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问出什么情报吧。
我将狙击镜的死亡十字定在他的脑门上面,弹夹里面是莱尔给我的达姆弹和带有病菌的子弹,第一法是病菌弹,第二发是达姆弹,如果没有一枪击毙他,而是击中了非要害的部位,那也会让他在两天之内死亡,而达姆弹,哼哼。。。!!!
(达姆弹,英国制造的一种枪弹。因由印度加尔各答附近一个叫达姆达姆的地方兵工厂生产而得名。达姆弹出现于1897年,由达姆达姆兵工厂军方总监克莱上尉设计,达姆弹的弹头尖端没有包覆而露出铅心,子弹射入人体后铅心扩张或破裂,因而扩大了创伤面,造成对人员的严重伤害。
因为当时的火枪所使用的枪弹全部是铅弹,由于铅比较软,因此在击中人体后往往将所有动能全部释放出来,具体表现为弹头严重发生形变乃至破裂,导致人体组织出现喇叭型空腔,创伤面积是弹丸截面积的上百倍,加上瞬间对人体的血液循环系统产生巨大压力。)
所以就算我的枪法不好,但是只要我对准目标的要害位置,开上一枪,只要击中,那么目标就会必死无疑的。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稳定一下气息,随后保持稳定的呼吸,牢牢的将死亡十字钉在目标的额头上。
虽然有几个士兵的保护,可是还是让我抓到了好机会,目标听到指挥所里面有人叫他,随即转过身来,就在这个一刹那,一个空缺就展现了出来,我果断的对准他的心脏开上一枪,
我来的时候也特意的为HK416配了一个消音器。
虽然HK416不像HK417那样是狙击型自动步枪,但是经过莱尔的改造他的精确度和杀伤力都比HK417要好得多。
就只听见一声轻微的机针撞击子弹底火的声音,子弹顺势就朝着目标飞去,一秒钟的时间,子弹击中目标的心脏位置,随即一团血雾在狙击镜里面显示出来。
这时候周围的那几个士兵快速的掏出枪来,围着他们的长官,但是一切都晚了,霎时间出来了很多士兵围着目标,我现在还不能撤退,必须确认目标已经死亡。
妈的,必须再补上一枪才能放心的额撤离,随即我又把第二发的达姆弹射中目标子弹击中目标的肚子。
这下不死你就是神仙了,中了一发细菌弹,又中了一发达姆弹,达姆弹不光是创伤面积大,它的弹片也会在目标体内造成感染促使目标因为血液而死掉。
就在我第二次击中目标的时候,突然一发子弹击中我的狙击阵地边上,我靠,我的位置暴露立刻,必须赶紧撤离。
天空上面的无人机我也设置了让他自爆的时间,这样就可以不用收回了,我快速的收好电脑,向后爬行着。
在十米后,我直起身来向树林深处撤退,妈的,两天没有活动了,身体很僵硬,四肢也很酸痛,还没有跑上几步,就绊倒在地上。
靠,这时候可别出什么状况啊,正想着呢,几声炮弹的声音告诉传来,操,又是炮击,尼玛的!
