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等异象,堪称神迹。
……
上古传说中,有一神兽,名为烛龙,又叫烛九阴。
钟山之神。
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
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
传说中,烛九阴左眼睁,日升月隐,为白昼,右眼睁,日落月生,为黑夜。
而陆羽此刻眼瞳异象,便是以人仙练窍法门,模拟的上古异兽烛九阴。
名为日月离火真瞳。
是瞳术的一种。
这便是人仙妙法。
可以模拟任何上古传说中的洪荒异兽。
陆羽此刻虽然只炼了二十八窍,但已经可是运用一些的神通妙法。
日月离火真瞳,可以直接看透天地间灵气的运转轨迹。
有此瞳术,天地间,任何阵法,在他眼里,都是无所遁形,清晰可见。
一道金光,化作一道金色小剑,倏得从陆羽眼瞳飞出,化作一道神雷紫电,如走龙蛇,虚空劈斩。
咔咔咔咔——
锁住他气魄的七道真气光柱,在金色小剑劈斩之下,竟是瞬间分崩离析、消散无影。
与此同时,苏星河突然惨叫起来,目眦尽裂,额头青筋一突一突。显得极为痛苦。
围殴诸人,看着这骇人一幕,无不为之震怖!
“这……这是虚空施法、抬手便能勾引天地威压,以紫霄神雷毁天灭地的神通手段啊!”
“我的天,陆长青到底是武者还是神仙啊?”
“天啦,现在这个末法时代,居然还有人把修炼出此等神通?”
就在众人惊叹的当口,陆霄右眼浮现出一颗星辰的幻影。
爆发出炽烈火芒。
接着,火芒飞出,化作一只三足天鸟,浑身火光沸腾。
正是上古凶兽三足金乌的幻影。
传说中,三足金乌,乃是太阳的化身。
后羿射日,射的便是三足金乌鸟。
而此刻,陆霄便是以人仙妙法,模拟这种上古神兽,在眼瞳中,演化出骄阳烈日。
轰轰轰——
湖水升腾,变成八道水剑。
三足金乌鸟,化作了八道火气长虹。
八道火芒,竟是附着在了八道水剑之上。
明明是湖水构成的水剑,上面却附着炽烈火芒,水剑却有没有被火气蒸发掉。
冰与火,在这里完美相融,无比和谐。
这一幕,震撼着所有人。
陆羽掐动剑诀,八道水剑,倏得启动,快若闪电。
“景门、开门则吉;伤门、惊门、休门则伤;杜门、死门而入则亡。八门金锁,看起来玄奥非常,变化无穷,但凭我陆长青的阵法造诣,这种低层次的阵法,所有运转轨迹,在我眼里都无所遁形,我破掉此阵,甚至比数学系的教授解答小学生习题还要轻松……真的是……一点挑战性都没有啊。”
“给我破!”
陆羽一声爆喝,如雷霆滚滚,震荡天地。
七道水剑,分明迎向七个方向,突然爆开,水火交融,变成滔天水汽。
而最后一道水剑,迎向了八门金锁中的景门。
在这道水剑斩景门的时候,八门金锁的阵眼,竟是恰恰切换到了这个方位。
也就是说,陆霄只要破掉景门。
八门金锁大阵,便可破掉!
“小子,一道水剑就想破掉我的八门金锁大阵?你当老子是吃醋的?”
苏星河咆哮,手中棋盘掣在手中,发出煊赫金光。
“天地为棋盘,众生为棋子不愿做棋子,当为下棋人!棋败,身死道消!棋胜,万寿无疆!”
他强忍着七星锁魂被破掉的剧烈疼痛,驱动着整张棋盘,化作一道翻天覆地的大棋盘虚影,砸向陆霄。
此等威力,近乎是传说中翻天大印才有的威仪!
陆霄先分神先破掉了七星锁魂大阵,接着御使八道水剑。破他的八门金锁,所以单独一道水剑的威力,绝不算大,充其量就有一个化劲巅峰武者全力一击的能量。
苏星河好歹是亚圣修为。
虽说不擅长正面对敌搏杀,但也不至于被区区化劲巅峰镇压。
“苏星河,你当然不是垃圾。你怎么脸皮这么厚,想着往自己脸上贴金?”
