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给李小满一介绍,这位就是乡招商办主任苏武。
“你就李小满?我听谭秘提过你,说你很能干,有你跟着去市里,我就放心了。”
放心,嘴里说着,心里连王石带李小满的爹妈都问候个遍,他要的是季敏。
季敏不去,他只好正经办事,出得楼来,脸就绷起,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没咋去过市里吧?”
“就到过一回,陪亲戚办事,我这回就是当个马前卒,苏主任尽管看着使,指哪儿打哪儿。”
书本上学的话一说,苏武心里才痛快了些:“瞧你还算有眼力价,等到市里就看我的指挥做事,今回请的那个赵老板,要投资三千万搞造纸,这单要拉下来了,少说也能创造几百万的税收,对咱乡上是大事。到时你看我眼色行事。”
“成。”
李小满很爽快,苏武就拍他肩膀问:“日过女人没?看过年纪小,还没耍过朋友吧?”
“在庄上玩过两个,”
李小满很老实的说,“苏主任,那赵老板不是喜欢男人吧?”
“哪能,”
苏武翻下白眼,“咱们搞招商,主要还在接待上下工夫,这陪着吃喝那是一定,完了那不还得陪着去洗个桑拿搞个保健?保健知道不?”
“知道。”
李小满含混的说。
“那就行,到时别掉价。”
院外停着辆小车,苏武上去,就给李小满介绍,司机老丁,招商办的干事陆滨,瞧着年纪比李小满大不了多少,还冲他笑了下,跟着就发烟。
车里开暧气闷得慌,一抽烟就更难受,半道上开窗下车透了个气,跟着又上车开往市里。跟几个小老板会面是安排在银龙大酒店,在市里也算是比较好的了。
时间安排上还很合理,逐一见过后,李小满那随身带着的本子就记得满满的,把对话都写上了,连重点都用红笔勾出来。
苏武瞥了眼很满意,虽说没能把季敏弄过来,这李小满做事也还过得去。
就这笔记,就是报告不用办公室来拟,让陆滨写也能写得好。
等快中午的时候才等到要开造纸厂的赵老板赵信。个头不算太高,一米七二七三,但人很结实,步子稳健,给人一种威武的感觉。上来跟苏武一握手,就谈造纸厂要投多少钱,要怎样建设,地皮要哪一块。
苏武也不含糊,跟他唇枪舌箭的讨论起来。
有些要问数据的时候,陆滨就会低声告诉苏武,一场交流下来,虽说还没谈妥,但双方都算满意。就在酒店的二层要了个包间吃饭。
赵信带着男秘书,很白净的人,这让李小满又有些怀疑他是不是喜欢男人。
吃饭时,苏武就活跃起来了。
“赵老板肯来咱们四道河投资,那眼光算是一流,四道河有四条河,造纸又需要用大量的水资源,在这上面咱们是不缺乏的……”
从先前的交流李小满就知道苏武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酒桌上再接着说,更是处处都在彰显四道河乡的优势。
赵信就一笑:“饭桌上就不说这个了,苏主任,咱们走个。”
苏武笑着拿起酒杯,陆滨李小满也跟着举起杯。
一口干掉,跟着赵信的男秘书就拉着李小满灌酒。
几杯下去他就头有些晕,硬着头皮喝了几杯,陆滨就接过棒,他跑厕所里抠嗓子眼。完了按文芸交代的作法,问前台要了杯茶涮完口,又跑回来。
陆滨酒量比他还菜,两杯下去眼睛就直了,看他回来,忙把他扯过来。
整桌人就老丁一个轻闲的,他是司机,没人找他喝酒,他就笑呵呵的在瞧。
那边苏武跟赵信也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喝得有六七成醉,苏武就说要上楼去搞个保健。赵信攀着他肩膀问大保健小保健,苏武会意的一笑:“当然大的,赵老板来了能搞小保健吗?都上单间。”
陆滨这家伙就搓着手在乐,李小满扯住他问:“啥个大保健小保健?”
“你没做过?大保酵是那啥,小保酵是正规的保健,松个骨啥的。”
李小满恍然道:“找鸡啊。”
陆滨拉住他就急道:“文明些,现在都说保健,啥找鸡呢,不尊重人家女性同胞。”
切!
