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怀总是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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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情怀总是诗-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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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科学家经过验证,即便是在睡梦中,人类对周身所发生的一切仍会有所感知。就连植物人都可能会因为家人或爱人的呼唤而重新转醒,更何况是在睡着期间被池清如此对待的白沫澄。

裤子被褪去,连带着那层贴身的棉质布料也滑落至膝盖间。紧接着,小腹被一只灼热的手抚上,它在自己的肚脐周围打转,在腹间反复的按压游移。白沫澄睁开眼,便看到了趴伏在自己身上的池清。此时此刻,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微微开启,且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腿间,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脖子上的刺痛提醒着白沫澄,这并不是她做的另一场梦,而是真真实实在发生的事。感受到身体不一样的高温,看着自己被弄乱的衣服,被褪去的睡裤和底裤。白沫澄凝视着准备亲吻自己腹部的池清,无法回神。

眼前这幕场景,是她想过无数次,却从未渴望真正发生的画面。白沫澄从不否认她对池清有**,即便这种事听起来很荒妙,甚至是可耻的。但那份**,早就根深蒂固在白沫澄心里,从她爱上池清的那刻开始,便像雪球般越滚越大,到了如今这种无法再挽回的地步。

白沫澄不知道池清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或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对自己做出这种行为。两个人自重逢之后并没有太多交集,或者说,她们从来都只是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哪怕最近一段时间两人的关系在逐渐转好,也仅仅是从之前的完全不搭理转变为可以说话的关系。

白沫澄爱的太卑微,卑微到她根本不敢去想池清也会对她动情。想到那条被撕坏的睡裙,还有那场她以为是梦境的现实。直到这一刻,白沫澄才敢确定,一个多月以前,在她发烧的那天晚上,池清,真的有来过。

或许,自己的付出并不是全然没有回报。或许,池清也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即便白沫澄不明白池清怎么会对她产生这种感情,但现在的她不愿去想那么多,顾虑那么多。此时此刻,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女人就这样把她压在身下。亲吻她,抚摸她。白沫澄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她觉得身体很舒服,很幸福,就算让她现在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小腹被滚烫的舌尖舔到有些发麻,白沫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好像太喜欢一个人就会想要亲吻她,亲吻还不够就想要咬她一样。物极必反,合久必分。任何一种事物,只要到达极限,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而此刻白沫澄的感觉,亦是如此。

她太爱池清,也太渴望对方。哪怕只是简单的一个亲吻都会让白沫澄失了理智,更不要说如此亲密的触碰。因生理而产生的滚滚热流顺着小腹向下滑去,顺着身体的隐秘地带缓缓溢出。那份湿润感让白沫澄觉得无地自容,她偷偷的用双手抓住床单,生怕自己会不小心叫出声来,让这美好的一切终结。

白沫澄的苏醒,并不在池清的意料中。事实上,池清根本没想过,或不愿去想白沫澄会在中途醒来。她痴迷的亲吻着对方的腹部,双手在后者光滑的大腿上反复游移。白沫澄很瘦,瘦到除了胸前和臀部有一些肉以外,其他地方根本捏不出什么东西。

这份骨感在抱着的时候并不舒服,然而,当手掌隔着皮肤,与其下的骨头亲密接触时,则会产生另一种奇妙的触感。摸着白沫澄的胯部,用指腹在上面来回滑动。从左至右,再由右往左。偶尔,池清会坏心的绕远,跑到白沫澄的肚脐上滑上那么一圈。有时候,则是充满挑逗意味的在白沫澄的耻骨附近游移。

人体是一个奇妙的生命体,而白沫澄的身体在池清看来更是一具颇有欣赏价值的艺术品。她沿着对方骨骼的形状慢慢临摹,画着一个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短的符号。此刻的池清就像一个新奇的孩子得到了玩具,根本不知道停歇为何物。

过了许久,池清发现白沫澄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也变得滚烫。她有些心虚的看了眼白沫澄通红的睡脸,见对方没醒来,这才放下心,继续做她该做的事。

