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角仍然边挡刀边见缝插针地抽击项羽,他的槊法乱套了。
小羽哥第一大杀招,此刀才用了三分刀劲。
小羽哥第二大绝杀,此刀凝聚他五分的深厚功力。
小羽哥的最后绝招,此刀用上了全力一击。
侥幸躲过前两刀的苏角无可抵挡,被小羽哥一刀砍下马,头颅落地骨碌碌乱滚动。
至此,秦国北方军团的主将苏角老将,战死在小羽哥的刀下。
老实说,他死得不冤枉。
小羽哥的“旷世战神”的美称绝不是文人吹嘘,浪得虚名。
战场秦军各部无一例外地全线崩溃。
韩信策马斩杀了乱军中的方毅,秦军偏将以上将军全部战死,活着的都尉也没剩几个了。
此刻是楚人对秦人的屠戮。
杀光,烧光,活埋光。
一个不留才能彻头彻尾地发泄病态的战争仇恨。
战场上秦兵苍白无力的抵抗刹那间被楚军的勇猛所吞噬。
小羽哥还是觉得秦人没能给他带来精神层面的更多享受,他抄起他最爱的宝刀——玄铁大刀,抛下累趴下的所有亲兵士卒,独自一人追杀撤逃的秦兵。
追到合肥小城,小羽哥又杀了不下百余人,现在是秦人见了他恨不得找个地洞自己把自己活埋算了。
与其说被项羽一刀分为两块,不如在地球村上留个完尸。
如果换我选择,我更倾向于后者。
前面还有两个秦军小军侯弃了战甲,没命地奔逃,他哥俩很清楚小羽哥在后头咬着呢。
所以谁也不敢回头看哪怕是一眼。
不过项羽停住了,因为他看到了左边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这家伙身上整齐的盔甲穿戴让他感到十分的不爽。
一股不名怒火心底燃烧起来,他朝他策马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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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韩信的抉择
寿春大会战,楚军大获全胜,项羽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当天下午,楚军步兵队百夫长韩信却被项羽的亲兵绑了。
楚军主营帐内,项羽和麾下众将豪杯相对,好不酣畅痛快。一旁被绑在帐内柱子上的韩信手脚肿痛而不能动弹。
他浮现一张苦逼脸,心中有苦有怨气却不敢言道。
赵一的穿越重生,无形中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历史的原有轨迹。但是,历史的基本原貌仍未发生变化,真实存在着。
比如说,项羽看不顺眼韩信童鞋,他有事没事就专找他茬,狠狠地抽他一顿不偿命。
这次,韩信以百夫长的卑微身份穿戴楚军战死偏将的军装的臭事刚好被项羽逮了个正着。韩信百口莫辩。
“雨儿,这个百夫长你该要如何处置呀?”范增是在考量项羽的治军能力。
“按律当斩!”
项羽霸道地来了这么一句,也不管韩信是作奸的还是犯科了。
营帐外的刀斧手听到此句话,作出一副随时入帐提人后干活计的反应。
柱子前绑着的韩信默不作声,高傲的项羽其实不知道,他看不顺眼的韩信其实比他更为高傲。
死又算得了什么,韩信只可惜自己死在这么一个运气破好的蛮子手里。
“项将军,如果不是韩信,正面战场上我大楚步卒如何能够统一调配,协调作战?”
看出项羽眼里的杀意后,素与韩信交好的季布离开酒座,单腿跪地向项羽求情道,“他穿戴战死偏将的军装这也是权谋之计呀。”
“权谋之计,野心挺大!”
范增在项羽耳边轻轻来了这么一句,“羽儿,如果你执意与此人交恶,那么这个人不能留,他的野心会成为来日的祸患……”
范增白了一眼替韩信求情的季布,边说边用手比划着,做了个处死韩信的动作。
项羽心领神会,他对韩信大声怒骂道:“韩信小儿,偏将战死,可千夫长还活着呀,怎么着都轮不着你这个可有可无的百夫长穿着偏将的军装来胡乱指挥。”
“你这是心存不轨,想某逆夺权!”项羽把酒杯往桌上一丢,酒杯震得桌子都震个不停。
看到韩信继续默不作声,小羽哥不想再多说没意思的废话,当即挥手示意带走韩信,斩了他。
两名凶悍的侩子手一前一后走到韩信跟前,正待解去韩信身上的束缚绳索。
大半天没吃饭的韩信声嘶力竭喊道,“我死不足惜,但是项将军若是杀了我,脏了自己的手不说,还更有损您在楚兵们心中的形象!”
