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表哥对芊禧不好,全是因为她!
芊禧的郁郁寡欢,全是因她而起——
隔天一早,芊禧便返回廉亲王府,一整日,芊禧都未见到隽永,临睡前,隽永仍足未踏进房门她以为,今晚他可能留在皇宫没回来;或者已回府,现下已在书房歇下……这么想着,她便脱下外衣准备上床就寝。
才刚要躺下床,突然门板“碰”的一声,有人把门给踢开,她下意识的抓起床单遮住身子。
“谁?”
“还会有谁呢?”
隽永踢开房门,怒气腾腾的走来。
一看到进来的人是隽永,芊禧喜出望外之余,惶恐的下床来。
“隽永,我不知道你会回寝房瞠,我……我有等你,可我以为你今晚不会来寝房睡,所以我……我便先睡了”
芊禧以为他脸上的怒气,是因为她没等他,却自个儿先睡而引起的!
隽永阴恻恻的打量她,随即提起它的手腕。
“你好啊!你再回去呀”
“我……”芊禧怯愣愣的看若他。“如果你不喜欢我回去,那……那以后我别回去就是了!”
“这样一来,你又可以多告我一倏状了,是吗?”他忿恚的提起她另一只手,两手紧捏着她纤细的皓腕,冷淡的语气中,隐藏着狂暴的怒意。
芊禧清亮的大眼里,凝着满满的疑惑。
“没有,我没有要告状——”
“哼!哼?不是你向灵静告我的状,还要她写信来规劝我的吗?”隽永冷哼了声:“你不笨嘛,还懂得利用灵静。”
“我没有,没有利用灵静、没有向她告状、没有要她写信给你……”芊禧茫然的摇着头。
“你又来了!自个儿做过的事,说忘就忘,如果你没有向灵静告状,她怎么会知道我娶你是要你尝遍她吃过的苦。”隽永从衣襟中掏出一封信来。“你还叫她在信中写着,要我对你好一点。”
“不是,我没有……”怎么会这样呢?昨天压根儿没同灵静提到她现在的处境,灵静怎么会写信给隽永?芊禧一脸茫茫然。
“你就是嫌我对你不够好,是吗?”
“没有,我没有这么说……”
“有没有说你自个儿心底明白——既然你想要我对你好,我一定会如你所愿的!”
语歇,隽永用力的扯落她衣服的襟扣,倏忽之间,芊禧身上的衣物,全教他给扒光——
身上一丝不挂,芊禧不禁打了个冷颤。
“隽永,不要”
她着见隽永也动手脱他自己的衣服。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隽永逼近她,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了四条绳子。
“隽永,你……你要做什么?”芊禧骇怕的往后直返,一直返坐到床上,然后屈起脚,身子缩进床内侧边。
“把手伸过来!”他斥喝着。
“不要、我不要……”
隽永跟着爬上床,一个劲地将她身子按压在床上,把她的双手分绑在床头两侧,再把她的双腿分开,用线绑在床尾约两根柱子上芊禧的身子,就这么地呈大字型的张躺在床上。
她开始啜泣起来。“隽永,不要绑我……不要——我不要。”
“哭?我让你达成心愿,要对你好,你怎么反而哭了呢?噢,我知道你一定是太感激我,高兴的哭了!”
他拍拍她的颊,对她的哭饶,完全置之不理。
他一味的认定,是她要求表妹写信给他的,至于表妹信中提及,要他待芊禧好点……这阵子他也没再逼她做啥苦差事,对她算不错的了。她所谓的没对她好,应该是指他没回寝房和她同床共枕这事——
隽永的手沿着她雪白的品肌一路向下滑进她大张的黑丛中,探索她下体处诱人的瑰红内隐藏的湿润奥秘……“啊……”芊禧轻叫了声。
“怎么?对这滋味上瘾了?独守空闺很不好受吧?”
他的手指在她紧窒的体内,尽情的揉弄翻搅着,直到她释放出稠蜜的晶液:他才将手指自她体内撤出,再往上勾逼着她突出的小核……“嗯啊……”
芊禧一再地在心里告诉自己,隽永是真的在对她好,他绑住她是因为——或许他就爱这样。
只要他喜欢、他爱的,她全然可以为他而做!
“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
隽永原先打算用这方式羞辱她,惩罚她爱告状、爱利用别人求情的卑鄙行为……先前,他似乎也得到他想要的——她的不堪、她的泪水。
可怎才一个俯仰间,她的神情全变了,似乎坦然地接受了这一切!
