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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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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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股奶香味,按理她是没怀孩子,也就不会有人奶,可偏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或许真是大太子吧,一只手都擒不住,两只手只能说是勉强。

那红樱桃也特别有嚼头,虽说苏春几次都不让他咬。

可他就喜欢嚼这玩意儿,牙齿磨着,就像是在磨牙齿的老鼠。

苏春又喘起来,这女人跟男人体质不一样,要能调戏的,那一天几十次都不会怕,可男的呢,有个七八次,就能上排行榜了。

抱住她就调戏了一番,李小满一时也没力气动了。

就当是个耍头,她也知道他恢复力没那样快,就想叫些声响,让他能快些回力。

李小满却将她的嘴给堵住了。

“你听有声音。”

“没听见啊。”

李小满突然听到有人拿房卡开门,就将苏春挡在后头,就见个穿服务员衣服的男人走进来。

跟着那人就将房卡一扔,从怀里拿出把砍刀冲上去。

是余四彪的人?

来杀人灭口的?

李小满大惊失色,将被子往上一圈,直接将那人给挡住。

这缓得一秒多的时间,他就拿起台灯没头没脸的往那人砸去。

隔着棉被也没砸得多用力,接着李小满就趁他被灯砸得往后退了一步的时候,拿起个茶杯就砸上去。跟着快速的跑到小茶桌旁,将那刚送来的热水瓶给弄,冲上前,就当头淋下去。

只听得一阵嗷嗷惨叫,那中年人手中的砍刀扔在地上。

他接连退了好几步,一通热气从他的身上升起来,就眼睁睁的瞅着那脸上,眼睛,手臂都烫出一颗颗的白色水泡。

李小满又上去就冲他胸口一踹。

那人本就被烫得快要失明了,站都站不稳,这一踹让他直接倒在地上。

苏春已经吓得脸都白了,看李小满还要踹人,就接着他想要跑出去,谁知一转身,又一个中年人拿着砍刀冲进来。

余四彪竟然让两个刀手过来?

还怕一个人收拾不了苏春?

那刀手冲到房里,看见同伴烫成了那样,立时大吼一声,刀就往李小满身上劈去。

李小满往后连退几步,看见苏春缩在墙角,又怕那刀手伤到她,就一咬牙,竖起手臂。

顿时一股刺痛,手臂上血光四射,被划拉出个很长的口子。

苏春大声叫喊,拿枕头去砸那人,想要挡住他继续侵犯李小满,那人被砸了下,才想起任务来了,就转身冲她跑过去。

脚才迈两步就被李小满抱住小腿,脸一下砸在床沿上,下巴剧痛。

但那刀手依旧没松开刀,转身就往李小满劈过去。

李小满也捡起了那砸破一半的热水瓶,抬起来就是一挡。

紧跟着松开手,爬上前一步,手往裆部一抓,就扯住那刀子的卵子。

二话不说用死劲就往下拉,那刀手一下脸变白,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没法再握住刀。抬腿就往李小满的脸上踢过去。

他一侧头,肩膀吃了一记,疼得他牙都胀起来。

再瞧那手臂上的血,也凶性大起,手上更是用了全力,硬将那刀手的卵子在裤裆里就扯下来。跟着爬起来,就扑上去,拿了他脱落下来的刀,一连七八刀,将他整个砍得没了呼吸。

“小满,你这手!”

苏春慌张的去找东西给他包扎,转了一圈才找到还算干净的枕巾,拿砍刀撕成两半,再给他缠在手臂上。

“你咋为了我这样的女人,就跟他们拼命,他们可是余四彪派来的刀手……”

苏春眼泪都流出来的,抱着李小满的腰就大声哭着。

“哭个屁,被老子日过,就是老子的女人,我才不管你是做什么的。想要伤你先过我这关。我李小满啥都没有,就这一条命,谁敢打你主意,就先跟我拼过再说!”

“说得好!”

从房门进来个男人,李小满一瞧就瞳孔一缩。

“余四彪,你也来了?”

“我能不来?就这两个废物,连你这小破孩加苏春那烂婊子都收拾不了,真是白养了。”

余四彪着说话从怀里摸出把蝴蝶刀,就在手上玩起来。

看他那玩刀的姿势,就知他是个用刀好手。

李小满也就平常站些马步,打熬些筯骨,可年纪大了,他虽说读了几步练功的书,但也知道自己不适合练那些东西。

本常也都想着用脑子好过用力气,谁想会被人堵在这里?

