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我管不着,你我得管,耳洞,不准打。”
那时候的小秀妍因为自尊心的缘故十分的不乐意听楚景言的话,于是便自己偷偷去打了耳洞,当天晚上还很嚣张的在楚景言面前炫耀了一番,然后就发了炎。
那天小秀妍哭的很伤心,因为耳朵实在太疼。
从那以后,郑秀妍对于楚景言厌恶的事情,就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跟楚景言站在统一战线的厌恶。
反正他讨厌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间一长,楚景言的这句话也就被郑秀妍学了过来,因为郑秀妍觉得在某些时候,用一种风淡云轻的语气说出这句话,那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不得不说,郑秀妍跟楚景言学到了很多东西,但也不全是好的。
就比如这种对旁人冷淡的性子,楚景言就觉得冤枉,自己难道不是一个古道心肠乐于助人的好人吗?
每次这么想的时候他就会不由自主的看看郑秀妍,楚景言只能摇头,看来不是。
金泰妍其实很热衷于打耳洞,在郑秀妍和她说起这些往事之前,在此之后,金泰妍便再也没有打过耳洞。
又或许就是因为这一点一点的付出和积累,如今她可以小心翼翼,却充满甜蜜的和楚景言进行通话。
我们的宇宙中充满了无数的质子,中子,电子,还有傻子。
所以在金泰妍看来,楚景言偶尔表露出这种娇憨模样虽然看起来确实很傻,但却是傻的可爱,毕竟能看见楚景言这样,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想要欺负楚景言的念头一直都在金泰妍脑海里旋转,只是相处下来以后金泰妍很明智的把这个想法隐藏并且开始逐渐扼杀。
从这点可以看出,我们泰妍小姐其实是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可爱女孩,不是吗?
艺人,尤其是像金泰妍这种年轻漂亮的偶像,靠的就是那些能把她照片贴在墙上或者放在钱包里的忠实粉丝们,换言之,那群在楚景言看来及其可恶的人,可是金泰妍实打实的衣食父母。
虽然到目前为止没从那群父母手里赚到什么钱,但是金泰妍知道还是得保持着心中那份感恩的心。
每次想到这,金泰妍都觉得自己的精神境界那真是相当的高。
楚景言坐在办公桌前,看着窗外说道:“我也不知道你需要什么,只是如果不做点什么实在说不太过去,怎么样,要不我去买几张你们的专辑?”
“几张怎么够。”金泰妍说道,“楚大社长不买个几百张说得过去吗?”
楚景言笑了起来。
敲门声响起,顾白走了进来,小声说道:“社长,会长正在会议室等您,让您马上过去。”
楚景言点了点头,对金泰妍说道:“我得忙了。”
“去吧,别太累了。”金泰妍说道。
挂掉电话,金泰妍走到镜子前打量了一下自己,摸了摸有些肉的脸,自言自语道:“要不去减减肥?”
说完又摇了摇头,打开门走出了卫生间。
郑秀妍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金泰妍从冰箱里拿了两苹果汁,递给郑秀妍一瓶以后,坐到了她身边。
郑秀妍最近很迷一部电视剧,据说是楚景言公司出品的第一部古装戏,只是金泰妍好奇的是到底郑秀妍想看的是剧情内容,还是里面那个看起来实在有些娘炮的男人?
郑秀妍好像知道金泰妍在想什么一样,喝了口果汁后说道:“我不喜欢这里面的演员,一个都不喜欢。”
金泰妍觉得自己在郑秀妍面前实在太弱势了一点,只是这种局面已经开始很久了,金泰妍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改变一下现状。
见金泰妍痴痴的看着自己,郑秀妍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没摸出什么脏东西出来,便问道:“你这么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金泰妍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又变好看了而已。”
“是吗?”郑秀妍急忙拿起一旁的镜子打量了一下自己,感慨道,“果然皮肤好了很多,泰妍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眼睛这么毒,我都还没发现呢。”
金泰妍眨了眨眼睛,她不过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为什么自己这个队友就信了呢?
