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觉被一股钻入体内的柔劲刺激得阵阵疼痛酸麻,每到刚想皱着眉头躲开时,陆羽的指力却又舒缓了几分,换而来之的,是一种异样的感觉。
她几乎是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发出声儿来。
几分钟过去后,身体的疲惫感,竟是渐渐地如潮水般的褪去,换而来之的,是一种无法言喻的轻松和畅快。
就好像,她成了一个粉色的气球,被风吹向云端,浮浮沉沉,浑不受力。
随着陆羽逐步地按摩,夏晚秋身体那种酸麻感觉却越发地难以抑制,就好像气球膨胀到了极处,恨不得有人拿着针,一下给刺破了才好。
“恩——”
终于到了临界点,夏晚秋再忍耐不住,檀口微张。
陆羽不断地用暗劲帮她调理身体里的一些暗疾,劲道轻缓,带着灼灼热力,一波波,一浪浪,层层叠叠,刺激得她身体颤抖,直起鸡皮疙瘩。
双颊一片绯红,如同饮了老酒,桃花般的嫣然。
陆羽愣神。
她……身体这么敏感,不至于吧?
她的颈修长如天鹅,小脸蛋儿带着异样绯红,呼吸略显粗重,如月夜下流淌的小溪,悠长低沉。
陆羽可没见过这般阵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秀色可餐,大抵如此。
不得不承认,夏晚秋确实是个颠倒众生的天赐尤物。
也得亏夏晚秋近乎睡着了,要不见陆羽这副就差流口水的样儿,只怕得一脚把他踢到火星那旮旯。
良久。
陆羽做完最后一道工序,舒了口气,夏晚秋已经完全陷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他掐着表,半个小时后才把她唤醒。
夏晚秋悠悠然转醒,反应了好一会儿,红着脸猛然起身:“我……我睡着了?”
陆羽点点头。
夏晚秋瞬间警醒,满脸警惕地看着陆羽。
平时看新闻,老听说有按摩师催眠了女顾客,然后那啥之类的,她得知自己方才竟是睡着了,顿时紧张。
“夏姨,这才过去半个小时,我要真想做点什么,你觉着半个小时够么?”陆羽无奈道。
夏晚秋瞬间红了脸。
不说话。
没法说话。
有些东西,一旦挑破,那得多尴尬?
不过她还是相信了这个小家伙,不会真做什么。
……
卢湾区,白金汉宫,江海最知名的商务会所。
慈善晚宴的地址就在这里,是国际儿童基金会主办的,有市政府配合宣传,基本上是这段时间江海名流圈最火热的一个party。
夏晚秋是代表苏氏集团来的,今晚肯定已经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商人都热衷于做慈善,倒不是真有那份慈悲心,而是懂得有舍有得的道理。
鸿道集团当年还在做王老吉的时候,两次地震各捐了一个亿,将央视这种世界五百强都衬得尴尬无比,收获的可不仅仅是口碑。
后来王老吉短短几年超越可口可乐,成为国内占据市场份额最大的饮料,这个隐形广告居功至伟。
商贾名流,权贵子弟,蜂拥而来,这才下午六点不到,会馆前就人潮汹涌。
媒体记者也早来了,长枪短炮,严阵以待。
陆羽一个华丽的漂移,将车停在门口,夏晚秋下车,脸色微微发白,看了看表,这才五点五十,心里震撼无比。
这可是差不多30公里的路,这家伙居然二十分钟就开到了,若是高速路当然不值一提,可这可是在闹市区,且又差不多到晚高峰。
这家伙的车技,短短几天,竟是进步这么大。
“夏姨,我去停车,你先去忙吧。”陆羽笑道。
夏晚秋这种身份,肯定能进内场参加不对外公开的晚宴,陆羽没打算跟着夏晚秋进去,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定位,充其量也就是一小司机。
夏晚秋点点头,说道:“那你别到处乱跑,实在无聊,就在外场随便参观参观,酒水水果什么的都是免费,稍微放开一些,不用那么低调,说不定能认识一些新朋友。”
陆羽表示明白,将车开到了停车场,车是真多,好不容易找了个位置将车停好。
下车往外走,走了几步,蓦地停下,盯着前面一辆尝试了几次也没有停进去的路虎揽胜,笑道:“需要帮忙么?”