低身拿起把砍刀,指着余四彪,没啥豪气干云的感觉,就一种感觉,快要死球了。

血一直在流,包扎了,那苏春又不是医生护士,能抱得多好,枕巾都红了。

刚那搏命的一通打,早将他的力气都用光了,握着刀也知道最多就劈个三四刀,就没了力。看了眼在他身后缩着的苏春,咬住牙说:“余四彪,你也是做大老板的,为她一个女人,你值得吗?”

“那你把她让给我,我就不找你麻烦了。”

余四彪冷笑说:“她要指证我,我不把她收拾了,我就得上省里通缉犯名单。我可不想下半辈东躲西藏的……”

“那你就来试试吧。”

李小满深吸了口气,余四彪就往前一冲,他举起砍刀要劈过去,就在这时,一声娇喝:“把手举起来,不然开枪了。”

是秦好?

她怎么来了?

将余四彪挡开,李小满看着她那黑洞洞的枪口,突然有些无力的手一松,整个人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过来了,已经在县医院里了。

秦好翘着腿在病床前,拿着颗果子在啃。

“你睡了两个小时,天有些黑了,你放心,苏春没事。余四彪被抓了,她只要指证他,再加上这一次的事,他下半辈子不用想出来了。”

李小满没好气的夺过果子,咬了一口,就一缩脖子:“这橙子咋这么酸?”

“酸吗?维生素多。”

“你是立了大功,不过也脏了我的眼睛。”

秦好想起进去的时候李小满跟苏春都没穿衣服,就冷哼了声。

她倒瞧见李小满那驴玩意儿有多大,可她没感觉,对那种事她本来就是一种可有可无的观念。有,也成,没有,也不就这样过。

至于李小满,他这次是真的立大功了。

隔壁的女警被处分了,让她在那里守着,她听了一阵**,就跑到楼下去买烧烤了。

她要是在,事情就不会这样。

好在秦好突然想起要去找苏春看看,才恰到好处的出现在那里。

不然李小满跟苏春都得死在余四彪的刀下。

在秦好的眼中,李小满还是有点担当的,那苏春不过是一个技师小姐,睡过,睡得喜欢是一回事,肯为她拼命那就另一回事了。

至少不像有的男人,为了自己连女人都卖了。

“你手臂的伤有些深,但没有伤到筯骨,你要想回家也行,住院也行……”

“回家,我就不爱闻这消毒水的味,你送我回去吧。”

这个要求,秦好没办法拒绝,看他缠着绷带跟着上了车,本想说警局会给他嘉奖,但不会声张,就听他说。

“还好是左手,要是右手,这就麻烦了。你自摸的时候,喜欢用左手还是右手?”

“……”

秦好满脸愠色,心想这混蛋怎么不被余四彪弄死算了,也是为民除害。

到李家,黄桂花一瞅就扔下锅铲跑过来:“你咋弄的?摔的还是咋的?还是你又跟同学打架了?”

“不是,嫂子,他是见义勇为,看到有人抢劫,他冲上去把人赶跑了,我们局里还要嘉奖他。”

秦好说完就走了,多说多错,反正李小满也不会到处说这事吧。

他不在村里还有好些女人吗?哼,也不知忙得忙不过来。

李水根抽着烟从屋里出来,看黄桂花在表扬儿子,就哼道:“你信他是个会见义勇为的?他看到有人抢劫,多半打着主意将东西抢回来归自己。”

“你不信小满,你连警察的话也不信?”

黄桂花白他眼,就问李小满想吃啥菜。

“有啥吃啥吧,我这手也没多大的伤,就被个流氓劈了一刀。”

李小满举着左手说,李水根哼道:“那流氓是你招惹的吧?跟那马葫芦一样。上回的事还没完,那几十车的木头,你得给村委一些分润。”

“我说爸,这事咱们知道就成了,给村委算咋回事?”

“那地陷下去那几户不得安抚?那丧葬费哪儿出?”

李水根指着他说:“还不都你招惹来的,那马葫芦就是个土匪,你们去黑他钱,他不跟你拼命?这样闹下去哪还有完?”

“我在乡里就听牛进喜这回的事做得不地道,让马葫芦来咱村闹事,鲁上涛很喜欢,说是要让他下来……”

李小满也就跟文芸通过电话知道的,牛进喜这次坐腊了,在县里都缩着脑袋做人,那马葫芦还能得意几天?