池清刚才的查探给了白沫澄一些喘息的机会,只是,还没等她休息好,脖颈便再一次被咬住。相比起刚才的刺痛,这一次的亲吻则是温柔许多。感到池清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上反复磨蹭,再慢慢下滑,掠过胸部和小腹,最终来到自己开启的腿间。当湿润的身体被手掌覆住,白沫澄仰起头,努力维持均匀的呼吸,欲营造出一种她还在熟睡的错觉。

可惜,池清似乎并不想给她这个机会,竟是用手指按住了中间那颗已经有了发芽趋势的核心。身为一个22岁的女生,有性冲动,其实并不算什么奇怪的事。而之前为了确定自己对池清的感情,白沫澄也曾经搜索过一些关于女生和女生的资料。

只是,即便白沫澄知道女人和女人之间该怎么做这种事,也曾无数次对池清产生过极其严重的渴望,她却从未尝试过自己触碰自己的身体。白沫澄觉得那种事很羞人,不敢做,更不好意思去做。而更加重要的一点,便是她觉得自己是属于池清的,而这具身体也是属于对方的。只有池清才能对她做那种事情,哪怕是她自己,也不可以。

现在,曾经做过的梦似乎在瞬间成为现实。敏感地带被池清如此触碰,从未经过人事的白沫澄根本无法承受这种挑逗。她咬紧牙关,把那些仿佛要冲破喉咙的声音生生咽了回去,恐怕自己会发出声音。

可这样做,真的太累,也太难忍耐了。

渐渐的,池清似乎不再满足于如此简单的触碰,开始滑动起手指,用指腹反复的磨蹭那朵花瓣间的缝隙。越来越多的湿润液体开始更加泛滥的流溢出来,池清把手指向下探去,来到某处凹陷的洞穴前。

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的手指正在那里反复徘徊着,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入。即便没有经过人事,白沫澄也明白,那是什么地方,在进入之后会发生什么。其实,她一点都不介意把身子交给池清,但对方,似乎并不愿意。

果然,如白沫澄所料,池清的手离开了那处洞口,返回到了顶端的那颗红果上。这样的举动引起的白沫澄的不安,而身体积聚的热情也因为池清那瞬间的停顿减弱许多。

今晚发生的事太奇怪,直到现在,白沫澄才有心思去想。先不说池清突然间对自己所做的这些举动,单说对方主动要求提出要陪自己一起睡,就是很不可思议的事。白沫澄不知道池清是在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超过母女之外的感情,更不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是如何发生了转变。

是在自己回来之后,还是在回来之前?或者说,是在那次在屠宰场她舍身救自己的时候?正如池清猜不透白沫澄的心思一样,白沫澄亦是不懂池清的感情。诧异,茫然,欣喜,愧疚,不安,羞耻,太多太多复杂的情绪融合到一起,在白沫澄的心里乱冲乱撞,让她的大脑一团糟,根本没办法思考。

就在这时,池清本是埋伏在自己颈间的头忽然抬起来。这样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白沫澄赶紧闭上眼,装作睡着的模样。她能感觉到池清正在看自己,而对方的头也正悬浮在自己的脸部上方。

忽然,唇瓣被身上人深吻住。那力道很强,带着十足的侵略性,好比一只奔腾的野马,一辆刹车坏掉的赛车,任谁都无法抵挡。软舌在唇间来回j□j,把她的嘴唇舔到发热,发麻,也掠走了她的呼吸。

白沫澄忍耐不住的启开双唇,想要得到一些赖以生存的空气。然而,就是这一下,也给了对方侵略的机会。看到前方的闸门开启,侵略者摆动着柔软的身体便顺势而入,在其中疯狂的翻搅,挑逗着白沫澄口中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抛去第一次在浴缸中的浅吻,也不算病中模糊的亲吻,这才是白沫澄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热吻的感觉。池清的吻正如她身体的温度一样,火热,撩人。小舌被她用双唇含住,反复吮吸。白沫澄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甚至以为,自己可能会溺死在池清的亲吻中。

刚刚恢复的理智在瞬间崩塌,身体变得比之前更加渴望,更加敏感。白沫澄克制不住的发出一声轻吟,却不曾想,她这一声,在池清听来是多么大的诱惑。湿润的腿间又被对方的手掌覆住,就连白沫澄都能感觉到,那只手才刚刚去到拿出幽谧之地,便被打的湿透。她也发现了,池清有几秒钟的呆愣。紧接着,便更加热情的去抚慰自己。