不,定是他看走眼了!
“我在想,你真的对我很好,知道我一个人睡会怕、会寂寞,所以过来陪我睡。”
芊蓓这一番真诚的话语,弄混了隽永一味想苛刻她的心——
她是如何在他这般羞辱她之下,还能这么地——欣然接受,而且还把他的恶行做成另一种解释。
最今他费解的是,前一刻她还是那般凄楚可怜状,怎下一刻钟,她仿佛对他的恶意不以为忤,反倒还一副悠然自得……是什么样的动力,让她的情绪在一瞬间转移变化的如此之大?
隽永眯细着眼,盯视着她粉嫩的小脸。
他没漏掉自己方才用什么言词,来形容对她所做的举动——
恶行……恶意……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对她所做的一切,包括叫她下厨、端洗脸水、做足婢女该做的事……甚至委婉的授意,要她扮小乞儿……这所有的一切,他都觉得合情合理,因为这足她罪有应得!
可今儿个,他是怎么着?竟对她泛起慈悲心来,甚至还觉得自己对她太恶劣……他不是来惩罚她爱告状,又利用别人的卑鄙行为的吗?
隽永两眼眯成一条线,唇边挂着一抹淡然的笑。他一定是哪里不对劲了,他想。
“如……如果你喜欢的话,可以每天都这么绑着我。”芊禧怯怯的低声道。“我……无所谓的!”
“你以为装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会对你心软吗?”隽永刻意忽略掉方才心头涌上的那抹陌生的情愫。“既然你无所调的话,那你就每晚这么绑着,等我来摸你、弄你……”
他刻意挑露骨低俗的字眼,讥讽着她。
“好。”芊禧当真以为他喜欢她绑躺在床上这个样子,毫不迟疑的就应允他的要求。
“那现在,我可要摸你、弄你了!你想不想要我弄你?”
不知怎么地,他心中那团迷云,愈扩愈大,但愈是如此,他愈想羞辱她,以显示自己仍属“正常”。
“想……想要隽永弄我——”
芊禧水溜溜的大眼,羞怯怯的滚动着。
暗夜的浩然楼,偌大的寝房内诡魅和柔情,两道异色光芒,滚滚的交缠重叠着——
第九章
接连几日,芊禧当真为了讨隽永欢心,每当临睡前,总会叫青儿来帮她把手脚绑在床的四边,然后静静等待隽永回寝房来“格格,别绑了,好不好?”青儿手握住绳索,哭丧着一张脸。
“不成,待会儿隽永进来,若是没瞧见我绑在床上,他定会生气!”
“可是……你犯不着为了讨贝勒爷欢心,而这般……这般凌虐自己呀!”
“我就是喜欢这样!”芊禧嘴硬地道。“快绑呀,别啰嗦了你!”
“这才不是格格你喜欢的呢!说不定贝勒爷他根本也不喜欢这样,他、是……只是藉机在玩耍你!”
“大胆!”芊禧一只手已绑住,支肘坐起身后,用另一只未上绑的手,指着背儿怒骂。“自个儿掌嘴!以后不许你再乱说话!”
青儿不情愿的捆着臼个儿的脸颊,突然跪下地,泣着声道:“恪格,都是青儿害了你。”
“你……你又怎么了?”
“是青儿……把贝勒爷凌虐你的事,全部告诉了少福晋,所以……所以少福晋才会写信给贝勒爷,要贝勒爷待你好一点。”
青儿口中的少福晋,指的就是灵静。
那晚灵静去紫薇轩找芊禧,从芊禧那间不出所以然来,便在离去后,差人唤青儿到她房里问话……在动之以情、晓以大义后,青儿本着护主之心,也觉得这事由灵静去关说最为妥当,于是,便一五一卡的把隽永虐侍芊禧的动机,说给灵静听——
隔天她们回廉亲王府时,她便偷偷的把信交给奚鼐大人,再转呈给贝勒爷。
青儿原以为有少福晋的那一封信,格格往后的日子定会好过些——
孰料,那封信却让贝勒爷对格格的误解更深!
她真的是帮了个倒忙啊!
原本,早几日她就该把这事向格格坦明,但格格说过,若是她胆敢把这些事说出,就要她自求多福。
“我就知道是你!”
