嘴:“你妈妈也很年轻,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许再说了啊。”
儿子只得点头,张雪艳这才放开了手。儿子出了一口大气,颇有些不满的样子。
我问她说:“有问老师,他最近的表现怎么样吗?”
“问了。”
张雪艳说:“还不错,老师说他很听话。我接送他上学也都很乖。来回的路,比我记得还要熟稔。”
“那就好啊。”
我说:“下个星期开始,就不要接送他了,上学做公交车去,放学嘛,坐公交车和走路,随便他了。”
“这样会不会太严格了,孩子还小呢。”
张雪艳试图说情。
我态度肯定的说:“要是不需要严格的话,我就不用单独带他过来了。”
“那……好吧。”
张雪艳显然是不大赞同我的主张的,她不懂慈母多败儿的道理。
儿子在旁边,一直睁着大眼睛看着我们对话,不知道他心里作何感想。但无论如何,有一条他是十分清楚的,我带他过来,不是享福来了,而是让他更好,更独立的成长。
用过早餐后,我们一起下楼,看着张雪艳和儿子坐上公交车以后,我才驱车去往公司。公司厂区停车的地方,停着几辆等候出发的车辆,人员都已经归位了,全部是公司里经理以上职务的人员,同我一道去参加赵总追悼会的。二姐从一辆车里走出来,坐到了我的副驾驶。
在给车头披上一条白布后,我领头出发了。
岳父蒋总死的时候,我都没有这样隆重过,一个对手却享受到了这样的待遇,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还真是斗不过赵总呢。我想起了一个关于复仇的经典冷笑话。报仇的的最好方式就是比谁活的更长。活到最后的人就是绝对的胜利者。因为相对于死人,活着已经是遥不可及的莫大奢侈了。
我们赶到天翼鞋业时,从进入的大门开始,就是一片魂幡似的惨白,哀乐阵阵,引发着人的哀思之情。曾副总他们已经把该做的准备都做好了。会和后,大家分发黑色臂章,并在司仪官的安排下,一道前往殡仪馆迎接赵总的骨灰。当然这一天,记者们也闻风出动了。要不是他们被保安拦在一边,从下车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得身不由己了。
我和罗茜打了个照面,她和小孩有单独的车,迎到赵总的骨灰后,她将抱着赵总的骨灰,小孩则抱着赵总的黑白照片,在轰隆的鞭炮声中返回天翼鞋业公司。
一切安排如序,我作为子侄,和罗茜以及小孩一起站在了家属的行列,向来吊念的人致谢。在那种悲伤的氛围和格调之中,我竟然愈发难过,以致留下了眼泪。当然我不是哭赵总,而是想起了养父。他是怎么死的,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他的追悼会是怎么举行的,我丝毫不知,更没有在那一天尽到一个儿子应有的最后的孝道。
追悼会完了以后,参加的人都被安排去吃饭了。我和罗茜一起到一间办公室休息。
罗茜说:“我看见你哭了,你是怎么哭出来的啊。”
我摇摇头,笑着说:“想起我爸来了。倒是你,眼睛都有红了。”
罗茜轻叹一声:“人非草木,我跟了他这么多年,如今他死了,有是这样的场面,不免就伤心起来了。为他掉几颗眼泪也是应该的。”
我说:“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还有葬礼呢。”
“我知道。”
罗茜抬起头,目光专注而诚恳的看着我:“沈宁,往后我们母子就指望你帮衬了。”
我保证的说:“茜姐,你就放心吧。我会保护你和熙熙过平静生活的。”
“谢谢你。”
罗茜真挚的说。
第16章 拉拢和利用
我们这头刚说完,曾副总就进来了。他带着两个人给我们送饭菜来了。
那两人摆饭菜的时候,曾副总说:“大家都在吃饭,我想着你们出去吃饭肯定不方便,就带到这里来了。”
我抽出一次性筷子,递给罗茜,问他说:“你吃了吗?”
曾副总有些疲倦的摇摇头:“没呢,光是招呼他们都够事多了,我本来指望董事长你能跟我一块去招呼一下,没想到你竟能哭出来,这我哪还敢让你一块去忙活啊。”
我苦笑:“辛苦曾总了啊,回头我请你吃饭。”
曾副总淡然一笑,转身往外面走:“你们慢慢吃吧,我还得去那边安排一下。”
我和罗茜都没有什么胃口,倒是小孩不知事,敞开了肚子大快朵颐。
我跟罗茜说:“茜姐,你觉得曾总这个人怎么样。”
“这还用说吗?”
罗茜说给孩子夹着菜,一边回应说:“要是没有他的照顾和保护,我和孩子还不知道现在会怎么样呢。”
我知道罗茜是个单纯的女人,说得不好听点,就是她不聪明。她要是稍微有主见和胆识的话,她们母子能够得到的更多,当然这些也仅是供我在心里感叹那么一下。我继续说:“我也觉得曾副总是个特别好的人,要不是有他独撑大梁,天翼鞋业兴许已经被政府接手过去了。他对公司,可谓是鞠躬尽瘁啊。前两天我去看守所看望赵宣琪,她主动提出转让自己百分之三的股份给曾副总,以示感谢。”
罗茜愣了一下,问道:“宣琪怎么突然这么大方了?”
我说:“有些事你不清楚,其实比起赵总来,萱琪和曾总更为亲近。她会这么做,也是理所当然的。”
罗茜顾自给孩子夹菜,没有明白我话里潜在的意思。那我就只好明说了。我说:“茜姐,是这样的。既然萱琪都已经用实际行动感谢曾总了,你是不是也要有点表示才好,他对你的帮助你都是知道的,而且往后在公司里,你也少不了需要他的帮助,人活着不就是为了钱财荣誉吗?你要是让他一点盼头都没有,可不敢保证人家就会一直帮助你啊。”
“我知道他是萱琪的人。”
罗茜蹦出了这么一句。静默了十来秒后说:“你的意思是让我也转让自己百分之三的股份给他,以此来拉拢他吗?”
我澄清说:“不是拉拢,而是感谢与合作,你和萱琪不是敌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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