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
混合了红色玫瑰香油的乳白椴树蜂蜜是最上等的蜂蜜之一,本身就有种清香味,已冻成如同羊脂一般,凝结成块,在与玫瑰香油搅拌混合后形成一盅粉红油光的润滑之物,如今涂抹在听梵的臀缝之间,慢慢被体温熔化,玉股间立时一片润滑黏腻。
而雷瑾一点点(删9字)涂抹按揉,令听梵心惊胆颤之余,更加欲火如焚。
忍受着欲火煎熬,听梵宛如受惊的无助小鹿,惶恐而羞涩的不时窥看着野蛮的色狼坏蛋在自己身侧忙碌,但又不敢细看,他每一次对圆润丰腴的玉臀爱抚,都令听梵颤栗不已。
(删70字)
最后的时刻就要到了,听梵一念闪过。
终于,雷瑾自后贴合在听梵身上,亲吻着听梵纤秀细长的脖项,在那粉腻的肌肤上轻轻啮咬。
听梵趴伏在褥子上,红唇更加鲜红湿濡,双眸更加蒙蒙迷离,潮红如晕,身子颤栗,娇娇怯怯的样儿,喉间压抑的呻吟更加令雷瑾欲火熊熊。
(删112字)
听梵在雷瑾身下娇喘细细,娇吟无极,勉力以手肘支撑着雷瑾的重压,难耐地扭动着圆润的身子俯仰应和,虽然生涩,却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形势。
雷瑾喘息着,低唤着身下的女子,双手前伸揉捏着那一对丰润的双乳,六欲倾情蛊的淫*力一点点释放,注入到听梵体内。他可不敢掉以轻心,行百里者半九十,象听梵这样如斯年纪就逼近到天人之境的清修者,其先天秉赋和根器不说是千年难遇,至少也是数百年一见的罕见人才,以其武技神通来讲,如果在其状态最佳之时,简直是举手投足就有山崩海啸惊天动地之威,他哪里敢有一点马虎大意?这一位可是戒律会十三峰中名列前茅的绝世高手之一,如果不是机缘巧合,又恰逢这听梵大师伤上加伤,心灵的缺口尚未圆满,他根本没有机会攻陷听梵的心灵堡垒,就算他雷瑾拥有了经过多名弥勒教死士以精血元灵‘血祭’,毒力变异已有本质飞跃的邪异毒蛊——六欲倾情,也无济于事,可谁让堂堂的听梵大师现在是虎落平阳,龙游浅水了呢?天予不取,必受其殃,雷瑾一向秉承着这样的信念,机会在前,不去博一把又怎么知道成还是不成?
雷瑾现在还对那个神秘莫测的小雷音洞府主人的赫赫威势仍然记忆犹新,就是那个山海阁的首座大子田襄子,又或者吐蕃的那素真吉活佛,在雷瑾看来,这一类人都轻易不可与之为敌,更不要说算计他们了。
究其实,当雷瑾发现房中不是尼法胜的时候,他原本还可以收手,但是现在想收手也已经迟了,只有一不做二不休,赌到底,博一博自己的运气了,他也只有彻底攻陷听梵的心灵堡垒,才能将麻烦减少到最低,谁让他色胆包天,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就是不怕麻烦上门呢?
听梵(删45字),
那种异样的灼热烧得她一阵阵虚弱酥软,娇喘吁吁。
双眸紧闭,听梵在雷瑾的揉捏刺激下,神魂飞越云宵,无尽的愉悦,嫣红湿润的樱唇中不时吐出轻轻的呻吟。
倏然,雷瑾那双在胸前椒乳上肆虐的手突然离开了,正沉迷在愉悦中的听梵睁大了双眼,瞬间又闭上,她感觉到雷瑾还在身后,(删77字)
似乎,雷瑾的润滑准备没有什么必要,以现在听梵的qing动如沸,股间淋漓黏腻之极,用不用似乎都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在雷瑾看来,叩关问*,什么准备都是必要的,尤其是面对听梵这个‘雏儿’而言,所有的细节都将决定雷瑾今后是在悲惨中后悔还是在幸福中逍遥。
再一次将一团黏腻油润的蜂蜜涂抹在黏腻的臀缝之间,(删30字)
雷瑾在那两瓣细嫩丰腴的股肉上揉按抚mo,听梵的身子给他以异样的刺激,细腻而丰腴,妩媚而纤弱,成熟而青涩,不同的特质混合,非常新奇的刺激。
(删134字)
“啊——”
一声娇啼,杂揉着撕裂、痛苦、满足和羞赧等复杂情感的呻吟回荡……
雷瑾倒是相当体谅听梵现在那种复杂而惶恐的情绪,伏身到听梵光滑的背上,在听梵那颤颤垂落的双峰上大肆揉捏,灵巧的舌头和牙齿则在听梵的脖项之间舔舐和啮咬,留下一点一点的红紫痕迹,(删35字)
