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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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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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勒教果然是不可轻侮啊。

想到那李大礼,听梵又是幽幽一叹,李氏家族秘传的‘六如诀’对心灵神识的无形戕害确实有其独到之处,而李大礼更是将其推向顶峰极致。

对于听梵这种自幼虔修,已经逼近天人之境的清修者,形而上的心灵神识哪怕有一点点缺失缝隙都可能被敌人利用而导致惨败,除非她就此隐世不出,否则在弥补心神缺失,修复心识圆满之前,绝对不可以与李大礼同一级数的高手争锋搏杀,否则必败,而心灵上的一次失败就可能会让他们这类清修者陷身于生不如死的心灵桎梏,落到万劫不复的境地,这绝对不是说笑。

滞留于泾川山区,听梵几乎已经喜欢上这里的清幽静谧,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清静悠闲,正宜清修,然而不再圆满的心神灵识,却让她凭空多了许多幽情思绪,纷纷如麻,仿佛又回转到了少女情怀总是诗的青涩岁月,时时有许多异想天开的杂念掠过,灵台有翳,谁人识焉?

直到暮色四合,听梵这才慵懒的起身,在侍女的服侍下系上天马皮斗篷(沙狐肚下之皮,称为天马皮;沙狐颌下之皮称为乌云豹,以之为裘服皆名贵),头上戴了昭君卧兔儿暖套,围了貂鼠风领,向下处珊珊行去,她这一身,完全就是个富贵人家豪门少奶奶的打扮,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个清修者。

在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潜移默化地习惯了这种奢侈无度的生活,衣食享受皆是精美绝伦,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回到下处,听梵胡乱吃了些糕饼点心,整个院落除了侍女仆妇,再无他人,寒磬已经被她差派出山,正奔走各处历练修行,只剩得她一个独自清修养伤。

闲敲棋子落灯花,忽尔不耐,听梵决定去尼法胜所居住的院落串串门,尼法胜在佛、道之学上大有造诣,听梵素喜与其促膝抵足清谈达旦,这    对于一个清修者来说当然是大有问题,不过强行压制这种心神的波动也并非有利,正确的做法应该取法自然,兴起而往,兴尽而还,随缘而化,所以听梵这就吩咐了侍女一声,自己提了个羊角灯笼,套上雪屐,夜访尼法胜。

谁知至尼法胜下处,听梵才知尼法胜因事临时出去了,今儿晚不一定能赶回来就是了。

由于常来常往,侍女便把听梵引至尼法胜的起居寝息之所,摆布了果点茶水之后,便悄然退下。

墙角花樽,插着数支白梅,暗香满室。

对着这清雅的白梅嗅赏移时,听梵这便倚在暖炕上,枕着个靠枕,懒懒地翻看佛经,半响也不见尼法胜回转,心想:看来今晚是回不来了。

忽而困倦上来,听梵朦胧间歪在炕上睡去,灯花渐长,火光渐暗,悠然如豆,朦胧昏黄。

夜色已浓,残雪飘落,雷瑾系着银针海龙斗篷正一步步踏雪行来。

悄行无声。

院落内路过的侍女仆妇纷纷避在道旁恭谨的行礼,雷瑾挥挥手,侍女仆妇全部悄悄退下。

来到尼法胜起居寝息之所,雷瑾脸上阴晴不定,这尼法胜虽然与他有过至为亲密的几次肌肤接触,但平日却一直有意无意的尽量避免与雷瑾单独相处,让雷瑾心里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太愿意霸王硬上弓,总是靠强迫得手的话,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奈何雷瑾军政事务繁忙,就算想下手也得他腾出空来才行。

如今正好借着养伤,下些水磨功夫,譬如今儿踏雪寻梅,一路暗里撩拨尼法胜,看着尼法胜是有那么几分qing动,雷瑾正想着夜来玩一把偷香勾当的好事呢,这正是家花不如野花香,偷得着不如偷不着,肉总是锅里吃不着的那块最香。

也许好事多磨,雷瑾光想着好事儿,结果晚上临时批复一件公事便给耽误了时间,而尼法胜却因为峨眉门中的私事,临时离开温泉别业,这事雷瑾还不知道呢。

细数着房内绵长的呼吸,雷瑾站了一会儿,这才下定了决心。

他的眼中突然流转诡异的艳红光芒,转瞬一股隐约的淡淡烟气涌入房内。

眼中的艳红光芒悄然隐去,雷瑾侧耳感知了一下院中动静,所有的下人都已经避得远远的,不会有什么人来坏他的好事了。

火在烧。

朦胧飘忽中,四肢百骸热流翻涌,全身却酥酥麻麻,醺然欲醉,如在云端┅┅

身体里有莫名的灼热,烧灼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

但是又有种暖暖融融,飘飘欲仙的感觉,渴望着情欲的冲击和释放……

异样的情欲如涟漪般荡漾……

睫毛微颤,红唇微张……

听梵仿佛是从chun梦中醒觉,六扇屏风前,一灯如豆,摇摇欲灭,房中昏暗。

她吃惊地发现,自己雪玉般的身子,不着一缕,被一个俯压在自己身后的男子紧紧搂抱着,而男子的一只大手,从腋下绕到胸前,揉捏着她丰润娇挺的玉乳。

(删39字)

