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她脸上胸上都是口水,二妮就一脸幽怨的瞪他。
晚上二妮就在李小满房里住下了,到隔天早上又做了一回,二妮已经完全痴迷在这种欢愉中了,连李小满都说她是个小妖婆。
“你才是小混蛋,”
二妮穿着衫衣,那曲线妙媚得很,胸前到腰间简直是拿最好的比例来比较都不输,那挺翘的臀部,让李小满一瞧就想到刚才撞击的波浪,不由得咽了口水,听她说:“我得回家去了,我爸妈还不知说啥呢。”
“那我跟你回去?”
“那你爸得拿锄头凿你个洞。”
说到洞,二妮就咬着嘴唇笑,那模样迷人至极,李小满托住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舌头在她的口腔里转悠着,或吮或吸,或是打圈,她有些笨拙的回应,学着李小满教她的,等过了许久两人才分开。
李水根在院里等瞧是哪家的婆娘这般不晓事,这都要跟二妮家成亲了,满李庄的人都知道,还敢找李小满,还敢留下来过夜,那不是把他这一肩挑的支书村长没放在眼里吗?
可等李小满牵着二妮出来,李水根就开怀的笑了。
“二妮昨晚在小满房里过的夜?”
“水根叔……”
“叫声爸也不吃亏吧。”
“爸……”
二妮羞涩的低下头,就被李小满的话给弄笑了。
“还没过门呢,你就逼着二妮叫爸,那过门叫啥?管你叫老兔崽子?”
“小兔崽子,你找抽是吧?”
李小满扯着二妮就跑出家门,送她到她家就没进去。
二妮妈在那织毛衣,瞧李小满那眼神就有点不对,但还好,二妮爸从货架上下来,就是一副要把李小满给弄死的表情。
李小满忙拍胸口说:“二妮早晚都是我媳妇,叔叔,婶婶,不,爸,妈,我会对她好的。”
这两个称呼一说,二妮妈就眉开眼笑:“哎,小满,瞧你这话说的,你爸就那表情,吓蚊子呢,你别介意。”
二妮爸也绽容笑说:“我就这模样,我是担心二妮出事,这跑外头又没给家打电话,要不是有人瞧见她是去了你家,我这哪能放下心来。”
李小满应付了几句,出来就看大牛在摆弄摩托车。
他问家里要了些钱,弄了这辆二手的大洋摩托。
听那边阿杏说,这小子跑她那边跑得太勤快了,恨不得天天都过去,还跟滑三交上朋友了。
要说在县里的人面,大牛十个都比不得刘长军一个,也就在李庄能跟他掰掰腕子。滑三呢,也是刻意跟他混在一起,咋说大牛也是李庄的,刘长军李小满也都是李庄的,混着总没错。
“你也不怕生病?”
李小满抽着烟站在一边瞧他。
“啥病?”
“性病。”
“呸!你嘴里能有好话吗?我知道你让刘长军带我去***是为了啥,还不就不想让我去找赵秀英吗?我跟阿杏也处得好,你就别管了。”
哟,还真就恋上了?
那阿杏是个**妹,人家会跟你玩真的?
不过,这也不用去管,本就是这个目的,大牛真做了,那还不好。
想着下午还要去驾校,就跑去问吴三桂借了摩托,轰着油门去了县里。
黄琥珀程咬金都到了,就是没见冯小怜,这让李小满有些失望,还想能跟她多日几回呢。
还有几位隔壁班的,这都是家里有些钱,等他们上大学就想着帮他们买辆便宜的小车先开着的。李小满在黄琥珀嘴里属于土豪级别,她就瞧他花钱如流水,从来没缺过。
“啥土豪,得叫地主。”
李小满跟她开玩笑,看程咬金拿胳膊揽着她腰,就知这俩不定都日过了,就嘿笑说:“黄同学,你跟程同学是不是有过肌肤之亲了?”
“这不摸着吗?”
程咬金笨笨的说。
“那床第之欢呢?”