听梵给雷瑾一番爱抚,弄得娇喘吁吁,呻吟不止。
(删61字)
“嗯呀——”
似哭似笑,呻吟如歌。
(删240字)
“啊——”
听梵嘶喊起来,(删146字)整个光滑如玉的后背上已经满是细小的汗珠。
雷瑾真是佩服得有点五体投地了,这听梵强韧无比的耐力在经过那么多次的前戏蹂躏之后,无数次在雷瑾的指掌下达到极境之后,但这一瞬,仍然强劲有力,(删75字)
“天哪……听梵你……啊……”
雷瑾亦在那销魂极乐中迷醉,这玉树*花的极乐已然超过了雷瑾任何过往的经验,他亦只知紧紧搂抱着听梵丰腴圆润细腻纤柔的身子颤栗不已,大手在无意识中狠命揉捏听梵胸前丰润的双乳,留下一片片青紫淤痕。
灵肉相融。
雷瑾在这激情的一瞬,突然间与听梵的心神灵识紧密连系到了一起,无意中臻至他自家所创的“玄素双xiu”之道的最高境界——阴阳交感,亦即所谓‘神交’。
听梵在激情巅峰的无意识中,在刹那开放了自己所有的心灵秘境,就在那一瞬间,雷瑾的心神灵识与听梵的心神灵识浑融无间的连系了在一起,两个灵识的联系,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冲击和震撼,直到缓和下来之时,两人的心神灵识才一点点恢复了清醒。
但是那种灵肉交融的极度愉悦让两人都神情恍惚,久久沉浸其中,不愿意离开这种曼妙无伦的境界。
听梵的修为终究是已近天人之境,当她收摄心神,睁开双眸时,雷瑾还在神游之中。
听梵眼中射出冰冷凌厉的寒光,无形的气机刹那间锁紧了雷瑾周身的要害。
“听……梵……”
雷瑾本能地呼唤已经嵌入了自己灵魂的女人,然后猛然间醒觉,眼神开始转为清冽,却浑然不知,他刚才又到阴阳界上转了一圈,全凭他那一声低低的呼唤,让听梵敛去了凝聚的无穷杀机。
看着清艳无伦的听梵那汗水淋漓乱蓬蓬的一头青丝秀发和纤秀曼妙丰腴圆润的娇躯,雷瑾眼色中带了几分疼惜,这一眼总算让恨怒不已的听梵脸色转晴。
雷瑾的心神仍然还有大半沉浸在那电光石火的销魂一刻,听梵晕红的脸色忽然阵红阵白,气急败坏的对雷瑾说道:“不许乱想,不许乱看,你这个大坏蛋!”
语气中却颇有几分娇俏的小儿女意乱情迷的娇态。
“刚才发生了什么?”雷瑾仍然带着几丝迷惘。
听梵忽然苦笑,白了雷瑾一眼,道:“便宜你这个色狼大坏蛋了。”
这罕见的小女儿娇态,又让雷瑾一呆,忽然说道:“本侯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什么也不明白。”听梵冷冷说道,抓起炕上一条褥子遮掩裸露的肌肤。
女人不讲道理的时候,男人千万别顶嘴,否则随之而来的碎嘴唠叨会让人肝火亢盛,不烦死也会郁闷死,不管这个女人是八十岁,还是十八岁,又或者八岁,都是一样的结果。天下男人打老婆,估计最少有一半的原因就是肇因于女人的碎嘴唠叨,男人如果没有点大肚弥勒的度量,这家里必然是由女人的唠叨起,男人以暴力饱以老拳终,其实女人唠叨纯属天性,未必有什么特意的针对,听过就算,如果事事在意的话,这男女之间就永无宁日了。
雷瑾也不反驳,其实他是真明白了,就在那灵肉相融的一瞬间,雷瑾的“玄素双xiu”之道臻至阴阳交感极境的一刹那,两人的心神灵识便连系在了一起,刹那间仿佛千万年,听梵心神灵识中所有的经验和记忆,无论是可以口耳相传的秘学绝技,还是只可意会不可言诠,只能靠心领神会,慧悟于心的经验,都如流水般穿过雷瑾的心神灵识,如同印痕一般铭刻下来,成为他心神灵识的一部分;同样的,雷瑾心神灵识中所有经验和记忆也无可避免的成为听梵心神灵识的一部分,彼此成为了对方灵魂中的一部分。
听梵说便宜了雷瑾,确实没有错,但是说只便宜了雷瑾则也不尽然,至少雷瑾所记忆的那些举世罕见的上乘心法对于虔修天道的清修者听梵来说,不啻于巨大无比的宝藏,将给予听梵以极大的启发,雷氏‘九天殷雷’、司徒氏‘诗剑风liu’、令狐氏‘花间听禅’、邪宗‘邪帝无上’、畸门‘阴符握奇’、魔道六宗山海阁‘山海诀’奥义,甚至‘月舞苍穹’,等等等等,无一不是惊天动地,上窥天道的秘学,得其一已经可以踏上了断生死,脱出轮回的究极天道,何况还是这么多种?
