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默不作声的回了屋,关上门的那一刻同时爆发出笑声。辛期看着司诺年问:“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司诺年抱着衣服和包包,娇气的瞪了辛期一眼,笑弯的眼睛甚是好看。辛期撇撇嘴,扔下包说:“哎,还有人能把床做塌,真是什么奇葩事儿都有。”
“这和原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自然有路了一个道理啊。”司诺年倒是挺淡定。
“你的意思是做的人多了床就要塌?”辛期直言。
司诺年脸一红,没说话。辛期也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轻浮,轻声说:“也不知道咱们这个床质量怎么样。”说完还使劲颠了颠屁股。
司诺年看着她更是尴尬,干笑两声说:“你这样我都不敢在上面睡觉了。”想着那么多人睡过,还做了那件事,就觉得床单是脏的了。
辛期看着司诺年,半天想到一句安慰:“咱俩这是标间,不会那样的。”
“也是。”司诺年放好东西,看着床不愿意走近。
“明天,后天都会这样,我这搬出来和在父母家差不多。”辛期感叹着。
“什么意思?”司诺年听辛期唠叨问。
辛期坐在床边将辛非和王卜的事儿说了一下,唉声叹气:“你说我每天早晨面对辛非多尴尬。”
“她都不尴尬你尴尬什么。”司诺年体会不到辛期说的,新婚小两口频繁点床第上忘情一些是人之常情。
辛期也不知道,这件事就像今晚在酒店,只不过那个人是自己的妹妹,许是自己的代入感太强了,才会觉得尴尬。
“你是不是想象力太强了。”司诺年点了点辛期的额头,似笑非笑的说:“这种事情你本就不要想,听见也当是听别人家的墙角就好了。”
“可能吧。”辛期郁郁寡欢的回答。
后半夜酒店里终于消停了一些,辛期和司诺年也困的没了心情听人家的床第之欢,两个人躺在床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近中午,辛期想着昨夜司家二老嘱咐自己一定要带司诺年去“相亲”,推着赖在床上的司诺年,没完没了的复读:“姐,起床了,去相亲。姐,起床了,去相亲……”
周末被人推着起床已经让人很火大了,结果还是为了相亲,司诺年抱着被子忍了半天,像个母鸡一样扑腾着双臂就坐了起来怒视着辛期。
“姐~~~”辛期有些害怕。
“辛期。”哪知司诺年一下收回了满脸怒意双手攀上辛期的胳膊,额头顶着她的肚子,哀怨的请求:“再让我睡半个小时,真的好困。半个小时,好不好?”
辛期低头看见司诺年仰着脸,眼睛里充满了乞怜,像个小动物。辛期也软了下来,温柔似水:“睡吧,一会儿我叫你。”话音未落刚才趴在自己肚皮上的人已经“噗通”一声跌进了床里,还很满足的摆了一个姿势。
辛期望着司诺年漂亮的面容,凹凸有致的身材,还有那双□□在外的细长双腿,低头看看自己,比起来真是一马平川。直升机都能在自己胸前起飞降落。
人家怎么能生的那么好呢,辛期仔细的揣摩着司诺年的身材,有C罩杯了,也许不够用。可是穿的是腰围一尺六的裤子。辛期打量了一圈,视线落在了司诺年的脚上。脚也长的好看,不像自己连脚趾头都是圆嘟嘟的,难怪以前朴卉说自己的脚丫子简直就是婴儿脚的放大版。
瘪瘪嘴辛期想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回到床上百无聊赖的用手机看着小说,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辛期是被司诺年一脚踹醒的。睁开眼就看见司诺年双手掐腰怒不可遏的母老虎样儿。
“怎么了?”辛期不明白怎么一觉醒来司诺年就生气了。
司诺年拿着手机指着屏幕上的时间咬牙切齿的说:“现在几点了?”
