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的郑家二小姐要比郑家大小姐厉害很多,至少在商业头脑上,确实是这样。
。。。。。
要离开公司将近一个礼拜,楚景言需要在工作上做一些安排。
然后发现没有任何需要自己操心的地方之后,楚景言便立刻忙里偷闲,对于他来说,能休息的时候当然得休息,不然很容易遭天谴。
金泰妍是没有多少属于自己的时间能拿出来陪楚景言谈天说地,但男女之间一旦确定关系之后,即使见不了面,能听听对方声音或许都是不错的选择。
当初楚景言看见自己手底下的人拿着个手机躲在角落里唧唧歪歪时总是会嗤之以鼻,并且上前踹上一脚再冷嘲热讽一番泄一下心头之恨,不过现在嘛。
金泰妍躲在浴缸里,笑嘻嘻的问道:“去日本?你会说日文吗?”
“瞧瞧你这语气,我怎么可能不会说日文?”楚景言不满道,“知道小泽玛利亚吗,知道吉泽明步吗,知道那谁谁谁吗,这些可都是我的日文老师。”
金泰妍眨了眨眼睛惊讶问道:“你难道还特意请过日文老师?还是女的?”
楚景言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金泰妍这个问题。
“那两位老师。。。。。很漂亮吧?”金泰妍问道。
楚景言面色古怪:“确实,挺漂亮的。”
“是啊,都漂亮,都比我漂亮比我高。”金泰妍恶狠狠的说道,“那你找你那两个日文老师聊天去吧,还可以帮你练练口语。”
楚景言忍不住哈哈大笑:“金泰妍,你要是知道这两个人是做什么的话,你绝对不会希望我去找她们的。”
金泰妍有些不明所以。
楚景言确实会一点日文,这跟当初在梨泰院和那帮日本人打交道时学来的,正常交流没什么问题,但大都是互相问候各自的长辈亲人。
很显然日本人民不太习惯楚景言的骂人方式,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双方人马都习惯性的见面就动手。
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那个拉皮条的小矮子被楚景言割掉手指头之后,日本人民瞬间变得像一只只温顺的小绵羊。
于是楚景言终于有了和他们心平气和交流的机会。
楚景言脱口而出的几句日文把金泰妍忽悠的一愣一愣的,金泰妍忍不住揉了揉脑袋说道:“好了,我承认你厉害好了吧,不过你也别得意,说不定过一段时间我们也要去日本出道了。”
“哟哟哟,金大队长这股小傲娇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楚景言笑道,“不过我喜欢。”
“你喜欢有什么用?”金泰妍反问道。
“是没什么用,但我能让你全身都很疼呀。”楚景言说道。
电话那头的金泰妍气急败坏道:“楚景言你不是好人!”
“好怕好怕,求虐求虐。”
“你!”
金泰妍气呼呼的喘着粗气,忍不住拍了拍胸脯恶狠狠的说道:“你再这样对我,见面了我一定咬你。”
楚景言想起金泰妍那张小嘴,笑道:“被咬死也乐意啊。”
这么多年以来,楚景言终于把这张毒舌用对了地方,调。戏自己的小女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再说了,这也是另类的爱的表现不是吗。
不管金泰妍怎么想,楚景言反正是这么觉得的。
多好啊。
有了金软软,生活好滋味。
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愿意每天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看书,一个人把自己封闭住,楚景言不是这种人,以前过着那样的生活完全是无奈,如今有个人愿意帮他改变,付出的甚至比他还要多。
楚景言的心不是冷的,另外,他实在爱煞了金泰妍的小名。
怎么会有这么q的名字呢。
金泰妍现在站在离她自己梦想最近的地方,身旁还有郑秀妍,还有小肥婆。
楚景言就在远处看着。
就像一个骑士。
前往东京的日子转眼及至,下了飞机,楚景言坐在陈朔身边,紧了紧领带,陈朔看了眼楚景言,说道:“这衣服买的不错。”
楚景言有时候真的想建议一下陈朔,您这么一个功成名就的人怎么偏偏是一个及其注重外表的人呢,说好的内涵,说好的这不是一个看脸的世界呢。
反正我长得帅,管他这句话是不是真的呢,楚景言欣慰的想到。
“这里不是的梨泰院,做事说话都给我小心点,这几天你自己随便逛逛,我还用不到你。”陈朔说道,“别给我惹事,进了局子我是不会费力气去捞你的。”
楚景言咧了咧嘴角。
陈朔叫了一声坐在前排的木龙,木龙回过神,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袋子递给楚景言,楚景言接过袋子,有些疑惑的看向陈朔。
“拿着防身,我在这也没什么好名声。”陈朔看了眼楚景言问道,“会不会用?”