陆羽眼神淡漠,“在我眼里,你连垃圾都不是。”
“你!”
苏星河气急,怒火攻心,手里长剑发出的剑芒,更是煊赫了三分。
“光有蛮力而不会运用,那跟猴子猩猩有什么区别?我可是技术流呢,掌握好诀窍,我用三岁小孩的力量都能把你杀掉。”
陆羽说着,驱动着水剑,悍然迎向苏星河砸来的棋盘虚影。
苏星河此刻爆发出的能量,起码是他这道水剑的十倍。
按照常理,陆羽这一道水剑,甚至连他的气芒都破不了,就要消散。
毕竟这把剑是湖水凝结,怎可能跟苏星河的玄铁棋盘硬拼?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
水剑横贯而来,他的气芒,在水剑面前,却只如空气一般,丝毫无法阻挡这道看起来明明毫无威力的水剑。
“日月沉浮,星辰运转,宇宙万物的运行和存在,就讲究一个和谐,这就是道法自然。我很和谐,也很自然,而你很不和谐、很不自然,你的护体气芒,处处都是漏洞,拿什么挡我?”
在苏星河错愕的目光中,裹着火芒的水剑穿过了他厚达一米的护体剑气,在苏星河难以置信和深渊般的绝望中,就那么轻轻地、温柔地、却无比坚决地……穿透了他的棋盘虚影。
啪——
咔咔咔——
苏星河的独门神兵,玄天棋盘,上面出现了道道裂痕,如蜘蛛网般,就那么分崩离析,化为齑粉。
…………
…………
857。第857章 陆长青剑斩二圣、皇甫家大厦倾倒(一)
第一百六十六章:陆长青剑斩二圣、皇甫家大厦倾倒(一)
在苏星河错愕的目光,裹着火芒的水剑穿过了他厚达一米的护体剑气,在苏星河难以置信和深渊般的绝望,那么轻轻地、温柔地、却无坚决地……穿透了他的棋盘虚影。
啪——
咔咔咔——
苏星河的独门神兵,玄天棋盘,面出现了道道裂痕,如蜘蛛般,那么分崩离析,化为齑粉。
“怎……怎么可能!”
苏星河骇然。
他的棋盘有多坚硬他自己是知道的。
怎可能被陆羽一剑化作齑粉?
这是怎样惊艳的一剑?
甚至有些超出了他的认知。
“苏星河,剑之一道,浩渺无疆,又岂是你所能臆测?”
陆羽冷冷一笑,指着苏星河:
“你的棋阵看起来挺唬人,其实也不怎么样嘛。要不然来尝尝小爷我的剑阵?”
“剑阵?”
苏星河惊异之带着疑惑。
剑阵自然也是阵法的一种。
譬如武当的北斗七星剑阵,崆峒的天罡七杀剑阵,还要古传说的诛仙剑阵、戮神剑阵。
可以说,武道史,最有名的阵法,便是剑阵。
不过剑阵,都是数名剑客联手才能布置的。
他陆长青不过一人,如何布置剑阵?
“小子,你不过一个人,拿什么布置剑阵?你唬我?”
“剑是我,我是剑。以身化剑,以剑意生神念,以神念演化万千……”
陆羽的声音很平缓,无从容和自信:
“我陆长青以刀道入剑道,一法通则万法通。”
他挥了挥手,顿时西子湖剑意沸腾,不过顷刻,便有九道水柱冲天而起。
遥遥看去,如九道横亘天穹的剑芒。
“杀!”
他低喝一声,体内真元震荡。
顿时九道水柱,每一道又一分为九,共化作九九八十一道水柱,以人皇伏羲先天八卦的方式排列,将苏星河笼罩在里面。
苏星河顿时觉得天地间,充斥着无穷无尽的剑意,竟是将他的对于外界的感知,全都隔绝。
同样是禁锢神魂,隔绝对天地的感知,这个阵法的威力,竟是远远超过他刚才布置的八门金锁大阵。
“你……你这是什么阵法?”
苏星河骇然。
完全不敢相信,这个世界,居然会有人的阵法造诣,还在他之。
“想学?”
