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的工资并不高,何况她只能在假期打工,所以要省住花才能勉强维持。服务员虽然是统一着装,可弱点是藏不住的。有钱人仿佛有特异功能,总能点中你的死穴,时间一长李芳就被一个港商瞄上了。酒店是服务行业,得尽量满足客人要求,而“性”也是必要的项目之一。
本来这和李芳不搭界的,酒店有专门的小姐伺候。当然,也不断有本分女孩“触电”,这就象演戏出名要去唱歌一样,都是为了增加收入。女孩子都有虚荣心,看到别人穿金戴银的,李芳最终也坐到了港商腿上。改革开放近三十年了,港台商人确实做出了贡献,但也赚足了钞票,其中女人也是最美的收获吧。
李芳一开始想做长久夫妻的,可港商定位却很明确。当真相大白为时已晚了,闹也罢不闹也罢,角色本身已无法改变了。除了一走了之,没有办法可以改变事实了。钱是最终平衡的功臣,实际上她和一开始就目标明确的女人殊途同归了。不同的是一个伤痕累累,一个却刀枪不入了。
港商飞来飞去,不可能经常陪在她身边。当她发现连个半截下土的老头都不能完整拥有时,一度时间李芳非常绝望,可除了在钱上找回平衡,似乎没有别的方法。那是她青春和生命的价钱啊,不能便宜了那个老头子。她屡屡“作案”,大商场大酒店几乎被她洗劫一空。
第一次被老头子占了,这是李芳最大的痛苦。她除了疯狂地花钱之外,还不断更换男人。如果帽子也计算高度的话,那位港商一定是个巨人了。被称作二奶的女人,在性方面是无所顾忌的。决定扮演这种角色,就已经死过一回了。李芳在心理上没有什么障碍,只要不被发现就好。
汤浩然做梦也想不到他们会在这种场合见面,高中时他们好过的。李芳喜欢他英俊,汤浩然则喜欢她成绩好。两人上学一起,回家一路。有天放学迟了,见路上没人,李芳突然拉住了他。汤浩然早就跃跃欲试了,因为怕她生气才没有轻举妄动。汤浩然以为时机成熟了,哆哆嗦嗦摸进了她的怀里。
李芳原想拉拉手的,没想到汤浩然这样激进。尽管她拼命推拒,上衣还是被解开了。李芳乳房长得不错,小小巧巧的,象个迟熟的梨桃,罩在手里别有一番滋味。汤浩然还要进一步深入,李芳发疯似地逃开了。后来放学上学汤浩然只好躲着她了,好象很歉疚的样子。
奇怪的是,自从那次以后李芳反而十分向往了,可汤浩然再也没有勇气了。再后来李芳上了大学,汤浩然更是不敢妄想了。这件事成了她的终生遗憾,精心保管了二十多年的童贞,最后却献给了糟老头子!入冬以后为防止孩子偷食,家家都把花生吊在二梁上,可到了播种时节只剩下一袋碎壳。全便宜老鼠了!
汤浩然没有认出李芳,他还在按照程序工作。李芳低头缩在沙发上,小脸涨得通红。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扮成少女状,这让他有点害怕,不知她要耍什么把戏。僵持了一会儿,李芳突然拿出一叠钱:“先生,你先回去吧,我今天不需要了。”李芳说的是普通话,汤浩然没有听出破绽。
汤浩然莫名其妙地问:“为什么?如果你对我不满意,可以叫别的先生。”汤浩然没遇过这种情形,一时间觉得很没面子。李芳赶紧解释:“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李芳一急便露出了乡音。汤浩然这才细细打量:李芳已经老多了,眼角布满了细纹,象块揉皱的抹布。
汤浩然没敢直接叫名字,而是小心试探了一下:“我好象认识你,你是……?”李芳只好承认:“是的,我是李芳。”汤浩然突然叫了起来:“你真是李芳?你怎么……” 李芳立即顶了回去:“我为什么不能?难道我还要为那老头守节!”汤浩然赶紧道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芳这时反倒坦然了:“既然已经认出来了,那你就坐坐吧。我们两个身份差不多,谁也别笑话谁了。”在她印象中汤浩然是个清高的男人,没想到竟然沦落到这种程度。知道汤浩然十分好强,李芳小心翼翼地问:“听说你生意做得不错的,怎么干上这个了?”