楚景言掏出纸袋里的枪,按出弹夹又重新塞回,点了点头:“用过。”
车子驶到了酒店,楚景言下了车,陈朔摇下车窗对楚景言说道:“今晚你自己安排,带来的人你安顿好,其余的,等我通知。”
说完,便又要上了车窗。
看着离去的轿车,楚景言微微皱起了眉头,就算是来会见重要的生意伙伴,也没必要刚下飞机就匆匆赶往,但如果楚景言不是去见东京的合伙人,那他去哪?
环顾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环境,楚景言有看了看手中的纸袋,冲伸手提着行李的李启示意后,便走进了酒店。
管他,楚景言解开外套的扣子,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出去享受一下东京街头的小吃美食?
ps:求推荐,求收藏。如果一个写手喜欢自己笔下的人物,那我觉得这个人物就是成功了,现在看来,金软软真是成功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眼中没有光明的女人
当初在那艘夜色下依然煌煌生辉的巨轮顶层天台上,陈朔问过楚景言一个问题,他说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命运,但是你觉得命运到底是什么?
楚景言回答,命运就是天注定的东西。
陈朔摇了摇头,对楚景言说道,命是弱者的借口,运是强者的兼词。
陈朔大多的话在楚景言看来都是相当有道理的,只是那时楚景言认为,一个早已经功成名就的人来说这句话,就有些太过轻松惬意。
大多的人都拼过都奋斗过,各种无望之后泯然众生,谁又能说什么?
羊就是羊,狼就是狼,天注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轻易改变?
陈朔总是把成功形容的很简单纯粹,他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成功,区别在于,那些人有没有用心去做。
楚景言问什么样才算用心。
陈朔说,舍得用命拼就算。
于是楚景言了然,从那天开始,他就知道自己必须也必定会出人头地,因为他每一次,每一次都在用命拼。
十分舍得,即使现在依然如此。
因为这样的人大都自私,连自己的命都舍得,还有什么是舍不得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这世上比我命中重要的东西多了去了,我算老几?”楚景言看着钱包里的那张泛黄的老照片,笑了笑。
这次东京之行,一行二十多人,陈朔只带了秘书木龙和两个老华侨离开,其余的人全都交给了楚景言安排。
一行人的吃喝住宿倒是不需要楚景言劳心劳神,东京方面的人早就提前做好了准备。
走在繁华的东京街头,楚景言依然在想,陈朔到底是去见了谁?
这里有他需要抛掉东方国际会长这个闪耀头衔,几乎是用最低调方式去见的人?那么整个人到底是谁,是做什么的。
楚景言很好奇。
但也只是好奇而已。
这种事情的吸引力,还不如楚景言现在手中拿着的烤肉串。
很久没有在深夜里这样走,东京是个国际化的大都市,它的夜生活自然丰富多彩,小巷内的酒肆到处都是,里面坐满了白天因为工作而焦头烂额,晚上来买醉的普通上班族,夜店里充斥着年轻男女,相互摩擦,相互索取。
那里不是楚景言喜欢的,所以他尽量的往人少的地方走。
然后来到了一座公园。
现在不是樱花的季节,也不是个好天气,自然没法欣赏粉红色的海,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在深夜里缓缓走。
不合情理,所以会引人瞩目。
楚景言把肉串的竹签扔进垃圾桶,点燃一根烟,站在小道旁,看着夜色下随着冷风飘舞的树林哗哗作响。
偶尔掀起地上的樱花瓣,飘在半空中然后再无力的落下,如此反复。
很无聊的场景,所以楚景言只是埋头吸烟。
“你为什么跟着我?”
楚景言听到了声音,却以为是小情侣之间的对话,并没有回头,低头吸了口烟,混着浊气,全部吐了出来。
天已经有些冷,好在李静淑为楚景言挑选的衣服都足够厚实。
“你为什么跟着我?”