怔忡之间,听梵忽然倒竖秀眉,嗔道:“叫你不许乱想,你怎么还想?”
原来忽然之间,雷瑾与听梵的心神灵识之间,多了一线玄妙无比的心神联系,彼之所想,能够被另一方大略知晓,而且听梵的境界远高于雷瑾,雷瑾所想更是难于瞒骗听梵。
也难怪听梵面色不善,她自记事以来的诸般记忆和经验全部暴露无遗的展现在雷瑾眼下,那其中诸多羞人的隐秘记忆,原本都已深藏在心神深处,突然之间全部可以被另外一个男人随时翻拣出来从各个角度窥视,这叫她如何一下接受得了?
“听梵,这叫人好为难也,这脑袋里面的东西,不是说不想就可以不想的,除非静坐忘我,就可以不想。
再说,我的所有秘密你不也一清二楚?彼此彼此吧。”
“哼,你脑袋里面全是些乌七八糟的烂污东西,谁耐烦看?你这无赖!”
雷瑾闻言只有苦笑,无赖嘛,好象算是比较轻的责骂吧,如果以他今晚对听梵所作的事情而言,当然而且必须骂不还口,才能让人解恨了。
诚如听梵所言,他这个色狼坏蛋已经占足了便宜,还不兴人家骂上两句啊?
沉默良久,雷瑾忽然开口道:“听梵,象你这样的美女,怎么可以忍受得了长年青灯黄卷的枯寂生活?真是——”
听梵狠狠瞪了雷瑾一眼,雷瑾没有说出来的话,她当然知道不是什么好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暴殄天物’,哼,不就是一肚子色鬼念头吗?
“现在朝廷君昏臣庸,地方官贪吏暴,大家巨室骄奢淫逸,儒学士子空谈清议,士农工商纷纷逐利,天下昏昏,流民万千。
如此朝政黑暗,官场腐朽,世风沦丧,无耻、丑陋、虚伪、凶恶、嚣张、软弱的腌渣杂碎充斥于朝堂,天下饿殍遍于野,帝国已经是内忧外患,大厦将倾,风雨飘摇,行将分崩离析,除了在青灯黄卷中还能找到一点清静,试问天下可还有一片净土?”
雷瑾摇头,道:“这又不然,天下事皆不可局量,淤泥可出莲花,粪土可产芝茵,丑璞可出美玉,钝石可出锐锋,黑暗孕育光明。
帝国虽然腐朽不堪,但正因其腐朽,才是新生嫩芽的最佳土壤,大树连根腐烂于地,其土壤必定肥沃,若能生出嫩芽,又有足够的时间,蓬勃成长斯可断言,怕就怕时不予我,嫩芽尚未茁壮就被风吹雨打而去啊。”
听梵正要答腔,忽然面色绯红,身子颤抖,低呼:“不要动你那些腌脏的色欲念头——,啊——”
雷瑾陡然在心神灵识里大动特动色欲念头,正与雷瑾的心神连系在一起的听梵如何能抵受这种强烈无比的冲击?
瞬间,两人又纠缠在了一起。
听梵在雷瑾身下呻吟着,喘息着,问道:“瑾郎为什么不取听梵的处子红丸呢,是嫌听梵老了吗?”
“瑾郎?这个称呼新鲜,我喜欢。呵呵,爷的听梵就象带露的海棠一样鲜润明丽,小女孩的青涩怎能与听梵媲美争锋?嗯,爷的想法不都在听梵脑袋瓜里吗?还问爷?”
“不,听梵就要听爷说。”
“呃,这个,这个嘛,呃,不是常说势不可使尽,使尽必有奇殃吗?爷可不想惹来灾祸,小心驶得万年船,再说,一次吃尽喝足也没意思,好东西要多多回味,回味万年长,余音要绕梁嘛。”
“好啊,听梵成东西啦?”
“口误,口误……”
“你这个坏蛋,是不是有断袖分桃的龙阳之癖,专门喜采*花?弄得人家那里很痛啊。”
“爷哪有龙阳之癖?”
“那就是喜欢豢养优童?说,你有过几个孪童?要不,怎的花样那般多?”
“孪童也有过啦,其实新鲜过后,比较起来,爷还是喜欢女人……”
(注:宋元明清,蓄养孪童优伶并不为时人所鄙,反而是一种不小的时尚,人不以为怪,诸位若曾细读过红楼梦,从北静王、贾宝玉、秦钟、蒋玉函、柳湘莲、薛蟠之描述,当可了然。)
……
激情如焚,听梵终在一阵剧颤抽搐之后,再次彻底瘫软在雷瑾怀里,朦胧睡去……
温柔地搂着听梵疲惫之极的娇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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