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的不深她会把人叫来,然后问他为什么理解的不深,如果真理解不了的话她就充当教员,如果只是思考不到位理解不了的话她会说:“重新给我写一遍!”而且她每周要考陈流云和格列一次军事理论的学习情况,分AB卷,然后她给打分,那块不行补哪里,而且这一次做对的替下一次不会再出现。
每天给这四个人出小操,每周还有一次考核,要是有一点偏差,肯定完事之后绑上沙袋跑20公里去,跑完再重新考核,要是还不过关,再绑上沙袋跑个20公里,什么时候合格了什么时候算完事。
这四个人的训练量和训练强队是一中队最大的,也是一大队最大的,这四个还不满20岁的人被汪鸿雁折磨得死去活来,感叹比母老虎还母老虎。但就是在这头母老虎的带领下,陈流云他们四个已经戴上了三级伞徽和三级潜水徽,军事素质全旅过硬,朴恩琳现在的狙击水平除了比不过谭磊之外在旅里可是鲜有对手了,只有张岩和她不相上下。陈流云和格列各种轻武器外加火箭筒,迫击炮和无后坐力炮的射击已经是优秀了,尤其是投弹,两个人甩手就扔个70多米远,人送外号:小钢炮组合。再说陈曦,这丫头可不简单,狙击水平在全旅排前十,冲锋枪速射没人比得过她,伪装也是一把好手,除非让军犬去找才能把她找出来,最开始没人看好的一中队直属分队在汪鸿雁的带领下令人刮目相看,但是,汪鸿雁还没完,还要继续折腾他们,
第十九章
作为一名军人,你们的脑袋里只能有两个词,一个是胜利凯旋,一个是战死沙场——唐超亮
我作为一名军人,我热爱军营,我热爱我的兄弟们,所以我们注定是有缘无分的——张岩
一大队被带到了云南搞丛林作战训练,二大队被带到了海南搞登岛潜伏训练,三大队去了新疆的塔克拉玛干沙漠高沙漠生存训练,然后轮换,轮换完了去青藏高原搞山地高原作战训练。马上要收拾印度了,训练强度加大,每个地区只有一个星期的训练时间,但却要完成近百个科目的训练,可以说把一大队的几百号人折腾的够呛。
先前小唐带着五名骨干成员秘密潜入安达曼群岛搞侦察,安达曼群岛在马六甲海峡以北,控制了它就控制了马六甲海峡。马六级海峡号称东西方的十字路口,那安达曼群岛就是这个十字路口的钥匙。虽说间谍卫星可以拍照监视印军的动向,但是伪装可以骗过间谍卫星的侦察,所以白鲨把这次危险系数相当大的侦察行动给了交给艺高人胆大的小唐负责,而小唐带的这五个人里面就有张岩。
张岩现在已经成为小唐的爱将,作为一名狙击手,张岩可以潜伏在一个地点趴上三天三夜,还不吃不喝不睡觉,眼光始终聚焦在瞄准镜中心的十字花上,所以小唐干脆把张岩从201分队里调了出来当自己的文书,亲自当张岩的观察手,并且要张岩跟自己学习特种作战理论,张岩也成为了中队长的嫡系人员。作为中队长的嫡系,张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没事还能哼个小曲,陈流云他们每天除了累还是累,训练完事恨不得趴床上不起来,而张岩一天的训练下来还有精力去打篮球,这是为什么?
格列曾经问过陈流云这个问题,陈流云只说了一句:“张岩这小子把中队长文书当出了中队长的滋味。”当汪鸿雁的嫡系不容易,但是当小唐的嫡系却轻松得不得了,也不知道小唐是怎么教的,反正陈流云他们是累的要死,都说还不如在分队里。张岩却说出这样的话:“你看看你帽子上的是什么,是军徽!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国家和民族赋予你们的责任!所以别叫苦,好好训练才是正道!”
“你不当政委真是屈才了!”格列无奈地说。
印度洋下面,093核潜艇,小唐等的六个人整装待发,他们将通过鱼雷发射管被弹出去,然后潜渡一段距离秘密登上该岛,侦察印军阵地布置情况,修改卫星拍摄的地图,然后再去印度东海岸,侦察其海军东部舰队及海军航空兵的情况,号为我军的第一轮打击提供方便。
剩下的边境和西海岸的就交给兄弟部队了,还有巴基斯坦,毕竟这次对印战争是中国联合巴基斯坦还有不丹尼泊尔发动的,并且联络了锡金流亡政府,不丹皇家陆军和西藏边防部队负责歼灭驻不丹印军以及占领锡金,尼泊尔负责给中国提供机场和其他的基地用于部署中国空军集群,新疆的驻军联合巴基斯坦攻占克什米尔解决印度西北部的驻军,并且兵威新德里,而伪阿鲁纳恰尔邦的印军则交给从四川调拨的四个山地旅和驻藏边防军负责,而早先集结在云南的3个重装集团军和两个乙级步兵集团军则负责穿越缅甸从印度东部进入印度,,把印度东部分裂出去!