“恩,五点。”
“我爸给我打电话问我为什么没出现。”其实司家爸爸的原话是:“这次你连个电话都没打就放人家鸽子,司诺年,你越来越不靠谱了。你要是一个月之内找不到对象你就别回家了。”
辛期想起“相亲”的事全身冰凉,自己把这么大的事儿给忘了。辛期懊恼的抓着头发,急的要哭了。
司诺年看见她这样也不好过多指责她,本来就是自己的事儿,自己都不上心干嘛说她,还有自己也不是很想去,这样正好顺水推舟了。
司诺年软下语气:“我也没别的意思。我爸给我打电话我也有点害怕。不过,你答应叫我也是你没有做到,所以你要解释给他们听不是我没去,是你没能按时叫我。”
辛期已经悔不当初听见自己还有被原谅的机会,一个劲儿的点头,甚至举起右手就要发誓自己这一次绝不会搞砸。
司诺年拍下她的手,坐回到自己的床上捂着肚子说:“怎么办,睡了一天,肚子空空的。”
“我去买点吃的回来。”辛期下了床就要穿衣服。
司诺年想着外面那些垃圾食品,想吃辛期做的饭又不好意思直说,佯装无奈:“哎,外边的东西又贵又不好吃。早知道还是去相亲了,至少饭店订的不错,东西应该也能入口。”
“你想吃什么,我回家给你做吧。”辛期想着自己家也不远,回去做个饭再回来。
司诺年装模作样的摆摆手,说:“那怎么好意思啊,你家里人知道你回去单单为我做顿饭不把我当黄世仁了。”
“没关系的,反正我也有段时间没回家了。正好回去看看。”辛期已经穿好了衣服,拿了零钱袋,叮嘱着:“我回家可能要多待一会儿,你别着急啊!”
“好。”司诺年坐在床上满脸笑意。
“那我走了。”辛期已经走到了门前,听见司诺年在身后喊:“再帮我买一瓶开卫。”
辛期买完菜回到家家里却没有人,她放下东西走进自己的屋子看了看,大致都没改变,只是自己的单人床被推到了窗户边,加了一个婴儿床。辛期说不出什么感觉,收拾了一些自己想拿走的东西,就去厨房给司诺年做饭。
饭菜出锅辛期正在装饭盒时听见家里防盗门响了。她忙跑出厨房看见爸爸,妈妈,辛非和王卜四个人满脸笑容的换着鞋。
“辛期回来了。”家里人看见她纷纷招呼。
“恩。你们干什么去了?”接过爸爸手中的袋子,辛期问。
“陪辛非去产检。我和你说啊辛期,辛非肚子里的小孩儿在仪器里看……”辛期被辛妈妈拉住,她看着妈妈兴奋幸福的样子也笑了。
一家人说着辛非肚子里的孩子,辛期感觉自己只有听的份儿,站在一边大家笑她便笑,辛非幸福的摸着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让辛期羡慕不已。
回去的路上辛期想着自己走的时候王卜送自己到门口,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说了一句:“姐,常过来玩。”就像置身在低气压团中,闷的透不过气。
到了酒店,司诺年已经饿的直哼哼,看见饭盒像是饿狼一般扑上去也没注意辛期的面色,吃了一个半饱。辛期坐在她身边看着她满足的样子,突然笑了:“我还是有点用处的。”
司诺年不知道这话缘何而来,拍着辛期的肩膀幸福的笑着:“何止一点用处。你用处大了。”
“是么?”辛期收拾着饭盒。司诺年坐在沙发上喝着饮料看见辛期的笑容渐渐的湮没,终于感觉到她的不对劲儿,联想着她回家的事儿,司诺年小心翼翼的问:“回家怎么不太开心?”
“没有啊。”辛期装。
司诺年蹙眉,拉住正要离开的辛期,严肃的问:“家里有什么事儿?”
辛期望着司诺年听着她担忧的语气,心下一酸,伤感的说:“感觉自己是家里那个多余的。”
司诺年依旧不懂辛期的这种感受,可是看着辛期难过的样子她也觉得有些难受,她拉着辛期的手想着辛期平时心也算挺大的,现在能这样心里的难受劲儿肯定比表现出来的多一千倍一万倍,想着就觉得辛期可怜,站起来司诺年也没多想就将辛期抱住了。她像小时候母亲安抚自己那般抚着辛期的后背,蹭蹭辛期的面颊,安慰着:“没关系的,现在你不是有我么。以后你还会有自己的家,你一直不是一个人啊!”
