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女人都是卖身?”
“都是,我妈,我奶奶,我二姐,大姐,都是。”
小艳说着还威胁卫青:“你快些放了我,要不等支书来了要你好看。”
“嗬,我说你这女娃,还知犯啥事了吧?你没听刚说的,卫哥是县公安局的,马葫芦算个啥玩意儿,还能管得到县里的干部?你要配合得好就没事,要不好好配合,你小心被判死刑……”
小艳睁大眼,这才弄明白,这次事情搞大了,说不定还得死人,她就脸蛋发青,卫青问啥她就答啥,不到十分钟,就把事都弄明白了。
马葫芦中午跑过来村口跟她们两户说让她们今天不做事,也没跟她们说清楚,等到晚上吃过饭,他又跑去找小艳,说要让她给牛进喜日。
等日完了,给她一百块钱。
这都能抵得上她被日五回的价了,这村里二十块一日得算高价,还是小艳长得漂亮,皮肤白净,腰身细屁股大才能有的价。一般的婆娘日一回就十五,要年纪再大些的,最多就十块。
三十往上的五块八块的都有,也没那讲究要到屋里,草丛里屁股一撅,日完就算。
这两户里女人有七八口,小艳是绝对的头牌,生意做得红火,夜夜都有男人上门,每天凌晨才收工,中午就起床,休息两个小时就干起活来。
让李小满惊得张大嘴的是小艳的奶奶还在做**,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女人,这靠山坳的男人还真是胃口不小啊。
好在,小艳说她奶奶生意做得不好,一个月就几单。
看来都是来尝鲜的,脑袋没短路的谁会去弄个连**都蔫枯完的老女人,那下头都跟被揉皱的废纸一样了吧。
卫青也听得犯恶心,他在扫黄办工作也不是一年了,就是那些一身病,还想要传染给男人,还跟男人说照顾他不**的,弄得流脓的都没让他感到这样恶心。
六十多岁啊,那要正常上班的话都退休了,这靠山坳的人不会都有精神病吧,至少马葫芦肯定是有毛病的。
这让李小满想起了董卓,董玉兰听他的话,那套没上好,刘明德就出事了,可他那想法至少是对的,用刘燕来套牢李小满,跟李水根家结成战略同盟。
要是真结了亲,就是刘明德出事了,刘家的分润也少不了多少。
还真应了那句话,精神病人思路广,这马葫芦也是一位。
李小满以为卫青会将牛二跟小艳抓起来,带去跟牛进喜和马葫芦对质,谁知他叮嘱他俩说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就把他俩放走了。
也没跟李小满解释,出了院门就回住的地方去了。
李小满回头瞧着牛二怨毒的眼神就笑:“你老婆我是日了,咋的,你还能杀了我?有本事你就拿刀上来啊。”
看牛二真要犯轴,他转身就跑。
不能给敌人实施犯罪的机会,李小满跑回院里,常何被卫青抓起来谈话,表情很严肃,瞅他眼就跟卫青走远了些,像是要避开他。
李小满也满腹心事,就回房去睡了。
等隔天天还没大亮,他就跑去敲马葫芦的门。
到底是家里出过土匪的,这小洋楼修得比李四海都高,外墙贴着马赛克,里面铺着瓷砖,还养了两条大狼狗,一味到陌生人的味就汪汪的叫。
马葫芦披着袄子出来,瞅是他就问是不是牛进喜让他来的,李小满摇头,说有正经事找他,他就皱着眉:“你有啥事找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刘长军是你找来的,你跟黄希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马支书,我找你不是为这事,我是有买卖要跟你做。”
马葫芦笑道:“你爹让你来的?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我知道,还想跟靠山坳合作?”
“咋就不能合作了?这乡里不说要富大家一起富吗?马支书你也是有能耐的,咱两家一起做,有钱大家赚嘛。”
马葫芦听得舒心,就拉开门让他进来,也想听听他说个啥,要真还打着把靠山坳吞并的念头,他不怕放狗咬李小满。
“说吧,咋个合作法。”
“先不说农家乐的事,眼前咱就有个赚钱的门道,靠山坳不是烧山开荒吗?几百亩的落叶松,这可是好几千株落叶松啊,一棵得多少钱?你能光让牛进喜吃了?”
马葫芦脸一黑,心一沉:“这事你听谁说的?牛二家媳妇?”