中国人尤其是七八十岁的老人对印度人叫红头阿三,网上直接叫阿三,关于红头阿三的说法是近代在租界的印度巡警用红头巾缠头,而且在当时中国人眼里印度人是被英国人统治,是亡国奴,地位低于英国籍巡警和中国巡警,所以称之为阿三。关于网上阿三的说法有两种,一种是印度人跟外国人说话时爱用“Isay”的口头禅,听起来就像阿三,所以网民叫印度阿三;另一种是印度自己号称亚洲第一,世界第三,所以戏谑印度为阿三。
这个问题格列也问过陈流云为什么管印度叫阿三,陈流云就这么回答的,说完还加一句:“叫你平时多看点书你不听,你简直就是一个十万个为什么!”后来格列就多了个外号——为什么,不过格列可不敢发火,这可是他最亲爱的老婆朴恩琳给他起的,他可也是个怕老婆得的主。朴恩琳好像故意要气气格列,也好像要激励格列一样,还给陈流云起了个外号,比格列的好听,叫大学问。
093核潜艇里,准备室,张岩一颗接一颗的抽烟,自从进了准备室嘴里的烟就没停过,和个烟囱差不多。
“张岩,紧张了?”小唐问。
“有点。”张岩虽说有点紧张,但表情坚定。
“不用慌,跟紧我。”小唐小声地对张岩说,说完就对着这五个人下达命令:
“我们这次侦察任务十分重要,不能被敌人发现,否则,功亏一篑,还有,不许和印军有任何交火,把军装都换成阿三的!”
六个人换上潜水服被弹出鱼雷发射管,经过一段时间潜行终于踩上了安达曼的土地。这是一座无人小岛,而隔海不远就是印度海军基地,六个人就潜伏在岛上日夜观察着对面的海军基地。
张岩驾着一杆大炮,披着伪装网,趴在一处乱草丛里用瞄准镜观察着印度海军的动静。瞄准镜里,印度的军舰频频繁繁的进出港口,他还看到一个大家伙——以印度唯一一艘骨灰级航母“维拉特”号为首的一干原属印度西部舰队的一批军舰加入了东部舰队的行列,正在安达曼附近海域演练舰队作战,“**的,看来印度人是猜到我们要收拾他了。”张岩恶狠狠地骂道。当晚,小唐领着张岩潜水渗透到印军港口,看到了大批印军主力驱护舰和潜艇都在安达曼,而且那唯一的一艘骨灰级航母好像要常驻安达曼。
两个人又登岛侦察,看出了名堂,岛上林立着各种天线雷达,甚至还有大批的防空反舰导弹阵地,虽然伪装得很好骗过了卫星,但是却没骗过特种兵的眼睛。
“看来印度知道我们要揍他了,猜到了我们会对安达曼发起攻击,张岩,走了。”小唐说。
张岩拿出地图,在卫星地图上标出了这些伪装极好的阵地,并测算了经纬度,一起标在地图上,并作下了备注,才收了起来。
“张岩,别画了,回去再标。”
“不行,我还没测算维度以及摸清这些地方的其他情况,要不然巡航导弹炸不对地方!”张岩拒绝了小唐,继续在地图上操作着。
两个人把这座岛上的经过严密伪装的阵地看了个遍,才趁着夜色又潜回到那座无人小岛,小唐开启电台呼叫潜艇,并通知潜艇把他们发现的状况通报军委,并通知军委调高精度侦察卫星来侦察拍照。小唐他们趁着夜色又回到了潜艇上,这回不是怕的鱼**,是从水柜舱进到潜艇里。
潜艇里,潜艇兵帮助他们脱下了潜水服,潜艇向下一个目标开去。下一个目标,是印度东部舰队司令部。潜艇准备室内,张岩正在保养自己的武器,虽然背着防水背囊,但是张岩仍然把枪的零件分解拆开,仔细的擦拭,地上摆满了狙击步枪,冲锋枪和手枪的零件,安静的舱室只能听到张岩擦枪的声音。
潜艇开到了印度东部舰队司令部驻地维沙卡帕指南去进行侦察,在印军军港外,小唐等几个水龟再次弹出了鱼雷发射管,这回一看,再比对之前的卫星照片,呵呵,你东部舰队的那些家底全进安达曼了,好家伙,正好一网打尽!