听梵脑中一片空白,自幼清修的她何曾有过这种经历,(删26字)随着那手的抚mo揉按而颤抖,她的心也便随之猛然悸动,浑身禁不住地微颤,麻酥酥的火热漫遍全身,全身酥软……

这男子的手似有无穷魔力,每一下的抚mo都令她悸栗酥麻……

(删68字)她却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已被抽吸一空,浑身火热烧灼,只觉软绵绵的酥麻无力,根本无力阻止身后男子的狎玩。

忽然间一股异样的火热汹涌,身体悸颤,(删除28字)

热浪轰然上涌,脑门“嗡嗡”作响,强烈的晕眩使听梵无法思考,她也无法明白为什么发生了这一切,她只是软软地被身后的男人搂抱着俯压着狎玩着,原始的羞耻和莫名的兴奋已然销蚀了她的心灵,她无法清醒的思考。

蠕动纠缠……

死去又还魂,从来不曾经历过的狂热迷醉一次又一次地将她淹没……

当那只作怪的手再次轻柔地抚mo听梵的小腹时,小腹涌起灼热,令人颤抖的酥美席卷全身,她嘴里不自觉地呻吟:“呃……不要……啊”

男子终于将听梵拥于怀中,于昏暗之中。

灯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然而听梵却知道在眼前这个男人面前,其实与白昼没有什么区别,正如她一早就知道了身后的男人是谁,在她这一级数的高手,眼见未必是实,嗅觉、触觉、听觉、直觉,包括精神念力的感知都已经属于本能,在用眼睛看之前,早就已经了如指掌。

她只是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落到了这著名的浪荡公子手里,还真是报应啊。

当年,雷琥、雷瑾兄弟俩小小年纪就勾引了一大票道姑、尼姑,惹得戒律会打上雷门世家兴师问罪,当时就是听梵出手擒住了雷琥,逼得雷琥远走海外,结下了梁子,而当时的雷瑾年少轻狂,亦被禁足了一年多,这结下的‘仇’是难解了,现在她落到这混世魔王手里,有仇报仇,有冤报冤,哪里还有个好?

浑身火热的听梵这时稍微清醒,知道肯定是中了这坏蛋男人的淫媚秘毒,又恰是她心灵裂痕尚未弥补圆满,最为虚弱之时,饶是她听梵修为已近天人之境,也被色胆包天的雷瑾趁虚而入,趁火打劫整得七荤八素,不能自已。

听梵剧烈的喘息,袒露着雪白饱满的椒乳,红红乳蒂高高翘凸,娇颤不已,雷瑾却丝毫也不客气的在听梵的娇润红唇上肆虐,大手不时在挺耸的酥乳上,浑圆的翘臀上揉捏。

听梵吁吁娇喘,呻吟连连,全身肌肤泛起玫瑰般的艳色,一派媚艳妖冶之色,令人蚀骨销魂。

雷瑾的每一下触摸,每一下揉捏,都令她内心颤悸,明知堕落偏偏又甘愿堕落……

浑圆坚挺,盈盈一握,每一寸肌肤都充盈勃勃旺盛如青春少女般的火热活力……

随着雷瑾的滑移肆虐,听梵整个身体瘫软下来,脑中空白,斜斜地蜷缩在这可恶男人的怀中……

春风拂槛露华浓,一枝红艳露凝香……

红豆生幽壑,当春乃发生,愿君多采撷,此物最堪怜……

听梵剧烈抖颤……

雷瑾,娇吟喘息的听梵,微瞥一眼即羞赧无地——

听梵咬着红唇,低低的呻吟,她很清楚,这个魔王一般的男人绝对绝对不是把她当作尼法胜的替代——尼法胜与雷瑾之间的暧mei并不算什么特别的秘密,而且以雷瑾浪荡的名声,几个妙龄美貌的道姑、尼姑整天跟进跟出,不离左右,就算没什么也有什么了。说他与她们之间根本没有暧mei私情,谁信啦?哄骗小孩么?

