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弄权而已,故事的丰富性较诸客氏相差不是一星半点;就为祸之烈、个性张扬之充分而言,客氏皆属登峰造极,“独一无二”。
{45}《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46}朱长祚:《玉镜新谭》,卷九,爰书。
{47}印鸾章:《明鉴》,卷十四,熹宗。
{48}沈起凤:《稗说》,卷二,魏忠贤盗柄。
{49}李慈铭:《越缦堂读书记》,集部、别集类,同治癸亥二月初六日,茨邮咏史新乐府。
{50}史玄:《旧京遗事》。
{51}《稗说》,卷二,魏忠贤盗柄。
{52}{53}“宦者赵进教、徐应元、魏忠贤三人,相为嫖友。”(《甲申朝事小纪》,初编,卷十,宦者奸淫。)
{54}{55}《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56}《甲申朝事小纪》,初编,卷十,禁御秘闻,客媪始末。
{57}{58}{59}参见任道斌:《出版说明》,《甲申朝事小纪》,书目文献出版社,1987年。
{60}《熹宗实录》,卷十四。
{61}《熹宗实录》,卷十五。
{62}《熹宗实录》,卷十一。
{63}《熹宗实录》,卷十五。
{64}《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65}《越缦堂读书记》,集部、别集类,同治癸亥二月初六日,茨邮咏史新乐府。
{66}{67}刘若愚:《酌中志》,卷十六,内府衙门识掌。
{68}《明史》,列传第二。
{69}《甲申朝事小纪》初编,卷十,禁御秘闻,客祸绝嗣。
{70}《先拨志始》卷上,万历起至天启四年止。
{71}{72}《酌中志》,卷八,两朝椒难纪略。
{73}《明清史讲义》。
{74}《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75}《玉镜新谭》,卷一,原始。
{76}《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77}《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78}《玉镜新谭》,卷一,原始。
{79}《万历野获编》,卷六,内监,丐阉。
{80}《玉镜新谭》,卷一,原始。
{81}《稗说》,卷二,魏忠贤盗柄。
{82}《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83}相关引述,出处均同上,不赘一一。
{84}《稗说》,卷二,魏忠贤盗柄。
{85}{86}《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87}《明清史讲义》。
{88}《酌中志》,卷十五,逆贤羽翼纪略。
{89}《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90}《恩格斯致斐·拉萨尔》,《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四卷,第346页,人民出版社,1972。
{91}“党争”详情,后面还将单独叙述。
{92}《三垣笔记》,下,弘光。
{93}《明清史讲义》。
{94}《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95}{96}《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四。
{97}《先拨志始》,卷上,万历起至天启四年止。
{98}《玉镜新谭》,卷七,建祠。
{99}《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四。
{100}《明史》,志第四十九,职官二。
{101}《三垣笔记》,附识上,崇祯。
{102}《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三。
{103}《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四。
{104}《玉镜新谭》,卷七,败局。
{105}《国榷》,卷八十八,天启七年十一月。
{106}《崇祯长编》,卷三。
{107}《明清史讲义》。
{108}吴应箕:《东林本末》。
{109}{110}刘承干:《三垣笔记跋》。
{111}{112}《明史》,列传第一百四十七。
{113}《熹宗天启实录》(梁本),卷四十一。
{114}{115}《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16}《酌中志》,卷十五,逆贤羽翼纪略。
{117}《国榷》,卷八十六,熹宗天启四年。
{118}《熹宗天启实录》(梁本),卷四十三。
{119}《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