程咬金没听明白,黄琥珀就红着脸要打李小满。
旁边的同学都笑起来,这还有带着男朋友女朋友去的,都高中毕业了,还没日过或被日过的,虽说不少,可也不多。
李小满看有个脸上还有些葱没擦干净的女孩,就提醒了她一声。
“前面就是了,银车驾校。”
前头有个大门,李小满瞧一眼就知道这边原来是个破厂房,后来企业倒闭,这院子还挺大,就被拿来做了驾校。
里面热火朝天的,好些人都在练倒桩,李小满瞧着就兴致来了。
他也想早些考个驾照,等到时好弄辆车开开,总让刘长军送去市里也不是办法,谁知他哪天没空呢,挤班车,那不符合乡干部的身份。
程咬金说:“这驾校的老板是咱县交警队队长的表弟,在这驾校学车,肯定能过。”
“不好说,这发驾照和考试都是市里管着,县交警队顶个屁用。”
李小满反驳了句,程咬金就摸脑袋。
他脑子比李小满差远了,就跟一个是人脑,一人是南瓜一样。
报了名就要去交钱,那边排满了人,现在学车可比前几年贵多了,越是县里越贵,这边都开到六千了,包括报名费学车费以及考驾照的钱。
连李小满都肉疼,这些同学却还很不当回事。
排着长龙,李小满就瞧那边有个穿皮裤的女人,看着就想起施瑶光来了,那女的长发披肩,从侧脸瞧还真不赖,那臀还挺翘,一双腿也够细长。
她在最后一位,李小满就跑过去排她后面。
女皮裤转头瞧了他眼,就哼了声。
这时后面又来了人将队伍都排到外头去了,光瞧这热闹就知学车是个多难的事。
李小满闻着女皮裤那身上的香味,就知她抹了香水,是啥香水不好说,他对这也没研究,书也没瞧过。就正想要问她,后头有人挤了一下。
李小满就撞在女皮裤的身上,那鸟杆子还压了那女皮裤的臀一下。
她身材也很高,就是不够施瑶光艳丽,像是另个版本的施瑶光。
女皮裤很愤怒的转过身:“你占我便宜,你信不信我报警?”
“对不起,是后面的人撞我……”
李小满还说着,后头的人又是一撞,他的嘴唇就撞在了女皮裤的脸颊上,女皮裤身子一歪就要倒下,他忙伸手要扶她。
谁知这手不伸还好,一伸又被撞了下,他也跟着倒下,就压在女皮裤的身上。
嘴呢,这回还压在女皮裤的双峰之间,这让她出离愤怒。
虽明知李小满是被后面的人挤了,她还是抬手要打他嘴巴。
李小满一个翻滚就让开,跟着一个鹞子翻身,跳起来,就往后面那人踹过去。
那人长得干瘦,表情还极其**,瞧着就不是好货。
他不敢去摸那女皮裤,就想寻个乐子,让李小满去弄她。
这下倒好,李小满也不是吃干饭的,一脚就踹中他的腰眼,他立时大叫一声跪倒在地。
那报名大厅一下乱起来。
程咬金瞧见就从队伍里出来,冲过去一拳打在那**男的眼眶上。顿时他眼球暴裂,血都流出来了。
黄琥珀急拉着他说:“你发啥疯,小满抽抽,你也抽抽?你这把人打出血来了,要人家追究起来咋办?程老师一年的工资还不够给你拿来赔钱的。”
程咬金还就听她劝,一下就着急的不知所措。
“打死了我赔钱……”
女皮裤冷冷的说,跟着上去就一抬靴子踩在那**男的双腿中间。
李小满程咬金就觉着裆下一冷,这是要人命啊。
足尖就踩在那**男的杆子头,他立时惨叫起来,女皮裤依然不依不饶的,往那双腿间踢了脚才算完。
她回转头又瞧了李小满一眼,嘴里啐了口:“小流氓。”
“嗬,你这叫啥意思?我是被他推的,他是有意的,可我跟他又不认识,你以为我想占你便宜?就你这模样,这身段,我怀疑你是做鸡的。”
李小满的嘴够损的,这一说,大厅里倒有不少男人都在幻想着能花钱跟这皮裤女睡一觉,那也是极美妙的事,一千,不能再多了。
皮裤子火冒三丈,抬腿就要踹他,他早就防备,往后一跳就说:“你想干什么?打人?我告诉你,你打他还有理,你打我你有理吗?你要敢动手,我包你出不了黄港。”
嗬!大家都掩嘴在笑,你要说出不了大厅,大家服你。
就说出不了县城那也厉害,你说出不了黄港,那范围也太大了。
李小满就是个厚脸皮,撂下狠话就好,才不管这狠话靠不靠谱。
那女皮裤冷笑声,刚要说话,就有警察过来了。
问清情况先将女皮裤程咬金还有地上的**男带走,李小满把工作证一亮,那警察就和气的说:“你就不用去了,事情很简单,你也没打伤人,就这样吧。”