芊禧大喝着,但并没有一副杀气腾腾样。她现在满脑子只想着要讨隽永的欢心,根本不想再顾及其他!
“格格,青儿知错了,你罚我吧,但就是别叫青儿自求多福去。”
青儿滴着泪,怕那句自求多稿的意思是要叫她滚得远远的!
“得了吧!这事以后再找你算帐!还跪在地上做啥?快上来帮我绑好,隽永他快进来了!”芊嘻催促着,连忙又躺回床上。
青儿含着泪,看着芊禧一脸幸福洋溢的表情,她于心不忍,却又莫可奈何。
老天爷真的是人不公平了,格格这么爱贝勒爷,但贝勒爷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格格——
四肢全绑妄完毕后,芊禧便要青儿退出去,她则轻合上眼,静静等待隽永的临幸——
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芊禧猛然张开眼,惺松的两眼,扫视房内任何她看得到的地方,却未见到隽永的身影!
她急了!
隽永该不会已来过,可见她竟睡着,一怒之下,便拂袖悻悻然的离去——
“青儿——”
她被绑在床上,全身动弹不得,只好唤丫头来解开绳索,她好去书房看看隽永在不在那儿,再向他解释,她不是故意要睡着的!
刚睡醒,声音总是比较低沉,她想青儿应该已入睡,也许她该唤门外的守卫进来帮她……可,她这四肢大张的模样,会不会让人看笑话吧?
在芊禧犹豫的当儿,突然听见有人推门的声音,她努力的想把视线调至门口处,看看是谁进来——
但,床离门口处太远,即使她把头偏侧去看,仍是看不到!
她把头转正,放弃吃力且无益的动作,正想出声问问是谁进来时,一道娇媚的嗲嗓音调突然传进她的其内。
“哇好大的寝房啊,真是漂亮耶,贝勒爷,今晚我真的可以睡在这儿吗?”
“要不然,你以为我带你回来,是想听你唱歌、看你跳舞的吗?”
隽永低沉的嗓音蓦地响起,按着是那嗲嗓女子的叫嚷着——
“哎唷,贝勒爷,你好坏喔,人家的玉臀给你掐疼了,待会儿,你可得给人家亲一亲喔!”
“还待会儿?就现在吧!”
“哎呀,讨厌啦,贝勒爷你真坏,你会把小红的裙子扯破的——”
自称是小红的歌伎,左躲右闪的咭咭笑着,身子有意无意的往床边退去。
就在她跌坐上床,准备施展狐媚功夭,好勾引这俊逸的爷时,突然感觉身下仿佛有东西,她的头转向后边一瞧,蓦地尖喊了声,身子立刻从床上弹跳起——
“啊——”
一个重心不稳,小红狼狈地跌趴在地上。
“哎唷,疼死我了!”咬着牙,站起。“贝勒爷,你真讨厌,明明就有人要侍候你了,你还把小红带回来,你这……这不是在糟蹦小红吗?”
“哪儿有人?我没瞧见呀!”隽永亲密地搂住小红。“现下,我的眼里可是只有你一个人喔!”
芊禧瞪大眼,不敢置信自己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实她快气忤了曰她这么地绑在这儿,他竟对她视若无睹,还带别的女人回来!
胸部剧烈的起伏,她不甘心的嚷着:“隽永,你……你快把她赶出去!”
“哟,你凭什么赶我走!”小红也不甘示弱的扬高音调。“虽然是你先进来的,可你没听爷儿说,他喜欢的人是我,他的眼里只有我!我看,该走的人是你才对!”
虽然她瞧芊禧的模样太嫩、太纯真,看起来像千金大小姐的模样,但千金大小姐可不会把自己绑在床上,好像就等着男人压——
是以,小红便想,芊禧可能是刚入行不久的小歌伎之类的吧!
“你……你这个狐狸精、坏女人,你……你不要脸!”芊禧胸腔内涨着满满的愤怒,正好全发泄在小红身上。
“哼,也不知道谁比较不要脸,绑成那副模样——哟,摆明着就是等不及想让男人压你!”小红当歌伎也不是一年、两年的事,对存心挑兴的人,她尖牙利嘴可不会绕过对方。
“你……你……”单纯的芊禧,怎斗得过小红呢?
芊禧气得想哭,但牙一咬,隐忍了下来,她泛水雾的眸光,幽幽的望向隽永,希望他能帮忙解除她目前的困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