{120}{121}《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22}《国榷》,卷八十六,熹宗天启四年。
{123}《三朝野记》,卷二下,天启朝纪事,三年癸亥。
{124}《启祯野乘一集》,卷一,叶文忠公传。
{125}{126}{127}{128}{129}《熹宗天启实录》(梁本),卷四十七。
{130}《酌中志》,卷十四,客魏始末纪略。
{131}他就是前面叙严嵩事时,路过严嵩老家意外发现严嵩乡声极好的那个大学士。
{132}《三朝野记》,卷三上,乙丑正月起。
{133}《酌中志》,卷十一,外廷线索纪略。《东林点将录》的详细名单,见《先拨志始》,卷上,万历起天启四年止。
{134}《三垣笔记》,上,崇祯。
{135}《三朝野记》,卷三上,乙丑正月起。
{136}《熹宗实录》,卷六十七。
{137}{138}《明史》,列传第一百四十七。
{139}《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40}《三朝野记》,卷三上,乙丑正月起。
{141}《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42}《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
{143}《酌中志》,卷十五,逆贤羽翼纪略。
{144}《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
{145}{146}《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47}《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三。
{148}《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49}《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50}《熹宗实录》,卷六十一。
{151}《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52}《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53}《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54}《熹宗实录》,卷六十一。
{155}《熹宗实录》,卷六十。
{156}《熹宗实录》,卷六十一。
{157}《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58}《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二。
{159}《玉镜新谭》,卷二,罗织。
{160}汪楫:《崇祯长编》,卷九。
{161}{162}汪楫:《崇祯长编》,卷十四。
{163}《周忠介公烬余集》(周顺昌),卷四,附录,周茂兰鸣冤疏。
{164}以上叙述,并见《酌中志》,卷四,恭纪今上瑞征第四,卷八,两朝椒难纪略。
{165}同上,卷四,恭纪今上瑞征第四。
{166}{167}《崇祯长编》,卷一。
{168}文秉:《烈皇小识》,序。
{169}{170}《烈皇小识》,卷一。
{171}{172}《国榷》,卷八十八,天启七年十一月。
{173}《烈皇小识》,卷一。
{174}《崇祯长编》,卷十二。
{175}《崇祯长编》,卷四十五。
{176}《明清史讲义》。
{177}《烈皇小识》,卷一。
{178}计六奇:《明季北略》,卷之十二,崇祯九年丙子,陈启新疏三大病根。
{179}以上袁崇焕事及引文,均见《烈皇小识》,卷一。
{180}《三垣笔记》,中,崇祯。
{181}《烈皇小识》,序。
{182}《烈皇小识》,卷八。
{183}《烈皇小识》,卷三。
{184}《春明梦余录》,卷四十八,都察院。
{185}《烈皇小识》,卷二。
{186}{187}{188}《烈皇小识》,卷四。
{189}《明季北略》,论明季致乱之由。
{190}史惇:《恸余杂记》,东林经济。
{191}《明季北略》,流寇大略。
{192}《明史》记为崇祯十二年至十三年之间事。此处因叙事材料引自《明季北略》,故从之。但《明史》说似更合理,盖因十一年自成大败于洪承畴,仅以十八骑逃至商洛山中,里面没有李岩。
{193}以上叙述,据《明季北略》,李岩归自成。
{194}《明史》,列传第一百九十七。
{195}《明季北略》,陕贼剿降略尽。
{196}以上据《明史纪事本末》,补遗,卷五,锦宁战守。
{197}{198}《清史稿》,列传二十四。
{199}《清史稿》,列传五,诸王四。
{200}《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崇祯十七年甲申,风变地震。
{201}《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崇祯十七年甲申,元旦文武乱朝班。