李水根哼了声就不再说什么了。

“就拿两万吧,给那几户死人的把人给埋了。”

“两万哪够,至少要五万……”

“那就五万,”

李小满不想在这事上纠缠,“爸,那村头不还有几户是空着的院子,这农家乐做起来,那边院子也能沾个便宜吧?我想帮东婶家的玲玲盘下来,钱她出,能成吧?”

“这没啥,你让她回来趟跟村委说一声就成了,那院子也都是村委的。”

吃过饭李小满就先休息了。

这伤口完全愈合还要些时间,等明天去问二妮爸,看那药酒还有些存货没,拿来抹了,也能加快愈合时间。

二妮爸打算到农家乐那边做厨子,现在还没啥事,就在杂货铺外跟二妮妈说闲话。

瞅着李小满过来,就招呼他要给他抓把糖,又问他那绷带啥事。

李小满就顺着秦好的瞎话往下说,把他形容成了一个临危不惧的好青年。

“你这回是做了好事,可你也受了伤,等二妮回来咋办?”

“没啥,我就想问问那药酒,叔你这还有没,我这擦上,一周就能好了。”

“也没多少了,给你拿一罐吧。”

二妮爸走进去,二妮妈就将手中毛线衣放下。

“你真想跟二妮好?”

“咋不想了?婶,我做梦都想,我都梦见二妮好几回了,就巴望着能跟她成一对,好好过日子来着。”

二妮妈眉开眼笑的,她就爱听这话,人家李水根一肩挑了,李小满在村里找哪个年纪差不多的闺女不成?偏人家就瞧上二妮了,这可是好事。

她心态早变了,越瞧着李小满那傻劲没了,都是一股子精明,就愈发的欢喜。

电话里早催着二妮回来了,得把李小满看紧了,要让他跑了,你二妮找谁都比不上他。

二妮爸拿着一罐子药酒出来,罐子也不大,就一碗那样。

“擦一些,喝一些,好得快一些。”

“知道了,叔。”

瞅他走开,二妮妈就感触很深的说:“要不是你那时瞧中他,你说我就走眼了。”

“也不说瞧中,你得这样想,二妮是笨蛋吗?她瞧中的娃能坏了?水根家又是本份过日子的,不过,那时我可猜不准,这才多久的时间,水根就一肩挑了,小满还去了县中。”

“还在乡里做事呢,”

二妮妈是丈母娘瞧女婿,越瞧越欢喜,“等二妮回来,就让他俩成亲。”

“嗯,我看没问题,水根那边怕也是这个意思。”

二妮爸瞅她眼,瞧她那光泽透亮的脸蛋,就拿屁股硬了她一下:“今晚早点收铺子。”

“死相!”

李小满跑回家就瞅见辆红色的小跑车停在那,顿时一怔,走到院里一望。

“施老师?”

施瑶光一身红色皮装打扮,将她那本就妖娆的身体更衬得****的,皮衣拉链拉下了些,胸前雪白一片,看得李小满都傻了眼。

身高也不比杨素素矮多少,那腿跟铅笔一样直,那小蛮腰细的,都能赶上电线杆了。

往那屏风前一站,就跟个仕女图似的,哪瞧都是艳媚绝伦的样子。

黄桂花朝李小满瞅去,这县中的老师咋都这样骚气呢?

“你这手咋弄的?”

“哎,救人弄的,来我房里,帮我把药酒先擦了。”

施瑶光跟他到房中,就把皮衣一拉,就露出件黑色吊带背心。胸前弧度很是惊人,那背心的领子又低,那雪白的轮廓更是明显。

李小满咽了口水,将药酒给打开,先来了一口,施瑶光就帮他拆绷带,问他家里有绷带没有,这得换了。

李小满指着床头的柜子,施瑶光就转身去拿。

背过身弯腰下去,就看那饱满紧实的屁股蛋子冲着他这边,他感到连肾都抽了下。

这施老师还真是让人没法淡然处之啊,何况这关上门。

屋里就两人独处,要不是要擦药,他就想将施瑶光给拉到床上去胡天胡地一番了。

药擦上去,没有医院的药那样的刺激强,可那药酒的效果,就是施瑶光都信服的。

问他拿了配方,施瑶光就皱起眉来。

“其它那几味药还好找,这个‘祥苓’是什么?”

“是我们李庄特产的一种茯苓一样的药材,也是茯苓的一种。”

两人把知晓的药材对了一番,就确定,只要将祥苓给采全,就能配好这药酒了。

“你这样就别动了,把地方告诉我就行。”

“不成,那边是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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