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众人都以为陆文龙要好好羞辱一下他们,我也是这么想的。突然也觉得这小说也不过如此和那些小白文没有什么区别。
小说继续,陆文龙从容上前,扶起刚才还不可一世的敌人说“兄弟,我们并无深仇大恨。我们也是不打不相识,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这片区域以后你就帮我管。”我无地自容,和陆文龙一般年纪,缺心胸如此狭小。给我的内心敲了一记警钟。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井底之蛙,这世上还有很多我不懂,不了解,和他一比我实在太渺小了。
就此之后我开始改变,以陆文龙,巴克,石涧仁的优秀的品质要求自己,我不再故作大大咧咧的表现所谓的男子气概,不再小肚鸡肠为一点点小事长挂心上,不再每当发生不好的事之后只知道怨天尤人,不再每天上课走神开小差,不再对外人软弱对父母大呼小叫。我开始学会忍让,学会吃亏,学会守护,学会宽容,学会倾听,学会面对困难迎面而上,学会像主角一样肩负起自己的责任。渐渐地我也发现这样朋友多了起来,大家对我的评价也好了起来,同时让自己言行有了长足的进步,无论是学习成绩还是为人处世。
假如我不曾与你相遇,难以想象现在的我。多半已经和其他同龄人一样背起行囊去北上广打工了吧。小子一个理科生,文笔有限,还请海涵。最后我想斗胆称呼您为老师,以此表示心中对老师的感谢。老师虽未对我面提耳命,甚至还不知我姓谁名谁,但缺比任何一个熟知我的老师都更像一位老师,因为你交给了我许多课堂上学不到的东西,课堂上的东西只是用于高考,而你的思想与言行足以影响我一生。言尽于此,已抒心中感激。(六月份我会报考ZQ医科大学哦@…@)
祝:身体健康,新年快乐。
您的学生: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2017年1月30日农历大年初三
免费感言
之前一直说过,这本石布衣很接近进入书库的精品频道,也就是均订人数达到一条界线,对于大神们来说每本书的最低要求,对我这个码字已经五年半的笨拙之人,却好像很难企及。
结果春节这段时间的双更,还是得到了书友们的捧场,不经意的就跨过那条线,成为五十万本书库里不到一千本精品书之列,也就类似少林寺进了罗汉堂,算是各位对我码字一千七百万字以来的肯定。
谢谢各位了。
石布衣这本书,已经写了二百五十万字,按照合同,这本书不会超过四百万,也就是过了三百万字以后,随时可能结束,所以在这个春节以后重新开始码字的时候,我也难得聊几句这几天停工以后的思考。
当年是信手随笔之作,连试水都谈不上,仅仅因为写着玩打发时间才开始捣鼓的,但找到乐趣以后才有了,后者是我写得最轻松也最受好评的书,因为军事枪械是我本来就热爱的事物,大国博弈也是男人喜欢夸夸其谈的玩意儿,难得让自己过把瘾,只不过当年的女编辑不太明白这种军文的爽点在哪,所以才放到别处去发了,重新写的前者。
两本书之间本来前者是主业,后者是兴趣,虽然双开很累,也颇有乐趣,结果后来的反响大出意料,一路飘红,却叫好不叫座,还随时面临打黑的压力,所以后来重心转移到上,也是这本书的影响力和成绩,让我重新回到这里来,写了。
这本书的波折就不用多说,在完本感言里面说过,今天主要说石布衣。
这本书用主编的话说就是没想到成绩这么好,其实这话是很脸红的,我这点成绩在大神们看来不屑一顾,但对我这个小众写手来说,真的很难得,这一切都来自于各位的认同。
我以前就说过,我是学美术出身,对于所谓艺术性跟市场化的博弈观点都理解了二三十年,书站的爽文几乎都是市场化的代表,而传统文学就是艺术性的延伸,这两者之间的矛盾似乎是不可调和的,但放眼看去,网文界和传统文学业内水火不相容的斗争其实在美术界,几十上百年前,国内国外早就上演过,到最后,赚钱的固然是市场化,但流传经典多半是艺术品,而我不自量力的就想做这个两者契合点的先锋。
十多年前我看网文的时候都得偷偷摸摸看,因为我最好的那个朋友一贯笑话我爱看小黄文,到现在提起写网文或者看网文也依旧是登不得大雅之堂的消遣娱乐。
而传统文学的穷困潦倒在我参加一些会议的时候有点难以置信。