敏感的红果在反复刺激下早已经硬挺饱胀得如同石榴般大小,摸着白沫澄湿润的身体,池清的视线迷离起来,有些怜惜的看着身下的白沫澄。她早就想到,白沫澄青涩的身体会很敏感,却没想到对方在睡梦中还会因为自己的挑逗湿到这种地步。

身为过来人,池清太明白白沫澄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这让池清的心情好了许多,连带着手上的速度也跟着变快。皮肤与泉水摩擦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就连池清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她此刻是在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而对方甚至还在睡梦中,根本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她的亲生母亲如此对待。心理的羞耻感让池清的脸涨得通红,她却不愿停止手上的动作。

既然没办法得到,就放纵一次吧。留下个念想,也是好的。

眼看着在睡梦中的白沫澄逐渐有了更加剧烈的反应,她开始扭动腰肢来配合自己,喘息也愈发沉重急促起来。池清知道,白沫澄即将在睡梦中,被自己送上顶峰。想到这里,池清的眼眶因为j□j而泛起一层光亮,她再度俯身,轻咬住白沫澄不停起伏的小腹,用小舌不停的抵触对方那可爱的肚脐。

初次体验j□j,白沫澄根本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大脑越来越空,仿佛被灌了太多水,失去了全部的思考能力。睁眼看着池清趴伏在自己的腹部上亲吻她的肚脐,那是两个人曾经连在一起的地方,白沫澄知道,自己在池清肚子里的时候,就是用肚脐连接着脐带,让池清供给她营养。

而现在,池清却用了另一种方法,给予她更多更强的快乐。

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仿佛置身于云朵之上,彩虹之巅,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驻足停留的位置。腿间变得湿软不堪,就像一个置身于太阳下的雪人,随时都可能会融化。忽然,小腹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起来,强烈的酥麻感顺着被池清反复摩擦的一点快速传遍全身。犹如病毒一样,一传十,十传百。其速度和强度,根本超越了人类可以阻止的极限。

舒服,真的很舒服。从小到大,白沫澄在池清那里感受到的,就只是心理和身体上的疼痛。她打她,骂她,让她很疼,很难过。这些白沫澄早就习以为常,并试着去习惯。然而,当疼痛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与疼痛完全相反的感觉时,白沫澄却不知该如何表达了。

那种感觉,好像行走在沙漠里的人找到水源,走投无路的侠客意外碰到武功秘籍那般,是从死亡到新生的过程。身体在此刻成为无比柔软的物质,没有特指的名字,也不是世界上任何一种说得出来的东西。

她只属于池清,只会为池清绽放。自己为她变得柔软,为她潮湿,而池清也给了她全然不同的体验。身体被弯折,压瘪,继而重新打开,恢复。那种快意,除了美好,白沫澄根本找不到任何形容词。脊椎酥麻到仿佛要断了一样,当腰肢从僵硬转变为瘫软,白沫澄弓起身子,死死攥紧了床单,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一刻,她为她,初次绽放。

j□j来得太快,太急,但存在的时间却不短。感到池清把手按在自己腿间,正轻柔的抚摸着。白沫澄松开抓着床单的手,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喘息。第一次达到j□j上的极致,这对白沫澄来说是一个新奇的体验。她还没有从余韵中出来,就连骨头都是酥软的。

身体再度被池清抱住,可这个拥抱,却和曾经的感觉大相径庭。白沫澄能感觉到池清全身都在剧烈的颤抖着,那一声声沉重的呼吸带着紧张与不安,甚至是透着丝丝寒意。白沫澄很想问池清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惜,她不能那么做,那样只会暴漏自己并没有睡着的事实。

过了许久,池清才恢复正常。见她翻身下床,拿出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最后是湿润不堪的腿间和大腿根部。整个过程,白沫澄都极其努力的在控制自己平稳的呼吸,生怕池清发现异常。但她也能感受到,池清的手,依旧是颤抖的。

在清理好自己的身体之后,池清去了浴室,过很久才回来。紧接着,房间仅剩下一盏台灯被关掉,屋子也彻底陷入黑暗之中。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白沫澄知道,是池清上了床。下一刻,自己的身体已经被对方拥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白沫澄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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