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想玩玩还是认真的么?”
“谁追别人的时候能不认真啊,那个时候他那么殷勤我怎么知道他玩够了就走了。”莫廷也不乐意了,自己是失恋了,需要的是安慰,司诺年这哪是来安慰自己的,明明就是打击自己,这样下去自己以后不敢爱了可怎么好,难道像她那样三十好几还单着,整个人刻薄尖酸成了老姑婆。
司诺年听他这是要和自己撕,虽然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过分了,但是斗志也上来了。她觉得莫廷失恋这事儿,劝是劝不住他的,不如痛斥一下,不管是斥责的是谁,嘴上痛快点心里那难受劲儿可能也就舒缓开了。
可惜司诺年刚要说话就看见辛期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司诺年看见她的暗示也不敢和莫廷较劲儿了。司诺年坐在布袋里不做声了。莫廷看她沉默了想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好又一头扎进辛期怀里哭。
这个动作落在司诺年眼里这个不爽,自己被辛期以这个姿势蹭过胸,可是知道这个姿势那个位置辛期会被占了多大的便宜。司诺年又不好去拉开,只能在心里狠狠的想:莫廷,等着我追上辛期,我一定给你好看。让你吃我女人的豆腐。
想着手劲一紧,饮料瓶发出异常明亮的动静,辛期抱着莫廷看着司诺年露出一丝不开心。双眼里充满了疑惑:姐姐,你这是干什么,人家失恋呢你不愿意说几句劝慰的话能不能安静的坐着。
司诺年接收到辛期的怨气,不服的撇开脸。
我又当司机又坐在这么不舒服的沙发上,我为了什么啊,还敢用眼神控诉我,辛期你个渣渣。
第43章 渣男的回归
哄好了莫廷已经是后半夜了,司诺年和辛期回到家洗洗就各自回卧室睡觉。第二天早晨辛期起床时又看见司诺年站在厨房里拿着锅铲飞舞着。
“起来了,去洗漱可以吃了。”
“哦!”辛期想走又闻着空气里的味道怪怪的;她探头向锅里看了一眼;两个荷包蛋金灿灿的,看着挺有食欲的。原来司诺年也不是什么都不会么!想着辛期对着司诺年咧嘴一笑,司诺年心领神会;小尾巴一下翘起来了。
坐在餐桌上辛期先是感谢了一下司诺年的勤劳,在司诺年殷殷期盼的眼神中咬了一口蛋。
“恩。”辛期一皱眉;头都没敢抬起来。
“怎么样?好吃么?”司诺年急切的问。
辛期点点头;咽下嘴里的东西却没动第二口。
“你也吃啊。”
“啊,好。”不疑有他的司诺年也吃了一口自己做的荷包蛋。
“恩!”司诺年发出和辛期极其相似的声音;口感怎么说呢,有点像嚼木头;一不小心还能吃到鸡蛋皮;这都没什么;最大的问题是:“我忘了放盐了。”司诺年干笑着说。
辛期微微一笑,低头继续吃。
“要不咱们路上买点早餐吧。”食之无味的;辛期嘴刁,怎么吃的下去。
“挺好啊!外焦里嫩。第一次做成这样就不错了,别浪费。”辛期一边吃一边夸赞。
司诺年听了心里十分受用,又有点流冷汗。
果不其然自己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辛期站在厨房看着垃圾桶一脸的震惊和心疼。
“那个,晚上买点鸡蛋吧,家里的我都用了。”司诺年脸红的说。
辛期抽抽嘴角不敢责怪她,就怕打消了司诺年学习做饭的积极性,她撑出笑容,说:“没事儿,明儿白天我去买特价鸡蛋。”开玩笑,那是昨天买的二十个鸡蛋啊,一个没剩。看着垃圾桶里一片一片罗列在一起的鸡蛋,辛期何止是心疼,肉都疼。
司诺年非要送辛期上班,辛期推脱几次最后被司诺年硬是压到了车上。
早高峰拥堵的厉害,辛期昨晚在莫廷那又熬了夜,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到了单位是司诺年将她推醒的,司诺年看着她睡眼朦胧的样子心疼的说:“中午找个时间补一下,这么撑着身体受不了。”说完又从车后座掏出一瓶运动饮料给辛期拿着:“晚上我过来接你。”
辛期受宠若惊,抱着饮料问:“这样不好吧,你不是也要上班的,提前走会不会被领导骂?”
