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钩为什么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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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钩为什么上吊-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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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莫廷心想我除了每个月不来,我可能比你们女人还懂。和司诺年共同努力好不容易将辛期架了起来,这家伙还不老实左踢右踹的。最受不了嘴里喷出来的酒气简直熏死个人了。没走几步被一脚踹在小腿上的司诺年真想把她扔在这里不管了,昨晚被屁熏今晚被酒熏,认识的时候被撞飞“救驾”的时候被踹腿,这家伙是猴子派给自己的克星么,两个人毫不怜香惜玉七手八脚的把她塞进后座,莫廷递上辛期的包和手机,一副解脱的表情,说:“房东姐姐,那我就先回家了,麻烦你跑一趟,谢谢啦。晚安。”

    司诺年双手抱胸瞅着他不接东西,半刻做完了心里斗争的司诺年甩开腿向驾驶位走,一边走一边叨咕着:“我还真没想错,这个世界真有这种男人,完事了拍拍屁股就想走。”

    “房东姐姐,哎呀,你怎么能这么毁我清白!我怎么完事儿了。我和她可是天地可鉴日月可表的,你这样引起误会了对我对她都不公平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上车。”司诺年越过车顶冷言冷语的扔出一句,顶看不上一个男人掐着腰娘娘腔说话。

    莫廷早先是不想和她们回家的,司诺年的话也是让他气得七窍生烟,不过想着刚刚自己和司诺年两个人才把辛期像堆垃圾一样塞进了车,那么劳神费力,这要是到了家楼下房东姐姐自己搞不定可怎么好。

    “反正哪里打车都要钱,我就陪陪你吧。”自言自语也不管司诺年能不能听到莫廷不情不愿的上了车。

    ————————

    电梯的好处就是当你对着一个扛着不是拉着不走的醉鬼时只要将她扔在角落就可以休息了。

    折腾了半个晚上将辛期扔进了“鬼屋”的床上,莫廷拍拍手打算告辞。

    “冰箱里有饮料,你坐着歇一会儿吧。”端着一盆热水司诺年打算给辛期擦擦脸,也不知自己去之前莫廷怎么照顾的辛期的,脸上除了那半面红肿像是在煤矿里刚钻出来似的。

    “哦,不了,很晚了我先回去了。”莫廷不想歇,他也喝酒了现在折腾了这么久全身软趴趴的,加上辛期那股儿酒臭味想着就反胃,让他和她在一个屋檐下共处,算了吧。

    “我有事儿问你。等一会儿走。”司诺年拿出在公司命令下属的语气,端着洗脸盆穿着家居服脚上的拖鞋还是HelloKitty,粉嫩粉嫩的一点权威都没有。

    但是,这让少女心的莫廷十分受用。

    莫廷听见她毋庸置疑的语气暗爽原来司诺年在家里是萝莉装扮女王心也忘了自己烦人家,拍着双手跺着脚用崇拜的目送司诺年进了“鬼屋”,兴奋的拍着自己娇滴滴的小心脏,心跳怎么也压不住。

    站在辛期床边的女人有点犯难了。司诺年没照顾过酒鬼,公司成立以后自己就是那个酒鬼。也没被人细心照顾过,一般都是送回家的人将自己甩在床上任由自生自灭。

    想着这些年自己真是亏待自己了,烫了毛巾扔在辛期脸上胡乱的擦了两下,过高的温度烫的醉酒的辛期左藏右躲最后不堪其扰拉着被子捂住了脑袋,司诺年只当她喝多了不听话,叨咕着:“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看在吃你的嘴短你以为我管你。”端着水盆出了卧室。莫廷坐的笔直手里拿着一厅饮料见司诺年出来还挺了挺胸脯。

    “她怎么寻思喝酒了?”刚认识的时候她没地方住喝点酒不算什么,如今她住在自己这装修雅致设备一应俱全的宅子里怎么还有不顺心的事儿?难不成辛期是个酒鬼?

    莫廷早就猜到司诺年留自己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女王陛下还会关心同居密友,好有爱心,忽闪着睫毛莫廷一副娇羞的模样。司诺年看着他就是觉得别扭,刚才还好好的一个假男人这会儿变成了真女人。

    “其实吧……”莫廷刚一开口司诺言全身起了凉意,感情自己进辛期房间的功夫这家伙跑到台湾的120环之外学了这么难听的嗲音啊!