韩信鬼灵精怪,冰雪聪明。他这番话既替小羽哥做了充分考虑,又给自己解了围。
小羽哥一想到自己在楚人心目中红太阳般的神话形象,他便不理会范增的眼色警示,干脆放过韩信算了。
小羽哥酷爱沽名钓誉,军营生活艰苦,他最好这一口乏闷解愁。
当天夜晚,韩信被小羽哥扔到河里去了。
水中韩信不知项羽何用意,岸边项羽却告诉他,作为一名合格的楚军士兵,他应该学会游泳。
韩信在河水中慌乱地扑腾身子,是个旱鸭子的他被河水灌得七晕八素的了。
小羽哥出于好心,扔了只鸭子进河水中。
韩信本来以为项羽良心发现,扔的是绳子,没想到,项羽扔的是鸭子,如果可以将鸭子视为绳子的话,那小羽哥倒也是一番好意。
“如果你不会游泳的话,那么你就跟着这鸭老师学着点吧儿,”
岸边的项羽背对着水中快沉下去的韩信说,“它在水中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把它当做偶像!”
你妹的!
韩信恨死小羽哥了。
范教授在众将面前多袒护小羽哥的任何一个意志决定。
虽然总体上来说,小羽哥的出发点是好的(这可不是官腔)。
韩信没学会游泳,差点还被淹死,不过最终却被同乡好友季布救下。
坑蒙拐骗整蛊人也不带这样的吧,季布为韩信的遭遇感到同情,但是他也无可奈何。
拿鸭子当老师,项羽这是欺辱大丈夫。
士可杀不可辱,韩信在前世赵一的历史记忆中就屡屡被小羽哥欺辱。
在赵一穿越重生后,这边的韩信仍是不合小羽哥的重口野味,天生苦逼的他仍旧是被小羽哥欺辱。
不过这倒也是符合历史的真实。
三周后,项羽军全军拔营开拔入合肥城,与赵一来迟一步的新锐秦军碰了个正着。
战斗打了三四个时辰很快就结束的,赵一全军斩杀麻痹大意的楚兵八百人,不待项羽主力摸过来,赵一全军撤向江东方向,刚好与项羽军的前进方向相左。
一路上,苏角败军的散兵余勇还存活着不少,还能行军打仗的约有三四千众,赵一将他们收入麾下,发给崭新的盔甲兵器,连同黔布的六百武士,差不多凑出了一万左右的秦军。
小羽哥不想鸟赵一,他的目标是进军桂林群,从西边捣鼓,让秦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赵一也不可能用一支弱军去挑衅小羽哥。
这种情况下,地球人都知道,小羽哥儿怒了,后果很严重,真的很严重。
不过范增可不会让小羽哥我行我素,小羽哥是范增的义子,指点好义子的生存发展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
范增劝谏小羽哥,要钟离昧和韩信带六千骑兵,追着赵一打,即使不能大规模地重创赵一,也要给这秦国狗君来一个下马威。
韩信便是这次军事行动的先锋军官,这是范增要求的,此法有一石二鸟之功效。
一则,韩信如若领兵有方,一举挫败赵一后军,他必然会陷入赵一来援的前军中军和后军的三面包围中,韩信势必会死在秦人的刀下。二则,韩信没能挫败秦军,反倒损兵折将,那么范教授的羽儿就能以消极避战通敌叛国为由,杀死韩信,以绝后患。
不论韩信胜败与否,打一鞭赵一秦狗的屁股这效果始终是有的。
半个时辰后,楚兵的六千骑军开动,韩信为先锋官,钟离昧做督战将军。
楚人直追到六百里外的庐山口,这才赶上了疲惫不堪的秦兵后军,这些疲兵没有队形的乱跑乱移动,整一个乌合之众的精神面貌。
看样子,楚兵这会儿发动奇袭,他们多半没有防备,不会察觉。
韩信看了一眼督战的钟离昧将军,他身旁的这个人对他极其冷淡没有善意,小羽哥和范教授的用心昭然若揭。
天佑我也。
韩信不奢求天道能庇佑自个儿,只求依靠个人力量成功自保。
进攻的时刻到了,韩信拔出佩剑,举过头顶,高喝道,“大楚儿郎们,建功立业的时刻到了,随我杀尽这帮秦兵!”