炮弹在树林内爆炸,听声音这迫击炮的口径怎么着也得是一百零五的口径啊,真尼玛的狠啊,用这么大口径的迫击炮来轰我。
一发炮弹在我的周围爆炸,爆炸的冲击波将我撞到了一棵小树上面,顿时那棵树就断了,妈的,后背被砸的好痛啊。
来不及多想了,现在逃命最重要啊,不能按照原先的路返回,那样会被他们围追堵截的,只能抄那些偏僻的小路前进。
黑漆巴乌的还少有夜视仪,现在只能祈求千万不要闯入什么雷区就好了,要是那样的话,老子死的不服啊。
炮弹爆炸的声音渐渐的平息下来了,我也停了下来,看看面前的路,操,刚才慌不择路的,现在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拿出GPS看了一下,妹的,我现在距离最近的城市也有十五公里远啊,我操,而且那里还没有机场,尼玛的只能先到了那个城市再说吧。
停下来才感觉身上好痛,尤其是后背啊,腿上也被一些炮弹的碎片给划破,胳膊上也有被炸碎的木屑,拔掉木屑,撒上止血粉,继续赶路,既然目标已经除掉了,那么现在就可以回到中国干掉那几个小喽啰了。
现在的威胁已经减去了大半,剩下的那几个小喽啰也非常的好办,妈的,非得把那几个小喽啰给折磨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第六十四章:残余的威胁
第六十四章:残余的威胁
妹的,还好有GPS不然非得在这山里面迷路,什么时候能摸到城市还不知道呢,妈的,走了将近一天,终于满身伤痛的来到了一个小城镇。
在一个小旅馆开了一个房间,脱掉身上的衣服,身上的伤口流出的血液和里面的衣服粘在一起,脱掉衣服的一刹那,那叫一个痛啊,尤其是双腿上的伤口,上身还有龙鳞甲防弹衣防护着,也只有胳膊受了点伤。
大腿上面被一些树木的碎屑和迫击炮的弹片给划破了,来到浴室洗了身上的伤口之后,最后撒上止血粉,伤口深点的只能缝合了。
拿出战地缝合用的针线,操,这是老子第一次自己缝合,并且没有麻药,大腿上的一个口子看样子要缝上个三五针啊。
一咬牙,忍着痛,缝上了第一针,细细的针穿过皮肤,可吸收的手术线再穿过皮肤,那种滋味可真是难受啊,我拿出剩下的一颗提神丸放在最里面,打起精神。
第二针,第三针,渐渐的痛觉已经被大脑选择性的麻木了,但是额头上的汗水还是出卖了我,第五针终于缝合完毕,头上面滴在床单上面。
随后贴上蜜蜂给我的无菌创可贴,妈的虽然就是缝了五针,但是这他妈的真心的痛啊,还好这几下不算什么,缝好了之后,伤口也舒服多了。
躺在床上面看着白色的天花板,脑子里面一片的混乱,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些人居然瞄上了我的家人,妈的,如果是冲着我来,那是没什么,但是威胁到我的亲人那可就不回饶了对方。
埋伏了两天,四肢又酸又痛的,一身的伤口,这种日子可真不好过啊,肚子也饿了,算了还是出去吃点东西,明早去机场回国,剿灭那几个小喽啰。
忍着腿上的伤口,尽量不要让手术线给绷断掉了,那可就在还得缝上五针,我可不想在这样了。
房间里面的窗帘全部关上,在房门入口也撒上了一点的灰尘,防止有人进入我的房间,这样就可以发现有人进入了房间。
天色已经不早了,五点多了,天就黑了,接到的两边也只有一些小商店,好一点的就是超市,和一些高级的小酒店什么的,行人也很少。
毕竟缅甸和这些反*军经常性的交火,所以,靠近反*军控制地区的城镇也一直很破落随便就找了一个小饭馆吃点东西,不过身上也没什么缅甸的缅币,就只有一些零散的美元。
街对面的一个小饭馆,幽暗的顶灯在闪烁着,饭店里面并没有多少吃饭的人,不过这样对我也有好处,以免那些反*军会追踪到这里,那样就得不其所了。
一个服务员见我走了进来,眼睛也在打量着我,因为不会缅甸语,所以就用简单的英语交流一下,好让他以为我是外籍的人士。
艰难的和这个服务员交流之后,要了一道菜,和一些米饭,适量的吃一点就好,还是少吃一点。
几分钟以后,一碗米饭和一盘当地的蔬菜炒的素菜就端了上来,菜里面飘着一丁点的油花,米饭也是冒着热气,明显就是加热过的剩米饭,算了,吃点就行了。
刚端起米饭准备吃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在小声的说着什么,我眼角一扫,发现那个服务员在和一个老板样子的男人一边盯着我,一边说着一些话,虽然听不懂,但是应该明白他们在谈论着我,这可不是好事情,扒了几口饭,赶紧撤。
在兜里掏了掏,拿出一张五美元的纸币放在桌子上,随即转身离开,转身的一刹那,看见那个老板不见了,就只剩下那个服务员在盯着我。
妈的,难不成遇见反*军的眼线了吗?操,还不能回去,先兜上一圈再回到宾馆,随即快速的离开这个小饭馆。
空气很压抑的让人难以呼吸,这种的感觉很不舒服,摸了摸身上,出来的时候就带上了一把手枪,一把钢鹰战斗刀,还有三个弹夹,妈的,这些够了!