他就是蓄意的将错就错,就是来报‘仇’雪‘恨’的。听梵只恨自己这时没一点力气,脑海一片昏乱。

再一次的死过还魂,听梵趴伏在暖炕上喘息呻吟,这个可恶的男人,到现在还没有剑及履及,纯粹就是在蓄意摧毁她的自尊、矜持、羞耻,似乎在通过狎邪的玩弄,把她变作一个淫娃荡妇之前,他只愿意通过手眼的温存,肆虐蹂躏。

然而听梵却觉得体内如焚,邪火流窜,焦渴的yu望无尽,多年的清修定力也抗拒不了山崩海啸般灼热的yu望,而雷瑾这个男人的手又太邪恶,太邪恶……

第六章 踏雪寻梅 幽院独行错偷香(下)

恍恍惚惚中,温热湿润的毛巾从听梵身上每一寸莹润白嫩的肌肤上擦拭而过,带走汗水,拭去黏液,却让听梵的肌肤更加敏感,甚至一缕轻轻流动的微风,都几乎让她颤栗。

暖炕边的春凳上,不知道何时放置了两个铜盆,其中一盆热气腾腾,盛着灼热的热水;另外一盆却是冒着白色水气,乃是冰寒无比的冷水,其中甚至还浮着晶莹的冰块。

雷瑾正‘温柔’而邪恶的清理着刚刚尽情肆虐过的娇嫩女体,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把戏,直让听梵俯仰无以自主,暗叹怎么就落到这个魔王手里呢?天涯沦落,应悲相逢!可恨,这魔王却是乐此不疲,以折磨她为乐。

听梵的肌肤在冷热水的交替刺激下,越加敏感,也越加娇嫩。

“哦——”灼热的毛巾倏然从圆润白嫩的臀缝间滑入,拂过尾尻,让听梵不自觉低吟娇喘。

如同绣花一般,雷瑾的擦拭非常的细腻,无微不至,凭着灵敏的手感(删除42字)清理得干干净净,似乎对于听梵的身体,雷瑾比听梵自己还要熟悉,还要了如指掌。

这样暧mei香艳的擦拭,直令听梵羞赧无比,浑身晕红,双股之间的灼热刺激令她内心的焦渴yu望更为强烈,不用说,这个坏蛋在擦拭身子的两盆水中也加了某些特殊的药物,而且这些药物必然是针对象她这种心志极为强韧的清修者,内外夹攻,双管齐下,无所不用其极,还真的是看得起她啊。

(删47字)

异样的火热汹涌,冲击得听梵欲焰愈加高涨。

听梵不知道雷瑾还要玩什么折磨人的花样,然而‘不知道’似乎也具有莫名的刺激,听梵忽然发现自己似乎已经在渴望雷瑾的‘折磨’早点降临了。

仿佛从黑暗中走出,‘邪恶’的雷瑾如她所愿再次出现在暖炕上,健壮有力的身体如同野豹一般结实而充满着力量,却又柔韧灵活,满身的刀痕剑创,伤痕累累,无损他的强悍,却反添许多野性剽悍,凶横勇猛的兽性阳刚,这样赤裸裸的强壮男体,强烈的男人气息,简直要令听梵窒息。

雷瑾手上端着一个不小的瓷盅,不知盛着什么,听梵周身掠过一阵火热。

“你,这是什么?”她的声音中夹杂着颤栗和兴奋。

“乖,只是上等蜂蜜加玫瑰香油,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雷瑾诡异的低笑。

听梵的年岁至少比雷瑾大一纪以上,却让肆无忌惮的雷瑾如斯调戏狎玩,这一声乖,让她啼笑皆非,只是当下筋骨酥软,内火如焚,再无暇顾及这点了。

雷瑾身形一闪,已然跨上炕去,俯身而就,将软趴在褥子上的听梵半搂半抱,肆意揉捏抚捻那一对高耸丰挺的乳峰。

听梵内火如焚,醉眼如丝,娇羞低头时,滑嫩白皙的乳上淡红的指痕纵横,乳蒂勃突翘挺,张扬着绛红艳丽的绮靡,全部映入眼帘,令她羞怯,同时又异样的兴奋。

可恶的魔手在她那浮凸有致的身子上不停游移,弹力十足丰润秀巧的玉乳已经比平时涨大了许多,随着那手的游移,不时的跳荡颤摇,鲜红的乳蒂如同雪地火焰般飘摇跃动,*无比。

被雷瑾这么肆意抚弄,听梵愈发娇媚清艳,异样的媚惑从骨子深处散逸出来,醉人的秋水明眸水润雾湿,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最清澈的秋水明波也不及听梵此时明艳媚惑眼波之万一。

忽然间,雷瑾将听梵推dao在炕上趴伏,手指蘸着添加了玫瑰香油的蜂蜜在听梵尾尻以下的臀缝中涂抹,犹如电击一般,听梵浑身颤抖,她知道这个好色的坏蛋男人要对她做什么了。

“不要——”听梵喉中低低的呜咽,雷瑾的低笑已仿佛恶魔的笑声,而恶魔是绝不会对猎物慈悲的。

“啊,不要——”

混合了红色玫瑰香油的乳白椴树蜂蜜是最上等的蜂蜜之一,本身就有种清香味,已冻成如同羊脂一般,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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