“还用人说,光烧山不砍木,你当谁都是笨蛋吗?这事瞒不了所有人的眼睛。马叔,我跟你说句实诚话,你这光靠着牛进喜也不成,他都快五十了,都快到点了,鲁乡长看重他,也就是听话,可他有啥前景?我在鲁乡长跟前也能说上话,我才十八,这以后日子长着。我爸还在李庄一肩挑……”
“刘明德下来,李水根也不是说上就上的。”
马葫芦说这样说,表情是缓和了些。这小子说得不错,他爹就要一肩挑了,李庄是大村,那要能跟靠山坳合作,又不打靠山坳的歪脑筋,那大家都有钱赚,牛二那事算不得啥,要不是胡雷招惹人家,人家会打上门来?
况且听牛进喜说,这李小满在乡政府办工作,挺受鲁上涛器重,前途无量。
虽说不是靠山坳的人,没牛进喜牢靠,可是先结交着也没错。
“李庄的事,马叔你没我明白,我爸一肩挑是板上钉钉的事,乡上也支持,就是村委会有几个跳梁小丑也成不了事。我爸要一肩挑,这未来二三十年,李庄就他一个人说了算。像那农家乐,让那些城里开车来玩的,在李庄玩过了,推荐来靠山坳也不是不成……”
得给马葫芦个甜果,要不那落叶松的事想都别想。
“你能代表你爹?话是容易说的,但事要怎么做,也不是你说了算。”
马葫芦哪能几句话就轻易答应下来,连那落叶松的事他都没认账。
“马叔,我今天来就说这个事,您要诚心,我让军子过来跟你谈,那么多,就是牛进喜也吃不完吧?要是堆在山沟里,运不出去,那堆着发霉就坏菜了,还不如让我出把力。您今天也不用答复我,过两天我让军子过来。”
马葫芦缓慢的点头,这还成,慢慢谈吧,牛进喜要下来的话,乡里也要有个人,这李小满就在乡办公室,有啥消息也算近水楼台吧。
瞧他要走,就让儿子回屋拿了几只彩雉,拿袋给装了,说送给李水根。
李小满前脚回去,马葫芦后脚就过去了,跟牛进喜说了些话,就送他们走了。
也不知卫青跟常何谈了啥,爱说话的他在车上就没吭过声,到乡政府一下车,他就让司机送他去派出所。
李小满回办公室,文芸张昭季敏也都回来,都说着到村里吃的野味。
下头没啥好招待的,就是野味能拿得出手,再有些土特产啥的,他也有一份,拿了回来给大家都分分,文芸他们也是一样。
王石在乡里没东西收,大家就凑了份给他。
文芸他们下去也没啥发现,反倒是乡上抓了家黄色歌厅,里头的小姐都被抓走了。
“我跟你说说去靠山坳的事。”
文芸被李小满带到走廊上,喝着热茶听他说完,眼睛就睁大了:“啥,你还听你做那事?”
“重点不是这个,你说马葫芦能让咋分润那落叶松吗?”
“那要瞧你能许他啥好处了,光是农家乐不成,你要够黑,就把那晚的事说给他听,包你能拉好几车落叶松走。”
文芸嘬了口茶,嘴唇在雾气中特别红润。
“那事我做不了,”
李小满摇头,“那姓卫的不知打啥算盘,他是县里的人,惹不起。”
“你能这样想就对了,你不能拿这事去威胁马葫芦,但光是农家乐也不够,你再想想还有啥别的法子没,我也帮你参谋……”
文芸留意到张昭在窗户里瞅她,就厌恶的挤了下眉。
“他还惦念着你?”
“就是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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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满冲她一笑,就候到下班时间,跟她坐车回李庄了。
她从吴月芝那搬回村委村楼上去了,但换了个房,连锁都重新找人给按了,钥匙就她和李小满有。
跟她到屋里坐了会儿,就去村委会搬了台老电视上来,让她晚上不那么无聊。
到饭点再出来,就在走廊上撞到杨素素,她一瞅到李小满脸就红到脖颈上,掉头就要回房,谁知门还没合上,就被李小满用脚尖给挡住挤了进去。
“你要做啥?”
杨素素紧张的问,双手抱在胸前,想起那晚的事,就羞得想钻被窝里。那天李水根和黄木匠进来,险些出了事。
等他俩走了,杨素素把被褥翻过来,瞅着那里头的几点花瓣样的血印,就哭了好一阵。
这就稀里糊涂的让他给日了,还不知羞耻的叫唤了几声,难道自己就是个**?按李庄的话说,就是个骚情的?