江依依直接下车,没有说话,陆羽笑了笑,上了车,帮她把车停好。
江依依没有跟他道谢,只是扔了支烟给他,好烟,至尊南京,就是焦油量稍微大了一些。
陆羽知道江依依抽烟,却没想到她喜欢抽这么烈的口味,就好比他也很诧异江依依这么一个娘们儿,既然会选择路虎揽胜这么霸气的配车。
江依依不清不淡地吐了个烟圈:“陆羽,你也来参加晚宴?”
言外之意,大抵就是“你也有资格”那种。
陆羽不是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他老实交代:“我有个屁的资格,给一个女人当司机。”
“谁?”
“夏晚秋。”
“原来是她……这女人可不简单。”江依依笑了笑,玩味儿的看着陆羽,“姓陆的,海水不可斗量呀,夏晚秋的软饭都吃上了,你不是苏倾城的未婚夫么,这是打算母女兼收?”
陆羽眯着眼看着她,吐出三个字:“你大爷!”
…………
…………
第102章 :我的长短,你的深浅
江依依娇笑,花枝招展,风情万种。
陆羽扔掉手中的半截烟屁股,狠狠地用鞋尖碾碎,转身就走。
好男不跟女斗。尤其是不跟这种疯婆子斗。
“小气。”
江依依看着这个背影虽然瘦削、却越看越好看的男人,唇角微翘,跟着他后面出了停车场,和他并排走。
她身材本就高挑,今天一身裁剪得体晚礼服,加上七厘米左右的高跟鞋,竟是比陆羽还高了一些,让陆羽有些不适应。
不打算理这女人。
江依依这种女人,你可以得罪她,可以羞辱她,只要你能比她强,你强…奸她甚至都不会告你。
唯有示好和妥协对她没用。
陆羽敢对天发誓,如果自己现在跌倒了,这个笑如桃花心如蛇蝎的女人,一定会用她的高跟鞋狠狠地踹他老二,自己叫得越惨她说不定就会越爽。
走到门口,对面也来了几个年轻人,为首那个很明显跟江依依认识,此人眼眸一亮,就要说话的当口,江依依突然挽住了陆羽胳膊,妩媚一笑,说道:“赵长生,他叫陆羽,我男朋友。”
陆羽千算万算没算到这茬儿。
被阴了。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长风衣、一看就很有钱很有实力的青年,青年也在看着他。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怒火,陆羽能看到他紧握的拳头,骨节清晰可见。
“长生,依依小姐不是你的未婚妻么,怎么钻出来一个男朋友?”
“这……有点乱了啊。”
有两个青年小声嘀咕。
江依依笑得愈发风情。
赵长生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陆羽皱起了眉头。
这种局面,解释也没用。
所以——
他一把将江依依揽近怀中,用力捏着挺翘的屁股蛋,正色道:“你好,我叫陆羽,依依是我女朋友。”
江依依皱起了眉头。
陆羽在捏她屁股,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真的很用力。
陆羽当然很用力。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这婆娘屁股又大又翘,手感是真心没的说。
绝对没有隆过。
他这么用力,如果是隆的,绝对会被捏爆。
“小子,你很好。”赵长生冷声道。
“我当然知道我很好。”陆羽点了点头。
赵长生眼神愈发冰寒,闷哼一声,转身就走。
江依依看着陆羽,嫣然浅笑:“赵长生,江海大族赵家的小老幺,排行第六,所以许多人都叫他赵老六,这个人出了名的小肚鸡肠,你猜他需要花多少时间将你的底细调查清楚,然后来找你的麻烦?”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陆羽笑了笑,“有个活了一百零八岁的老头儿跟我见过,人要向前看不错,但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他揽着江依依,捏着她的屁股,两人私语,遥遥看去,倒真像是一对小情人在呢喃私语。
江依依挣扎着就要脱离他的咸猪手,陆羽却是将她揽得愈发紧了,“依依小姐,你要拿我挡枪,我没意见,不过履行了义务,总该有点儿权利不是。”
陆羽这么一说,江依依倒是不抗拒了。
她依偎在陆羽怀里,小鸟依人模样,说道:“那就进去陪我跳支舞吧。”
两人进了会场,在舒缓的音乐声中,当真跳起舞来。
“说吧,你究竟什么来历,我可不相信一个长白山老林子钻出来的野人还会对步伐极为考究的探戈。”江依依在陆羽耳边吐气如兰。
陆羽揽着她的纤腰旋转半圈,正色道:“依依小姐,爱上一个人往往都是从好奇一个人开始的,我劝你别对我太好奇,我怕你会忍不住爱上我,而你知道,我是个有妇之夫,我怕你受伤。”
江依依高跟鞋跟着步点,有节奏地踩在地板上,唇角笑容不屑:“陆羽,我以为你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男人。”
陆羽点点头:“我当然有自知之明,问题是我知道自己的长短,却不知道你的深浅,防范于未然罢了,算是给你敲个警钟。”
江依依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少女,“你的长短、我的深浅”这种烂俗的荤段子她瞬间就懂了,俏脸微红,盯了陆羽一眼,冷声道:“天狼和熊子伤已经养的差不多了,你觉得你还能猖狂几天?”