黄琥珀也跟着去了派出所,李小满倒排好了队,把名报了。
在外头等了会儿,他们才回来,又等他们排队报名。
“没啥,那穿皮裤的挺厉害,不知跟警察说了啥,他们就将她放了,我们也跟着出来了……那就是她。”
女皮裤回来继续报名,脸色极冷的站在队伍中,像是李小满他们都不存在。
“再厉害能有多厉害?还不就是个女人。”
李小满笑着说了句,就从队伍里出来。
这边报完名,就分班,李小满黄琥珀程咬金还有那皮裤女——她叫徐楠,被分在一个组。教练是个三十多岁快四十的中年人,讲话里叼着根烟,被徐楠给瞪了眼,他就笑:“抽个烟没啥吧?好吧,不喜欢我就不抽了。回去准备一下,等两天后考完交规就过来。那边的教室里会发考交规用的书,还有老师会说重点。对了,我叫叶优。”
一起走向那边教室,李小满就主动跟徐楠说:“都是误会,以后一起学车,就别放心上吧。”
“嗯。”
徐楠表情冷漠到极点,看她就让李小满想起冯小怜,便是心里恋想,想啥时去黄港找她。
那边发了书,李小满随便翻一遍就扔垃圾筒里了,顿时全班人都瞧过去。
“这位同学,你不好好看书,要是考不过那就没办法学车了。”
“我一定会考过,不用老师操心。”
叉着手走出来抽了颗烟,等程咬金他们学完了,就一块去吃了顿饭,那徐楠倒提前走了。开着辆极其**的太子摩托,喷着黑烟,让李小满那辆借来的摩托瞧着就像是垃圾。
“这徐楠到底啥来头?”
黄琥珀很不忿的说。
虽说她帮了程咬金的忙但事情也不是她惹的?穿那么**来做什么。
那皮裤箍着的屁股蛋子,连黄琥珀都瞧得眼胀。
李小满就说:“要找人问问,以后机会还有。”
分别后他就开着车回政府办去了。
“补偿到了,咱们怎么分?”
已经开始拆迁了,刘长军带着小吴忙得要死,李小满才借摩托用,补偿款也到了。比原来买的涨了一倍,好些人都发了笔小财,但这乡里的门脸房本来价格就不高。这边搞开发,一半的钱都是省市的拨款,就想让四道河乡能发展起来。
这跟黄港的旅游大开发计划能连接在一起,不单纯是四道河乡的任务。
刘春仪一说,李小满就说去出租屋。
她跟文芸说了声,就前后脚跟李小满到了出租屋。
“除了留下来的五间要按面积补偿的门脸房,剩下的十五间,平均每间的补偿款都在八万以上,按咱们的投入,这算起来赚了四十多万。”
比想象中要少,不过也没啥,李小满瞧她俩都很热切,就说:“我要那五间屋就行了,这些钱你们拿去分吧。”
“那咋成,都是你拿的本钱出来,我们才能赚上……”
“我说分就分,一人二十万吧。”(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刘春仪还想争,文芸就拍她肩膀说:“小满这是对咱俩好,要不分就冷了他的心了,分吧。”
钱还在银行里,刘春仪就跟文芸去办存折,把银行了,再将本钱打回李小满的账户里。
李小满就跑去看拆迁。
叉车推土机都摆在那里,刘长军跟岳波那边的人瞧着图纸在说话,小吴在指挥着将那要拆掉的屋子推掉。
这拆迁也有技巧,像是推屋的时候往哪里使力,这旁边的屋子要做怎样的防护。
不然一推将旁边不拆的也给推倒那就好瞧了。
刘长军这见识还成,跟岳波的人就合作得很好。
还好些工人提着捶子上去砸屋子,李小满就捂着口鼻,走过来说:“这烟尘也太大了,你们都不戴个口罩?”
“习惯了。”
岳波那伙计也认识李小满,就笑着说。
“你要天天待着,你也会习惯,”
刘长军就说,被李小满立刻骂了句:“你没瞧见咱庄上有几户得了尘肺病的?不戴口罩你就等着跟那些痨病鬼一样吧。”
刘长军这才想那些几户人家来,赶紧去拿口罩。
这边倒是备了,可这天势,戴着气闷才取下来。
看他戴上口罩,李小满刚要走,就听到那边推土机将个门脸房推倒后,有个工人在喊有东西,他就拿上口罩边戴边走过去瞧。
“这铁缸是放在这里做啥的?”
刘长军一脸纳闷。
这门脸房一倒,这边就工人将那能用的铁筯要敲出来,但这个门脸房好些年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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