但看看地铁、餐馆、路边那些拿着手机看小说的路人,这就是历史滚动的车轮不可逆转的,这两者之间最终一定会沿着数字化这条道路前进,纸质书不会消失,但主流会是数字化
网文需要进入主流,为这个行当正名,为喜爱网文阅读的人正名,我在这个时候选择让自己来冒险尝试一下。
到现在,从书的角度,是成功了,因为有你们的认同,一本不靠异能、穿越、装逼打脸的书,依旧能进入精品频道,还是有那么多人在向往着一些内心的认同,在追求感官刺激之外追求心灵、精神以及灵魂上的东西,所以有时候在书评区看见一些不知所谓的点评,我估计大多数书友和我一样,有一点点思想上的优越感,也有想耐心解释的心,但最后还是选择顺其自然,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利,有从这本书里找寻不一样“小确幸”的权利,一千个人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从这本书里能感受到什么那就是什么,如果喜欢,那我们漫步同行一段,不对胃口请好走不送,都不恶语相向,也不趾高气扬,这才是个成熟正常的反应,而前几天有位高中生给我留言,谈到他因为这几本书,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和态度,我想,我写这几本书已经收获了意义。
但从刚才说的契合点上,失败了,这本参加现实主义题材大赛的书,最终还是除了有位华东师大的老师提到跟有一定观点,其他出了个安慰性的优胜奖都失败了,并没有多少评委正眼看过这本书,至于原因很多,我不归咎于别的客观因素,还是自己写得不够好,难过了几天,下次再努力就是了。
站在更高的角度看起来,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任何事情都要反复努力,几年来我坚持每天不断更,每本书认真写完,一个字一个字的写下去,总有一天会收获成绩的,因为我已经幸运的收获了现在的一切。
我是个很幸运的人,幸运的结识网文,从那本书开始自己离开爽文的心态,幸运的鬼使神差因为双开避开当年分裂,幸运的在军文上获得了养家糊口的生存权利,幸运的被一位金牌主编看中,不在乎我的市场化小众签下我,才能让我从容的写自己想写的东西,而不是像几乎所有网文作者那样被迫写着自己都要吐的桥段,而最幸运的是从第一本书开始,就有读者用不同的眼光跟心态理解我,和我一起走,正是因为有这些书友,我才思考自己写书的责任,我没有对任何人生活跟人生观指手画脚的权利,但我这几年改变了自己的一些命运,也在改变自己的性格,更改变了脑海中思考的东西,想和大家安利下,希望能有哪怕一点点的帮助,在阅读这个精神堡垒以外的冰冷残酷世界里给到一点点内心上的支撑。
这也算是我对大家的回报。
仅此而已,感谢大家。
中秋月明
丁酉年正月初八
~六点三更,没啥存稿,但我尽量恢复状态
986、新版请君入瓮
这顿饭真是颇为尴尬。
以石涧仁的心性,他不愿对任何人撒谎欺骗,原以为办个结婚证就能帮柳清从逼婚里面解脱出来,可从小没有在这种社会家庭里面长大的小布衣还是忽略了一纸婚书背后牵带出来一大堆也许会萦绕一生的麻烦!
当然,齐雪娇那个笑谑提醒也起到了心理暗示的作用。
所以石涧仁觉得自己好像是掉进蜘蛛网里的小虫子,越挣扎越无力,况且还是自己头脑发热主动给柳清提出的这个建议,现在只好满嘴黄连的不做声。
柳清脸上当然是幸福得有若在发光,真正如同任何一个沉浸在幸福婚姻中的小妇人一样,眼底流淌的都是情思和笑意,坐在石涧仁的旁边,帮他挟菜都是挑拣剔骨,鱼怕有刺汤怕烫,嘴角的笑意更是随着目光在石涧仁的脸上盘桓,温柔极了。
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本色出演,殊不知在柳爸柳妈的眼里,这份幸福越灿烂,就衬着石涧仁那份木讷越不对劲。
石涧仁常说观人如观心,他没有一颗结婚的心,脸上自然也就和柳清的情绪相去甚远,哪怕不会看相,几十岁的爸妈多少还是能看出些端倪来的,虽然他们不知道这种不对劲在什么地方,总是有点格格不入吧,特别是柳妈注意到了女儿手指上闪烁的婚戒:“老柳!你看,小清这个婚戒好漂亮!”