陆羽唇角微翘:
“小爷倒是想教你,怕你学不会。”
苏星河号称昆仑棋圣,自诩自己的阵法造诣,当世顶尖,绝不会有人胜过他,却又怎会想得到,他的阵法造诣,跟天机宫的传承起来,简直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
要知道,天机宫的历代祖师爷里面,不知道出过多少惊才绝艳之辈。
大名鼎鼎的姜太公、诸葛武侯、袁天罡、李淳风、刘伯温,历代青史留名的阵法大师,可俱都出自于天机宫。
陆羽作为天机宫当代掌门,他的阵法造诣,又能差到哪里去?
以前不用,那是修为还没到罢了。
他最大的底牌,是来自于他身的传承。
那是这个世界,无人能有的强大底蕴。
苏星河这么被陆羽八十一道剑气著称的“重九无极阵法”给困死。
被阻断了和外界的所有联系。
在外人看来,他好像突然带傻了般,明明没有什么东西困住他,却是呆愣在原地,一动一动。
只有苏星河,身为局之人,才能感觉到这围绕着他的八十一道剑意是多么的强横。
他现在被困在阵法的最央。
也是阵眼位置。
但凡阵法,阵眼都是最安全的,这好像阿西莫夫的机器人三大准则一样,是不能违背的原理。
这个“重九无极阵法”,也是如此。
苏星河站在阵眼位置,自然是安全的。
但他只要敢挪动哪怕一小步,这八十一道剑气,都会瞬间将他变成齑粉、砍成肉泥。
他也不敢动。
只得全力思考,如何破阵。
一般阵法,只要站住阵眼,便能破去。
陆羽布置的这个“重九无极阵法”,却是反其道行之,竟是直接把苏星河困在了阵眼处。
也是说,这个阵法的破阵方式,绝对跟一般的阵法不一样。
这其实不是两个阵法师之间的较量。
而是是苏星河一个人,跟天机宫历代祖师爷之间的较量。
这当然算不公平。
不过在这个不是你死是我活的残酷世界,哪有那么多公平可言?
“小子,你到底做了些什么?”
一个声音冷冷响起。
是一直在旁,为苏星河压阵的何足道。
他手握巨笔,眼神狠毒,如鹰视狼顾,死死盯着陆羽。
明明先前苏星河一直占据着风,怎么突然间形势直接逆转?
这小子,不仅破了苏星河两个大阵,还直接以阵法将苏星河给困住。
跟胜聂燕歌一样,这小子,以弱击强算了,竟还是以对手最强的手段击败对手……
难道说,打到现在,他还一直留有余裕?
他明明只是刚入准圣境界啊。
怎么表现出来的实力,完全在他们这样成名数十年的武道亚圣之?
“何足道,聂燕歌号称昆仑剑圣,然后我用事实告诉他,他的剑道,跟我剑道起来,什么都算不。苏星河号称什么劳什子昆仑棋圣,结果却被我一道阵法给困住,依我看没个三五小时,他也破不了阵。那你呢,你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陆羽看着昆仑三圣年纪最大的何足道,眼神清冷。
“我陆长青的野望,乃是要无敌于江东,无敌于东南,甚至无敌于华夏。这一战,小爷我要拿你们三个当我的垫脚石,现在麻烦你,把你压箱底的绝活拿出来,好好让我见识见识,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太失望。”
他声音平淡,里面却是蕴含着十足霸气。
单论气势,远远凌驾于昆仑三圣之,在场所有人之。
“你……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何足道说。
声音竟是有些发抖。
心里产生了一些久违的情绪。
虽然他不肯承认,但他的内心告诉他,这种情绪,或许叫做……恐惧。
…………
…………
858。第858章 陆长青剑斩二圣、皇甫家大厦倾倒(二)
第一百六十七章:陆长青剑斩二圣、皇甫家大厦倾倒(二)
是恐惧。
他何足道,成名三十年,纵横西域无敌手,现在居然对一个只有仅仅不到二十五岁的年轻人,产生了恐惧。
这很荒谬。
何足道心想。
这让他感到羞恼。
更多的,则是愤怒。
因为这荒谬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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