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那个拿刀的人刀掉在地上,身子瞬间飞出了3米远,倒在地上起不来了。人群爆发出强烈的掌声,闻讯而来的警察将那人带走,然后对他说:谢谢你了,同志。
一个六岁大的小孩从人群中挤出来,拍着小手用稚嫩的童音喊道:“张大大,你真了不起。”
那个人走过去,慈爱的抱起那个小孩,把他向天上高高抛起来再接住,那个小孩笑着喊:“不高,不高。”
那人牵着小孩的手:“小流云,想不想跟张大大学功夫?”
“想!”那个小孩想也不想就大声说。
“学功夫可是很累的!”
“我不怕!”
“还真是个犟种!”那个人心理寻思,他拉着那个小孩:“学功夫可是很苦的,你能坚持下来吗?大大不是骗你!”
“我想跟大大学功夫,将来到战场上打坏蛋!”
“好!你可不能后悔!”
“我不后悔!”那个小孩攥紧拳头大声说。
这个小孩就是陈流云。
9年后的陈流云,已经是一个武林高手了。这9年里,陈流云每天都接受师父残酷的训练,练就了他强壮的体魄和坚定的意志,他师父和他师娘只有一个孩子,但是很早就夭折了,他师父一直把陈流云当自己的亲生儿子。
9年里,陈流云可以毫不费力地跑下5公里,做上500个俯卧撑,500个蹲起,500个仰卧起坐,并能一气来个2公里的蛙跳。别看他年纪不大,但是一拳能在木门上打出一个洞,一脚能踢断一颗海碗粗的树。
他曾经数次和他师父对打,但每次总是被他师父放倒在地,他一次次的爬起来,在一次次的被放到,终于在15岁那年,他打倒了自己的师父。他师父笑着对他说:“流云,你把我的功夫都学到手了,我也没什么能教你的了。记住,以后要勤加练习,我还会定期检查!”
“师父……”
在学校外,陈流云曾经数次打得仗着年纪大拦路要钱的混子跪地求饶,渐渐地,他成为学校附近有名的混子,那片地方只要有混子见着他绝对就是能躲就躲,躲不了的上前卑躬屈膝的叫一声大哥然后落荒而逃,俨然是一个混子头。但是在学校里,陈流云谨遵父母和师父教诲,始终没有显露出他会功夫的一面,给人的印象就是力气比较大,学习还可以。终于有一次,他发威了。这次发威,虽然没有造成什么震动,但是却引来了一件更大的麻烦。
还是上初三的时候,那是一个中午,放学了,陈流云刚走出教学楼,学校里有个混子,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混子,连老师都镇不住他。大家都正常走道,他有意的踩了他一脚。陈流云看这小子就觉得不爽,再看他故意踩他一脚还装着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就来气。
反正现在是在校外,是你惹着我的!陈流云当时二话不说,上前拦住那个混子对着他胸腹隔膜就是一拳,然后照着他胸口又是一脚把他踹飞,然后上前去一个劈腿劈在那个摇摇晃晃想站起来的混子的肩膀上,把他打倒在地,基本上招招都是死手。
【文】陈流云站在他面前,把被他踩脏的脚伸了出来:“爬过来,舔干净!”
【人】当时边上已经围观了很多人,每个人的目光都在注视着他,那个混子怨毒的目光看着他,陈流云一脚踢在他脸上,然后再次命令道:“爬过来,舔干净!”那小子只得爬过来,伸出舌头把陈流云被他踩脏的脚给舔干净,陈流云这才罢手。
【书】那小子脸丢光了,一个星期没来上课,陈流云也没管那么些,你自己找揍,不服你再来,我怕你还不成!
【屋】不过一个星期后,那小子真来了,还带来了二三十号人,点名要找陈流云。
陈流云出来一看,真他妈的一个傻B,家伙都不带,还想打我。
“就这些人,是不是少了点!”
隔着二十多米远那些人朝陈流云冲来,陈流云微微一笑,向前一跳,飞起来了3米多高,在快落地时候在一个人脑袋上用力一蹬,再次飞起5米多高,之后在7米多远的地方稳稳下落。
那些人有些愣了,武林高手啊。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陈流云就像他们冲了过去,抓住领头那小子,就是被他命令把他鞋舔干净的那个小子,一下子扔了出去,他重重的摔在地上,陈流云没让他爬起来,又是一脚踢了过去,正好打中后脑,它就如同足球一般再次飞了出去,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陈流云达到了一个就去料理其他的几个,除了几个跑得快的剩下的人全都捂着胳膊大腿在地上惨叫,一些人下颚被打脱臼,一些人被打破相,有些人胳膊腿断了,而那个领头的最惨,被陈流云一脚踹成了个植物人!