汤浩然的回答也干脆:“还不是为了钱嘛!如果有钱谁愿意作践自己!我不是能吃苦的人,卖苦力我真的受不了。”可惜他现在干的还是体力活,男妓应该不算脑力劳动者吧!李芳诚恳地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帮你的。”汤浩然不喜欢别人装大方,所以他立即撵上话:“有钱那就借十万吧。”
汤浩然原是顺嘴说说的,没想到李芳立即填好了支票。汤浩然这才有点尴尬:“那我怎么谢你呢?”李芳暧昧地一笑:“怎么谢你还不知道吗?”这个笑容太熟悉了,读书那会儿李芳就这样调皮,他一把将李芳扔在床上。别以为女人才会用身体报答男人,男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也会以身相许!
只是李芳的身体让他非常失望,十年前那对乳…fang是那么充满弹性而又富于激情,那是他朝思暮想而又神魂颠倒的圣物。现在不但他的向往和期待没有了,连乳…fang也松软萎谢了。当rou…ti失去了光华,你还能指望爱情光芒四射?爱情不可能脱离rou…ti而单独存在,更不可能无限期保质。
汤浩然还是非常卖力,李芳上天入地好几回了他还不肯罢手。这可不是因为敬业,而是药力发作了。正当他铿锵有声准备战死沙场的时候,突然有人咚咚敲门了。李芳一听立即挺直了身子,象具突然冻僵的尸体。汤浩然没有理会,反而加快了撞击力度。
汤浩然顾不了许多,浸了药的**就象着火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裂。为了让它尽快消肿,他抄起双腿往肩上一架,硬是把精液逼了出来。汤浩然还想伏在她身上喘口气,李芳一把将他掀翻了。没等她爬起来,警察已经把被子揭掉了。服务员大概没见过这么壮丽的山水,妈呀一声捂住了眼睛。
警察对黄赌毒最感兴趣,大多是罚款了事。至于入不入国库那是另外一回事,关键办案人员要捞到实惠。汤浩然并不慌张,只要咬定是情人关系,警察也没办法,婚外恋不在法律调整范围!他朝李芳一指:“警察先生,怎么情人幽会你也抓啊?”知道他在暗示什么,李芳立即镇定了。
事后李芳想起来就笑:“没见过象你那样凶恶的,差点把我劈了。”汤浩然微微一笑:“这就是专业选手和业余选手的差距。”李芳狠狠点了一指:“这也值得自豪啊。”汤浩然头一昂:“那是!老太婆烧了一辈子饭也成不了厨师。谁让咱悟性高呢!”李芳酸溜溜地问:“那你准备再干多久啊?”
谁说只有男人才想独占花魁?李芳此时也想成为独家代理商呢!听她这样一问,汤浩然顿时黯然神伤:“你以为我想堕落吗?我是实在没办法了。”李芳小心地问:“那你要挣够多少钱才会罢手呢?”汤浩然苦笑一声:“这个能定目标吗?你放心,我明天就不干了。”李芳笑着说:“那好,我先帮你找个房子。”
格言9:论长相王洁是个近乎完美的女人,可内心却肮脏无比。就象外表铮亮的排气管一样,里面却是一团一团的黑炭。
汤浩然本想不辞而别的,又怕惹出麻烦,想来想去还是明说为好,估计吴老板也不会强留。想做这行的多了,他又不是什么紧缺人才。吴老板很是惊讶:“你不是干得很好嘛!难道还有比这个更赚钱的吗?”汤浩然苦笑一声:“我不是不想干,而是干不了!每天都靠药水撑着,就这样还头昏眼花的。”
吴老板恶狠狠地说:“既然你不想干了,那我也不好勉强,只是道上的规矩你应该明白。”知道这是同意了,汤浩然突然一身轻松:“这种事我怎么能对外讲呢!想瞒还瞒不过来呢。”没等他高兴完,吴老板又提出一个条件:“不过,你今天不能走,晚上有个客户你必须接下。”
汤浩然痛快答应了:“你能开恩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哪能再讨价还价!”吴老板立即下达命令:“那好,今晚九点,在红玫瑰歌舞厅。”汤浩然毕恭毕敬回答:“那我先回去休息了。”想到马上就要脱离苦海了,汤浩然怎么也睡不着,正在胡思乱想手机又响了。
白天鹅现在一天几个电话,闲下来就说想他。汤浩然不想和她多纠…chan,他们是没有未来的,这点他很清楚。他越是若即若离,白天鹅越是粘住不放:“浩然,陪陪我好吗?我一个人闷死了。”知道不找个正当理由不行,汤浩然只好软软商量:“上午不行啊,我已经约了客户。”
汤浩然一辈子没说过谎话,自从认识白天鹅之后,谎言可以当饭吃了。可惜他并没有长胖,反而越来越瘦了。他也不想这样,这样一个谎话压着一个谎话特别累。精力差了吃点药能生出来,这空话吃什么补药也没用。白天鹅苦叽叽地央求,象是守了二十年的寡:“那我陪你一起见客户好吗?”