郑秀妍自顾自的照镜子看电视剧,金泰妍坐在一旁细细观察。
即使郑秀妍无数遍的重复,在楚景言心里最重要的是郑秀晶,但是金泰妍不这么想,在她看来,对于郑秀妍,楚景言肯定有不一样的感情在。
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那天的那个梦无论如何她都无法从脑海里驱散掉。
楚景言西装革履,郑秀妍白裙飘飘。
他们两个一起从孩子长成大人,即使中间隔了那么久,但如今依然没有任何的隔阂,金泰妍想不通是为什么,所以她才好奇,才觉得不可思议。
她才认为楚景言和郑秀妍的感情绝对不只是兄妹那么简单。
这些话她不能说,也不想说。
只是想和楚景言在一起,郑秀妍,她是一定得面对的呀。
金泰妍很苦恼,手中一瓶果汁也很快就见了底。
这时候郑秀妍忽然回过了头来,看着金泰妍一脸的高深莫测:“我总感觉最近你们全都有事瞒着我,楚景言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其余人好像也有点苗头,金泰妍,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有男人了,还是家里做生意亏钱借高利贷被人威胁了?”
没等金泰妍说话,郑秀妍摸了摸下巴说道:“要是后面这种情况,数目不大我倒是可以找楚景言帮帮忙,数目大也无所谓,反正他钱多,但是要是前者嘛。。。。”
金泰妍实在受不了郑秀妍的眼神,急忙摆了摆手说道:“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别瞎想。”
说完,便站了起来,小跑回了房间。
“有古怪。”郑秀妍灌了一口果汁,抹了抹嘴巴看着金泰妍离开的背影冷笑道,“楚景言,你就和我这个小鬼队长一样,别想瞒着我偷偷做什么!”
回到房间的金泰妍泛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日子没法过了。
然后她想起罪魁祸首的楚景言,想起他那股似有似无的微笑,和自己身上还没有消下去的那些痕迹,金泰妍嘟起了嘴。
这事,他得负全责,金泰妍心想。
。。。。。。。
楚景言走进会议室时,陈朔面前已经摆着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和一小盘的方糖。
见到楚景言,陈朔笑道:“楚大社长,感觉如何?”
楚景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冲陈朔鞠了一个躬,直起身子后才说道:“一切都是会长的栽培,请会长放心,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期望?”陈朔问道,“那你说说,我对你的期望是什么?”
楚景言眨了眨眼睛,这人怎么这样讨厌,自己就是例行公事的客套客套,他认真做什么,难道还真的让我再讲一大堆那种恶心人的话?
见楚景言说不出话来,陈朔端起咖啡,走到窗前,缓缓说道:“我对你没有什么好说的,能做好的我会让你去做,你做不好的,我也没指望过你。”
“把你放在这,还是以前的那句老话,做好我让你做的,其余的不要有什么想法。”
会议室里只有楚景言和陈朔两人,陈朔的声音很稳,楚景言听得一清二楚,手心却隐隐开始冒汗。
这当然不是肾不行,纯粹是紧张的。
这老王八蛋,没事就开启王霸模式做什么?
“我懂。”楚景言回答道。
“你懂?”陈朔意味深长的看了楚景言一眼,随即说道,“过几天跟我去一趟日本,我在那还有一些事情要亲自过去处理,你有必要提前看看那里。”
楚景言点了点头。
东方国际跨了三个国家,三座城市。
楚景言只走过其中两个。
东京。
他还没有去过。
楚景言只是东方国际其中在韩娱乐产业计划中的一个社长,其余的工作他一概不知,也没有哪个董事或者股东大人有兴趣来告诉他这些。
陈朔当然也懒得跟楚景言说这些,所以楚景言只能慢慢的跟在身后学。
事实证明楚景言学的还不错,要不然,现在他也不会站在陈朔身后,用c&o执行社长的身份。
楚景言不会去问陈朔关于戚清荣的安排。
说到底,陈朔是会长,他没有任何必要和理由去和楚景言说他的计划,楚景言也很有自知之明,他认得清自己的位置。
即使他的位置已经足够绝大部分人羡慕。
但楚景言还是觉得不够。
“去找崔孝真弄几套好点的行头。”陈朔看着楚景言说道,“出去见人,我不想让别人觉得我身边的人都是乡巴佬。”
楚景言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西装。
这他妈的也是名牌好不好?