找鸡就找鸡嘛,说句小姐就够啦,还要说搞保健,这些招商办的干部真**,不过,我喜欢。
跟着上了四楼,灯光昏暗下来,就有迎宾小姐将他们分别领到不同的单间里。
“保健师等会儿过来,要是瞅了不满意,可以调换。”
迎宾说完就走了,隔不多一会儿,就进来个穿粉红医生服的女孩,个头不高,脸蛋微圆,胸前耸着两座小山,灯有些暗,也瞧不清到底长啥样。
凑近了才看出长得还算可爱,不算差也不算太好,年纪很轻,估计还没成年。
屋里有张单人沙发,小茶几,上头摆着烟灰缸,一碟水果拼盘,打着暧气,一张粉色的帘子后头是张单人床,床单很简洁,瞅着还干净。
李小满就坐在沙发上,瞅那女孩在拾掇东西。
先从对面的矮柜里拿出个木盆子,搁在地上,又从保温瓶里倒出热水,拿了条毛巾才问:“老板,我能开始吗?”
“开始啥?”
李小满瞅着她那大眼睛,笑嘻嘻的问。
“还能有啥,老板,你要满意我就开始,要不满意我就换别人。”
女孩说完就抿着嘴唇做楚楚可怜状,她也挺欢喜来的是个年轻人,要是个糟老头子,身上还有老人味的,洗半天都洗不干净。
“要我不满意,你换别人进来,我再不满意,你再换,这水不就凉了吗?”
女孩抛个媚眼说:“那你不换不就行了吗?我给你上好药。”
“啥药?”
李小满嘿笑,莫非还有啥**绪的药不成?
“现在都时兴药浴,咱这儿也让药剂师配了药,用了包您满意。”
李小满感兴趣的点了点头,女孩就高兴的跟到矮柜那摸出包药粉,拿剪子剪开抖抖倒在木盆里,用手搅和几下,就闻到股中药香味飘满整间房。
“我来帮您脱鞋。”
女孩扶着李小满的脚踝,把鞋袜都脱了,也怪,李小满也没脚气,不像李水根那些常在田里做活的,一拖鞋能把蚊子都熏晕了。
脚泡在水里很是舒服,女孩就说着些闲话:“刚我过来看到那个姓苏的了,您认识他吗?”
“不太熟。”
女孩手在脚趾间搓着,手法不是太好,也不怎么会按穴位,李小满不是太满意,可有八卦听,他就任由她使劲。
“我听姐妹说,他就是个假把式,嘴上叫得凶,做起来一点劲都没有。人又胖,那地方又短,不拨开都找不到,还爱叫人嘬,一**下来,满嘴的毛。”
女孩说得认真,李小满听得想笑。
女孩就往脚脖子上搓,再往脚肚子去,手还挺软,搓起来有那么回事,就是穴位按不到,这点让李小满很纠结。跟着女孩就把手指弯起来,用第二指节去顶脚底板。
嗬嗬!李小满吸了口气,女孩就抬起头说:“老板,您的肾不太好,您要注意,可别玩得太多了。”
屁,你按的是肝好不!再说,我也没叫唤啊,哪像隔壁陆滨,跟杀猪一样的。
“老板,我帮你修修指甲吧。”
女孩起身去找工具,这时,门嘎的打开,走进来个摇曳生姿的女人。
正文 第86章 不去做鸭真可惜了
女人把女孩叫过去说了几句话,从手里递给她个纸包,就往李小满那瞥了眼,冲他一笑转身走了出去。女孩过来将纸包里的粉末倒到木盆里,向他眨眼说:“老板,你是第一次来?”
李小满挺起胸否认:“怎么会,我老来这儿玩的了。”
“那咋没见过你?”
女孩掩嘴笑。
“我来的时候你没在,”
李小满心虚的说,“刚放盆里的是啥?”
“你的朋友怕你头回来,太紧张,那里不成,就让老板给你加些料,包你能硬硬实实的,”
女孩笑眯着眼,拿出包剪指甲的工具,把指甲剪抓在手上,边给李小满修边说,“那药性很温,你别怕会伤着身子。”
“我会怕这个,对了,你叫啥?”
