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飘在半空中的阎晴猛地天旋地转,一阵吸引力将她吸入昏倒在地上无人关心的女子身体上。
“用水泼醒那个贱人,竟敢谋害我的孙子,简直罪无可恕!”
哗啦一声响,一盆凉水浇在了阎晴的脸上,“哪个王八蛋在作弄我?”阎晴难受地从地面上跳起,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恶毒的眼睛。
“终于不装了呀,既然醒了,就从实招来你是怎么谋害皇族子嗣的?”
阎晴狐疑地望了下周围,灯光昏暗,主座上一个妆容艳丽的更年期妇女挂着恶毒的笑容,四周数十个宫女和太监,再看了下自己,一身紫色亮丽的宫装,怎么回事,她怎么又附上身了,她进来了那么小阎晴呢?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十一章 气死你老妖婆
“别再看了,皇上没在这,你休要仗着皇儿对你的宠爱就在皇宫内为所欲为,招供吧!”刘梅云使了个眼色,示意周围的宫女上去。
她认得这个女人,不正是鸿天希的老娘吗,她在唧唧歪歪什么呀,哦,她好像有点印象,她似乎被陷害了——
“如果是识时务的话只要在这罪状上签个字喝完这杯酒就了事,若是你冥顽不灵的话,本宫这有一堆礼等着你!”
下一刻阎晴面前有两排宫女站立,左手边的宫女手里分别端着纸笔,以及一杯酒,右手边的宫女手里却持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各种刑具,有细如毛线的针,有夹指板···
“呵呵,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什么酒呀礼呀,你还是留给自己慢慢用吧!”说完她拔腿就朝门的方向而跑。
“来人,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刘梅云见状勃然大怒,她想不明白阎晴怎么竟敢在她眼皮底下逃走。
“哼哼,死老太婆,你要能抓住我算你的本事!”她回头朝刘梅云做了一个鬼脸,施展轻功在慈宁宫大殿内飞旋,让那些宫女太监措手不及混乱一片。
“呼呼”刘梅云气得半死,她才四十出头竟然被叫为老太婆,马上从凤椅上跑下来指着她尖声叫道:“快把她抓起来!谁能拿下她,本妃奖励一百两黄金!”
一百两黄金!所有宫女太监顿时眼睛一亮,这可足够他们花一辈子了,顿时力量倍增,有人马上拿来了绳子,只要阎晴飞到一个地方,绳子就甩出来,阎晴差点好几次被卷住。
她悬在房梁上,看着底下虎视眈眈的众人倍感压力,忽然眼前一亮,看到刘梅云所在的地方没有人,于是嘴角一勾猛地朝着她飞来。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跟着她的方向转移,向她扑来,只觉得一百两黄金就在眼前召唤他们,根本没有看到那里站着他们的主子刘梅云。
“啊!滚开,狗奴才,混蛋你们抓错人了!”下一刻就响起了刘梅云花容失色的尖叫声。
已躲过他们视线的阎晴降落至大门边,看着眼前一幕悲惨的踩踏事件,她摇头默哀一秒,眼底盛满幸灾乐祸,正打开大门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只是还没走出大门,她一阵眩晕,昏倒在地,恰好被赶来的鸿天希接住了,焦急地唤道:“晴儿,你怎么了?来人快唤太医!”
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刘梅云一出来就看到儿子一脸着急地抱着那狐媚子,顿时气炸了肺,愤怒地神情几近扭曲:“你的晴儿厉害着呢,死不了!”