这时被李小满堵在房里,这心也乱得很。
这两天她走路都不能挪大步,跑就更别想了,那下头都肿成馒头了。特别是那下面那张嘴唇,瞅着就让人羞。
“你知道你还疼,我也疼,你那下头太窄了。”
杨素素红着脸,突然拿起枕头要砸他。
“你还说,你还说!”
李小满瞧她那娇媚的模样,就上去抱住她肩膀,将枕头夺下来:“枕头还能砸得死人?就想出出气吧?那你拿手打我好了。”
“打你做什么?”
杨素素挺恨他,可观念还挺传统,要不咋交过几个男朋友,还能是处女。被他日了,虽说是半用强的,还硬是认他是自己男人了。
可偏就不想承认这事,心里纠结得要死。
李小满凑脸上去嘴她,她咬住嘴唇,就不让他舌头进去。
他也不在意,手就往她胸上摸,还将她的棉睡裤给扯下来一截,伸手进去摸她的大腿。
杨素素长得高,一双腿细长笔直没话说,哪个女人都比不上,摸得几通,就将她面朝面的抱在怀里,扳着她双腿盘在腰间。
这样抵着,下头对着下头,杨素素都能感到那团火热。
“你又要做啥?”
“就盘着,让我好好摸摸你,瞧瞧你,那晚黑灯瞎火的,我也没做仔细了……”
杨素素张嘴要咬他,被他趁机嘴上去,舌头就伸了过去。
她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就无奈的让他胡来了。
腿更被摸了个透,棉裤被退到脚踝上,**倒还没脱,可也歪在一边了。李小满趁着有光,瞅了下,可不是肿了吗?就跟她说要用啥药膏来擦,把她羞得脸都成了胡萝卜。
下头那大胡萝卜更抵得她难受,却也清楚,这时索要不得。
这都肿着再来一次,那不更得肿成了香肠了,可这刚知晓做那事的趣味,却没法做,这心里也不好过。
又被李小满胡乱摸着,情绪都上来了。
嘴里呜咽咽的,奶罩子都扯了下来,那柔软丰满抖落出来,颤巍巍的晃了下。
这满室春光的,弄得李小满难以自持,偏又日不得杨素素,这还伤着,这点怜惜他还是有的,让她帮嘬,她抵死不从,就差拿把剪子冲着脖子上了。
李小满只好憋闷着跑出来,那边文芸才离开,又不敢跑去惹她,东婶都跑县里住了,吴月芝又忙着监工看人挖王八池子,就只能跑到砖窑那找赵秀英。
没想到刘长军也在,跟个瘌痢头在那扯闲篇,看到一来,就立马跑过去。
“黄希手术挺成功,不过,我家明德叔就惨了。”
“咋了,不说最多就是个植物人吗?还能惨成啥样?”
“早上的时候又抽搐了,说是并发症,我婶子在那里哭得跟个泪人儿似的……”
“那也是粗壮好几倍的泪人。”
李小满歪歪嘴接过他递来的烟,跟赵秀英打了个手势,让她先别过来。
“嘿,也是,不过嘛,可真叫个惨。明德叔他铁定是好不了了,燕子也赶过去了,也哭了,还说不读书了,要回来守她爹……”
李小满皱着眉:“她那是在胡闹,她不读书,刘明德就能好了?董玉兰咋说。”
“啥也没说,我瞅她还想让燕子跟你,这心就没死。明德叔越惨,这心思就越重,要他没事,不定这心思还慢慢就没了。”
刘长军这话就到点子上了,李小满就问刘明德并发症是啥。
“好像是那动手术的时候没把血管缝好,这闹了脑出血……”
嗬,这医生挺负责的啊。
“救回来了?”
“算救回来了,但我瞅那模样,这辈子也别想醒了,还真就成植物人了。”
刘长军吸口烟就说,“我就想,他要不成了,家里那些水田总得要人来种吧?好些还是族里长辈,看他做了支书,才放他名下的,这田不得要回来。”
“还有这事?我以为那几十亩上等水田都他自家的。”
刘长军就嗤地一声:“哪能,你想想吧,咱李庄虽说田不少,可哪户能有几十亩自耕田?分田的时候每户不也就是两亩多点,好的就三亩。这就是转卖来转卖去,他又没做生意,没发财哪就能弄到几十亩田?”
“你家也挂他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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