法院给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是正当防卫,但是有点失当,但是学校不敢再要他了,别的学校也不怎么敢接收他,陈流云一度成为了名震瓦房店的风云人物。
瓦房店市人武部。
“张大山,你这人怎么这样,他还没到16,你就要把它塞部队里!你问过他本人同不同意了吗?他父母同不同意!?再说,你把他教个一身功夫,这小子在社会上闹了点事,你就想把他往部队里塞,你当部队时什么地方!?”
“老刘,你通融通融。他没有16也有15,我那阵也是16岁就当兵了。再说他可是我的亲传开山大弟子,我的内家功夫和军队里的功夫我可全教给他了,不当兵不是浪费人才吗?再说我把他当亲儿子,他早就跟我说过将来要参军的,所以就这时候你帮我一下,我可是从来不求人的!”
“这样行吗?年纪也太小了?”
“什么小不小的!?你说就他那一身功夫,也没学校要他了,白坐在家里不是浪费青春吗!如果到了部队,也许将来转士官还能学门手艺,将来退伍也能有个工作,你这样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
最后人武部长终于答应了张大山的要求,在11月份征兵时候把陈流云弄进去,同时答应的还有一个叫陈曦的小姑娘。
家里,陈流云接到了入伍通知书,是师父亲自把通知书给他的,他接到通知书的第一感觉就是兴奋,我也能穿军装了!他的父母很生气,因为他年少气盛自断前途,到部队去受苦,父母都舍不得。
但是接兵那一天,火车站,妈妈不停的叮嘱这叮嘱那,陈流云明显看到,爸爸妈妈的白头发比以前多了很多,火车快要开走了,陈流云明显感觉到爸爸眼里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以及不舍,他在火车上终于哭了出来。
2008年,金兰湾,4号高地,就在战斗最激烈时刻,陈流云想到了父母,遗书早就写好了,如果自己牺牲的话会第一时间寄到家里,连带着还有自己的军功章。后来去执行任务,每次回来,都会打电话给父母报平安,虽然他不会说自己去玩命去了。
后来当了特种兵,正是成为了白鲨的一员,陈流云把自己穿着迷彩服,画着迷彩脸,全副武装的照片寄给父母。在他提干当上军官,刚从禁闭室里放出来的时候,他把消息告诉了父母。印度打完了,他陈流云放假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父母。部队允许他们这些有着高中文凭或是自学了高中知识的年轻的士官参加高考并得知自己被录取时,他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当他和崔美婷谈恋爱时,他请假领着崔美婷回家给父母看。当然,每一次还有师父。
格斗训练场,高压水枪不断的扫射着这群海蛎子们,陈流云在水枪的扫射下再次将一个有一个战友打翻在地,而在一旁看着的旅长和咸大队长则觉得有点奇怪。
“咸子,你绝不觉得有点熟悉?”
“有点大山的影子!”咸大队长斩钉截铁的说。大山就是张大山。
“我也觉得像山子!”
海蛎子们此时已经穿上了白鲨的丛林迷彩服,就是还没有白沙的臂章,还不能算是白鲨正式的兵。
中午午休的时候,陈流云正在床上闭目养神,小唐走了进来,三个人立刻下床立正。
“你们继续休息吧,陈流云,跟我走!”小唐面无表情地站着。他实实在在喜欢陈流云这个兵,原因是他和他一样不着调,小唐的名言就是不着调的特种兵不是好特种兵!
小唐掏出一颗烟点上,又给了陈流云一颗。
“报告,训练期间不让抽烟!”陈流云虽然知道一颗烟对他的吸引力有很大,但是还是忍住了。
“没事,我允许你抽一次烟。这不是一个干部对士兵的要求,而是一个大哥对一个兄弟的请求。”
陈流云迷迷瞪瞪的接过烟和打火机自己点上,小唐继续说:
“我很看好你,你和我当年很像!好好训练,我期待着你成为我的兵。”小唐的眼里露着一股笑意,这绝对不是在训练他们时候的冷笑,而是会心的笑。陈流云也笑了:
“是,中队长,我一定好好训练!一定要带上鲨鱼头臂章!”