“我只能说……尽量不让依依小姐失望。”陆羽眯着眼睛说道。
段天狼和熊子么?
他早就防着了。
意料之中的对手,再强也不会让他惶恐。
老林子里面,再厉害的猎人也不可能掀翻几百公斤重的东北虎,但人懂得用陷阱,这叫智慧。
“陆羽,你从小就这么骄傲么?”江依依说。
骄傲这个字眼,写起来说出来都很矫情,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云淡风轻的温润笑容背后,是不可一世的张扬和桀骜。
骄傲的让她觉得很没有逻辑。
陆羽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我要对得起我埋在八宝山公墓的爷爷,对得起那个学究天人、算是半个陆地神仙的师父,而且我并不觉得我这是骄傲,我只是不想让地下的尸骨寒了心。”
“你是个很有故事的男人。”
陆羽答道:“算是吧,不过这真跟你没关系,即便你有兴趣,我也没兴趣讲给你听,我们不是一路人。”
江依依幽幽叹了口气,“小心一些,骄傲的男人,我很希望你能一直骄傲下去,段天狼和熊子其实都不算特别厉害的角色,江海的水比你想的要深太多了,你想在这座城市得到些什么可不是那么容易。一将功成万骨枯,好歹手里下还有一万个为他卖命的小卒子。而你呢,你本身就是个可怜的小卒子。”
“依依小姐,你老这么聪明,不会有什么人愿意跟你做朋友的。”
“你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都不是。”陆羽摇摇头,唇角微翘,又在她挺翘屁股上狠狠摸了一下,“我是在摸你。”
在江依依恼怒目光中,陆羽将她放开,扬长而去。
一个小插曲罢了。
舞会上基本都是名流,然而陆羽却看到了一个挺有意思的家伙,很好奇他是如何穿得人模狗样混进来的。
“奉孝,这是在干嘛,连吃带包呀?”
陆羽走上前,看着这个留着汉奸中分头,明明西装革履却硬生生穿出一身猥琐味儿的家伙。
…………
…………
第103章 :你是什么东西
王玄策没有立马搭理陆羽,他正在狂吃东西。
水果沙拉,西式糕点,逮着就往肚子里面送,活生生就是一饿死鬼投胎。
陆羽觉着自己吃东西的速度和样子已经很可怕了,但跟这家伙比起来,他瞬间就觉得自己弱爆。
这家伙吃也就罢了,一边吃,还一边把银质的刀叉掰弯套在手腕上、藏进袖子里,摆明就是在偷东西。
王玄策好不容易忙完了,嘟囔道:“你小子懂个屁,别怪老子不提携你,一个刀叉偷出去就顶你小半个月工资。”
陆羽擦了擦冷汗。
要一个月前,他指不定就跟王玄策一起偷了,不过现在嘛——好歹是夏晚秋带他进来的,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丢不起这人。
“你怎么混进来的呀?”陆羽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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