又是一声。
楚景言这才抬起了头,四下望去,然后才在不远处的路灯旁看见了一个人。
看样子是个女孩,年轻女孩,只是她戴着口罩,楚景言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孩。
看着穿着,楚景言只能知道这人身材不错。
黑色的大衣,下身是笔直匀称的大腿,很白,即使有长袜包裹,楚景言也能从大腿裸露的部分看出来。
这女人皮肤很好,身材很好,个子在日本女人当中绝对算高。
女孩看着楚景言,再次问道:“你,为什么跟着我?”
楚景言回头看了看,四下无人,这才确定女孩是在跟自己说话。
“我没有。”楚景言说道。
他的日文只是半吊子,生硬且缓慢,但很显然不远处那个女孩听懂了,并且微微皱起了眉头:“你不是日本人?”
楚景言把指间的烟放到唇间吸了一口,然后说道:“日本人没我这么高。”
女孩已经确定了楚景言肯定不是日本人,因为他的日文实在太差,她需要在心里重复一遍,才能明白楚景言的意思。
然后女孩语气中带着丝嘲讽和笑意说道:“有。”
楚景言没有说话,转身准备离开。
他可没什么兴趣和一个民族自尊心暴涨的女孩产生什么争执。
楚景言刚刚转身,女孩忽然上前了一步,声音稍微大了一些:“你怀里有肩带,我知道那是什么,那是装枪的,你到底是做什么的,不说,我就报警。”
楚景言回过声,觉得有些荒谬。
这个女人胆子还真是大。
就算喝醉了酒,也不应该做这些事,因为实在太白痴。
女孩站在路灯下,忽然把口罩摘了下来,看着楚景言说道:“我不怕,如果你认识我,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不怕你。”
楚景言笑了起来,因为荒唐。
“我不认识你,也不想让你怕我。”楚景言也上前了一步,“但是,你很没礼貌。”
“所以我不想跟你说话。”
女孩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红扑扑的脸骤然变得有些狰狞,即使狰狞,想来在大部分的日本男人看来,也会是最可爱的。
“站住!”
“不站住我马上报警,先生,我说的是真的。”
楚景言觉得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就连出来闲逛都能碰到个神经病,难道真的是出门没看黄历?
今天难道不宜出行不成?
“请回答我几个问题,拜托了”女孩语气中忽然带着一丝哀求。
楚景言站在原地,没有说话。
“你是哪里人?”女孩问道。
楚景言没有说话。
“你很快就要离开东京吗?”女孩又问道。
楚景言点了点头。
“你是个厉害的人,对吗?所以,你绝对不会是那种喜欢在网上说闲话的人对不对?”
楚景言依然没有说话。
女孩又上前了几步,看着楚景言说道:“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这很好,你有枪,我是女人,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不利,我是新垣结衣,我也不怕你对我做什么。”
“我很烦,你甚至听不太懂我在说什么。”女孩深吸口气,然后说道,“所以,求您了,听我说几句话。”
楚景言不知道新垣结衣是谁,所以他没兴趣知道女孩接下来要说什么,于是他再次准备离开。
远处的丛林中忽然闪烁了一下亮光,女孩习以为常的站在原地,楚景言皱了皱眉头。
他已经被这个白痴女人搞得十分不开心,而现在还有人在玩偷拍?
看了看那片灌木丛,楚景言猛地冲刺起来,跨过竹椅冲进丛林,一脚踹倒躲在哪里的黑衣男人,看着他倒在地上哀嚎,楚景言弯腰捡起了丢在一旁的相机。
看了看里面的照片,楚景言回身看了看女孩,才确定这里面的主角全是她。
顺手删掉了照到自己的几张照片,楚景言重新把相机还给了男人。
男人接过相机,满脸的惊吓过后的惶恐不安,见楚景言不准备再对自己做些什么,边仓皇小跑着离开。
楚景言掸了掸裤脚的灰尘,跨过灌木丛,重新回到小道上。
新垣结衣看着楚景言一气呵成的动作,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靠在了电线杆上,好像又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太过弱小,便立刻站直了身体。
风很冷,她冻得瑟瑟发抖,却紧紧抿着嘴唇。
“你是新垣结衣,你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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