唉,怎么又出来了呢?阎晴看着半透明的自己摸不着头脑,而后像个观众一样看着底下鸿天希朝着刘梅云怒吼,而后疾步抱着‘阎晴’离开,留下刘梅云脸色铁青地站在原地。
看看天色,原来天快亮了,想着就向皇宫外飞去。
还没到石屋远远就看到大师兄倚在门前,手里举着一壶酒望着她来的方向,大师兄这是在等他吗?虽然周围寒意森森,她却感到一股暖流流过心间,加快了速度飞去。
于是身为鬼魂的她白天只能呆在石屋,晚上才能出来活动。
闲着无聊,这天她学起了古代大家闺秀的样子,找了些布料和针线打算给大师兄缝制件衣服,因为她实在看不过大师兄身上那件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袍了,她以前学了点有关衣服设计的知识,于是亲自给大师兄设计了一件长袍,相应地剪好布,只差缝这一步了。
不过这古代的针怎么这么粗怎么扎呀,阎晴苦恼地与针线作斗争,一整个上午就没缝几针。
道毓在一旁悠哉地喝酒,余光扫到她皱成苦瓜一样的脸,于是不禁轻笑,放下酒壶走到她身边,在她惊愕的目光中穿针引线,手里的针像是自己会游动一样带着线穿过布料的边缘,不一会儿已经缝好了一面。
“大···大师兄,这这是你缝的?”阎晴看着他娴熟的动作已经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了,在两块布连接处的针缝简直比现代的缝纫机还要整齐,她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严重打击到了她幼小的心灵。
她连忙把那些布藏在背后,对道毓说:“大师兄,我只是闲着无聊闹着玩的,你不用管我的!”现在她那还有脸拿这些破布献丑,连忙搪塞着说道。
道毓轻笑,他的本意不是打击她,只是教她正确的针法以防伤到手指。
几天后
“大师兄,我酿了一壶我那个时代才有的酒,你要不要喝呢?”阎晴双手捧着一个小酒罐,打开盖子,透出里面的醇厚香甜的酒味,在道毓的鼻子前故意转悠一圈诱惑地说道。
这可是她花了好大功夫才酿制成功的葡萄酒,她一定要在他面前找回上次的场子。
道毓酒瘾马上蠢蠢欲动,鼻子跟随着酒罐而动,享受地闻着,直到阎晴收回去,他才懒懒道:“说吧,什么条件?”
“嘿嘿,大师兄怎么说的这么见外呢,感觉我要剥削大师兄似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啦,我为师兄缝了一件新衣服,师兄能不能沐浴后换下旧衣服穿上我缝的新衣服呢?”
道毓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阎晴手里拿着一件淡蓝色样式奇特的长袍,他的心狠狠地震了一下,原来这几天每次看她手里捧着什么往后山跑就是为他缝制衣服呀!
他垂下眸子,压制住心底的波动,语气平平道:“就这样?”
“嗯嗯”阎晴小鸡啄米样地点头,清澈水灵的眼珠子一片真诚,继续道:“而且大师兄我发现这座山上有一方天然温泉,真是洗澡的好地方,强烈推荐哦!”阎晴像是一个专业的推销员,将山上的温泉夸得天花乱坠。
不知为什么,阎晴觉得自己在大师兄的身边感觉特别地轻松,完全暴露自己的本性,她觉得这些日子在石屋与大师兄一起是她穿越到古代最轻松的日子,她想即使她一直这样为魂体的状态她也愿意。
道毓看着她这副殷勤的模样轻笑,眼里露出连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宠溺,“好,一言为定!”
不多时,阎晴带着道毓来到了她发现的温泉处,将衣服和酒都递给他,眉眼弯弯笑着说:“大师兄,你好好享受,我现在就去给你把风!”说着身影一闪已经不见了。
“呵呵呵——”道毓摇头,实在搞不懂阎晴脑袋瓜里在想着什么主意,手轻轻拂过阎晴为他做的新衣上,一道暖流瞬间经过心田,让他莫名的愉悦,这种感觉他有多久没有过了呢。
道毓目光悠远地望向前方,不知在思索什么。
第二卷 太后荒唐 第十二章 神秘大师兄
这可急坏了躲在大石头后面的阎晴,他干站着做什么,怎么不洗呀,快脱呀脱呀!
眼见着道毓还在发呆,她连忙跑到很远处大喊道:“大师兄,我现在给你把风,你放心洗,你好了跟我说声!”说完有急急忙忙地跑回原地躲着。
道毓听到她的声音才收回思绪,缓缓将身上的旧衣服脱下步入温泉中,同时手里拿着小酒罐,直接将酒往嘴里倒,还没入口就闻到了甘甜带着清香的味道。
他迫不及待地张口,酒入口中,丝丝清凉夹杂醇厚的酒香渗透到整个口腔,逐渐向胃的方向蔓延,沁人心脾,他舒爽地感叹道:“好酒!好酒!”
他还从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一小罐喝完还是回味无穷,口有余香。
与他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的是阎晴,“好身材!好身材!”她一边咽口水一边频频点头赞叹道,没想到大师兄邋遢的外表下竟然有一副标准的倒三角身材,看着瘦弱的他竟然还有六块腹肌。
“啧啧,赚了赚了!”她正在陶醉中,只是在眨眼的一瞬间大师兄已经穿好衣服站在岸边了,这么迅速!
下一刻只见大师兄径直朝她这个方向而来,难道他发现她在偷窥了,她大囧,垂头丧气地起身,正打算供认不讳来着,只听大师兄有点兴奋的声音传来:“师妹,再给我一壶酒!”