被女孩把脚抬到大腿上,脚指头都能碰到她的**,那粉色大袍里头像是没穿奶罩子,指拇动弹一下,那女孩就笑。
“我叫小珍,15号,以后你要来想找我就报我的号。”
李小满满意的点头,任由脚被她握着,大腿还挺软,放在上面很舒服,剪了指甲,又拿那挫子来挫,都弄平整了,才放回到木盆里,这时那刺激情欲的药性也挥发了,放下去再洗了一阵才拾起来拿毛巾擦干。
小珍转过身将袍子挂在衣架上,转回头才看见其实还是穿了内衣,那奶罩子是黑色的,在昏黄的灯光很是诱人,反过身将扣子扯开,就露出两团白腻的山峰,两颗淡粉的樱桃立在上头。
“还磨叽啥,赶紧的。”
被小珍给洗按得通体舒泰,早就一副养精蓄锐的状态,那舒情的药,性子是温,可李小满是受不得勾诱的,一点刺激便全身毛孔都舒展开来,那地方更如巨蟒怒挺。
再瞅那小珍,身体倒也不坏,模样称得上可爱,先前瞧是十七八岁的样子,现在把奶罩子脱了,露出那对鸽乳,咋瞧都还没满十六。
洗脚修甲老道是她在这里干了有些时间,可不代表她年纪大。
苏武给这里的妈妈提了醒,给李小满安排的也是有经验的,他猜估李小满就是在李庄日过女人,那方面的经验也不丰富,得找个过得去的引导引导。
陆滨老丁那就不用了,陆滨别瞧着生嫩,可跟他也到市里来过十多趟了,早就熟门熟路,老丁更是花丛里手,这里的小妞他都有近半都试过。
小珍冲性急的李小满一笑:“要不先嘬嘬?”
“成,你就嘬个痛快的。”
跟着她就微笑着将李小满的裤腰带给解下,然后就傻眼了。
“老板,你,你这东西,能,能……”
说着话瞧那大枪还跳蹦了下,小珍吓得脸都白了,腾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
“喂,你咋走了,把我晾这儿算啥?”
李小满喊了声,小珍已经跑到休息室里了,脸蛋兀自白得吓人,先前那熟透的女人就走上来问:“你咋就回来了,那小年轻就完事了?”
“不是,情姐,他,他那地方太大,我,我怕我吃不消……”
要能用嘴吸将出来就好了,可瞧一眼,就捅嘴里,那喉咙也得够长才是,那嗓子不也得被捅坏了?帮他嘬是想帮帮他忙,可瞅那模样,哪还要用嘬的。
情姐就愣了下,小珍也算久经沙场,在这边也是拿得出手的,哪样的玩意儿没见过,还能被那东西给吓着,问她声,小珍就比划了下。
“嗬,难道是传说中的挂两斤?”
情姐没法镇定了,那挂两斤是说那玩意儿上头能拿根绳子系个两斤重的东西挂在上面而不坠。那可是传说中的宝器,比大车轮就差一级。
“情姐,现在咋办?”
小珍着急道,总不能把人晾那边吧,这要传出去这里的名声都得坏了,哪有人上门来,你不做事的,人家都**了躺在床上,你就这样跑了?
原来还瞧那老板挺俊俏,还想落了个好,现在倒好,谁知是个身藏宝器的恶汉。
“我去瞅瞅,你就在这儿休息吧。”
情姐也好奇,小珍形容得不真切,她也许久没瞅过这种宝货了,颠颠的跑到单间里,一推门,就瞧见李小满坐在床沿上,那大枪吊在裆部,跟往那挂了根大甘蔗。
这心就怦怦的瞎跳,夹着大腿摇着屁股走过去。
“换你来?也成吧,看你年纪也没多大?”
“大兄弟,我快二十七了,你才没多大呢。”
情姐递了个媚眼,她心里头也想尝尝这滋味,小珍吃不消,她可有个四五成的把握,当年她在这黄港市也是有名的红牌。好些达官贵人都经过她的手,哪个不被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
就是挂两斤的宝器那有啥,大车轮也会过,还怕这东西。
拉着旗袍摆子走过去,大手往那玩意儿上一抓,心就突地一跳,这东西还会再涨?
就这一抓的工夫,就又粗了一圈,情姐嘴角就是一歪,难不成还真是大车轮了?
“你咋就抓着不动呢,你得捋啊。”
听李小满说得粗俗,情姐就笑,瞧着还是个没进过花场的生手啊。跟着她就捋了几下,李小满就慢慢地舒出口气。
别瞅情姐年纪稍大了,十四岁就进花场,到如今十三四个年头,早就是老手中的老手,这都是捋,都是撸,她这手法讲究一拨二转三绕四划。
就光一只左手,就够一般男人受的了,何况这今天还下了工夫。
几个手段一上来,李小满就吸了口凉气。
比赵秀英她们可厉害多了,真真是光凭一只手就能把人吃了。
情姐瞅那大枪没再膨胀就知这回是挂两斤不是大车轮,心里也松了口气。要真是大车轮,那坐上头非得一周下不来床不可,挂两斤还稍好些。
要不李小满跟着苏武过来,她都怀疑他是不是对脸那家会所的新来的鸭皇了。
这普通男人百万里也没个挂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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