“谁敢骂我啊!你是不是傻了。”司诺年点点她的额头将她推下车,骂是不会,被冷嘲热讽肯定会有。可是为了自己的追妻大计自己只能硬着头皮顶着压力冲。
司诺年到公司的时候基本所有人都到了,迟到的司诺年偷偷的溜进办公室凳子还没坐稳就被经理叫了过去。
“最近有个单子希望你跟进一下。”经理忙的头也不抬,递出一个文件夹。
“好的。”简简单单,两个人无需多言,司诺年拿着文件夹回了办公室认真查阅起来。
一个本地的房地产公司,现在基本都做高端产品,经理给自己的资料是别墅区的,司诺年很兴奋,如果这一单拿下来未来得两年不用愁了。
按着文件上的联系电话拨出去,没一会儿就有人接听。
“你好,FUF房地产公司工程部经理办公室。”
“你好,我是司家装修公司的业务部副经理司诺年请问李总在么?”
“请您稍等。”对方礼貌的回应,离开了电话边。
没一会儿听筒里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年年,我是李艺。”
一块天外飞砖砸在了司诺年的后脑上,拍的她头晕目眩眼冒金星,司诺年拿来话筒猛地呼吸几口空气,强装镇定的开口:“你好,李经理,我想和您见面谈谈合约的事儿。”
“可以,你定时间地点好了。”李艺很痛快的答应了。
“那我订好后给你办公室打电话。”
“不用这么麻烦,你直接打我手机就行,没换号。”
司诺年咬着下嘴唇汹涌澎湃的负面情绪鼓吹着,让她想从电话这头钻到另一头生生的把李艺那张脸撕碎。
“还是给你办公室打电话吧。”私下里司诺年一点也不想和他联系。
“你随便。”李艺语气不快,挂断了电话。
司诺年很不开心。瑶瑶吓得只敢安静的吃饭。
“公司老总眼睛瞎人事部的眼睛也瞎么!”司诺年双手抱胸看着正在吃饭的瑶瑶叽歪了:“他那样的人也好用,还是工程部经理,呵~呵~也不怕偷工减料房子塌了。”
“李艺在外边一直挺会作人的。”这是事实,李艺比司诺年圆滑多了,司诺年骨子里的那股傲气很容易让人退避三舍,何况女人和男人在结交这方面天生就弱势。李艺去了Xx房地产公司,也许是和人家的大老板有什么交情呢。
司诺年听了冷哼一声:“感情好人都让他做了。”自己找工作的时候碰壁到鼻青脸肿,当时别说部门经理,业务员她都想应征,结果个个公司都会说好话,抬举着她,最后就是不想用。
“那你想怎么办?要不你和你们经理说说把这个单子给别人做。”
“我为什么便宜别人啊。”李艺再不是东西,司诺年也相信他不会一点旧情都不讲。
事实是李艺何止讲旧情,还想再续前缘呢。
司诺年一天不开心但是看见辛期满脸笑容的走近自己的车坐在自己的身边自然而然的就开心了。
两个人一路欢声笑语的回了家,刚进门司诺年的手机就响了。陌生的号码。
“谁啊?”看着司诺年不接电话辛期也好奇起来。
心里有种预感,就是李艺来的电话。
犹豫了半天,司诺年对辛期说:“我回屋接个电话。”
辛期更纳闷了。这是什么意思,自己和司诺年现在几乎都不会因为接电话回卧室了,当然除了她和吴迪通话的时候。
司诺年听着李艺短暂的自我介绍心想这男人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举着电话听着他是何来意。李艺也没有什么中心思想不过就是叙旧,叙旧也是一个技术活儿,李艺两句话不到就把司诺年惹崩了。
“你离婚关我什么事儿?”司诺年明知道对方什么意思。
李艺讪讪的笑着,语气极其柔软:“年年,这么多年我们的情分我一直没忘,当初是我瞎了眼娶了她,这些年我也不好过,公司破产后她主动提出离婚我也终于解脱了。”
司诺年打断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李艺,冷冷的讽刺:“我从来不捡别人扔了的破鞋。”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司诺年气的腮帮子像个青蛙般一鼓一鼓的,眼瞅着就像把手机扔出去在未来图个安静。
“姐,你打完电话没有?”门缝儿里探出一个脑袋对着坐在床上生气的人低声问。
“恩。”即使面对辛期也找不回来一丝的好心情了。