柳清要显摆:“阿仁买的,他去香港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给我的!”
柳妈伸手拉着石涧仁的手看:“戴了多久了?这么新?”
柳清掩盖:“一年多嘛,他爱惜啊,晚上睡觉都要取下来擦干净的。”估计是她在臆想。
石涧仁垂着手指有些呐呐的不做声。
柳妈飞快的瞥他一眼狐疑:“那无名指上怎么一点痕迹都没?”说着翻翻自己的手指,抹下上面一颗金戒指:“你看看!戴过戒指的手指是这样,十天半个月就能变成这样,慢慢都抹不去这个印记了,这怎么才是刚刚戴的样子?”
柳清简直要怪自己画蛇添足:“哎呀……他经常出席各种场面,现在还是个副镇长,时不时的和领导群众见面握手,手上戴个十几万亮晶晶的钻戒很好看么?平时他都放在家里的!”
前大堂经理得益于最近几年的工作场面,现在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还完全没漏洞,石涧仁眉毛抬抬看“妻子”,有种重新认识的感觉。
其实他和柳爸一样更诧异这么个戒指居然要十几万,那根无辜的手指都抖了一下,丈母娘还攥着呢,感觉到了:“阿仁你买成十几万?”
石涧仁只能含糊:“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些东西不重要,主要是小清高兴。”
柳妈还拖了女儿的手指来并排欣赏,终于忍不住问了个可能一直按捺的问题:“那……你俩现在有多少钱了?”说了还连忙解释:“绝对不是找你们要养老啊,我跟你爸有退休工资,我们有吃有住,我是说你俩现在又搞公司又搞房地产,街坊邻居都说你们好有钱了,小清一个包包就几十万,这个戒指又……”
石涧仁还是那个说法:“我们不在乎……”
柳妈难以置信:“怎么可能不在乎,柴米油盐都要钱,现在你们结婚了,要养家糊口要为以后做打算,还有孩子……”
又带到这个问题上,柳清嗔“丈夫”一眼把两人的手指都从母亲那拉出来,但顺势勾在一起不松开:“妈!阿仁如果想有钱,前几年就有几百万了,但是他转手就去拍电影,后来随随便便也有几千万,但又用作开公司做大事,我很崇拜阿仁这种对待金钱的态度,到了他这个境界,钱真的是身外之物,钱才是他的奴隶,而不是被钱牵着走,我们现在对生活物质要求就那么一点点,真的不重要。”
石涧仁今晚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笑,被自己的伙伴认同相知还是很高兴的,柳妈注意着女婿的表情,终于满意点:“你们觉得好,那就好,阿仁,你可不能亏待了小清,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从小也是把小清当成掌上明珠,她爸爸怎么也是个厂领导……”
柳清无奈的阻挠了母亲:“阿仁对我很好,我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傻不愣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子了,以后一辈子……我都会这样好好的跟他在一起。”说到后面却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石涧仁,勾住的手指也紧了紧,那眸子里的意味又没了无奈,只有轻柔的诉说。
石涧仁的手指挣扎了一下,芊芊玉指顽强的固定住,石涧仁那胡萝卜一样略微粗糙的手指就放弃了,端酒杯对一直看着他的柳爸示意:“……爸,祝您身体健康。”
柳爸喜滋滋的端起酒杯来:“这才对嘛,你妈是有点啰嗦,但只有在乎你才会啰嗦,对吧,听惯了当成是一种关心就好了,我一直觉得你跟小清会相互支持,共同进步的,我很满意,很满意!”
石涧仁更有负疚感的低头端杯迎上,柳清现在真的了解他了,单凭一根手指的勾连好像就能连线知心,狠狠的拿指甲掐了他一下示意这可是在战场上。
果然,阶级矛盾绝不会因为这么点温情脉脉就化为乌有,柳妈好像放下一块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