我再接上面七拐八拐的,果然在一两分钟以后就发现那个服务员再跟着,还掩饰着自己的跟踪行为,操,想跟踪?那就错了,让你有去无回吧。
前面的接到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有的店面已经关门了,两边的路灯也很没精神的在照耀着坑坑洼洼的路面上。
路两边停着两辆小汽车,不知名的牌子,一条黑巷子就出现在眼前,稍微的转了一下头,那个服务员距离我大概也就只有一百多米,在路边的一个电线杆旁边躲着。
我快速的进入黑巷子里面,抽出钢鹰战斗刀,在巷子的拐角处等候着那个服务员的过来,没一会,轻微的脚步声就传到耳边,慢慢的走了过来,在巷子的拐角处停了四五秒钟后,有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慢慢的一个身影就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向黑巷子里面摸了进来,等他到拐角处的时候,我快速的用钢鹰战斗刀的划过那个拿着手枪的右手,紧接着又是一脚提在他的肚子上面,手枪掉在旁边,随即一脚将手枪踢在一边。
看着倒在地上的服务员,右手被我刚才划了一刀,现在开始流血了,这个服务员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眼睛里面一种不服气的眼神,似乎想要用眼神杀死我的意思。
我拿着军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半蹲着看着他的脸,你为什么跟踪我?我用英语说道,面前的男人没有反应,听不懂英语?好办!
我有在他的脖子上面划了一个口子,不深不浅的一道血口,还要不了他的小命,这时候摇了摇头,意思说,我听不懂英语。
靠,既然听不懂英语,那你就死去吧,我恶狠狠的用英语说道,我的话音刚落,他就开了口,靠,我以为你他妈的不怕死呢!
说吧,为什么要跟踪我?有什么目的啊?我又问了一句。我,我,是看你面生,而且应该也很有钱,所以就起了贪念,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放过我吧,这个服务员一脸的祈求看着我说道。
喔?真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不是这样呢,我话一说完,一下子捂住他的嘴,随后军刀插入他的大腿上,妈的,让你也尝尝在大腿上缝针的滋味,我拧着刀把转了一圈,痛的他直用拳头砸在地面上,但是嘴巴被我捂住了,香蕉也叫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嚎叫着。
我再问一遍,问什么要跟踪我,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我发誓我会做到的,看着他的眼睛逐渐的透露出一种恐惧的目光,犹如死神站在他的面前。
我承认,我这样很残忍,一刀解决掉他也比这样的折磨他还好,但是在这种环境下,我不得不这样狠心的对待敌人。
面前的这个男人痛苦的使劲的点头,再用力就能把下巴给甩脱臼了,我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让他小声点,不然我就干掉他。
捂在他的嘴巴上手慢慢的松开,此时他的头上已经是一头的冷汗,一直谨记着队长说过的话,不干掉对手,那么就等着被对手给干掉吧。
此时他的他的大腿已经在疯狂的流血,因为失血过多的情况,他的脸色有点发白了,精神也开始迷糊起来。
快说,说完了你就可以去看医生,或许还能活着,我放慢语速的看着他说道,他的眼神开始失去光芒,无力地看着我。
我,我是缅甸的反*军的眼线,因为我们的头目被人暗。。。暗杀了,正好你来到我们的店里面吃饭。。。看着你不是本地人,而且杀气也很重,所以,所以就跟踪你。
失血过多的他已经没有多少精神了,我紧接着又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已经通知这里的反*军了?
是。。。是的,我。。。我的上司打了电话,就是。。。就是那个老板,话刚说到这,他就无力的倒在地上,摸了摸他的脖子的动脉,还有一点的气息,那么你就这样的沉睡下去吧,我用军刀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画上了一刀。
留着他就是对我的威胁,所以杀了他是最好的选择,地上已经流了很多的血液,在微弱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尤其的黑暗,深红的血液昭示着这个男人已经无法在生龙活虎的吃喝玩乐了。
现在又多了一个事情,既然他的上司也就是那个饭店的老板通知了反*军有个生面孔在这里,那么就别怪我了。
还好就是没有被她们给拍下我的相貌,不然事情就无休无止的进行下去了,将钢鹰战斗刀在这个已经失去活力的死尸身上擦了擦,血迹全部擦掉。
径直的走出巷子,绕了另一条路才回到小旅馆,因为身处险境的缘故,现在看什么人都觉得是我的敌人,很想把他们全部干掉,不留后患!
此时的我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状态了,现在不管是什么人挡在我的面前,都必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