阎晴满脸黑线划过——
“大师兄,我出去啦!”夜色来临,阎晴与道毓招呼一声又前往皇宫而去,在她飘出房门时,屋内响起他带点醉意的回应:“嗯,早点回来!”
不知为什么她听到这句话特别的温馨,暗暗记在了心底。
这几日每天晚上都会来皇宫一趟,只是没再发生上次附身的情况了,鸿天希最近似乎也没来找小阎晴,也省得她搞破坏了。
此刻她刚到鸾鸣殿,鸿天希却恰好要离开,她鬼使神差地跟上了鸿天希,随他进入了御书房。
“你们都下去!”一进御书房,鸿天希就沉声挥退所有守在御书房外面的太监。
“遵旨!”几个太监动作迅速地离开了。
他要做什么?怎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阎晴浮在半空中一边打量御书房,一边暗自嘀咕着。
只见鸿天希朝负手而立忽然朝着空气威喝一声,“龙卫可在?”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从阎晴身旁闪过,吓了阎晴一跳,一个黑衣蒙面男子瞬间出现在鸿天希的身前跪下,“龙卫十四号!”
阎晴还沉浸在那龙卫突然跳出的惊吓中没缓神,接着又被鸿天希冷酷阴狠的话震到了。
“传朕的命令,今晚暗杀阎军,并伪造成他自杀的假象!”只见鸿天希狭长的眸子里闪着狠厉的光芒,阎军呀阎军,不要怪朕,只怪你知道得太多了!
“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是!”在鸿天希看不见的地方,那龙卫的拳头蓦地收紧,垂着的眸子里闪过忿然,似乎是咬着牙应道。
“下去吧!希望不要让朕对你们龙卫再次失望!”鸿天希睥睨着他挥手示意道。
“是!”身影一闪,人以消失在原地。
怎么办,狗皇帝竟然要暗杀老爹?他果然不是一道好菜,不行,得马上搬救兵,想着她的魂体已经飞出皇宫往大师兄的石屋飞去,如今唯一能与她交流的就是大师兄,她唯一能求助的也只有大师兄了。
“大师兄,大师兄,那狗皇帝要派人暗杀我爹,怎么办怎么办?”还没走进石屋,阎晴就开始着急地大喊。
“这么快回来了?”石屋内,昏暗的烛光下,道毓一身夜行衣装束似乎刚从外面回来,见到阎晴似乎很惊讶。
“大师兄,你帮帮我,要怎样才能救我爹?”阎晴现在着急于阎爹的安全,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想到现在她是个鬼魂什么都不能做气馁不已,只能干着急。
“大师兄,拜托拜托!”她把全部希望寄予在道毓身上,伸手拉扯住他的袖子左右摇晃着恳求道。
“放心吧,没人能暗杀得你爹!”在阎晴的焦急目光中,道毓神情笃定地说道,仿佛已经预料到一切。
“真的?”阎晴看着他一脸自信地模样狐疑了,为什么他这么肯定,仿若他能预料到一样。
“嗯!”道毓轻点头,笑而不语。
“不行,我得去看看!”阎晴放心不下打算再去一趟刑部大牢。
在阎晴离开后,道毓没有马上脱下夜行衣,坐到桌上为自己到了一杯酒,神情多了一分凝重。
而当阎晴来到刑部大牢时,只看见了墙上的血书和一具尸体,而这具尸体虽然长的像老爹,但明显不是老爹,她懵了!
第二天,京城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只是今儿的大街比以往多了几分严肃紧张,三两成群,七嘴八舌,但只是声音都下意识地压低。
“你听说了吗,昨晚阎将军畏罪自尽了!墙面上还留下他认罪的血书!”有人环顾了一圈,压低声音对同伴说。
“你也听说了呀,可是阎将军怎么会是叛国贼呢?打死我也不相信,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猫腻?”另一人提出自己的疑惑,声音带了点愤愤不平。
“唉,谁说不是呢?”
“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不要多说了,上次那批在酒楼里议论朝廷的人现在还关在牢里呢,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放出来,咱老百姓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吧!”那两个议论的人匆匆地离去,没有注意到路旁一个撑着黄色油纸伞的和尚一直站在那儿听他们讲话。
“大师兄,我爹——他到底有没有事?”听着路人的闲聊,阎晴的心七上八下的,真的好揪心。
“他该出现的时候自会出现!”道毓回答道,语气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无条件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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