于是,八点档司诺年看的心不在焉,辛期也感受到她的怒气,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一会儿来一盘水果一会儿去倒一杯牛奶,最后来来回回的在司诺年眼前晃,晃的她头晕目眩晕车似的恶心,一把拉到身边让她坐好。
晚上司诺年消了气儿收拾了客厅去对面敲门。
“我先挂了。”辛期和吴迪听见敲门声异口同声,辛期听见吴迪这么说也没多想,挂断电话就去开门。司诺年穿着卡通睡衣头发扎成马尾怀里抱着枕头瘪着嘴。
“呃。”看样子要睡自己这里的样子。辛期蹙眉,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司诺年放着她那张高档的大床不睡非要到自己这里挤那张小床。
司诺年听出辛期那细微的声音有叹气的成分,装作可怜的样子细声细语的说:“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想和你聊聊天。”
“哦!”就算司诺年不解释,她抱着这身行头来了辛期也不会拒绝的。让开门口看着司诺年爬上自己的床钻进被子里露出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辛期呼吸一紧,重重的关上门借着床头的灯光走向她,心中涌出一种山大王即将扑倒绑来的良家妇女的感觉。
“哼哼哼。”辛期想着就做出来,两只手在空中猫爪般的抓着,弯着腰跪在床边就向司诺年扑去,司诺年躺在被子里很是意外,纠结片刻想着如果辛期扑上来自己也不躲了,整个人一抱翻身压上去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以后的事儿慢慢捋。
眼看着辛期的脸越来越大,笑容也越来越深,司诺年捉住被子的手心都出了汗。
“哈哈,小娘子长的貌美如花,今夜要陪大王好了,做了大王我的第二十房小妾,大王保证你以后吃香的喝辣的,还有明日让兄弟们下山给你家地里种庄稼。”二货辛期装山贼说出的话都是与众不同,司诺年在心里感叹还20房小妾,也不怕铁杵磨成针,今天就是成了,也不知道最后是谁伺候好谁。
心脏乱跳着,思维却是飞速的思考着,要看着辛期已经近在咫尺,司诺年一紧张掀开被子就要坐起来。
“砰。”
“疼死了。”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喊着。司诺年泪眼朦胧的看着辛期蹲在面前捂着额头眼泪都流出来了。自己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毕竟想将一个人压在身下不是那么轻而易举的。
火辣辣的疼,辛期身体一歪翻在床上枕着司诺年的腿大眼睛望着司诺年。
“姐,你怎么起来了。”幽怨。
司诺年怎么敢说心里的想法,埋怨着:“我不起来反抗难不成真让你这个山大王得逞么?”说完脸一红,对视着辛期的盈盈目光不争气的轻咳一声。
辛期不明白了自己就是扑上去能怎么样啊。两个女人最多就是抱成一团儿在这个小床上打几个滚儿,笑闹一会儿么。怎么样也比现在强啊!
想着就有些怨司诺年,又不敢说。只能自己捂着脑袋哼哼。经过这一闹两个人也没了什么玩闹的兴致,乖乖的躺进被子里看着天花板聊天。
“姐,今天谁打电话么,看起来你不是很开心啊!”辛期憋不住这些,已经困扰她一个晚上了她要是再不问出来估计夜里做梦都能梦到司诺年和别人打电话。
司诺年也不瞒她,语气平静:“李艺。他现在是我们合作方的经理,明天我们可能要见面谈谈合作。”
“渣男!”辛期自然明白不可能像司诺年说的这么简单,她愤愤不平的抱怨:“他怎么有脸见你,如果我是他,听说合作方是你肯定委派别人全权代理了。”
怎么没脸见自己了,人家还打算重修旧好呢。
司诺年想到这里想试试辛期的反应,便问:“他离婚了……”未等她说完辛期扑腾的坐了起来,杏目圆瞪,低声吼着:“别告诉我你还想和他和好,姐。你眼睛瞎了那么多年,你不会还想瞎下去吧。”
“你才瞎呢,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司诺年生气了,自己是瞎了,也不用别人告诉自己。
看着司诺年动怒了辛期发现自己有点儿过了,静悄悄的躺下来,侧着身体看着司诺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