    “辛期今天真的很委屈滴,姐姐,你不知道滴……”

    我是不知道,知道用你在这里折磨我的耳朵。

    “今天快要下班单位来了一个泼妇她欺负了辛期啊~~~”

    你朗诵诗歌呢,“啊”那么长你当唱《还珠格格》片头曲《当》呢!

    “要不是我在单位不方便,你看我不撕烂了她的嘴。”莫廷的台湾腔一转惊‖变成东北小媳妇骂街的气势,虎的司诺年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还是刚才在自己面前装羞涩的假女人。

    “这么回事啊!”司诺年揉着耳朵听出梗概了,想着莫廷也该有自知之明功成身退了吧,哪知这家伙表彰自己如何送走中年泼妇正起劲儿,司诺年不好意思目的达到就撵人家走只能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听他不停的说,说,说。

    “姐,你困了吧?哎呀,这都凌晨一点了。妈呀我的美容觉啊!我走了,你不用送了。”昏昏欲睡的被一声惨叫惊醒,眼瞅着莫廷像个猴子蹿了起来拎着包就向门口走去。

    “549801。不送。”拖着疲惫的身体奔向卧室司诺年本来也没打算送,想着这家伙真不客气估计冰箱里存的那几厅饮料和水果都阵亡了明天还要去超市补货好心塞。

 第13章 你也太丢人了(已修)

    睡眠不足的司诺年被卫浴里的洗衣机吵醒时望着窗外漆黑的天,想杀人。

    凌晨四点。谁会在凌晨四点洗衣服,即使再高档的洗衣机也会有声音,自己偏偏又是极容易被吵醒的那种人,司诺年怒火冲天的打开房门看着灯火通明的客厅寻找着罪魁祸首。

    “辛期,你出来。”卫浴没有,厨房没有,客厅也没有,那她肯定在自己的“鬼屋”里。

    宿醉未醒的辛期头痛欲裂,正在忙着手里的活儿听见敲门声有了不祥的预感。

    打开房门果然看见司诺年铁青着脸,那样子像只浑身长黑毛的猩猩,生气时拉长了脸就差捶胸顿足了。

    “姐,醒这么早啊。”她乖巧的问候。

    她不提还好提了司诺年真想扑上去把她撕成纸人,是谁大半夜不睡觉洗衣服,谁愿意凌晨四点起来在屋子里逛荡。

    “你很着急?”司诺年气短头晕,恶声恶气的问。

    “急?不急啊!”没反应过来司诺年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是问什么。

    “不急你凌晨洗衣服?”司诺年指着卫浴的方向胸口一起一伏,真想砸了那台价值不菲的洗衣机,哪个售货员告诉自己它是静音的,今儿天亮自己就去投诉她。

    “啊!那个……”辛期的脸腾的红了,因为醉酒未醒很快变成了猪肝色,紫红紫红的,她吞吞吐吐的说:“其实,那个……那个……”

    “什么?”她这么拘谨尴尬司诺年的好奇心来了,语气也温和不少。

    “我只是不想当着你的面洗。”辛期恨不得找个墙角缝儿钻进去。

    “你不说我去自己翻出来看。”司诺年说完就向卫浴的方向走去,走了半天发现辛期真就没拦她,自己也不是那么较真儿,可是现在这种情况自己还真有点骑虎难下,司诺年怕的是辛期不会睡到半夜吐了什么在自己放在那屋的昂贵地毯上吧。想着那张地毯要是在洗衣机里那么一搅一烘估计也用不了了,便加快了脚步跑到洗衣机前关掉按钮打开一看。

    送辛期回屋的时候辛期床上铺着的那个床单已经拧成了一团,司诺年拎起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把洗衣机看个遍,除了它洗衣机里什么都没有。

    洗个床单有什么好羞涩的,司诺年一头雾水麻利的按下按钮听着洗衣机极其细微的发动声一肚子的疑惑。

    走出卫浴辛期正揪着衣角站在客厅中央。

    “你洗床单为什么不敢说?还要我亲自去看。”司诺年问出疑惑。

    “姐。其实,那个,哎。”

    ————独家首发————

    司诺年瞠目结舌的望着辛期紧闭的房门恍恍惚惚还不能接受自己听见的话。

    辛期刚刚说什么?声音太小自己听错了么?