汤浩然无可奈何地说:“不行啊,我老婆昨天也来了,等会儿我还得陪她。”白天鹅气生生地问:“你不是说你们没有爱情的吗?我看你比谁都疼老婆。算了,你做你的模范丈夫吧。”汤浩然也有点后悔,也许他不该乱承诺,本来只是想哄她开心,没想到白天鹅老是催他离婚。
别看白天鹅现在气乎乎的,可过一会儿自动就好了。摸准了她的脾气,汤浩然也不理她。既然已经睡不着了,汤浩然只好出去走走。他刚到新街口又撞上了白天鹅,这下白天鹅拉住就不肯放了:“你干什么啊?到处闲逛也不肯陪我。走吧,到我办公室去。”
白天鹅的公司在十八楼,既不受汽车尾气的熏陶,又能免费欣赏满街的红男绿女。公司有几十名员工,一人对着一台电脑。她的办公室是个套间,除了一张大台桌,就是几张沙发。办公桌后面是个书柜,密密麻麻放了不少书。书柜后面是个小隔间,隔间后面是卫生间。
白天鹅不无骄傲地说:“怎么样?我的公司还说得过去吧。” 汤浩然狠狠夸了一通:“你真有本事,刚毕业就有这么大的公司。”白天鹅往他腿上一坐:“那你把工作辞了吧,公司交给你打点,我在家做全职太太。”这句话比tuo…guang了还诱人,汤浩然立即打消了顾虑。
没等他回答,白天鹅舌头一伸拱进了嘴里。既然白天鹅热吻了,作为回报他自然应该抚摸乳…fang。可惜这不是救火的招儿,反而是火上浇油了。白天鹅紧紧地贴在他胸前,身体蛇一样扭着。本来这很撩人的,汤浩然只感觉害怕:“等等,我先去趟卫生间。”服了一粒药,他立即抬头挺胸出来了。
看她还是一脸的挑衅,汤浩然呼地将她扑倒了。两人正准备赤身肉搏,有人咚咚敲门了。白天鹅不耐烦地问:“谁啊?”王洁小声请示:“于总,有位客户要见你。”王洁现在是她的行政秘书,白天鹅的工作日程全归她安排。白天鹅边脱衣服边说:“你让他等等,我现在忙着呢。”
王洁还是不肯离去:“于总,是上天谈判的事,客户还等着你呢!”听说是那个事,白天鹅只好爬了起来:“浩然,你得等我一会儿,我有急事要处理。”她把衣服扣好,又理理头发,这才款款步了出去。刚才还是个疯丫头呢,转眼又成高级管理人才了!
等她谈完了事情,汤浩然已经快疯了,腰下象悬了一根铁。没地方出火,他只好一杯接一杯喝水。白天鹅早已把他忘了,临出门才想起来,只好绕到后面解释一下:“浩然,我有事要先出去,下午再陪你。”汤浩然恶狠狠地说:“不行,你得把问题先解决了。”没容白天鹅答话,他已经将她扒光了。 估计她是第一次,汤浩然小心往里导入,即使这样还是把她挤坏了。看她眼泪都下来了,汤浩然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动了几下,可白天鹅还是叫疼。汤浩然不想再停了,他狠狠冲了几个回合。又过了几分钟,白天鹅总算苦尽甘来了,可她叫得更凶了。
女人确实奇怪,痛苦也叫,快乐也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安静一会儿。由于战斗时间太长,白天鹅已经软成了一滩泥。在性经验上,他们不是一个层次的,就象专业作家对文学青年。虽然汤浩然是在借助药物,当他把那份敬业精神用白天鹅身上,更让她死心塌地了。
白天鹅也不急着陪客户了,粘在怀里就不起来了:“浩然,明天去见见我妈吧。”汤浩然故意拿劲:“不太合适吧,我这么老。”白天鹅立即举出了例子:“孙中山比宋庆龄大几十岁呢,不照样是伟大的爱情嘛!”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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