这一脸的嫌弃是几个意思?
楚景言不禁心中感慨,土豪就是土豪,果然是得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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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不错的生活
陈朔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不知道他是特意来祝贺楚景言升任,还只是过来给楚景言提个醒,总而言之,桌上那杯咖啡还没有完全冷透,陈朔便已经带着人离开。
要说升职到底带来了什么,楚景言还没有彻底享受到这个头衔的便捷,只是楚景言忽然发现怪不得李毅成当时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跟自己玩一些小手段,呆在这个位置,要做的事情确实很多。
并且c&o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一盘散沙。
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已经有三个室长走进楚景言的办公室进行正式的祝贺,话语之间完全不掩饰恭维和亲热。
这些人全都是陈朔当初一手安排进c&o的,其中一个还是中国人。
那个威严的男人好像对任何事情都有着万分的把握,什么事情到了他那里都能够迎刃而解,当初楚景言放开手脚大闹天宫,把整个东方国际的高层脚的乌烟瘴气,但对于集团的运作,却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倒不是说那群董事理事们全都是酒囊饭袋,而是陈朔和白继明对于集团中下层的掌控,严密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楚景言一边挨个和这群原本并没有过多交际的室长们热情寒暄,一边心中开始了盘算。
两个剧组的进程不需要楚景言去操心,李毅成的离开并没有对c&o产生什么影响,楚景言接手的是一个完好并且蒸蒸日上的公司。
这让楚景言松了一大口气,至少不需要再浪费力气去做一些原本不需要做的事。
晚上的聚会肯定是少不了的,职场上的人们热爱酒桌的程度要比办公桌多得多,楚景言不差,但也架不住整个公司的人来灌。
当社长还得酒量好,楚景言觉得自己又学到了一点。
第二天楚景言又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戚清荣终于醒了,得到这个消息后楚景言立刻结束了例行会议,赶往医院。
到了医院,找到主治医生仔细询问了一番,戚清荣已经清醒,除了还不能下床走动以外,其余都没了什么大碍。
“都说戚大少爷纵横鸭鸥亭夜店数年无敌手,怎么住院都没一个相好的过来看看你?”楚景言把苹果切好递到戚清荣嘴边说道,“看见没,关键时候还是我比较可靠。”
“我喜欢女人。”戚清荣说道。
“我也喜欢。”楚景言咬了一口苹果,眼睛放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份文件,随口说道,“怎么,集团对你的调令已经下来了?”
“对。”戚清荣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说道,“平级调度回国,国内的公司已经给我准备好了相应的职位,仔细想想,甚至比我在首尔这边的待遇还要好上一点,只不过心里有道坎过不去,这次算我输。”
楚景言抽出文件看了看,然后说道:“我们两个都输了。”
“都当上社长了,你这话难道是在挖苦我不成?”戚清荣甩了甩固定着石膏的手臂,骂道,“要不是老子胳膊断了,一定揍你一顿。”
楚景言放下文件,看着戚清荣说道:“你认真告诉我,这次车祸,到底有没有蹊跷?”
“我老老实实开着车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跟别人撞到一起?”戚清荣冷笑,随即道,“只是警。察有一套说辞,那个肇事司机想来你也去问过,那叫一个惨,这事做的漂亮,查都没法查下去。”
楚景言笑道:“倒也不是完全没有拉回场子,那个李赫林,我用啤酒瓶爆了他的头。”
戚清荣转过头看着楚景言,沉默了许久。
“谢谢。”
戚清荣说完便皱起了眉头:“我这辈子最讨厌跟别人说谢谢了。”
楚景言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个大男人从一无所有打拼到小有成就,同舟共济的同时肯定也不可能有什么温馨时刻,楚景言和戚清荣相互之间口头伤害的时间,要比现在这种让人感动的氛围多得多。
“过几天我要跟会长去一趟东京。”楚景言对戚清荣说道,“那边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据说开发区那有不少日本人,你有没有什么消息?”
戚清荣想了想说道:“会长一直致力于东亚之间的海上运输通道,上次就是因为日本那边出了岔子,差点没有拿到批文,据说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让上面的大人物们重新启动了这个项目。”
“那阵子我经常听说会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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