韩信战马催动,连人带马先飞了出去。
钟离昧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同时,他的脑海里满是不解的问题方程式。
可是,说韩信笨吧,他怎么会在小羽哥杀他时扯出一堆“正当理论依据”。
说他不要命,也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后面的兵马远远地扔在身后,自己单刀匹马去幽会秦兵。
他又不是小羽哥。
韩信在五千多号楚人的众目睽睽之下,扔掉了大楚的将军宝剑,从衣甲夹缝中扯出一块早已准备多时的白布,左手抓住白布的右上角,迎风展动。
白布飘飘,降心已决。
钟离昧暗叫一声,妈的,被这猴头给耍了。
“来人呀,速速放箭射死韩信!”
钟离昧能做的只有依靠身旁弓箭手射死韩信完成任务了,谁叫他箭法不好。
他人一般信不过,这是江湖真理。
左右军士没有人不大感困惑,自己人杀自己人?
不过他们仍是照着做了。
张弓搭箭,摆好幅度姿势。
准确无误,齐放箭。
晚了一步,一排排黑色的箭矢雨点般地从天而降,目标正是这支楚军。
第八章 新气象初成
时隔大秦乱世初起两年,大半个秦土天下局势纷乱,战火不断,陈胜王兵力被“锐秦”大元帅赵一大大削弱后,实力大不如前。
陈胜王的诸侯联军盟主地位岌岌可危,起义军各路诸侯皆已是难听从号令,各自为战,复辟六国旧都,各自为战。
北方边境,匈奴人见得中原汉人兵戈又起,再度集结大军连连进犯。此时锐秦国力空虚,兵员紧缺,偌大北方云中郡、雁门郡、代郡,只余得旧秦北方军团的杨翁子老将一部苦苦经营。
不过杨翁子可没辜负赵一统帅和监国公主嬴禹真的厚望,他以不逊色于苏角的过人武勇,大胆用奇兵,杀得匈奴人那是怎一个丢盔弃甲了得。
匈奴人继续发扬他们老祖宗的不死小强精神,屡战屡败,屡败屡战。重兵重来,群蚁逐象。
时日一长,秦军兵力捉襟见肘的劣势就一显无遗了。
杨翁子手里头只有勉强拿得出手的四万秦兵,其中三分之一都是戍边超过三十年的五六十岁的老年兵。
他们分驻在秦皇地宫嬴政在北方边土修筑的长城的重要关隘处。
因为王离、苏角相继带兵南下,北方军团的守备变得十分空虚,漫长不见底的长城防线上,常常百十里烽火台城墙上不见一个秦国守兵。
匈奴骑步乘虚而入,可以轻而易举就将战火延伸到中原或咸阳。
现居代郡郡治代城负责城防守备的黔布可是伤脑筋得很,如果这块鬼地方是中原故土的话,那么喜欢寻欢作乐的他便有机会一亲绝色美女的芳泽,但是这块地方荒凉而不见人烟,起义军各诸侯都懒得进犯此地了。
此地莫说是秀色可餐的女人,就连长得白秀的母猪都稀有的难以寻觅。
因而黔布和他原有的六百弟兄日日夜夜都寂寞得很哩。
因为黔布为人粗线条般放荡不羁,故他治军不严。他手下常常作奸犯科,坏事做绝,还多次被代城秦国官吏逮了个正着。
这次在代城郡守府升堂公审的对象是黔布手下的一个最要好的小兄弟讼汕穆,他被秦国百姓曝出了经典的降卒“强奸门”事件。后来有“锐秦”史官记载,这日的庭审是有史以来公审降卒职务犯罪的首例庭审案例。
应郡守大人的热情邀请,秦军游击将军黔布也参与了这次公审。
公堂之上,一众衙役威武站立两侧,原告百姓坐在舒服的软绵躺椅上。而被告小兵头讼汕穆屈辱地双膝跪着,不敢抬头看任何人。
按照锐秦大元帅赵一的命令,秦国百姓无论贵贱,一律平等,必须尊奉为上座宾客。
而对待任何胆敢违犯锐秦律法的狂妄之徒,有多不客气就不用跟他客气了。
因而,有句话在秦国军民中流传甚广,好评如海。
此为“赵总推法制,老秦治世安定人心稳”。
因而对于这次庭审的要案——秦国降兵讼汕穆“强奸门”事件,代郡郡守马大人可是格外的重视的。
秦国当兵的人拿老百姓的切身利益不当回事,这成何体统?
如果不严惩这名侵犯良家妇女人格尊严和生命健康权的降兵,赵一君上口中的“军民一家人”的大梦想如何实现得了。
哪个官员玩忽职守,妨碍赵一大大的“中国梦”,丢的恐怕不止乌纱帽了,严重的还把你扔到前线充军,逼你和敌人拼战刀呢。
郡守开始审案了,只见他拿审案专用的木板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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