几个人又钻到岸上,避开了巡逻的印度哨兵,找了个山头开始侦察基地内部情况,他们再次发现了伪装得极其逼真的密密麻麻的雷达天线和林立的防空导弹岸舰导弹阵地,而且其密度和安达曼发现的几乎是相同的,这使六个人的脑袋里都划上了一个相同的问号。
“他妈的,知道我们会来侦察,故意给老子搞了个迷魂阵!”小唐恨恨的骂道。“这个东部舰队司令会在哪里!”
“中队长,不外乎这几种可能,要么在这里,要么在安达曼,要么在那艘破烂航母上。或者哪都不在,就在新德里!”张岩分析了一阵后说道。
“你这不废话吗!用屁股都能想到这几种可能!”小唐没好气的骂道。
“我还没说完那!我认为这个拉曼·苏萨(印度东部舰队司令)不会在这几个地方,因为这些地方太容易被我们想到了,就算是我们不知道他具体在哪只要炸几个巡航导弹过去他也活不了,所以我猜他在作战时候很可能在预警机上。”张岩顺手指了指远处跑道上的费尔康预警机。
小唐拿了望远镜仔细看了一遍,他也觉得张岩的话很有道理,在预警机上指挥战斗而不在陆地上或在维拉特航母上是最实在的选择,而且预警机还比军舰跑得快,就算打不过跑的也能快点。
在2010年元旦中国联合巴基斯坦和孟加拉,不丹几国外加阿萨姆和曼尼普尔的独立武装发动南亚战争后,中国海军远征印度洋,这个拉曼·苏萨还真在预警机上指挥东部舰队与中国远征军对抗,还真叫张岩说中了。
这一阵折腾下来,该练的都练了,该侦察的都侦察了,白鲨也要上战场,一大队部署在东线集群,二大队先参与攻击安达曼群岛,之后部署在孟加拉,参与对加尔各答等地的袭扰,三大队部署在孟加拉,作为预备队使用,随旅部活动,直升机大队和旅部直属的各个中队均随旅部行动。
再过几个月,就要和印度正式开打了,虽说一大队要提前进入战区潜伏,但是张岩仍然请假回家一趟,因为他不能保证能否在战斗中活着回来,毕竟作为一名特种兵,他是第一次上战场!
张岩是北京人,虽然家住在四环和五环之间,父母都是搞教育的,是北京市优秀教师,他参军前是正牌大学生,17岁就上了大一,在大一的11月份报名参军,当兵三年,也没回家看看爹妈,所以从印度侦察回来他就跟小唐请了假,想回家看一下父母。
小唐批准了他的请假,给了他一个礼拜的假期。张岩回去收拾了几件衣服装进了他的背囊里,在身上套了一件冬季迷彩作训服出了营区,直奔最近的中巴乘降站,跳上中巴就往大连火车站奔去。
“张岩,张岩,踢球去啊!“陈流云站在张岩的门外直敲门。
“同志啊,别敲门了,张岩请假回家了。”一名老兵从另一扇门里探出脑袋对着陈流云说,“他刚走不长时间你就来了。”
“哦,知道了,那谢谢你了,老兵同志。”陈流云有点失望的说,毕竟张岩是唯一能接受他踢球臭脚的人。
张岩回家探亲了,我也挺想爹妈的,只是训练太紧了狠不下心来,给爸妈各寄一封信吧。陈流云心里想着,球也不踢了,跑到服务社买了信纸和信封外加邮票,就回去写信去了。
张岩跑到火车站,到军人售票窗口买了张去北京的票,买了张硬座就往检票口跑,跑到检票口正好赶上检票,把票剪了就往站台跑,找到车厢又找到自己的座位就一屁股坐了下去,他的座位靠窗,可以看到窗外正在找自己车厢的人群。张岩感觉有点累,他把帽子向前倾斜了一下,让帽檐挡了一下脸部,就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张岩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东西在肩膀上砸了一下,还挺沉,本来在火车上,他睡觉就很警觉,这一砸他彻底醒了,他向前探了一下身子,迅速地将冰冷的目光转向那个砸在他肩膀上的物体。
其实砸在他肩膀上的是一个脑袋,更准确的说是一个和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