“好了,走吧,旅长和大队长正等着你。”
小唐把他带到一座小花园里,这座小花园是陈流云和陈曦,格列和朴恩琳晚上说私房话的地方,对了,格列和朴恩琳现在进展不错,虽然格列不像陈流云那样放的开,但是还是给小姑娘留下了很多回忆。
花园里,旅长和咸大队长早已在此等候,他们全都带着鲨鱼头臂章,分别带着大校和上校军衔,腰上挂着92式手枪。陈流云见到两个官更大的,只得举手敬礼,心里还寻思:这两个校官找我这个下士干什么?
“陈流云,你是哪里人?”旅长明知故问。
“报告首长,瓦房店人!”陈流云有点犯嘀咕。
“你这一身功夫是跟谁学的?”旅长继续问。
“报告首长,我师父不让我把他的名字告诉任何人!”陈流云想到临走前他师父对他说的一句话,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直接改成这句话。
“这么说吧,我不想用官威强压你说出来。我和咸大队长看了你上午的训练,你的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他叫张大山,你只要回答我是和不是就行了。你的功夫是和张大山学的吗?”旅长口气明显缓了下来。
“报告首长,是的!”陈流云回答。
旅长咸大队长明显感到一阵兴奋,其实小唐知道,这个张大山是旅长和咸大队长一直在找的人,没想到他就离总部这么近,而且眼前这位就是当年名震老山,越南人为之头痛的张大山的首席亲传弟子。有个越南特工队队长早就放话说:谁要能杀了张大山和贺大伟其中一个,我这队长让给他当!而买他张大山人头的悬赏高达20万!
旅长和咸大队长都明显激动了,他们看陈流云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个首长对下士的眼神,而是一个长辈看多年未见的世侄的眼神,充满了慈爱。他张大山是谁,当年和咸大队长一样是他贺大伟的手下,为人不争功不记仇,只知道去杀越南人,负伤退伍后没向国家要一分钱,工作定了后带着老婆就不声不响的走了,而且一直没有联络。
旅长的临时办公室,旅长颤抖的手拿起电话递给陈流云,陈流云拨了一串电话号码后把话筒放在耳朵边上。。
“喂,你好,哪位?”电话那头传来师娘的声音。
“喂,师娘好,我是流云,我找下师父。”
“哎,是流云呀,你师父刚才还念叨你呢!你等一下啊。老鬼,赶快过来,流云来电话了!”
那头师傅一把抓住话筒:“喂,你小子不好好训练给我打什么电话?”
陈流云在电话这头后脚跟一碰就是个立正:“师父,您老别生气,我不就是想您老人家给你打个电话嘛。”
师娘在那头也说:“你个老鬼,流云训练那么累还惦记着你,你张嘴就说不出好话!”
“说吧,什么事?”
“师父,不只是我想你了,你的两位故人也想你了。”陈流云笑着说,把话筒递给了旅长。
“大山啊,是我,贺大伟啊!”旅长明显激动了。
“啊,老班长,是你!”师父明显很吃惊,“陈流云这小子没给你惹祸吧?”
“没有,他训练很刻苦,我很满意!”旅长热泪盈眶,“谢谢你,给我培养了一个这么好的苗子!”
“嗯,他没惹祸我就放心了!老班长,这小兔崽子要是犯了什么错你该骂就骂,该打就打,不用考虑我!”
“我怎么舍得打他,他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兵。”旅长缓缓的说,“我要好好的训练他,让他成为我的兵,然后再交给咸子,我要把他培养成全世界最优秀的特种兵!我要等着他杀敌立功,亲手把军功章戴在他胸前!”
“老班长,谢谢你能这么看重他!”师父也有些激动了,“我儿子很早就没了,我一直把他当我亲生儿子!老班长,我拜托你了和咸子了,一定要把他给练出个样来!我把他送进部队,我不甘心就让他服役期满后退伍!”师父哽咽的说。
“好了,山子,别哭了,陈流云这个兵我不会亏待他,我要等着他年龄到后给他提干!咸子也在,让咸子和你说两句。”旅长把电话交给咸大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