    她说,她有个毛病,啤酒喝多了就会尿床。

    司诺年蹙着眉头呆呆的愣在原地好像尿床的是自己,不对,自己刚才还拎那个床单了,司诺年想到这里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剁了。

    “辛期。”司诺年从小到大秉承着女孩子做事端庄贤淑说话柔声细语的教诲,从未曾像此刻这般大力的跺着脚发疯似的扑向那扇房门用力的捶着:“你给我出来,我今天非要和你说个你死我活。”

    话说司诺年大小姐,说个你死我活是要说什么说多久……

    无颜面对司诺年的辛期这个时候早已经扑进被里捂着脑袋懊恼的想将自己的身体塞进哪个墙缝儿里。

    是的,我们27岁的辛期小姐在喝了几杯猫尿以后无一例外的尿床了。

    只不过这一次她尿在了自己的出租屋里,并且在咄咄逼人的房东的威胁下承认了罪行。

    辛期想这辈子是没脸再见司诺年了。才在一起住几天自己已经在两件日常事儿上给了自己一个下马威,在司诺年那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坏印象。

    最主要的是自己会很尴尬,感觉永远在司诺年面前抬不起头了。

    “你给我开门,我生气了,很生气。”理智这个词说不清楚,司诺年平时特别理智,对待辛期昨晚污染空气的事儿也给予了相应的理解,可是对于那个床单在自己的洗衣机里搅来搅去并且自己无意碰到了它她又十分的不淡定。要说那床单辛期在司诺年出来的时候已经洗了差不多了,司诺年的洁癖这时候显得小题大做了。

    眼看着自己手掌都拍红了屋里的人就是不开门,司诺年气呼呼的说道:“有能耐你一辈子别出来。我就在沙发上等你。”

    屋里的辛期是铁了心今天不见司诺年,听她威胁自己蒙在被子里直叹气。

    小区里渐渐吵闹起来,司诺年开着电视正襟危坐,辛期迷迷糊糊又睡了一小觉儿,醒来时听见客厅的声音几欲冲出重围在想到自己连续“失误”后萎靡不振的给领导打电话请假,然后直接躺在床上做挺尸状。

    客厅里的司诺年真没有想到了上班时间辛期也没出来,转了几圈儿进了卫浴看着已经烘干后的床单,几岁的孩子尿床司诺年可以理解,几十岁的老人尿床司诺年可以忍,这不上不下正值壮年的大姑娘尿床,司诺年实在哭笑不得。

    抖着床单叠成两层拎到露台上晾干,司诺年敲了敲辛期的门。

    “出来吧,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不上班么?再不出来迟到了。”

    “辛期,你有胆做没胆面对?”

    任是司诺年说破嘴皮屋里也没有动静,司诺年回屋找了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辛期躺在床上睡得踏踏实实。

    “心真大。”自己进屋了都不知道。

    没事儿干的司诺年在房子里转了好几圈,喝了一杯矿泉水又有了困意,躺在床上看了一会儿电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近中午,司诺年在客厅转了几圈看见辛期常穿的鞋子没在鞋架上估摸着她去上班了,打开电视看起了最新电影。

    《中国合伙人》多讽刺,外貌协会会长级别司诺年同学要不是看在三个男主角还能瞅瞅绝对第一时间换片子。

    看着看着那些和李艺一起上学一起创业的过去有浮现出来,人生像一场有去无回的旅程,回忆就是不停旋转的木马,任是司诺年想忘也束手无策。

    捻着纸巾边看边哭渐渐的视线模糊不清,抽泣逐渐扩大演变成了嚎啕大哭。

    “呜呜呜……”肆意的宣泄着自己的情绪,一个人也不会丢脸。回忆着自己这些年司诺年不可思议的认为自己就是一个自虐狂。任由别人伤害自己,她懊恼的捶胸顿足嚷着:“你就是个大笨蛋,大傻瓜,司诺年你脑袋被驴踢了么!”

    “恩!”屋子里突然响起另一个声音,怯怯地:“我想上厕所。”

    嘎然而止的哭声司诺年挂着满脸泪痕窘吃惊的望着辛期。

    “恩,对不起,你实在憋不住了。”辛期捂着小腹直跺脚。

    “那你就尿床上啊!你又不是没尿过。”司诺年胡乱的抓起桌上的纸巾擦拭着泪水低吼着。

    “……”辛期无以辩驳,可怜兮兮的看着司诺年不敢迈出一步。

    “你要尿那里么?还不去。”难不成没长大的小孩儿上厕所也要自己教,拎着纸巾盒跌跌撞撞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砰!”一声巨响,辛期吓得尿意全无,呆呆地看着那扇紧闭的卧室门,自己真的忍不住了才出来打扰她的啊!她哭的那么伤心闻者流泪,如果自己不是内急怎么好意思打断她。好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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