第23章 春天来了(已修)
被强行抱住的辛期闻着司诺年身上渐渐熟悉起来的香水味道感动的落了泪。泪水滴在司诺年薄薄的睡衣上有点凉意,司诺年感觉到后更加心疼怀里的人,自己小时候是被宠大的,很多辛期的感受她不能切身体会,但是她又觉得辛期是可怜的,那种怜悯演化出了一种爱惜,司诺年轻声哄着:“我怎么把你还说哭了!”她扳着辛期的肩膀歪着头看着辛期红彤彤的眼睛,吓唬着:“我不会哄人的,只会吼别人,你这样哭我烦了会把你赶出去。”谁知听了这句话辛期哭的更伤心了,司诺年手足无措,急得直跺脚:“喂,我叫你别哭了。辛期。你这么大了哭鼻子……”
未等她说完胸口就受到了强烈的撞击,辛期整张脸埋在她的胸口哭的更大声了,司诺年想推开又听着辛期哭的伤心。
这豆腐被吃的,自己的睡衣是挡不住胸前的那道沟儿的。自己会被眼泪鼻涕抹的全身都是。想着好脏啊!
洗完澡出来后辛期还坐在床边抽嗒嗒的,司诺年受不了的走到她面前吼:“你有完没完啊?我被你占了便宜该哭的是我吧。”辛期被她吼的一愣,目光落在了司诺年的胸前。司诺年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吊带睡裙风光无限。
双手捂住,面红耳赤的呵她:“流氓。”
辛期一挺腰,梨花带雨的反驳:“都是女人怎么就是流氓了。”
“说你流氓你就是流氓。”司诺年扬着下巴一脸不乐意。
辛期看着司诺年一下就尴尬了。想起莫廷的性向,自己这样好像是挺流氓的。这个社会怎么这样了,女人看女人也是流氓了。心里也犯了嘀咕的辛期想着低下头,司诺年以为她又难过了,干笑两声说:“我开玩笑的。辛期。”
“我知道。”辛期叹口气,回头看看窗外的天也暗了,想起今晚又要被“骚扰”有点想念自己的“鬼屋。”
“姐,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家?”辛期可怜兮兮的问。
司诺年被她这么一提也有点愁了,坐在床上叹口气。
“明天我让人进去收拾收拾,然后看看尽量节省着,能用的都不动。这样也许快点。”
“真的?”辛期的双眼一下亮了起来,人也兴奋了:“我可以帮忙的。”
“你就看着工人就行,毕竟家里东西不少。”司诺年笑着安抚。
晚上两个人又被发‖情的人们吵了半夜,不过这一次司诺年和辛期都坦然了不少,两个人淡定的看着电视说说笑笑,最后道了晚安各自睡觉。
————独家首发————
设计师鉴定了一下这个被泡了的房子,对司诺年说:“硬件基本还好,地面换一下,不是墙纸省了不少事儿,吧台泡的不能用了要重新做,其他都是软装修,你们自己重新买一些东西归进去就好。”
“林设计师,那你看多久能弄完?”自己家里的设计师,司诺年相信着呢。
“大概4。5天,你想铺什么料?还用大理石么?”林设计师知道司诺年是自己老板的掌上明珠,自然仔细。
司诺年点头,林设计师说:“那咱俩回公司选一下,明天开始弄吧。”
“好。”司诺年跟在他身后刚要走,突然想到在酒店等自己的辛期,她犹豫一下,对林设计师说:“林设计师,您先过去,我去接个人让她帮我参考一下。很快的。”
“好。”林设计师应诺,便走了。
司诺年在家里绕了一圈儿,看着那个吧台挑挑眉,便出门去酒店接辛期。
辛期坐在车上兴奋的说:“姐,咱们能选那种拼在一起是一朵大牡丹的那种的地面么?”
“牡丹?”那不是酒店大堂用的花纹。
“就是那种看起来富丽堂皇金灿灿的。”辛期也解释不清楚。她只是去朴卉家看见那种地面觉得很好看。
司诺年蹙着眉头暗想辛期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让她跟着来提提意见参考一下罢了她还如此认真。
“到了看看再说吧。”司诺年敷衍着,又想起吧台,问:“设计师说吧台用不了了,你说咱还修么?”
“不要了吧,华而不实。咱们做个开间餐厅多好。”辛期喜欢传统的格局,衣食住行应有尽有的格局。
司诺年点点头,这一次倒是允诺:“那就把厨房封闭,然后做个餐厅。”
“好啊。”辛期兴奋的拍手,又一头栽在司诺年的胳膊上,幸福的说:“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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