{202}《明季北略》,卷之十五,崇祯十二年乙卯,王承恩哭梦。
{203}《流寇长编》,卷十七,崇祯十七年正月庚寅。
{204}《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崇祯十七年甲申,初十徵戚珰助饷。
{205}《甲申纪事》。
{206}《三垣笔记》,中,崇祯。
{207}《明史》,列传第二。
{208}《三垣笔记》,中,崇祯。
{209}《明季北略》,卷之二十,李明睿议南迁。
{210}魏斐德:《洪业——清朝开国史》,第四章,《北京的陷落,南迁之议》。
{211}《明季北略》,卷之二十,附记南迁得失。
{212}南迁之议,见诸多书,如《明季遗闻》《明季北略》《国榷》《烈皇小识》《绥寇纪略》《甲申传信录》《三垣笔记》《牧斋有学集》等等,但各家所记,在时间与细节上颇为不一,致有人对此事的经过,整体加以怀疑,谈迁《国榷》即引杨士聪之说:“邦华等未尝具疏,亦未尝奉明旨,他人何由而沮之。坊刻数本皆称光时亨沮之,厥后爰书以此而成。”我的看法,彼时危在旦夕,一切混乱,秩序荡然,这种情况下,造成史实细节的不确定(档案失佚无所本,而多由口口相传的方式被追述,比如杨士聪指出的,谁都不曾见过李邦华的那份奏疏)是很正常的。类似的例子,曹化淳究竟开的哪座城门,各家记述也不一。对于这种非常时刻之下的历史记述,态度上有一定保留,可以,但像杨士聪那样一笔抹杀却又不必。
{213}吴伟业:《绥寇纪略》,补遗中,虞渊沉下。
{214}《甲申纪事》。
{215}《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十六报贼焚十二陵。
{216}《甲申纪事》。
{217}《烈皇小识》,卷八。
{218}{219}《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十七贼围京。
{220}《甲申纪事》。
{221}《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十八日申刻外城陷。
{222}《流寇长编》,卷十七,崇祯十七年三月甲辰。
{223}《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十八夜周皇后缢坤宁宫。
{224}《甲申纪事》。
{225}各家文字不一,撮其要者如是。
{226}《北归记》。
{227}《明季北略》,卷之二十,李自成入北京城。
{228}{229}《烈皇小识》,卷八。
{230}《明季北略》,卷之二十,李自成入北京城。
{231}《国榷》,卷一百,思宗崇祯十七年。
{232}{233}《甲申纪事》。
{234}{235}《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奸淫。
{236}《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四月三十日自成西奔。
{237}《甲申纪事》。
{238}《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四月三十日自成西奔。
{239}《明季北略》,卷之二十,吴三桂请兵始末。
后记
写明朝,在我首先是“有趣”。这是我个人对历史的介入点。人们对一段历史的重视程度,一般与其盛弱兴衰的面目成正比。这再正常不过,反映了历史的功利的一面。历史本来就是功利的,“以史为鉴”这句话所以成立,即因它后面的功利逻辑被普遍认可。一般中国人,对了解汉唐以及康雍乾时期的清朝,肯定更为热心,因为它们强盛,最能满足我们光荣与自豪的感情。不过,历史比较好玩、有嚼头、耐人琢磨、发人深思的段落,通常不在强盛期。例如:魏晋和两宋相较先前的汉唐,都有些虚弱、绵软;然而,魏晋的情形比两汉有趣得多,两宋的内容其实也比唐代丰富,似乎都更能产出异样的思想与人物。以明朝的国势,在中国历史上,也算一个收缩期。单就版图看,跟之前的元朝、之后的清朝比,实在小得可怜。二百七十八年中,处境一直窝囊,休说北方游牧民族骑兵大军动辄随意进出,摇撼京城,就是数千人、几百人的倭寇,也能够纵横东南为所欲为。明朝对于我们也许不是一个扬眉吐气的时代,然而它的意义,却只有两三个朝代堪比。它是中国帝制的晚期,文化上有一种集大成和尘埃落定的味道;同时,中国向近代的转型,不始自清末,实从明代开始。因此,明朝虽不显赫,却韵味十足。从二十年前选定明代文学为毕业论文题目起,我对明代的阅读即不曾中断,愈陷愈深,作为业余爱好延续至今。如今写此书,与职业、饭碗、职称无关,纯由兴趣来。
本书动笔的真正时间,应该追溯到2004年的夏秋。当时写了朱元璋,以《太祖元璋》为题呈交《大家》杂志副主编李锦雯女士,承不弃,于翌年第一期发表出来。原本,我尚无持续和集中从事这方面写作的计划,只是觉得兴之所至时,不妨写一点,下一篇还根本不知何时才会动笔。不久,敦煌文艺出版社物色类似的选题,找到李国文老师。国文老师因为看过《太祖元璋》,有不错的印象,乃以鼓励后进的热情,专门垂电,为我和敦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